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物們往上麵來了?”紀小言是一片驚訝之『色』,忍不住朝著禘墨看了看,看著禘墨瘋狂地吸了一口手裏的靈胚,然後趕緊把靈胚給收進了包裹裏後,頓時皺起了眉頭來問道:“這些怪物們還能從下麵爬上來?”


    “我也不知道啊!”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把靈胚給收好之後,趕緊站到了紀小言的身邊去,往那峽穀縫隙裏一看,頓時也忍不住驚訝了起來:“我就隻吸了一下,它們就爬上來那麽遠了?它們是會飛嗎?”


    紀小言一臉無語地看著禘墨,想了想後問道:“這些怪物們對靈胚很敏感?”


    “與其說是對靈胚敏感還不如說它們就是對靈胚裏藏著的法力敏感!”禘墨認真地對著紀小言說道,“你看它們現在,隻要沒有法力波動,它們根本就不會動,和個木頭一樣!可是隻要一有法力波動,它們立刻就活了!你看看它們這行動速度........嘖嘖,我都擔心我要是再多吸一口靈胚裏的法力,是不是它們就全部都爬上來了。”


    紀小言聞言也是頓時皺緊了眉頭來,看著那峽穀山壁上一片的黑『色』,想了想對著禘墨問道:“你們在峽穀下麵,那些怪物就一直是這樣的?隻要你不動用法力,它們就不會攻擊你們?”


    “嗯!”禘墨想了想,對著紀小言點頭說道:“隻是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要是打它們一下的話,它們會是什麽樣子的!小言,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


    禘墨一臉得到躍躍欲試,看著紀小言倒是有幾分的興奮。


    “現在可不行,戛戛他們還在下麵呢!這要是這些怪物們落下去到處『亂』攻擊的話,那戛戛怎麽辦啊?”紀小言一聽禘墨的這話,頓時搖頭說道。開玩笑,這蘆司厄族的人倒是沒有關係,要是那些黑『色』的怪物們『亂』攻擊,他們直接騎在三翅四足鳥身上飛起來就行了,可是戛戛不行啊!現在的戛戛還受著傷,不能動彈的呢!


    禘墨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朝著山崖下的戛戛方向看了看,這才對著紀小言問道:“小言,你派人去布裏克哪裏找『藥』水了嗎?”


    “去了啊!你們沒有瞧見我派人去嗎?”紀小言有些奇怪地朝著禘墨看了一眼。


    “我以為你隻是哄哄戛戛的!”禘墨倒是實話實說道。


    “怎麽可能啊!”紀小言頓時翻了個白眼,對著禘墨說道:“隻是一些『藥』水而已!如果布裏克哪裏真的有能治好戛戛傷勢的『藥』水,找他要怎麽不行了啊?再說了,我也和戛戛說了的啊,要是布裏克哪裏沒有這樣的『藥』水,我就隻能從清城的『藥』鋪裏去找了,戛戛也是同意了的啊!那我又何必騙它什麽呢?都是『藥』水嘛!”


    禘墨想想也是,點了點頭朝著下峽穀的山壁看了看,然後對著紀小言說道:“我法力補充了一部分了,你說我要不要現在試試丟一個法術下去,看看能不能弄一個石柱起來,把戛戛往這上麵送一送?”


    “可以啊!試試!”紀小言點頭,頓時對著禘墨說道:“不過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你不要直接把法術扔到戛戛的身邊去,弄遠一點先試試!要是有什麽意外,也不會連累到戛戛,畢竟它現在的這情況可折騰不起。”


    “好!”禘墨頓時點頭,朝著峽穀縫隙看了眼,立刻便選了他們對麵的那塊山壁,瞅著遠離戛戛,又沒有那些黑『色』怪物在的一塊地方,快速地扔出了一個法術球來。


    而那些貼著山壁如同木頭一樣的那些黑『色』的怪物們在禘墨一使用法術的時候立刻就活了過來,瘋狂地衝著山坡的方向湧來,然後在禘墨的那法術一扔下峽穀的時候,這些黑『色』的怪物們卻是立刻便轉了一個方向,瞬間化成了了一道利劍一般,直接飛向了那個法術球。


    眨眼間的功夫,在那個法術球都還沒有飛出去多遠的時候,那些黑『色』的怪物便把那個法術球給全部籠罩,吞沒,然後瞬間砸進了那峽穀的縫隙地麵裏,攤成了一片黑『色』的沼澤一般。


    “還能這樣?”禘墨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紀小言也是驚訝無比,看了看那峽穀下方,然後又看了看禘墨,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這個法子是不能用了。”


    禘墨也是一臉的鬱悶之『色』:“是啊!這些怪物也真是有些神奇了!怎麽就對吞噬法力那麽有動力?我看它們那樣子,這要是法力落到了誰的身上,它們還不得把人都給吃了啊!”


    紀小言卻是眼神一動,朝著那山崖下的黑『色』怪物們看了看,對著禘墨問道:“禘墨,你說這些怪物們既然對這些法力那麽敏感,有沒有可能,把它們發展一下?”


    “發展一下?你想做什麽?”禘墨一臉不解地看向紀小言。


    “你想想看啊!這些怪物們在沒有法力出現的時候,就和木雕一樣,如果我們帶著它們,想要攻擊誰,就往他們的身上扔法術,這些怪物們還不就直接撲過去了嗎?”紀小言倒是想的很美好,一臉期待地對著禘墨說道。


    “小言,你想的倒是好!你就沒有想過,我們這自己在丟法術的時候,這些怪物們就先攻擊我們了嗎?”禘墨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對著紀小言說道:“而且,要是有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直接往我們的身上丟法術,我們不也是要被攻擊的嗎?這法子不行的!”


    紀小言頓時一窒,瞬間鬱悶了起來。


    “看來這些怪物們不能合理運用了!”紀小言一臉的惋惜之『色』,看著那峽穀裏的黑『色』怪物們,默默地歎氣。


    “算了吧!這樣的怪物還是就放在這裏吧!”禘墨對著紀小言說道,“我們還不知道就現在它們這個樣子,要是我們靠近的話,它們是不是也會活過來呢!小言你還想把它們帶走,這個念頭還是直接打消得了。”


    紀小言隻能點頭。


    “既然這些怪物們對法力這麽敏感,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看,把它們往峽穀那邊引一下,讓它們離戛戛遠點?”


    “可以啊!”禘墨點頭,笑著對紀小言說道:“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一起就好了啊!”紀小言頓時也笑了起來,揚起法杖便扔出了一個法術來,朝著峽穀最邊緣的一個方向扔了過去,果然瞧見那些如同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黑『色』怪物們瞬間便朝著法術球的方向飛了過去,然後再接近法術球的時候,把法術球給直接吞沒,然後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紀小言和禘墨倒是玩的興起,沿著山坡一直往那峽穀的邊緣走去,引著那些黑『色』的怪物們走了極遠,一直等到去清城拿『藥』水的清城守衛們回來之後,這才返回了山坡的最高處。


    “布裏克大人說他哪裏的『藥』水種類不多,也不知道有用沒用,所以我們又去城裏的『藥』鋪拿了一部分過來!”那個清城的守衛把手裏的包裹往紀小言的麵前一遞,趕緊對著她說道。


    “好!”紀小言倒是鬆了一口氣,對著那個守衛道了一聲辛苦,然後便讓一個蘆司厄族的原住民把這『藥』水都給戛戛送到了峽穀下麵去。


    “戛戛,你試試看,哪一個『藥』水效果好!”紀小言忍不住對著戛戛喊道,“不夠的話,我再讓人回清城去拿!”


    戛戛倒是歡喜無比,聽說裏麵有布裏克做的『藥』水,立刻便對著紀小言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從那包裹裏翻出了『藥』水來,全部都擺到了地上,一瓶一瓶地仔細瞧了一遍,迅速地把這些『藥』水都給分成了兩分。


    “這『藥』水瓶子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啊!戛戛這都能分出哪一些是布裏克做的?”紀小言站在山坡上,看著戛戛的動作,忍不住有些困『惑』地對著禘墨問道。


    “誰知道呢!”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對著紀小言說道:“也不知道布裏克的『藥』水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了,怎麽就吸引了戛戛那麽喜歡?”


    “我回清城去問過妮蒙莎了!”提到這個事情,紀小言卻是臉『色』有些嚴肅地說道,“妮蒙莎說它們是在野外撿到了幾瓶『藥』水喝了之後,戛戛就喜歡上了這『藥』水!之後問妮蒙莎哪裏能弄到這樣的『藥』水,妮蒙莎就讓它去了布裏克哪裏!結果誰知道,這一喝,戛戛就喜歡上了!”


    “妮蒙莎帶著戛戛出去?”禘墨倒是也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紀小言,“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啊?”


    “應該就是我睡著了的時候啊!具體的時間,妮蒙莎說她也不記得了!”紀小言也是一臉的無奈,有些鬱悶地說道:“也不知道當初它們在野外到底是撿到的什麽『藥』水,怎麽戛戛喝了就『迷』上『藥』水了呢?”


    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想了想後對著紀小言說道:“不行的話,回頭讓布裏克做一點難喝無比的『藥』水給戛戛喝唄。說不一定這樣之後,戛戛就不會再喜歡『藥』水了!”


    紀小言想想,好想也可以!頓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也行,那我回頭去和布裏克說一聲。”


    禘墨點了點頭,看著那峽穀裏,戛戛歡喜無比地把它分出來的一堆『藥』水美滋滋地喝完,忍不住衝著戛戛喊道:“戛戛,你喝的是布裏克做的『藥』水嗎?怎麽樣?喝了傷有好轉了嗎?”


    戛戛歪頭一臉享受地看向禘墨,卻是搖頭說道:“沒有啊!布裏克的『藥』水隻是好喝而已!”


    禘墨鬱悶,一臉要吐血的樣子朝著紀小言看眼,認真無比地說道:“我覺得,讓布裏克把『藥』水給做難喝一些,我覺得這個事情很重要!”


    紀小言默默地點頭,然後便催著戛戛趕緊喝那些從『藥』鋪裏拿出來的『藥』水,讓它趕緊把傷給調養好,這樣才能回到山坡上來。


    戛戛倒是答應的很快,可是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要加快的樣子,反而是享受無比地品著布裏克的那些『藥』水,陶醉了一般。


    “戛戛!我們這麽多人還等著你呢!”紀小言有些無語地朝著戛戛喊了一聲,對著它說道:“你這傷要是好了,一會兒我們好想辦法把你帶上來啊!你就不想回清城去,讓布裏克再給做點『藥』水嗎?”


    紀小言沒辦法,隻能用布裏克來誘『惑』了戛戛。


    “真的嗎?”果然,戛戛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激動地望向了紀小言。


    “是啊!我不是答應過你的嗎?”紀小言卻是笑著點頭,對著戛戛說道:“所以啊,你趕緊把那些『藥』水喝了,看看上傷勢能不能好轉,我們先上來啊!還是你想和那些黑『色』的怪物們多待點時間?”


    戛戛看了看那遠處被紀小言它們引走的黑『色』怪物,默默地搖了搖頭,對著紀小言喊道:“算了,戛戛還是想回清城去!”


    “那就趕緊喝了『藥』水!”紀小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著戛戛笑著說道,看著戛戛乖乖地一瓶一瓶地喝著『藥』水,這菜歎了一口氣。


    一直等到戛戛把所有的『藥』水給喝完了,紀小言這才又喊道:“怎麽樣?戛戛,傷好了嗎?”


    戛戛默默搖頭,有些委屈:“沒有!”


    “那怎麽辦?”紀小言也是愣住了,望向了禘墨問道:“難不成真要用繩子把戛戛給捆住,讓蘆司厄族的人把它給吊上來?我看這可行『性』也是很低的呢!”


    禘墨也是朝著蘆司厄族的人看了看,對著紀小言說道:“戛戛的體重太重,蘆司厄族的人要考慮那些三翅四足鳥的翅膀,我覺得也是不行的!”


    “那怎麽辦?”紀小言頓時皺眉,對著禘墨問道:“這戛戛身上受傷了,也不可能自己爬上來!”


    “要不然,小言你把塞納裏奧叫來吧!”禘墨皺眉想了半天,對著紀小言說道:“就體型上來說,也就隻有塞納裏奧能直接下去把戛戛給帶上來了。妮蒙莎又不能離開清城太久,讓它過來也麻煩!”


    “塞納裏奧啊!”紀小言本想點頭的,可是看了一眼那峽穀縫隙裏的那些黑『色』怪物們,卻是忍不住皺眉對著禘墨問道:“你說,如果我們真叫了塞納裏奧來,這峽穀裏麵的黑『色』怪物們,會不會覺得塞納裏奧太好吃了?然後直接撲過來?”


    禘墨問言,頓時也是一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紀小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網遊之菜鳥很瘋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千鏡八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千鏡八荒並收藏網遊之菜鳥很瘋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