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這麽出神?有什麽呢?”身後,陀陀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我回過身,說:“沒什麽,你和兄弟們的傷嚴重嗎?”


    陀陀哥說:“都是皮外傷,沒什麽好奇怪的,就是有兩個兄弟傷得重些,太不走運了,斷了幾根骨頭,現在醫院裏躺著了。”說完,他望著我身上的傷,說:“你這傷口誰幫忙處理的?你頭怎麽也受傷了?是不是被如玉打的?”


    我說:“一言難盡,今晚發生的事情,都能拍一部電影了,可以出書了。”說著,我拉著陀陀哥就往醫院走去,一邊把我今天遇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些,但我把我和黃娟那段給隱瞞了下來,也沒說壟少是幕後黑手。


    陀陀哥聽我介紹雪晴那部分的時候,立即高興的不行了,說他很想看看雪晴到底功夫有多了得,那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打起架來一定很不一般。


    我眼前浮起出她打架的樣子,我興奮的說:“對啊,很不一般。”


    但是,那樣一個美豔動人的女人,也會把自己困在一個情字裏,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能決定。


    我無可奈何的說:“今晚她來找我,是來告訴我她要結婚了,是跟我告別的。”


    陀陀哥大吃驚,然後很不解的說:“結婚就結婚吧,怎麽還要來告別呀?又不是背井離鄉,或者是生死離別……”


    聽到陀陀哥說死字我的心一陣痙攣?回想起雪晴說的每一句話,我不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講到最後說隻能跟我一人話別,她說她永遠都不會離開花都城的,她說結婚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難道說……她根本就不願意結婚,隻是為了完成任務?


    我的頭緒一直都沒有理順,我也沒有理會意思。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裘勁天打來的。我急忙接聽起來,隻聽到裘勁天說:“牛根,你現在在哪裏?我們見麵談談。”


    我說了我跟陀陀哥在一起,我們約好半小時後見。裘勁天便掛了電話,我心裏一直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陀陀哥問我誰的電話,我說裘勁天要來,他眯了眯眼睛,臉上顯出不太高興的樣子說:“那個家夥又不講義氣來這裏幹什麽?我和兄弟們都不喜歡他。”


    我搖了搖手說,算了,人心如麵,況且他本來就是壟少的人,如果為我背叛壟少肯定就不忠了,我告訴陀陀哥我約裘勁天在附近的咖啡館見麵,問陀陀哥要不要一起?


    陀陀哥摸了一下自已的頭說,肯定要一起,說裘勁天要欺負我了,還有個幫手。


    看陀陀哥特別緊張樣子,我眼眶濕潤了,有這樣的好兄弟,真的很暖心。


    半小時過後,上島咖館,裘勁天急急忙忙跑來。


    我給他要了一杯南山咖啡,他很客套的說了聲“謝謝”,這讓我覺得很生分。曾經的時候,我也很客氣的對他說謝謝,他說過兄弟之間不需要說謝字,現在他卻主動跟我說謝謝了。


    從他的言行看,可能他想跟我劃清界限了。


    陀陀哥見他一臉的不爽說:“老弟,有話就說,沒事走人。”


    裘勁天也沒理會陀陀哥,隻是看著我說:“雪晴要嫁人了。”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想著他就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的,雪晴要結婚了,他找我幹什麽?我點了點頭說我曉得。


    裘勁天喘了口氣說:“你,你不曉得。雪晴她不能結個婚,壟少他現在還是意識不到,我們這幫兄弟們心裏是很清楚的,他是很喜歡雪晴的,現在雪晴要是嫁給了別人,他可要後悔一輩子。兄弟們可不想讓他後悔,大家都想求你想個辦法。”


    裘勁天用的是‘大家’,這樣看來他找我,都是壟少的手下意思。


    我沉思了一下,說:“你們找我去做什麽?”


    裘勁天憋了半響,才說出兩個差點把我噎著的兩個字,說:“搶婚。”


    裘勁天居然讓我去搶婚,我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等我有反應,陀陀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凶凶的罵道:“搶婚?奶奶的,你們搞錯沒呢?你們是怕壟少後悔,那就讓壟少去搶啊,如果他不去你們自己可以去搶啊,總麽要讓我兄弟牛根去搶呢?你們不敢去惹那個新郎官,又想拿我兄弟牛根去當攪屎棍?”


    我沒出聲,陀陀哥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雪晴雖然救過我,可我實在是沒資格去搶婚,我也不想去惹這些麻煩,我在花都城裏得罪了太多人了,已經再也罪不起了。現在也不曉得雪晴要嫁給什麽人,但我猜想一定也是非富即貴之人,如果我得罪那樣的有錢有勢之人,花都城裏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答應這件事,很理智拒絕裘勁天,但我那顆騷動著心又驅使我去冒險一次。


    麵對陀陀哥的責罵,裘勁天依舊沒生氣。他看著我,很歉意的說:“牛根,我曉得喊你過去有些不恰當,但兄弟們卻確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壟少打定主意想要做什麽,是沒有人能去改變的,雪晴性格又執拗,我們實在沒辦法勸住她。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在雪晴心目的地位是很高的,你的話,她一定會聽。”


    我看著很認真的裘勁天,真不知道他對我哪來的信心?我說:“我跟雪晴姐是有些交情,可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好可是壟少的意思,為了壟少她什麽都願意,你覺得我能勸住她嗎?如果我能說得動她,那麽我在她心裏的位置不是要超過壟少嗎?”


    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這麽說話。


    裘勁天沒信心的說:“你不同意?”


    我望著他,沉思了片刻,說:“不,我還是會去的。”


    這一次,陀陀哥和裘勁天倆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我。陀陀哥用力拉了我一下,問我是不是有病?我搖搖頭說自已很清醒。


    陀陀哥生氣的說道:“雪晴的確長得很漂亮,你要知道紅顏禍水,你要曉得那是別人的女人,咱們不可能為了別人的女人而置自已的性命不顧,多管閑事。況且,你執意要去,不但得罪了新郎官,又把壟少得罪了,讓雪晴嫁人的事可是壟少決定的。”


    我曉得陀陀哥是關心我,心裏覺得好溫暖,但嘴角還是說讓他不要太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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