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旁邊的酒店,盛承域有一間總統套房,打開房門,盛承域一把直接將安寧壓在門班上,低頭親了上去。


    盛承域嘴裏的酒氣配上屋內的香薰,就像催情藥一樣點燃兩人之間的火焰,安寧耳朵幾乎聽到了因為太過火熱而發出的‘劈裏啪啦’的聲響。


    唇舌的較量,你來我往兩個人都不甘示弱。


    盛承域的眼眸因為欲火而變成刺目的紅色,柔韌有力的手掌暗示性十足、緩緩地在安寧的腰肢上緩緩揉搓,覺察到盛承域的動作,安寧不甘示弱的在盛承域的後背上撓了幾下。


    她上輩子吃夠了虧,這輩子,一點虧都不想吃。


    盛承域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強勢的女人,柔弱的,喜歡撒嬌賣萌的,但卻沒有見過安寧這樣喜怒形於色還一點虧都不想吃的姑娘,尤其是安寧撓的那幾下,就像是一隻惱怒的小貓咪,不甘示弱的伸爪子,他忍不住笑出聲。


    盛承域離開安寧的唇畔,胸腔輕微震動,唇停留在安寧的耳側,發出低醇的笑聲,濕熱的呼吸打在安寧的耳廓上,就像梅雨天氣的水汽一樣,讓安寧感到很不舒服。


    安寧不悅眉頭皺了下,斜了盛承域一眼:“笑什麽?”


    她有那麽好笑嗎?


    安寧的麵容就像一汪水,幹淨到極點,即便妝容妖媚,但依舊能從中品出那麽一點兒聖潔的味道。


    但此刻,她擰著眉毛一臉不爽的模樣,刁蠻任性到極點,反倒比剛才那副故作嬌媚的模樣更加讓盛承域心動。


    盛承域摟著安寧的腰將她帶到沙發上,笑著問:“你想要什麽?”


    盛承域是個商人,一個人對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安寧一出現,他就看出來了,安寧並不是因為喜歡他才來,安寧是想從他手裏得到利益才來的。


    但是,又有什麽關係呢?


    跟他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因為想要從他手裏得到東西才來的呢?


    盛承域不怕被人算計,他怕的是自己沒有被算計的資格。


    安寧很清楚自己跟盛承域的差別,說白了,她跟盛承域就是一場權色交易,她提供‘美色’,而盛承域則幫著她收拾韓正的權力。


    死前她的身體被所謂的親人當成物件一樣隨意買賣,她為了死,將自己泡在浴缸裏,一下一下的劃開手腕。


    安寧清楚安家這次遇到了大麻煩,她也清楚,安家人已經的了對方的好處,如果到時候沒能給對方一個新娘,安家會迎來怎麽樣的反撲,當時的安寧心裏帶著徹骨的恨,她把自己的身體當初報複安家人的武器。


    割腕的時候,安寧從沒有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她感受到的是,是安家人在她死後被對方報複的淒慘模樣。


    安寧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珍惜,更不要說是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對安寧來說,隻要對自己有利,她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今天來之前,她早就做好以色侍人的準備了,隻是,他還沒有服侍盛承域,盛承域怎麽就開始走流程問她想要什麽了?


    聽過太多盛承域心機深沉手腕強橫的傳聞,現在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安寧忍不住有些懷疑,盛承域是不是不行了。


    心裏這麽想,安寧下意識的朝著盛承域的下三路看去,覺察到安寧的視線,盛承域嘴角一抽,抬手捏住安寧的下巴,強迫安寧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哼了聲:“這麽急嗎?”


    “急?”安寧揮開盛承域的手,挺翹的小鼻子聳了聳,嘟囔道:“我有什麽好著急的。”


    她是來獻身的,就跟古代的祭品一樣擺在祭壇上等人享用的,她有什麽好著急的。


    盛承域哼笑道:“不急你看什麽?”


    在床上,盛承域的脾氣向來極好,尤其是安寧這種身材長相都極對他口味的女人,稍微寵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盛承域姿勢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安寧的肩膀上,手指隨意的摸了摸安寧的發絲,笑的寵溺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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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盛少你吃虧啊。”安寧輕笑一聲,直白的說道:“咱們兩個就是權色交易,我提供美色,盛少給我提供幫助,錢貨兩訖的交易,如今盛少還沒有得到美色,就要給我提供權勢,盛少這麽好說話,我怕你吃虧。”


    盛承域在的女人不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從沒有說錢貨兩訖這又充滿銅臭味的詞,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個默認的潛台詞。


    況且,他盛承域換女人如衣服,跟他之前,就要做好被他甩的準備。


    大部分女人都知情識趣,好聚好散,但是總有那麽幾個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以為自己是最特殊的存在,當他提出分手的時撕破臉鬧得厲害。


    盛承域對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煩不勝煩,但如今來了一個把自己身份認的特清楚的主,盛承域瞬間被逗笑了。


    就像是一塊魚肉,對著要吃他的人不斷的招手,不停的說:“你快來吃我啊。”


    這感覺,實在是太有趣了。


    盛承域掐著安寧的臉頰,笑了聲:“倒是個知情知趣的,說吧,反正肉在嘴裏,完了再吃也是一樣的。”


    他又不是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的急色鬼,不著急與這一時。


    盛承域的指腹長了一層很薄的繭子,摸在安寧的臉頰上帶著微微的刺痛,安寧不舒服的擰了下眉頭,揮手將盛承域的手打下去。


    安寧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我想讓韓正破產,可以嗎?”


    “韓正?”盛承域瞬間笑著問:“他是你什麽人?”


    安寧皺了皺小鼻子,抬起頭,看著盛承域,質問道:“怎麽,你怕了?”


    “怕?”盛承域像是聽到笑話似得笑的胸膛不斷震動,許久,才冷哼一聲,不屑道:“這世上,還沒有我怕的東西呢,我就是好奇,他怎麽得罪你了?”


    “他想把我送給投資商當禮物。”安寧清楚自己的優勢,從盛承域的懷裏坐起來,坐到盛承域的懷裏,低頭討好的在盛承域的嘴角上親了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


    在盛承域這裏,美人是有特權的,而安寧這樣知情知趣的美人,更有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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