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東陽初步估算了一下,以及最近收到的情報,包括了流紗,道左滄葉,還有海青璿。再加上那天神秘狙擊手,也就是莫妮卡。莫妮卡的身份單東陽不清楚。但是他能肯定那天神秘狙擊手不是海青璿。但是這個狙擊手能夠用普通的手槍射中東方靜,由此可見,這個神秘狙擊手的狙擊能力,絲毫不弱於海青璿。


    “再加s市外雇傭軍段鴻飛這一幫王牌特種兵,全部都是槍法高絕之輩。一旦這些修為高手和熱武器交叉起來。東方小姐,你覺得你們的勝算大嗎?”單東陽頓了頓,道:“而且,我們不能派人出手幫你們。因為吳老承諾了,上麵絕不派人。我們國安也不能派人。不然真正惹怒了陳誌淩,他若報複社會,這個責任誰擔得起?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你們若在我們的幫助下,殺他門人過多,他發起瘋來,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這個陳誌淩,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東方靜道:“我也看的出來,這個家夥有著粉碎一切的決心。不過若說報複社會,他恐怕不是這樣的人。”


    單東陽道:“有必要時,他絕對幹得出來。當初他去島國,將島國平民百姓足足殺了幾百名,那時候他還是化勁修為,便有這份狠心。在東盛時,殺人全家的事情也幹了不少。所以,我們都不敢來用社會的安定來賭陳誌淩的理智。”


    東方靜微微皺眉,她有些意識到她是真正捅了一個大的馬蜂窩。


    其實雙方都是屬於上麵這邊,完全可以好好的合作起來。但是因為溝通,還有西昆侖和上麵的不容忍,所以才導致走到了今天不可收拾的地步。


    上麵不能容忍大楚門的壯大,特立獨行,無視法紀。這是最關鍵的一點,他們以為西昆侖能兵不血刃拿下陳誌淩,結果……捅翻了馬蜂窩。


    “東方小姐,我和吳老想了一個辦法,能最快最平靜解決此件事的辦法。不過有一些冒險,那就要看西昆侖的能力了。”單東陽道。


    東方靜道:“說!”


    單東陽道:“陳誌淩是核心人物,陳誌淩一死,一切都迎刃而解。陳誌淩的手下中,海青璿與那幫雇傭軍都是愛國人士。沒有陳誌淩的指揮,絕對不會讓大楚門成員去動亂社會。而大楚門的成員與我國安的一些成員全部出自玄洋社,感情深厚。通過感情,一定能把他們招安。這些問題解決,大楚門也就等於分崩離析了。”頓了頓,道:“所以,我們可以安排一次最強的刺殺計劃前去刺殺陳誌淩。”


    “怎麽刺殺,香港是龍潭虎穴,那麽多熱武器高手在。我們就算殺了,怕也是很難全身而退。”東方靜道。


    單東陽道:“你們西昆侖的高手,全部都善於隱藏氣息,不露混元。而陳誌淩要滅你們滿門。我們就給他這個機會,引他親自出手。而我們在路上對他進行劫殺。調虎離山計雖然老套,但卻永遠管用。現在我們就是要利用陳誌淩的憤怒。”


    “陳誌淩這個人很聰明,沒那麽容易上當,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東方靜冷靜沉著的道。


    香港!


    朝陽初升時,陳誌淩在海邊別墅前開始練習浴火金蓮訣。隨後又是無始訣。


    在這般勤練下,他又因為這些事情的擠壓,居然讓修為在短短的十來天下,到達了如來中期。


    修為的上升,並沒有給陳誌淩帶來很大的喜悅。他發現如來中期的力量雖然強了,但是運用起天庭運勁,力量卻依然停留在介乎混元和如來巔峰之間。就是達不到真正混元的曆練。


    也就是說,陳誌淩現在真正全部實力動用起來,和如來初期全部動用起來,並無區別。這確實是讓人泄氣的事情。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混元真正的厲害可怕之處。


    絕對不是任何力量可以複製成功的。陳誌淩要打出混元之力,除非使出心靈力量,但是心靈力量卻不是想用就能用出來的。


    練習完後,陳誌淩先去衝了一個澡。然後和歐陽麗妃以及小彤彤一起吃早餐。外麵發生多大的事情,陳誌淩都不會把情緒帶到家裏,他回家的時候,特意給歐陽麗妃和許彤買了禮物。


    不過對於目前發生的事情,在一個晚上,陳誌淩還是跟歐陽麗妃全部說了。對於歐陽麗妃,就像是良師益友,他無須有任何隱瞞。不過莫妮卡的事情還是隱去了,陳誌淩又不是沒心沒肺。他怎不知道歐陽麗妃對自己的情意。


    而這種情意,陳誌淩隻能裝作不知道。因為不想再多禍害一個人。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日後她自能淡忘,從而尋找屬於她的真命天子。


    吃完早餐後,陳誌淩開車送許彤去學校。許彤穿著學校的校服,藍色校服穿在她身上,卻是可愛極了,非常的卡哇伊。小丫頭的臉蛋是那麽美麗,像極了她的媽媽。


    許彤去的學校是貴族學校。不是陳誌淩想要嬌生慣養許彤,而是現在的學校不讓人放心,動輒出些老師猥瑣學生的事情。陳誌淩害怕許彤會遭遇類似的事情,一旦遭遇了。他就是殺光學校的老師,又濟得什麽事。相對來說,貴族學校就讓人放心一些。因為管理上會嚴格很多,在挑選老師方麵也是能者居上。


    來到學校前,陳誌淩停了車。小丫頭親了下陳誌淩,拉著陳誌淩的手,道:“爸爸,開心一點好不好?”


    陳誌淩呆了一下,笑笑道:“我沒有不開心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小丫頭卻一口咬定陳誌淩不開心,這大概是她的感覺。她是個很敏感聰明的孩子。


    最後,陳誌淩隻得鄭重答應,不會不開心。她才喜笑顏開,跟陳誌淩拜拜後,前往學校。她穿著黑色的洋皮鞋,梳著兩條羊角辮,漂亮可愛到了極點。陳誌淩看著她的身影,車內還有小丫頭殘留的幼兒香味。陳誌淩有些恍惚,心想,終有一天,她會長得亭亭玉立。那時候,妙佳也長大了。希望我能看著你們長大,嫁人,幸福的活下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陳誌淩收到了海青璿的電話。陳誌淩當即打轉方向盤前往傾城集團。


    上午九點!


    香港陽光明媚。


    街上車水馬龍,繁花似錦!


    傾城集團,大楚門內。


    李紅淚,海青璿,流紗,道左,莫妮卡全部都在。


    陳誌淩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冷靜沉著。他與眾人打過招呼後,來到了中間的椅子上坐下。海青璿一行人也坐下。隻有李紅淚站在上方。


    屋子裏燈熄滅了,所有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屋子裏黑暗一片,這時大屏幕亮起。是李紅淚開始講解。


    “西昆侖的人行動詭秘,要全部找出來很是不易。但是通過大麵積的排查,全部人員的投入。我們通過東方靜,引出了這兩個人。”李紅淚的手指點的地方,大屏幕上出現了東方靜和東方靜的兩名白衣手下。


    李紅淚繼續道:“這幾天,出現了一些不平常事情。那就是似乎有一些人正在聚集向靖州。而且都與東方靜有某種聯係。看的出來,是東方靜在集結。這群人全部藏在了郊外的一座廢棄工廠裏。我們是以紅外線熱像技術查探出來。”頓了頓,繼續道:“這群人一共十八人,但是由於西昆侖的人修為與我們內家拳不同。所以全部也看不出修為。現在唯一的擔心,就是怕這些人是國安的人假冒西昆侖的人。”


    李紅淚說到這兒,全息影像停止不動。陳誌淩對身邊的流紗和道左道:“你們怎麽看?”


    流紗蹙眉道:“坦白說,西昆侖的人,修為古怪,真正隱藏起來,不露混元。我們情報再發達,這樣大海撈針,也很難找出來。而他們突然聚集在一起,非常的蹊蹺。”頓了頓,道:“也不排除其中一種可能,她是故意引我們前去,要跟我們決戰,。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我們的實力,尤其是熱武器方麵,國安太清楚了。西昆侖的人,若是聚集來跟我們鬥,是找死的行為。”


    “調虎離山!”道左滄葉緩緩說道。他一身白大褂,儒雅的宗師氣質。


    “調虎離山?”眾人都是一凜。


    道左滄葉道:“以國安和上麵的心態,自然不希望雙方火拚,拚得兩敗俱傷。便宜了沈門。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殺了陳誌淩,然後大楚門自然土崩瓦解。而要殺陳誌淩,陳誌淩一直待在大本營裏,他們來多少都是有來無回。那麽怎麽辦呢?就是調虎離山,引陳誌淩出去,在半路劫殺陳誌淩。”


    陳誌淩蹙眉,道:“這個計劃雖然不錯,不過過於簡單。如果真是這麽想,豈不是小看了我們的智商。東方靜這個女人沒這麽蠢。”


    “關注東方靜一行人的行蹤,這樣也許能得到答案。”海青璿思忖著道。


    陳誌淩望向李紅淚,道:“那就繼續關注這群人,以及東方靜的行蹤。東方靜是西昆侖的主將,但不可能隻有她這一個主將,看看還有什麽厲害的人物沒有?”


    李紅淚恭敬的答道:“是,門主!”


    會議結束後,大家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流紗和海青璿依然不知道莫妮卡的身份。她們倒是問過陳誌淩,陳誌淩不說,她們便也沒再勉強。


    陳誌淩則和莫妮卡開車去隨意逛了逛。悶在屋裏於事無補,也許在外麵能找到事情的靈感。


    開車半個小時後,陳誌淩收到了單東陽的電話。


    “陳誌淩兄弟!”


    “東陽兄!”陳誌淩淡淡回喊道。他自然不會冷嘲熱諷,說國安為何要幫西昆侖。


    那樣小孩子氣的事情,還真不是陳誌淩能幹得出來的。


    單東陽一歎,道:“陳誌淩兄弟,何苦要走到這一步。不如我做個和事佬,大家退一步,海闊天空。”


    陳誌淩道:“哦,怎麽退一步?”


    單東陽道:“西昆侖把羅飛揚交給你,東方靜親自到你手下的墓前祭祀。”


    陳誌淩淡淡道:“我手下的死,不是她一個祭祀就可以說完結就完結的。這樣我也給不了下麵的人一個交代。”


    單東陽語音凝重,道:“陳誌淩兄弟,西昆侖高手如雲。你跟他們火拚,導致兩敗俱傷,最後得利的是沈門。你何苦要這麽執著?我相信,以你的威信,加上西昆侖的妥協。你手下的人也能理解。這般火拚下去,你手下會死的更多。”


    “我考慮一下。”陳誌淩沉默半晌後,說。


    單東陽道:“好,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不要做出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


    “嗯,我會認真考慮的。”陳誌淩說完掛了電話。


    “怎麽回事?”莫妮卡問陳誌淩。


    陳誌淩開車開向了偏僻的新區,前方是一條豔陽大道,荒無人煙。陳誌淩將車速彪飛起來,莫妮卡問時,陳誌淩冷笑一聲,道:“看來吳老和單東陽是下了死心要殺我。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打這個電話來麻痹我。”


    “怎麽這麽說?”莫妮卡不解的問道。


    陳誌淩道:“東方靜的性格不可能妥協的,交出羅飛揚有可能,讓她來祭祀,根本不可能。”


    “單東陽對你很了解,你對東方靜也了解。他不會天真的以為你會看不出其中的破綻,幼稚的相信他。所以,單東陽為什麽要這麽說,他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麽?”莫妮卡道。


    “我也沒想清楚。單東陽和東方靜是一夥,兩人都是聰明之輩。每一步都算計的很精確,不會做無用功,我還要慢慢的想一想。”陳誌淩說著,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一棵梧桐樹下。


    這件事越想越煩悶,越是想不通,越讓人有些發狂。


    濃濃的陰謀詭計的味道在車內蔓延。陳誌淩想過,假意答應這個條件,單東陽一夥的後續動作會是什麽?會口頭答應,遲遲不動作,等於是這件事提了等於沒提,繼續僵持。顯然,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他們也沒想過自己會答應。


    陳誌淩肯定也不會答應,因為對方明擺了來搞陰謀詭計。自己再往上鑽,不是被人笑話了。那麽他們是希望自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假意答應,實際上去圍殺靖州的西昆侖人馬。同時他們對自己設伏,劫殺自己,來完善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這麽一說,倒有些說的通。但是還是有些不對勁,具體哪兒不對勁,陳誌淩說不上來。


    莫妮卡見陳誌淩苦思冥想,不由握住他的手,道:“放鬆一點,慢慢的會想出來的。”陳誌淩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一眾人再次開會。


    老地方,還是由李紅淚講解。


    李紅淚指著屏幕,道:“門主說的沒錯,東方靜確實不是唯一的主將。根據我們的調查,東方靜有兩名手下,應該都是厲害之輩。另外還有兩個高手,跟東方靜似乎是平起平坐。在今天上午,東方靜一改往日的謹慎,帶著兩名手下,和兩名主將高手一起去了廢棄工廠。而且,她們在研究一張地圖。這張地圖被我們放大了……”說到這兒,那張地圖在屏幕上展現出來。


    地圖是靖州地區,連通東南西北的圖。而圖上有些明顯的標記,這個標記……眾人都看出來了。是陳誌淩如果從香港到靖州的路線圖。其中靖州三百公裏外的一座苗家寨被打了黑點點。


    “這座苗家寨是靠近高速公路。”海青璿說道。並又道:“而且,苗家寨處很偏僻,到處是大山環繞。如果激戰起來,不會對外界有任何影響。”


    流紗道:“也就是說,西昆侖的人想要在這個苗家寨的地方對我們埋下埋伏,劫殺我們?可是,真的是這麽簡單嗎?”


    道左滄葉忽然道:“等一等,紅淚,你把紅外線熱像技術的視頻信息回放一下。回放到她們看地圖的全景象。”他說話間的舉止,儒雅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沉穩。非常的有魅力,尤其是對女人,簡直是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李紅淚道:“是!”然後回放。


    這一次回放,乍一看沒有什麽異樣。但是……道左滄葉道:“大家看東方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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