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裏,顧含雪輕輕的歎了口氣。說:“不過,這場比賽橫豎都是要比的,我原本就沒打算耍賴,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下午去找一頭豬過來,保準贏了熊振南。”


    我曉得顧含雪是完全不相信我了,我心裏很著急,我說:“姐。我說的是真的,要不你先看看,我去把黑耗給你牽來。”


    顧含雪想了一下,說:“行吧,不過看你挺寶貝那頭豬的,我先跟你說好了,到時候我的那頭豬輸了,你也不要帶你的豬去比,沒有必要把你的豬白白去送死。”


    聽完這話,我心裏一陣感激,點了點頭說我曉得,還說我這下就回老家,不過要晚上才能回來,顧含雪讓我不用擔心,盡管放心回去。


    這樣,我們三個人找了家餐館隨便吃了點飯,陀陀哥讓他手下把他的車開了過來,然後我們就開車去我姨媽家。走之前,我想起許老板,於是給他發了條微信,又囑咐陀陀哥手下最信得過的一個小弟今晚帶幾十人過去。


    陀陀哥問我給許老板發什麽微信?我說:“沒什麽,就是跟他說,我弄到了他跟嶽母娘,小姨子不雅的照片。”


    這就是我的底牌,開始我是打算用這個威脅許老板的,哪曉得他給我下了這麽大一個套,搞得我都不知道拿他怎麽辦了。


    許老板很快就給我回了微信,他跟我說一定會按協議辦事。


    看完微信,我想這種人,還真是欠扁。


    終於到了我姨媽家,我給了她些錢,交待她給自己還有妹妹多買點好吃的,買些新衣服不要舍不得花錢,之後便牽了黑耗離開。


    我跟它很久都沒有見了,黑耗一看到我來,頓時高興的不行,像一隻可愛的小狗一樣直接撲到我的身上,拱了拱,把我給高興壞了。


    陀陀哥在一旁看著,說:“牛根,你的野豬還真小啊。”


    我笑著說:“什麽,短小精悍。”


    牽著黑耗上了車,我摸著它的腦袋,說:“黑耗,今晚就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把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能不能征服含雪姐,看你的表現了。”


    黑耗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哼,哼的叫了起來。


    把黑耗帶到花都城的時,還差五分鍾就七點半了,我曉得七點半前是絕對趕不到鼎湖會所的,我急忙給含雪姐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可不可以把比賽時間延長點時間。


    顧含雪說她已經到地下鬥豬場了,說她們已經準備比賽了,她找到的豬已經被裘勁天給牽進了鬥豬場了。


    我曉得顧含雪肯定準備了一頭小豪豬,我想她選的豬應該也不會差的,因此我也不是很擔心,我說即然含雪姐找到好的了,我就不著急了。


    掛斷電話以後,陀陀哥問我什麽情況,我說比賽立刻開始了,說完,我用手摸了摸黑耗的腦袋,心裏好失落,想著這次黑耗大概是沒機會大顯身手了,不過也好,黑耗沒有機會比拚就沒有危險了。


    當顧含雪當聽我說是家裏沒有培訓過的山豬時,我就曉得黑耗被帶回來可能也是沒有露麵的機會了,不過我這種人就是這麽執著。總喜歡一顆紅心兩個準備,生怕中途有什麽變故,最終還是把黑耗給帶回城了。


    正想著想,我的電話忽然想了起來,是顧含雪給我打的電話,跟我說她的豬已經敗陣下來了。


    這個消息無異於五雷轟頂,這雷把我炸傻了,我傻了半天,最後問顧含雪是怎麽回事?顧含雪還帶著幾分不悅的說:“我也想曉得,我今天可是花高價買來了這頭豪豬,賣豬的人還跟我發誓說這是花都城最勇猛的一頭豬,沒想到熊振南那個家夥竟然找來一頭歐洲的洋人牽了頭洋豬,我的那頭豬沒幾個回合就輸了。”


    我明白顧含雪生氣並不是比賽,而是鼎湖會所。她今天若把鼎湖會所輸了出去,她就不能借著這個會所邁向一個新的裏程,因這個出了差錯,就會影響她所有的計劃,所有的一切都將要改變,她離開壟少想獨自發展也成了泡影,可以說會變成一個笑話,顧含雪生氣那是可以理解。這事情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有脾氣的。


    一想到顧含雪被氣到的模樣,我恨不咬死那個熊振南,他氣了我姐兩次了,如果再不給他個教訓,這個狗日的都不曉得自己姓什麽了?


    我說:“姐,我還有幾分鍾就到鬥豬場了,你想辦法把那家夥拖住讓他等等。”


    顧含雪說:“可我已經輸了,協議上都說好一人牽一頭豬,哪頭豬輸了,哪個就走人。”


    我笑了,說:“是啊,協議上說的是我們雙方一人牽一頭豬,每一個人牽一頭豬,又沒講非要你一個人才能牽,我是姐姐你這邊的呀,再說了,他不是讓個洋鬼子牽了頭豬進入會場的嗎,又不是親自牽的?”


    說著,我們也到了,陀陀哥把車停好了,我對顧含雪說:“姐,我到了,不說了,你跟他講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你就打電話通知我們。”


    顧含雪說曉得了,她就連忙掛了電話。


    我好激動,心想老天爺對我真不薄,給我機會讓我去征服含雪姐呀,我可不想放棄這樣好機會。


    我牽著黑耗下了車,我摸了摸它的頭說:“黑耗,哥哥能不能站起來,這下子就要看你的了,不過你也不要逞強,如果你不行,那就保命要緊,為了活下去,為了來日方長。咱們當逃兵不丟臉。”


    陀陀哥在一邊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牛根,你跟它說這麽多幹嘛?它能聽懂你的話嗎?”


    我說:“聽不懂,我也得告訴它,說不定黑耗能聽懂我的話。”


    黑耗忽然朝陀陀哥哼了哼,我哈哈大笑,說黑耗生氣呢,它覺得你看不起它。


    陀陀哥眨了眨眼睛。說好人不跟豬鬥,讓我趕緊牽它去鬥豬場。


    這樣我倆就牽著豬一同前往鼎湖,門口一個服務生正招手讓我們跟他走,我們就跟著他來到夜總會的後門,他打開了後門,我們就跟了進去。


    我們走進去後,沒走多遠,迎麵走來一個人,這個人臉色很嚴肅,步閥很快,他就是裘勁天。裘勁天看見了我們,說:“你們怎麽才來?,壟少讓我帶你們趕快過去。”講完,他手揮了揮讓那個服務生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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