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聽完女兒的講述之後,莊雲清也是驚呆了。


    他沒想到,袁高明居然被傳染上了那種難以啟齒的病!


    這就是年輕不節製又胡亂約的下場啊!


    搖了搖頭,他也笑了。


    正如莊若芸剛才說的那樣,有了這事兒,袁家再也沒有理由來為袁高明提親了。


    至於莊家與江北袁家的關係,他是不屑於犧牲女兒的一生幸福來與之維係的。


    何況,一直以來,兩家也從未真正撕破臉。


    江北袁家雖然底蘊深厚,勢力龐大,但也不是一點競爭對手也沒有。


    而與莊家每年的生意往來,也能為其提供不小的利潤。


    從這點來看,江北袁家也不會太那麽無視莊家的存在,否則,莊家若是轉投進江北袁家競爭對手的陣營,一消一漲,對江北袁家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也因此,莊雲清很淡定,拋開了袁高明,隻要莊家從其他的方麵小心維護一二,應當不會影響與江北袁家的現有關係。


    收回了心神之後,他又想起一事兒,便對莊若芸說道:“對了,待會兒我們與你的幾個叔叔、姑姑還有堂弟堂妹們,都要一起先去給你爺爺祝壽,然後再拍一張全家福,你就別再亂跑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莊若芸一聽這話,就乖乖應了一聲。


    隨後,她歉意的望著趙大寶,“大寶哥,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一會兒了。”


    “沒事兒,你們忙,不用陪著我,我自己隨便走在就好了。”


    趙大寶淡淡一笑。


    莊老爺子八十大壽,子孫後代肯定要一起當麵祝壽,拍個全家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嗯,大寶,那待會兒再見。”


    莊雲清微笑了笑,接著,便帶著莊若芸離開了。


    待兩人離去之後,趙大寶也沒停留,直奔正大門而去。


    整個莊家主宅都用院子圍了起來,雖然開了東南西北四個門,但今天乃莊老爺子壽誕,賓客眾多,為了安全考慮,隻開放了南麵的正大門,其他三個出口都暫時關閉了。


    所以,他想去後山,隻能先出了正大門,然後再繞到後山去。


    這會兒時間已經漸漸接近中午,但還有很多路遠的賓客正在陸陸續續的趕來,當然,數量稀稀拉拉,不是那麽多了。


    當趙大寶來到正大門時,看到一輛賓利開了進來,又是一個過來給莊老爺子拜壽的。


    他看了一眼,隻見駕駛賓利的是一個留著碎發的粗獷大漢。


    而副駕駛上,則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美婦,著裝華貴,儀態雍容,像是一個出身豪門的貴婦。


    這兩人麵龐看上去很陌生,但兩個人的眼神,卻都讓趙大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是在哪裏見到過。


    不過,他著急去後山,好近距離查探一下雲夢閣深處,看看能否找到那件讓雲伶在意非常的未知寶物。


    於是,他也就沒有多想,出了莊家大門之後,就往後山而去。


    “是他!”


    賓利車緩緩的駛進莊家主宅,副駕駛位上的美婦黛眉輕挑,“他竟然在這裏!”


    她剛才也看到了趙大寶,第一時間將他認出來了。


    這時,那正開車的粗獷大漢也是開口說道:“老大,是那個你想找的青年神醫!”


    “嗯!”


    美婦微微頷首,思忖的道:“光頭佬,之前讓你去調查,可有什麽結果了?”


    “老大,時間太短了,消息不太多。”


    粗獷大漢一邊開車找停車位,一邊說道:“目前我隻知道那個青年神醫名叫趙大寶,並非台安市人,而是來自龍潭市。”


    “至於其他消息,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既然在這裏又相遇了,我看這人與莊家有點淵源。”


    “難怪那天能在高速公路上相遇,還能在危機時刻救老大你一命,看來他那時是正趕來給莊淵拜壽的,就是不知道此人與莊家究竟關係如何了。”


    “老大,如果此人與莊家關係頗深的話,那我要不要趁早將他給……”


    粗獷大漢沒繼續說下去,但眼中那一抹狠辣與殺機,已經讓美婦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倒不用。”


    美婦想了一會兒,便輕輕搖了搖頭,“我今天的目標是莊淵,其他的人,暫時不管。”


    “再說,就算這人與莊家交情莫逆,但我出手之後,莊淵必死無疑,就算此人醫術再精湛又如何,一樣回天乏力。”


    粗獷大漢一聽這話,咧了咧嘴,“說的也是,他小小一個醫生,翻不起多大浪花。”


    若是趙大寶聽到此二人的對話,就會發現他確實與兩人有過一麵之緣,那美婦正是那天他在高速公路上救過的傷者之一,隻不過當時她甚是狼狽,衣裝方麵也比較普通,遠遠不如現在這般驚豔。


    至於開車的粗獷大漢,則是那光頭佬易容的。


    這也不奇怪!


    光頭佬的造型太奇特,容易引起人注意,易個容方便行事。


    “老大,莊家為了確保今天不出事兒,暗中的安保力量可不弱,你真的要自己動手?”


    心思不再關注趙大寶後,光頭佬又想起此行任務,便道:“而且,你說你動手就動手吧,幹嘛還要將真容現出來,卻反而讓我們都易容起來?”


    “這樣一來,就算得手了,將莊淵幹掉,你自己不也暴露了嗎?”


    光頭佬一直都大大咧咧的,但對於自己這個老大,倒是真心的追隨左右,也非常為她安危著想。


    外人都說黑鳳凰如何心狠手辣,可隻有他們這些真心的部下才知道,黑鳳凰對自己人那是相當好的。


    其他的不說,就比如福利,比其他幾個分堂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為了這一天,準備了這麽久,當然要我自己動手。”


    美婦黑鳳凰麵容平靜,但淡淡的言語中,卻透著冷若冰霜的殺機,“我在母親墳前發過毒誓,一定要親手在莊家後代麵前殺了莊淵,以慰藉她在天之靈。”


    “這是我的個人恩怨,不是朱雀堂的事情,你們能不牽扯進去,就別牽扯進去,免得麻煩。”


    一聽這話,光頭佬不樂意了,大為不滿的道:“老大,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你的個人恩怨?咱分堂唯你馬首是瞻,你的個人恩怨,就是咱分堂所有人的恩怨。”


    “何況,麻煩算什麽,整個華夏地下世界,除了青龍、白虎與玄武,誰敢找朱雀的麻煩?吃了熊心豹子膽差不多!”


    光頭佬確實有這種底氣!


    放眼整個華夏,朱雀都是那種排在頂尖行列的地下勢力,與其他三大堂號稱地下四大王者勢力。


    哪怕是白道,有時候,也退避一二。


    要不是這次黑鳳凰非要以這種光明正大擊殺的最冒險的方式複仇,他直接布置下去,讓玄冥堂內的殺手們行動,都不用幾天,別說是莊淵這老不死的,就是整個莊家的人,都死的幹幹淨淨。


    “行了,光頭佬你少廢話。”


    黑鳳凰冷冷的看了一眼光頭佬,“其他三大堂不找麻煩,但朱雀堂內部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八大分堂中的暗夜堂堂主夜鶯。”


    “這一次高速公路上的慘烈車禍,按照你查出來的那點蛛絲馬跡,我估計就是夜鶯這女人出手的。”


    “等這次回去之後,你再好好的查查,我的行蹤,知者甚少,我有點懷疑我們玄冥堂內部出了奸細了。”


    “還有,前兩天不是有人闖進刺刀幫嗎?搞不好是白虎的人過來調查了。”


    “這裏是白虎的勢力範圍,一年前為了方便行事,我派人進來建刺刀幫,這種行為已經算是過界了。”


    “所以,今天過後,刺刀幫也就沒存在的必要了,立刻就地解散,精英人員,化整為零,撤回到我們的地盤,免得引起白虎與朱雀的紛爭。”


    “否則,到時候惹來魁首的怒火,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光頭佬一聽這話,也是臉色一變,立馬應聲下來,“老大,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辦妥,絕不馬虎。”


    那暗夜堂與夜鶯都不可怕,但朱雀魁首那就真可怕了,一旦魁首真的動怒了,別說他這些主要精英,就是他老大身為朱雀八大分堂堂主之一,也是說處死就處死了。


    華夏地下世界,流傳著一句話——魁首一怒,命如草芥!


    說的就是青龍、白虎、玄武與朱雀四大魁首!


    這四個人是站在整個華夏地下世界最頂尖的人物,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容,但對於他們的手段,反正能了解到一點信息的人,無不膽寒心顫,驚恐萬分。


    “行了,不談了,過一會兒,等莊淵出來了,見機行事。”


    待光頭佬將賓利停好後,黑鳳凰就打開車門,下來了。


    見此,光頭佬也是緊隨其後。


    對於這兩位煞星的到來,趙大寶現在還一無所知。


    此刻,他已經是來到了後山。


    比他先前預料的情況要好些,在這兒,他開啟小天眼術,能夠看到雲夢閣深處莊淵所居住的閣樓。


    不過,讓他感到困惑的是,仔細查探了一圈兒,他並未發現什麽罕見的寶物。


    “雲伶,是你感覺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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