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念冰的傷勢,是特意請了華夏的留學生來熬製中藥。聖安醫院有專門的中藥房。


    夜間十二點,信子朝中藥房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念冰要喝第三次中藥。那名華夏留學生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正在小火煎熬,到了收汁的地步。


    信子款步上前,手中多出一包藥散。裏麵是白色的粉末,有很強烈的刺激味道。


    信子當著女孩的麵便要將粉末倒進中藥碗裏。


    女孩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攔,並張嘴準備喝止。但這時,女孩隻覺眼前一閃,接著刀鋒森寒,便看見信子的匕首已經貼住了她的咽喉。她頓時不敢發出一句話來,眼中滿是驚恐畏懼。她隻能眼睜睜看著信子將粉末放進藥湯裏。


    “不要喊,明白嗎?”信子眼神柔和,對女孩微微一笑。笑的親切,但在女孩眼裏,卻有如魔鬼一般。


    女孩驚懼的點頭。她來島國留學,自然是懂日語的。


    “這樣就乖了。”信子笑的甜蜜,道:“把這碗藥端去給那個女人喝,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千萬日圓。”


    女孩啊了一下,三千萬日圓折合人民幣也有兩百多萬,不算小數目了。但她卻也沒有被誘惑住,道:“如果她死了,我肯定回不去,更別說拿你的錢。”


    “這個是烈情的春藥。你可以聞一聞。會煎中藥,總該有些醫學常識吧?我要殺人,何須下藥這麽麻煩?”


    女孩接過那包藥散,放在鼻端聞。她是醫科專業,馬上知道這種辛辣的藥草,果真就是一種烈情的春藥。


    “乖乖去做吧,露了馬腳,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做得好,你以後就不用打工了。”


    麵對匕首的威脅,和錢財的誘惑。女孩終於選擇了妥協,屈服。


    高級病房裏,念冰正在運用聖門獨特的洗髓法,洗伐身子。她周遭因為她的運氣,熱量被揮發出來,蒸氣蒸騰,這幅景象讓送藥的女孩看了,猶如到了九天仙境一般。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將中藥放下,弱弱的道:“小姐,您的中藥熬好了。”


    “好,端過來吧。”念冰迫切的想要快點恢複身子,這樣才好抓住作惡的凶徒。運功到這個地步,一碗熱騰騰的中藥入腹,再經過運功,就能將藥力發揮至極限。


    女孩端過藥去,看著念冰將藥喝下後,心中恐慌不能自己。轉身便跑,念冰覺得這女孩有些詭異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女孩快步跑到了中藥房裏,對著還在等她的信子道:“小姐,她····她全喝了。”


    “你親眼看著她喝的?”


    “是,我親眼看著她喝的。”


    “很好!”信子微微一笑。女孩天真的問道:“那小姐,你答應我的錢呢?”


    信子嫣然一笑,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問道:“你聽說最近的連環血案了嗎?”


    “聽···聽說了。”女孩感覺到信子話裏的寒意,頓感不妙,忙道:“我不要錢了。”便想開溜。信子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寒光閃閃的匕首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燦爛的一笑,道:“那你也應該聽說了,殺我們島國同胞的,全是你們華夏人,對不對?”


    “我····小姐,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女孩驚恐欲絕的道。


    “無辜?”信子冷笑道:“我們那些平民百姓也是無辜的。所以,你償命吧!”匕首鋒寒,血光一閃。這名可憐的華夏女孩兒永遠的沒有了呼吸。


    信子殺了華夏女孩兒後,收了匕首,光明正大的朝念冰的病房走了去。念冰運功消化藥力,這樣會極大的發揮藥力,也是極快的發揮藥力。但是一會後,她感覺到了不對勁。胸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下身奇癢無比。臉色紅潮起來,迫切的想要有什麽東西來填滿。


    若她沒有受傷,完全可以靠丹勁的修為,搬運氣血來鎮壓這藥性。但此刻,她傷勢未愈,又那有這個能力。念冰驚駭欲絕,看到那碗中藥時馬上明白了藥裏有問題。


    但是,那個華夏女孩沒有動機啊!她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想到一天沒有看到師姐。難道是她?


    便在這時,信子推門而入。石川念冰看到信子的冷酷笑容時,如墜冰窖,她已經肯定。一切都是師姐所為。


    “為什麽要這樣做?”念冰忍耐著心中的巨大酥癢和空虛,痛苦的問。


    “哈哈····”失野信子笑了出來,道:“師妹,你莫要急躁,師姐這就給你找男人去。”說著上前,在念冰脖子一摁,念冰便即昏死過去。


    但藥力依然在發揮,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越來越紅。


    失野信子背起念冰,走進醫院的走廊。來往醫生護士見了失野信子的冷傲氣勢,都是不敢過問,但也有人立即向負責人匯報。逐步上報,很快便傳到了田中下徹那兒。


    田中下徹打電話過來時,失野信子已經開著車,載著念冰,馳騁在開向迷失林的方向而去。


    “信子小姐,你到底在做什麽?還有,那個華夏女人是不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殺的。至於我師妹,她當然要死,她不死,我如何接任掌門。這些不都是我們談好的麽?”


    “凶徒沒有抓到,你這麽快害死念冰小姐,不覺得太不保險了嗎?”


    “她的傷勢如果要痊愈,至少要一個月。難道你認為我們還可以任由凶徒囂張一個月?你放心,有了十名槍手幫助。我一個人對付凶徒足矣,況且,念冰死了,我們可以賴在凶徒手上。到時我師父自會派其他師兄弟過來協助。”


    掛了田中下徹的電話後,失野信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迷失林是一片陵園,到了晚上萬籟俱寂,沒一個人敢進去。失野信子選迷失林,就是看中了它的這個隱蔽性。隻花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她靠著超高的車技,旋風般開至迷失林外。然後將念冰抱下車來,腳在地上一蹬,一米半的院牆,對信子來說幾乎就是擺設。


    進了迷失林,走進一片茂密的園林。園林外有銀白色的月光和混合的路燈光芒。草地上,露水很重。信子將念冰平放到草地上,冷冷喊道:“你們出來吧!”


    話一落音,便出來兩名島國壯漢。他們隻穿著汗衫,肌肉精壯黝黑,偏矮,如大猩猩一般。他們滿口黃牙,臉型說不出的醜陋。不得不佩服失野信子,這是擱那找的這麽極品男啊!


    兩名島國壯漢搓著手,賤笑間,對信子卻很是恭敬。


    這時念冰難受的醒了過來,臉蛋潮紅嬌媚,雙眼血紅。


    她看著信子,痛苦質問,道:“師姐,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縱使關係不和,但我從未想過對你不敬,對你逾越。”頓了頓,忍受著那種非人的折磨,喘息道:“你就真這麽恨我,真這麽恨我,要這樣的來侮辱我?”


    信子含笑,聞言後突然臉色變厲,美麗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道:“沒錯,我就是這麽的恨你,恨不得用盡全世最殘酷的法子折磨死你。”


    “為什麽?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難道你真一點情分都沒有?”念冰震驚住了。她強自用最大的定力忍住,看向信子。


    “為什麽?需要為什麽嗎?”信子冷笑道:“從小到大我就討厭你,討厭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你裝給誰看呢?偏偏師父那個老不死,還最看重你。你那點能跟我比,論武功修為,你才入丹勁,我入丹勁早你足足三年,論打法,我甩你八條大街。我什麽都比你強,就因為你這副假清高讓大家都喜歡你。告訴你,我很早就想撕下你這副假麵具。”


    信子繼續道:“等你死了,我就告訴師父,你是死在那個凶徒手上。從此以後,我就是唯一的聖門掌門。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對這個掌門位置感興趣麽?我的好師妹,今天你都要死了,我不妨都告訴你。我已經跟首相商議好了,隻等我當了掌門,就將聖門對外開放,讓我們的成員進入大阪,東京,神戶。我會把聖門打造成最大的保安公司,而我,會擁有無數的財富權勢。別提什麽聖門規矩,我是掌門,我就有權利改變規矩。況且,師父太迂腐了,聖門的兒郎,那個不向往外麵的繁華。隻要我改變這個規矩,他們全部都會對我感恩戴德。”


    “可是,我已經答應辭去聖女的位置了,你····”念冰感覺身子熱的都快要爆炸了,斷斷續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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