“吳力富，為什麽要幫著蔣毅說謊？為什麽要把吳二妮的死嫁禍給吳大勇？”
蕭琛艿問出這句話之後，吳力富整個人都愣住了。
“嫁……嫁禍？沒有啊，警官。我說的都是真話，真的沒有說謊。”
“凶手我們已經確定了是蔣毅，凶器也已經找到了。”蕭琛艿忽然間開口，語氣不緊不慢的，“你要是不說真話，那麽你的罪名又要添一項了。”
說完，他抬頭看了吳力富一眼：“做假證，你知道是什麽罪名嗎？你知道最少幾年嗎？”
說到這裏，他扯了扯唇角：“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給你科普一下。”
吳力富聞言，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凶手是蔣毅？”
這個驚訝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看樣子，吳力富是真的不知道，殺死吳二妮的人是蔣毅。
那麽他到底為什麽要幫著蔣毅說謊呢？
蔣毅到底做了什麽，讓吳力富和吳功生，這麽相信他？
“凶手是蔣毅，你們不知道？”
吳力富下意識的說道：“不知道，我們不知道。”
“你們一直以為凶手是吳大勇？”
吳力富點了點頭：“對，我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
蕭琛艿沉默片刻：“當晚，你們完事之後就離開了，把吳二妮一個人留在山上，但當時，吳二妮是活著的，但是不清醒，對嗎？”
吳力富點頭：“對。”
蕭琛艿終於想通了一點，為什麽吳二妮的指甲裏，是幹幹淨淨的。
她雖然是傻子，但是遇到這種事情，也肯定是會反抗的。
但是吳二妮為什麽沒反抗，那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時，她已經是被迷暈了。
隻是這麽多天過去了，身體裏藥的含量早就接近於無了。所以屍檢的時候，才沒有檢測出。
“你們用的是誰提供的藥？”
吳力富聞言，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蕭琛艿一眼。
他有些猶豫，警察連他們用了藥都知道，是不是吳功生招了？
要是他在繼續說謊的話，那到最後……
短短的幾秒鍾，吳力富就做出了決定。
他不能為了其他人，斷送自己。
“是蔣毅，他說害怕吳二妮認出我們，將來報警。所以我們把吳二妮帶上山上之前，就給她喂了藥。然後我們輪流把她扛到了半山腰，完事之後也是蔣毅提議的，我們先走。說是等吳二妮醒了，就會自己回家了。他父母就算是發現了，也找不到人。”
他舔了舔嘴唇，想起那天的事情，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意猶未盡。
看著吳力富的表情，周晗一陣惡心。
“後來，我們就走了。當時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直到第二天，蔣毅找到了我們。他說他一直沒在村裏見到吳二妮，有些不放心，就去了山上。卻發現吳二妮已經死了。他還把照片給我們看，吳二妮就躺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把刀。”
周晗埋頭記錄著，蕭琛艿的表情嚴肅，認真的聽著吳力富的話。
“那把刀，我們都很熟悉，是吳大勇家的。我們都去他家吃過飯，所以都認識。蔣毅猜測說，一定是吳大勇害怕了，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了吳二妮。”
原來，那把刀竟然是吳大勇家的，怪不得吳力富和吳功生都幫著蔣毅說謊。
因為他們打從心眼裏就覺得，吳二妮是吳大勇殺的。
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看見吳大勇殺人，但是那把刀是他的，所以人一定是他殺的。
他們把責任推給吳大勇，不是說謊，而是說出了實情。
雖然細節是他們編造的，但是結果是實情。
“蔣毅說，他已經把吳二妮的屍體藏好了，一般不會有人發現的。吳家夫婦對這個女兒也不怎麽上心，就算是發現丟了，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找。要是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我們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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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力富說著，神情有些激動起來。
“可是，蔣毅還說了，要是屍體被發現了，順藤摸瓜查到他們身上也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有個人出來承擔這個責任。”
蔣毅還真是步步為營，猜到了每個人的心思。
把責任推給吳大勇這個決定，一定不是蔣毅先說出口的。
果然……
“蔣毅當時說，他來承擔這個責任。他說英子和孩子都死了，他也沒什麽活頭了，所以他來承擔這個責任。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我們對不起蔣毅……”
說到這裏，吳力富歎了口氣：“當年那件事情，我們都知道，是吳大勇幹的。可是這麽多年了，我們一直沒對蔣毅說過。那個時候看著他要承擔責任，我們兩個腦子一熱，就把吳大勇推了出去。當時我們想著，反正吳大勇欠蔣毅兩條人命，就當是還了。”
不得不說，蔣毅這幾年，還真是臥薪嚐膽。
演技也是十足的好，吳力富和吳功生都以為，蔣毅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可是實際上，蔣毅早就知道了，他隻是呆在這三個人的身邊，伺機複仇罷了。
吳力富和吳功生這兩個人還蒙在鼓裏，用吳大勇的性命去成全自己的愧疚。
“所以，我們三個一合計，反正也是吳大勇殺的，我們不如就統一口徑，就當是我們看見了吳大勇的殺人過程，這樣也不算是冤枉了吳大勇。我們本來以為，吳二妮的屍體就算是發現，也得是一年兩年之後了，到時候可能什麽也查不到，吳大勇也不用被推出去了。”
他搖頭，“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屍體竟然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本來那座山是荒廢的，而且還整天的鬧鬼，一般人是不敢上去的。我們也是仗著人多，當時也是一股勁，這都是天意，天意啊……”
聽著吳力富的話，旁邊的周晗直想笑。
天意？如果老天有眼的話，早就劈死這些人了，還會等到現在？
他們這樣的人，竟然還相信天意。
“你真的以為，吳二妮的屍體被發現，真的是天意？”周晗沒忍住，開口問道。
蕭琛艿問出這句話之後，吳力富整個人都愣住了。
“嫁……嫁禍？沒有啊，警官。我說的都是真話，真的沒有說謊。”
“凶手我們已經確定了是蔣毅，凶器也已經找到了。”蕭琛艿忽然間開口，語氣不緊不慢的，“你要是不說真話，那麽你的罪名又要添一項了。”
說完，他抬頭看了吳力富一眼：“做假證，你知道是什麽罪名嗎？你知道最少幾年嗎？”
說到這裏，他扯了扯唇角：“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給你科普一下。”
吳力富聞言，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凶手是蔣毅？”
這個驚訝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看樣子，吳力富是真的不知道，殺死吳二妮的人是蔣毅。
那麽他到底為什麽要幫著蔣毅說謊呢？
蔣毅到底做了什麽，讓吳力富和吳功生，這麽相信他？
“凶手是蔣毅，你們不知道？”
吳力富下意識的說道：“不知道，我們不知道。”
“你們一直以為凶手是吳大勇？”
吳力富點了點頭：“對，我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
蕭琛艿沉默片刻：“當晚，你們完事之後就離開了，把吳二妮一個人留在山上，但當時，吳二妮是活著的，但是不清醒，對嗎？”
吳力富點頭：“對。”
蕭琛艿終於想通了一點，為什麽吳二妮的指甲裏，是幹幹淨淨的。
她雖然是傻子，但是遇到這種事情，也肯定是會反抗的。
但是吳二妮為什麽沒反抗，那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時，她已經是被迷暈了。
隻是這麽多天過去了，身體裏藥的含量早就接近於無了。所以屍檢的時候，才沒有檢測出。
“你們用的是誰提供的藥？”
吳力富聞言，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蕭琛艿一眼。
他有些猶豫，警察連他們用了藥都知道，是不是吳功生招了？
要是他在繼續說謊的話，那到最後……
短短的幾秒鍾，吳力富就做出了決定。
他不能為了其他人，斷送自己。
“是蔣毅，他說害怕吳二妮認出我們，將來報警。所以我們把吳二妮帶上山上之前，就給她喂了藥。然後我們輪流把她扛到了半山腰，完事之後也是蔣毅提議的，我們先走。說是等吳二妮醒了，就會自己回家了。他父母就算是發現了，也找不到人。”
他舔了舔嘴唇，想起那天的事情，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意猶未盡。
看著吳力富的表情，周晗一陣惡心。
“後來，我們就走了。當時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直到第二天，蔣毅找到了我們。他說他一直沒在村裏見到吳二妮，有些不放心，就去了山上。卻發現吳二妮已經死了。他還把照片給我們看，吳二妮就躺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把刀。”
周晗埋頭記錄著，蕭琛艿的表情嚴肅，認真的聽著吳力富的話。
“那把刀，我們都很熟悉，是吳大勇家的。我們都去他家吃過飯，所以都認識。蔣毅猜測說，一定是吳大勇害怕了，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了吳二妮。”
原來，那把刀竟然是吳大勇家的，怪不得吳力富和吳功生都幫著蔣毅說謊。
因為他們打從心眼裏就覺得，吳二妮是吳大勇殺的。
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看見吳大勇殺人，但是那把刀是他的，所以人一定是他殺的。
他們把責任推給吳大勇，不是說謊，而是說出了實情。
雖然細節是他們編造的，但是結果是實情。
“蔣毅說，他已經把吳二妮的屍體藏好了，一般不會有人發現的。吳家夫婦對這個女兒也不怎麽上心，就算是發現丟了，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找。要是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我們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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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力富說著，神情有些激動起來。
“可是，蔣毅還說了，要是屍體被發現了，順藤摸瓜查到他們身上也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有個人出來承擔這個責任。”
蔣毅還真是步步為營，猜到了每個人的心思。
把責任推給吳大勇這個決定，一定不是蔣毅先說出口的。
果然……
“蔣毅當時說，他來承擔這個責任。他說英子和孩子都死了，他也沒什麽活頭了，所以他來承擔這個責任。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我們對不起蔣毅……”
說到這裏，吳力富歎了口氣：“當年那件事情，我們都知道，是吳大勇幹的。可是這麽多年了，我們一直沒對蔣毅說過。那個時候看著他要承擔責任，我們兩個腦子一熱，就把吳大勇推了出去。當時我們想著，反正吳大勇欠蔣毅兩條人命，就當是還了。”
不得不說，蔣毅這幾年，還真是臥薪嚐膽。
演技也是十足的好，吳力富和吳功生都以為，蔣毅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可是實際上，蔣毅早就知道了，他隻是呆在這三個人的身邊，伺機複仇罷了。
吳力富和吳功生這兩個人還蒙在鼓裏，用吳大勇的性命去成全自己的愧疚。
“所以，我們三個一合計，反正也是吳大勇殺的，我們不如就統一口徑，就當是我們看見了吳大勇的殺人過程，這樣也不算是冤枉了吳大勇。我們本來以為，吳二妮的屍體就算是發現，也得是一年兩年之後了，到時候可能什麽也查不到，吳大勇也不用被推出去了。”
他搖頭，“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屍體竟然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本來那座山是荒廢的，而且還整天的鬧鬼，一般人是不敢上去的。我們也是仗著人多，當時也是一股勁，這都是天意，天意啊……”
聽著吳力富的話，旁邊的周晗直想笑。
天意？如果老天有眼的話，早就劈死這些人了，還會等到現在？
他們這樣的人，竟然還相信天意。
“你真的以為，吳二妮的屍體被發現，真的是天意？”周晗沒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