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評選第一宅女,她肯定能蟬聯第一。


    小傾這時候直接來到了二樓,她沒費多大功夫便找到了軒正浩的房間。然後冷淡的拍門。


    軒正浩起身前來開門,他看見一身雪白小西服,美麗冰冷的小傾時微微吃了一驚。


    隨後道:“請進!”


    小傾走了進來。她還沒開口,軒正浩便道:“我知道你來是想問門主的情況。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門主不會有事。”


    “你憑什麽肯定?”小傾語氣冰寒。


    軒正浩在這個世界天不怕地不怕,他覺得每個人都有弱點。反而是小傾,還真讓他有些忌憚。當下耐著性子道:“門主不會有事,你再耐心等等。”


    小傾道:“你憑什麽這麽說?”


    軒正浩道:“就憑他是大氣運者。”


    小傾道:“這些說法太過飄渺。我現在要你用魔典確實的查證一下。”


    軒正浩道:“不可能。魔典不能輕易用,即使你知道門主的情況,你也沒辦法幫上忙。”


    小傾冷冷的看向軒正浩,道:“我最後說一次,我讓你用魔典查,你再廢話,我要你的命!”


    她說話間,真的散發出一層殺意來。


    軒正浩頓時感覺到了不寒而栗。他隨後心中也產生了一種怒意,冷冷一笑,道:“你要殺我?有本事你動手,看看門主知道後會如何?”


    他這番話也是算準了小傾的弱點。


    軒正浩話一說完,小傾忽然閃電伸手,一把將軒正浩後領提起,然後轟的一下丟在了沙發之上。他人還沒摔下去,小傾電閃跟進,接著冰寒的飛刀刀鋒貼住了軒正浩的咽喉。


    “我再問你一次,查還是不查?”小傾一字字問道。


    軒正浩看了小傾一眼,他第一次覺得死亡是如此的逼近。她真的會殺了自己。這是軒正浩唯一的念頭。


    不過軒正浩並沒有害怕,他語音淡定,道:“在將來,沈門有沈雲飛,有沈默然。你殺了我不要緊,但你會害了門主。沒有我的幫助,他會很被動。你以為你什麽都不在乎,就無所畏懼?”頓了頓,道:“還有,你道我為什麽不用魔典來查?我用一次,損的是我的氣運,大楚門的氣運,門主的氣運。我查,就為了滿足你對門主的關心?你這種關心有什麽用?你這種關心是在害他。如果你真的關心他,現在就應該回去,老老實實的等待他的消息。”


    小傾目光微微複雜,她有些琢磨不定。半晌後,她收回了飛刀,對軒正浩道:“我今天暫且信你,若陳淩哥哥有事,無論天涯海角,我都必取你性命!”


    小傾說完便即離開。


    軒正浩臉色淡漠的摸了下脖子,上麵有一道血跡。他對小傾的性格逐漸有了確實的了解。


    這小傾不在乎任何東西,隻在乎門主。這是一個絕佳的優點,但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也會成為一個致命的弱點。


    看來小傾是一個絕對難以駕馭的人了。


    且不說大千世界。


    此刻在中千世界裏。


    陳淩在洗完澡後,卻也睡不著。畢竟在這裏,雖然外麵天黑。但時間上來說,已經是上午九點。


    他幹脆去了一趟冥羽凝的府邸。


    如今的冥羽凝再不是之前的冥羽凝,她這個儲君已經是名符其實,將來的帝國掌控者。


    陳淩來到冥羽凝府邸之後,那守門的士兵進去通報。不多時,冥羽凝和寧小妹便迎了出來。她們也隱約知道了昨夜的事情,也知道大局已經改變。


    寧小妹看見陳淩,高興不已。她俏生生站在陳淩麵前,喊著陳大哥。


    冥羽凝則也還是喊陳淩哥哥。


    陳淩進了屋後,陪著兩個丫頭待了幾個小時。又一起吃了中午飯,隨後陳淩方才離開。離開之前,他讓冥羽凝多關心下冥泰。


    以前冥羽凝顯然是誤會了自己的叔叔。實際上,冥泰這些年來將冥羽凝保護的很好。他現在所做一切也是為了讓冥羽凝能順利繼位。如此作為,就是親生父親也隻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冥羽凝並不知道冥泰已經身患癌症,所以也沒多大感覺。她根本不懂政治的玄奧,不懂許多的權謀詭詐,不懂她的叔叔到底付出了多少。


    離開了冥羽凝的府邸。陳淩一時之間卻沒什麽事情要做了。他目前急需要做的就是兩件事,一是救藍紫煙,二是拿地形圖。


    陳淩擔心時間不夠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層擔心,擔心神皇宮打來,他會陷在其中,無法脫身。


    離限定的日期,確切的說隻有十四天了。


    目前來說,陳淩心中還有兩個想不透的疑團。一是關於藍紫煙,冥泰讓自己去見藍紫煙,知道藍紫煙被困在何處。這是什麽意思?在明麵上,自己和藍紫煙應該是毫無交集的。二是,冥泰為什麽一定要三天後才交地形圖?


    說起來,陳淩覺得冥泰這個人絕對是成大事的料。其一,能忍。身為總領長如此至高之位,卻可以裝瘋賣傻四年。任憑別人嘲笑,絲毫不在意。其二,夠狠。這次的首都流血夜,斯達林的集團遭到了毀滅性的的打擊。多少有關聯的人都被誅殺了全家。那憲兵部已經投降的十二將官也全被殺,包括其家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這麽多的殺戮,即使是陳淩來,他也做不到這一步。


    陳淩知道,冥泰殺人是立威。他經曆了這場變故,首先要做的絕不是施以仁慈,而是要用鐵血手腕來掌控。亂世需用重點就是這個道理。


    仔細想想,這位冥泰總領長實際上是厚黑學的高手。


    這一天,秦洛也沒閑著。他掌控了憲兵部,而且是帶著自己的部隊前去的。以極其鐵血手腕來掌控。所下法令,但有不從者,當場斬殺!


    他也絕不玩什麽溫情脈脈。


    前去接任,先組織了一場大閱兵。他命令所有憲兵在規定的時間到達,不管是什麽官員,都必須在指點的時間到達。


    大家其實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還是盡可能趕來。不過雖然如此,憲兵的數量太多,還是有接近四十名憲兵遲到;另外也有兩名不爽他的長官也遲到了。


    兩名長官在憲兵部裏浸淫很久,跟下麵的人都是一心。如果他們不配合,秦洛工作要展開也很難。所以兩位長官覺得自己有當刺兒頭的資本。


    他們是故意遲到的,不過還是找了理由。一個說是拉肚子,陪笑著請秦洛見諒。另外一個說是路上馬受驚了。


    秦洛點點頭,也不多說。讓他們先在一邊待著。然後,秦洛就一直在憲兵部的大樓廣場上站著。


    六萬憲兵黑壓壓的陪他站著。


    台下嘈雜聲不斷,秦洛和他的三百名邊軍則在台上嚴肅站立,不發出任何聲音。


    秦洛什麽話也不說,一直等,等了足足一個小時。餘下的四十名士兵方才全部到齊。


    有的理由是吃壞了肚子,有的是今天休假,早上喝多了。有的是睡過頭了。有的是……沒被通知啊!這個是最冤枉的。


    還有的是說路上堵車。


    堵車也不是沒可能,馬車在首都還是很多的。


    那兩名長官則暗自竊笑,遲到這麽多人,法不責眾。你秦洛不是想立威嗎?看你怎麽立威。


    秦洛也不生氣,隻是讓遲到的人全部出來。


    然後……輕描淡寫的道:“全部吊死!”


    他話一落音,身後三百名親信邊軍立刻行動。這些親信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對付這些憲兵不費任何吹灰之力。


    隨後,殘酷血腥一幕發生了。邊軍們將這四十名士兵以及兩名長官全部吊死在了一邊的樹上。那樹都快承受不住重量。


    秦洛說是吊死,那絕對不能是用刀殺死。那兩名長官在被拉去吊死的路上大聲咆哮咒罵,秦洛卻是理都不理。


    更有那些真正沒被通知到的士兵哭著求饒。連喊冤枉。


    秦洛也是理都不理。


    等全部吊死後,台下立刻噤若寒蟬。他們也才意識到這位新的大佬是什麽樣的人物。那可是一點表麵的客套都沒有,也不講任何法規法紀。


    更不會來拉攏人心。


    等到台下徹底安靜了。秦洛方才掃視台下眾憲兵。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傳出去讓所有憲兵都能聽到。


    “從今天開始,我所說的話,就是命令。我的命令,就是要你們去吃地上的屎,你們也必須第一時間去吃。否則這吊死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明白沒有?”


    “明白!”一眾人轟然回應。那裏還敢有任何放肆。


    服從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而真正敢於反抗秦洛這種權貴。不到迫不得已,誰有這個勇氣。六萬憲兵也不可能是一條心。


    所以這個時候,秦洛的威懾立刻就起了作用。


    隨後,秦洛便讓眾人散場,又將憲兵部餘下的長官全部召集起來開會。


    雷厲風行!這就是秦洛的風格、。


    用四十二條人命,秦洛也迅速的建立起了在憲兵部,屬於他的威嚴。


    這一天,對於秦洛來說非常的有意義,也很充實。而對陳淩來說,則是煎熬無聊的一天。


    他按耐著性子才壓製住了去找冥泰的衝動。


    到了晚上,秦洛結束一切,便去了哪所小學,找他心愛的女人白靜柔。在外麵殺戮狠毒的秦洛,在白靜柔麵前卻是溫柔無比。


    秦洛獨自找的白靜柔,他帶白靜柔去了一家有名的西餐廳。並讓手下包了場,做了最浪漫的安排。


    最後的環節則是跪地求婚,白靜柔含淚答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定義。秦洛也找到了屬於他的幸福。


    他會在第二天昭告天下,他要和白靜柔結婚。


    陳淩過完了極端無聊的一天,他在晚上回到明月別墅。


    這麽多年來,今天這一天是頭一遭。明明有很多大事要做,卻不知道去怎麽做,隻能熬著。


    這種滋味並不好受,同時又是一種對心靈的磨練。


    所以到了後來,陳淩幹脆讓心意混芒一片,什麽也不去想。回到明月別墅後,他還沒吃晚飯。


    一進別墅便見到了梅菲兒,梅菲兒今天穿的是休閑打扮。寬鬆的白色休閑襯衫,下身是牛仔短裙。這樣子便將雪白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加上襯衫,頗有些美人出浴,慵懶在家的意味。


    陳淩第一次看見她穿這般模樣,以前的梅菲兒可是天府的第一秘書。比總領長府的秘書長還具權威。那時她每天穿的也自然是正裝。所以今天陳淩看見她穿這般模樣,頓時有些驚豔和意外。


    梅菲兒見到陳淩回來,立刻帶著一絲謙卑的意味,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道:“您還沒吃晚飯吧?飯菜已經準備好,您如果要吃,我馬上給您去熱一熱。”


    陳淩走到沙發前坐下,梅菲兒又立刻沏上一杯熱茶。


    陳淩喝了一口茶後,便道:“確實有些餓了。”頓了頓,道:“做飯有專人做,你不要湊熱鬧了。”


    梅菲兒一呆,隨即臉蛋微紅,道:“我是想親手為大人您做些可口的飯菜。”


    陳淩一笑,道:“我可不是什麽大人。”


    梅菲兒微微一怔,隨後改口道:“是,主人!”


    陳淩愣了一下,便也沒有再多說。


    他也算明白過來了。在這個天府,雖然表麵上看已經和二十一世紀的法度在接近。但實際上,由於索羅斯王朝的建立,帝皇製中的奴性並未完全驅除。


    奴性與帝王心術都還在。


    所以秦洛可以視人命如草芥。但不能怪秦洛,香港與大陸還需要一國兩製。何況是這裏的特殊情況。


    這種情況,法律製度由於信息的不發達,相當的不完善。一切都還在呈亂象,這就像是當初華夏的八十年代,鄧老爺子說的亂世需用重典。


    在那個年代裏,偷個西瓜都得槍斃。


    飯菜很快上來,做的全是華夏菜的口味。陳淩吃的很舒暢,吃的時候,他讓梅菲兒一起吃。梅菲兒卻道:“我待會再吃。”


    陳淩心思也不在這裏,懶得繼續客套。便也不再多說。


    吃過飯後,陳淩看了下報紙,然後便去洗澡,洗澡之後上床睡覺。


    偌大的天府,自然是會有報紙這些機構的。隻不過印刷技術回到了以前的刻字上去了。


    要統一民心,報紙是最好的傳播途徑。居民也需要知道帝國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淩的臥室很寬敞奢華,他睡覺時隻穿了條四角短褲。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覺到身邊軟玉溫香。不是他不夠警覺,而是沒有危險的事物,他自不會有多在意。生物鍾也不會來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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