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的保安,和對方的人馬立即撕殺起來了,一場打鬥就這樣開始了,真是驚險萬分。最後,所有凶手都被製服,全部被扭送到了派出所,但會所的生意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顧含雪望著我的眼睛,說道:“兵不厭詐。”


    我笑著說:“姐,這你都看出來了?”


    顧含雪笑了笑,說:“這些吵棚的人都是你有意安排的,你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證明你們的安保措施很好嘛,但你知不曉得,好些人根本不會關注你的安保措施怎麽樣,他們隻關心一點,那就是東怡閣有了危險,再有強大的安保隊伍,也不能保證它有沒有事?”


    我說:“姐說的對,但我既然敢這樣做,自然就不會給那些人這樣的機會。今晚,會有人好多人把這個視頻發到網上,然後由‘水軍’們瘋轉,點評,這時,還會有‘文筆好的爆料人’爆料,說是同行竟爭引起的故意打擊報複,明天,公安局那邊就會發布信息,說是查清楚了故意行凶滋事的人是誰,這樣一來,我們會所就不會受到威脅了,就安全了?”


    停了一下,我說:“你不是關心今晚,會所就會變得跟從前一樣不景氣嗎?但用了這些招術後,我可以肯定,會所雖不會像今天這樣火爆,但也不會沒有生意。”


    顧含雪有些好奇的看著我,說道:“我很奇怪了,你懂得東西好多呀!”


    於是,我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我是個農村人沒錯,雖說沒有見過大場麵,但是我懂得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人要不斷的學習,不斷的提高自己,因此在確定自己的發展方向之後,我認真的分析了一下,我現在對經營管理這方麵還算可以,我承認自已這次是靠小聰明贏得的,但我曉得,我不會再麵對出狀況時就措手無策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這燈紅酒綠的會所,喃喃預:“我想要更上一層樓,就得加倍努力,這樣才會提升自己。”


    說著,文姐給我發來了信息,我曉得‘君悅軒’那邊的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跟顧含雪說了聲,就帶著陀陀哥雲了君悅軒。


    今晚,是我改變命運的關鍵時刻,今晚,也是如玉被毀滅的時刻!


    不用半小時,我們就了達君悅軒,文姐開了後門讓我們進去,我問道:“曾家來人了嗎?”


    文姐點了下頭,說:“剛到兩分鍾。”


    我把手機交給文姐的時,故意不關機,為的就是方便曾家手機定位,讓他們誤以為曾恩波被藏在了會所裏。


    文姐把我們送到一條偏僻的小道,就說:“我先走了,不然如玉會懷疑我的。”


    我點同示意了一下,遞給了她一張紙條,她打開看了一眼,馬上用打火機燒掉,說:“我全部都記住了。”


    文姐說完就沿著大路跑步離開了,我和陀陀哥就沿著小路繼續往前走,這條小路直通一個亭台樓閣,那裏正坐著一堆人,不遠處還搭了一個戲台子,有人在上麵表演,亭台樓閣旁就是一個小湖,湖裏有些荷花,湖裏還喂養好多錦鯉。


    看表演的都是男人,他們實際上並沒有看,而是哎哎呀呀在學唱,台上表演的戲子們正濃妝豔抹賣力的演著。


    有錢人玩的花樣總是一出一出的,嫖不想玩了,又搞點風雅樂子。


    不遠處忽然來一群心急火燎的人,有人過來就掀翻了戲台子,有人則衝過來就喊如玉,帶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長者,看起來很嚴肅,這個人就是曾恩波的父親。


    曾恩波的父親叫曾宏彬,一個脾氣特火爆的人,他一來就喊著如玉把他兒子還給他,隨後還帶來一群警察。


    如玉急急忙忙趕過來,臉色也不好看,要曉得她開業第一天就遇到這事兒,實在不好受。


    如玉說她沒有看見過曾恩波,曾宏彬哪裏相信,就要讓人去搜,兩方就這樣僵了半時辰,忽然有人說找到了。


    我心裏暗暗的笑了起來,按照計劃,曾恩波是以受傷的狀態出現,而且是昏迷不醒的,等他醒了以後讓他一口咬定抓他的是如玉,這樣一來,如玉成了故意傷人,蓄意綁架的罪名了。


    就在我得意洋洋之際,一群人卻抬出了一個袋子,準確的來說,是一個裹屍袋,打開裹屍袋便露出一雙沾滿泥巴的鞋子,這鞋子正是曾恩波的。


    曾宏彬衝過去把裹屍袋全部拉開,曾恩波即刻出現在大家眼前了他麵色慘灰,已經斷氣多時了。


    我一下子被震驚到了,曾恩波……曾恩波怎麽會死了?


    曾恩波死了!


    看著他的屍體,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覺得心都涼透了。


    是誰殺了曾恩波?我明明交待過,我不要他的命,他也說過會跟我配合,為什麽他還是死了?難道是彪叔?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是不信任曾恩波,怕計劃有變,還是存了什麽別的用心?我不敢想下去,我真的很後悔把曾恩波交給簽子,若我不是這麽做的話,曾恩波根本就不會死。


    我曉得自已不是什麽好人,不然我也不會做這種綁架人的事情了,可我也不是一個殺人凶手,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就要了別人的性命的人。


    望著曾恩波的屍體,回想起他求我放過他的樣子,一股愧疚湧上心頭,我沒想殺他,他卻因我而死,這一刻,我自責到誠惶誠恐,但是,他已經死了,我再怎麽難過都於事無補了!


    陀陀哥悄悄的推了我一把,問我到底怎麽回事?說這事跟之前講的不一樣啊。


    我低著頭,說我不曉得,心裏頭則一直惴惴不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如玉已經被包圍了起來,她微微蹙眉,冷冷的說道:“我不曉得曾恩波怎麽會在會所裏,不要說我沒殺人,就算我殺了人,怎麽會把屍體藏在會所呢?”


    曾宏彬此刻悲痛萬分,他怒吼道:“如玉,人是不是你殺的,警察自然會查清楚!”


    此時,又有人走過來了,說是曾恩波的手機被找到了,從信息中找到了如玉約曾恩波去餐廳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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