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可是天下同盟的大人物,何必為難我這個弱質女流,要是傳揚出去,隻怕有損你們的英名吧。”龍瑩不得不表現的客客氣氣一點,能壁麵衝突就最好不過了,如果能將這些人送走那就真的要高興死了。


    “小姑娘,不是我要為難你,隻是我想展現一下我的誠意,我是真心實意要結交這個賭坊的老板。”楚信一副悠哉悠哉樣子,笑得很邪乎,一眼就能看穿他在胡說,但他就這樣,就算是胡說的,也不怕被人看出來。


    葉痕也附和道:“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別說等一天了,那怕是等一年,我們也一樣等下去,我們一定要等到唯一賭坊的大老板,沒辦法我們就是這麽的有誠意。”


    聽了這話,龍瑩簡直要氣炸了,這兩個家夥明明就是刻意刁難,還說得信誓旦旦,那惺惺作態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上去和他們拚老命,但龍瑩最後還是忍住了,沒辦法打不過啊。


    說又說不動,實力又不及對方,龍瑩心裏著急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樣的局麵,隻能不住祈禱,希望能今天能一切安好,別出什麽大亂子。


    眼看太陽漸漸落下,黑夜開始籠罩大地,而氣氛愈來愈緊張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蓄勢待發的狂暴,外麵看熱鬧的人不由往後退了退,說不定下一個就是要命的時候。


    楚信和葉痕沒耐心了,他們要動手了,這是所有人察覺到的氣息,而龍瑩更是緊繃起來。用眼神示意屬下準備逃命去,千萬別逞能,保住小命要緊。


    一旁看熱鬧的安洛、安傑、金比利一夥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會對龍瑩見死不救,就算是暴露身份也在所不惜。他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龍瑩丟了性命,他們要管到底。


    就在劍拔弩張,楚信和葉痕將要動手之際,一場大戰不可避免的時候,突然一陣陣咳嗽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緊張氣氛,一個男子從人群中排眾而出。目光有些躲閃,好像很為難一樣。


    “風雲城主,好久不見,看你的樣子很有精神,最近應該過的不錯吧。”楚信說活說得意味深長。這讓現在還不敢,之後也不敢翻臉的風雲城主怔住了,他感覺到楚信身上的狂暴的氣息,隻怕連自己都在他憤怒發泄對昂中。


    而同樣看到風雲城主,龍瑩可是將他當成了救星,兩眼充滿了期待,加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感覺就好像在說全看你了。風雲城主,千萬不要讓我失望,這是我第一次這麽相信你。


    風雲城主感覺到了沉甸甸的壓力。自己要是搞砸了,整個唯一賭坊危在旦夕。而自己的小命也可能保不住了,但是他還有賠笑,出現在楚信和葉痕兩個大人物的眼前,畢恭畢敬說道:“兩位大人,有什麽事。可以到我府邸相商,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和精力為難一個小姑娘。最後還是什麽有用的也得不到。”


    “是啊,風雲城主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麽我們就去你那兒坐坐。”楚信一邊說,一邊用淩厲的眼神從風雲城主身上一少而過,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好像在說,你以為我是這麽容易就被騙到你哪裏去的嗎?


    難對付,難對付啊,這是此時此刻風雲城主腦海中的想法,他知道幫主唯一賭坊那家夥就一定會惹來麻煩,但沒想到的是會這麽麻煩,招惹的敵人不會是一個比一個強,而是直接跳到最強的那幾個,一點過渡都沒有。


    沒錯楚信和葉痕早就懷疑上風雲城主了,畢竟這裏是他地頭,唯一賭坊敢開這樣的賭局,說不定得到了他的相助。但是惟一讓他們想不通的是,憑什麽風雲城主敢將身家性命壓在這賭局中,難到他不知道在天下同盟和萬劫魔殿的聯合追擊下,西雲眾人完全沒有任何希望嗎?


    看到楚信和葉痕一副不為所動,我隻是表麵答應你的架勢,讓風雲城主心中不禁一緊,對方步步緊逼的氣息感覺好像要將自己推到崩潰的邊緣看,自己稍微說錯什麽,做錯什麽,都會萬劫不複。


    盯著如此巨大的壓力,風雲城主的背後已經全是濕汗,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定了定神,說道:“兩位一定對這個賭局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正好關於此局,我也有很多要和你們交代,隻是這裏人多嘴雜而已。”


    風雲城主表現的很卑微,也很誠懇,但在楚信和葉痕的眼裏,怎麽看都是一隻老狐狸在引誘自己到他設下的陷阱中去。


    不過自信滿滿的楚信和葉痕,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應對一切危機,再加上天下同盟的存在,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城主可以拿自己如何。


    就這樣在風雲城主的引領下,楚信和葉痕離開了唯一賭坊,但還是留下了一半人馬看住龍瑩,看住唯一賭坊一舉一動,他很想看看,這些人到底後麵會玩出什麽花樣來。


    一場大戰暫時是打不起來了,圍觀的人不少歎息,少了一出熱鬧可看,也有人緊張不已,怕天下同盟的介入壞了這麽一個這麽堵都贏的賭局,自己可是將全部家當都壓上去了啊,還想好了贏了之後如何慶祝一番。


    龍瑩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有天下同盟的人在,但至少沒有了兩個大人物的威脅,剩下的人,她也有足夠的能力應對,惟一讓她擔心的是風雲城主能否應對這情況。


    賭局繼續,群眾們根本不在乎那些古禁派的蝦兵蟹將,拚命往裏麵擠,要趕在賭局關閉之前多押一點,怎麽也要贏個夠本回來。


    而混雜在人群中的安洛、安傑等人也就此退去,現在他們可以確定一件事,自己一夥人沒被發現,足可以說明喬裝改變,收斂氣息做的很不錯,就連楚信、葉痕也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另外他們也要查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到底這個唯一賭坊是什麽人在暗中操作,怎麽敢和天下同盟、萬劫魔殿對著幹。


    同樣那些無形帝會的人也回到秘密住所講所見所聞告知最高領袖,等到下一步的指示。


    “好家夥,如此看到這個風雲城主和唯一賭坊的大老板是一夥的了?”最高領袖笑了笑,不以為然,而一旁的血影王說道:“唯一賭坊如此高調開出這一賭局,必然不是製造聲勢這麽簡單,這麽得罪天下同盟和萬劫魔殿的事情稍為有理智的人都不會幹。”


    “沒錯,在中州大陸,沒人敢去挑戰天下同盟和萬劫魔殿的霸權,但類似我們無形帝會的除外。”夢無極說得很含糊,但他的意思卻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聽懂了,就是說中州大陸不排除隱藏著其他秘密勢力,和無形帝會一樣一直在謀劃著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了,現在他們看到時機到了,就浮出水麵。


    雖然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但問題是這也太高調了,同樣身為秘密勢力,無形帝會就算要做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引起注意。


    不,除非是對方有意為之,故意吸引整個中州的注意,尤其是天下同盟和萬劫魔殿的?最高領袖陷入了思考中,其他人也開始低頭沉思,如果能弄清楚唯一賭坊真正的目的話,說不定這將變成一個不可多得機會,無形帝會又可以搞風搞雨了。


    最高領袖假設自己是唯一賭坊的幕後人,串通好風雲城主,開設這樣的賭局,以盈利為目的話,那麽賭局就不該是賭西雲大陸能否逃出中州大陸,這隻會是陪慘的結果。


    除非對方有絕對的自信,安洛、安傑等人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中州大陸,但這一點誰也無法保證,即便冷鋒敢和白夜過不去,非要幫助安洛、安傑等西雲人士,也隻有三成把握將他們送走而已。


    唯一賭坊的那位神秘人士開這樣的賭局,u看書 .ukansh 難到真得不怕賠的傾家蕩產嗎?還是說,他一心隻想要高調,至於這場賭局到底結果如何,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假設,假設對方隻是想開設這樣的賭局,高調吸引注意,讓愈來愈多的人參與,再等待時機,將所有人壓來的東西席卷一空,然後跑路走入,根本呢沒有打算將這場賭局繼續下去,而作為擔保人的風雲城主也能從中分一杯羹,而且是利潤豐厚的無法抗拒。


    將這個賭局想象成唯一賭坊和風雲城主聯手騙財的話,那麽解釋就稍微合理了很多。可是這樣一來,中州的大陸就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難到他們要逃出中州大陸,去其他地方嗎?


    最高領袖不斷假設各種情況,如果自己的這個推斷沒有錯的話,那麽此時此刻風雲城主也在自己府邸,極力說服楚信和葉痕來配合自己演一出戲,之後會想豐厚的利益獻上一大半。要知道現在中州大陸已經有三分之一的人來參與這賭局了,大家的熱情可謂空前高漲,按照這樣的趨勢,在賭局最後下注日期之前,至少有過半的人會帶著各種各樣的財寶匯聚這座賭城,想象一下那會是怎麽樣一筆橫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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