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陀哥擔心的說:“我們先別出聲了,可能被那個人聽到,不要驚動對方了。”


    顧含雪讓他不要擔心,說竊聽器與對方的連接線已經被切斷了。


    陀陀哥這才放下心來,他望著我,考慮了一下說:“牛根,不如我們找個高手來,看看這竊聽器到底跟誰的手機聯線的?”


    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顧含雪便喊來了壟少,壟少又找了這方麵的一個專家來查找這個竊聽器所連接的手機,沒隔多久,就找到了……


    望著電腦上那串熟悉的手機號碼,我兩眼發黑。


    大家都緊張的盯著我看,生怕我想不開一樣,我撇過臉去,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於是拿出手機就給那串號碼撥了一通,對方的手機接通了。


    當聽江曉美的聲音時,我感覺自已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剛想說話,江曉美就高興的說:“牛根,我有驚喜給你!快來四月天酒吧!”


    她講完這些掛斷了電話。


    我慢慢的放下手機,說:“我得去一趟四月天酒吧。”


    壟少麵無表情的說:“江曉美回四月天酒吧做駐唱了。”


    我應了一聲,迷迷瞪瞪的離開了水玲瓏,打車去了四月天酒吧,一路上,我的腦子混亂極了,滿腦子裏全是江曉美身影,想著她為我而來,但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


    越想越頭大,越頭痛。


    想著痛著就到了四月天酒吧了,剛走進去,首先看到的是五彩賓紛的花海洋,地上,屋頂,包括吧台,樓梯上,舞台上,全部都鋪滿了各色玫瑰,處處可見玫瑰花做成的花球和花燈。


    舞台下,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們瘋狂釋放著白天壓抑著的個性,舞池中狂野的躁動著。忽然,整個酒吧一片漆黑,音樂立即停止了,在一片驚叫聲中,舞台上忽然打出一束光,一個穿著吊帶金黃色的長裙的女子站在舞台中央,她長發披在肩膀上,頭上戴著一個漂亮的玫瑰花環,她的裙擺周邊全被玫瑰花圍著,如同一個高不可攀的公主,襯的她雪一般的肌扶臉蛋更加嬌美,她的五官在經過一番精心修飾後,雖然算不羞花閉月,卻也讓人心動不已。


    “江曉美。”


    當我小聲的叫出她的名字時,在場的所有客人也都認出了她這位曾經的夜場皇後,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喊著她的名字,她拿起話筒,平靜的看著大家,說:“今天,我想給大家唱一首自已寫的歌,並把它送給我最愛的人,我想跟他說,我以前犯了錯,傷害過他,但現在,我希望能跟他好好的在一起。”


    我的眼睛有點濕潤了,隻聽到她夜鶯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還愛我嗎?你是我最愛的人啊。你能抱我嗎?你就是我最愛的他。你能吻我嗎?我想成為你最愛的人……你還疼我嗎……”


    在她唱到最後,她已經是淚流滿麵。我慢慢的走上舞台,在眾人的掌聲及口哨聲中把她擁入懷裏,她羞澀的把臉埋進了我的懷裏,溫柔問我說:“能讓我愛你嗎?”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把她緊緊的抱著,嗚咽著說:“江曉美,我們結束吧……”


    當我聽到所有人高喊著在一起,在一起時,我伏在江曉美的耳旁說出我們要結束的時話,我隻覺得身體的每一塊皮肉就象被人拿著小刀一塊一塊的在片著,疼痛得沒完沒了。


    江曉美難以相信的抬起頭來望著我,流著眼淚,說:“我不要。”


    看著她受傷的樣子,我那種說不出來的痛,讓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緊緊的握拳頭,說:“忘了我吧。從現在起,我牛根不會再愛你了,我們結束了,我們就當作從來沒有見過。”


    江曉美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質問我為什麽?她的雙手緊緊攥著我胸前的衣服,話筒就抵在我的下巴,這時我粗重的喘氣聲透過話筒傳到在場的客人耳朵中,異常清晰。大家好像發現了我們之間氣氛不對,台下頓時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張著大嘴巴等著看我倆的笑話。


    我把手放進口袋裏,手裏捏著那枚竊聽器,還是不忍心揭穿她的麵具,最後決定把一切錯誤和爭議都留給自已,我定了定,說:“對不起,我有了心上人。”


    當江曉美聽到我這麽說,手中的話筒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她慢慢的蹲了下來,就像一個泄了氣波兒,一點力氣都沒了,台下即刻傳來一陣叫罵聲,這下還有人朝我的身上砸礦泉水瓶,甚至還有人把自己的拖鞋丟向我,有幾個小夥子衝過來想揍我,很快被看場子的裘勁天他們給攔下了。


    我瞧著江曉美,聽著痛不欲生的哭聲,很想上前去問她有沒有真心愛過我,如果是真的,她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如果不是,她又為什麽要哭得這樣傷心,看起來她就是真心愛我的。


    我深深看了一下江曉美,我縱身跳下了舞台,在黑暗之處,有人推了我一下,還有人朝我的臉上吐口水,所有人都在罵我是一個渣男,我心裏不免有些發笑,這群人總能時不時的就換男女朋友,在這一下居然變成了一個個‘正義衛士’,都在說我是一個‘人渣’。


    渾渾噩噩的從四月天酒吧離開,一輛車停在了我的麵前,我猛的抬頭看到顧含雪正坐在車裏看著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她問我要不要找個地方喝一杯?我這下恢複了神智,點了點頭說就去鼎湖吧,我想也該去一趟了。


    顧含雪點了點頭,開車帶我真奔鼎湖。現在的我其實真不想去喝酒,隻是不想駁了顧含雪的麵子。


    還沒到鼎湖,一個從未見過的號碼打進了我的手機,我按下接聽鍵,一個極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說:“如果不想你的兄弟另一條腿也廢掉的話,立即帶上我想要的東西到地下鬥狗場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感覺到眼皮不停的在跳來跳去。


    顧含雪問誰的電話?我說不知道,接著把事情跟她說了,她沉沉的說道:“他們抓了陀陀哥去鬥狗場?這麽說黑耗被別人盯上了?”


    我肯定的點了下頭,說沒錯。這下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想著會不會是我爸的仇人找上門來了吧?這個黑耗是不是他的寵物呢?是不是來找我報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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