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婷婷感覺那東西已經貫穿了她的身體,滾燙的讓她的身體有一股燒灼感、普通人是滾熱但是賈魚顯然不同了。已經到了聖境中期的巔峰階段這東西已經異於常人,溫度濃度速度和劑量也是常人的好幾倍。


    古醫書上所說腎藏精乃精血之源,不過賈魚可以從自己的丹田乃至於小世界當中源源不斷的雄厚力量進入腎髒,這種力量簡直就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胡婷婷又被賈魚反了個身,準備再次挺進的時候,胡婷婷忽然眼神在45度角的時候,瞥見了一隅當中的戴美,像是求救似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快點兒救我……”


    戴美無力的搖了搖頭,雖然自己剛跟賈魚好完,但也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胡婷婷是第一回,這第一回是很艱難和疼痛的,所以她還是自告奮勇的走了過來,衣服嗖嗖的落下,隨後自己進入了賈魚懷裏。


    賈魚左擁右抱,揉搓著懷裏的兩隻小白兔,便放下了胡婷婷又進攻戴美,雖然和婷婷躲過了一劫,但接下來戴美抵禦不住她又挨了一下,這下兩人都求饒的讓賈魚出去找小三,賈魚也隻能連連點頭了。


    隨後三人收拾好衣裳,戴美和胡婷婷有些八字腳的回到了寢室,賈魚神識一動發現在角落裏有一雙張望的眼睛,這是一雙美目,美目發現賈魚回頭,便要臉紅的躲開,賈魚忙快步跟了上去抓住了她的香肩,輕柔說道:“小繪繪這幾天可好?”


    高繪轉過頭,淡淡的說:“沒有你好左右逢源的。”賈魚半摟著她的肩膀,嗬嗬笑:“對了,我最近譜一首曲子你聽一聽?”高繪一愣,本來宛若冰霜的表情一下子神采起來,她似乎像看到了新大陸似的拉住賈魚說:“什麽曲給我聽一聽?”


    “那去你的地盤聽。”賈魚明白得對症下藥,這東西就是投其所好,高繪喜歡音樂,而自己有極高的靈智這樣可以給她弄出比較好的音樂來,就像那些拜金女,表麵上高高在上裝的跟聖母一樣,直接拿錢砸就好了,扔一把錢脫一件,對那種女人來說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當然,首先男的得有錢。


    兩人快步來到器材室,其實賈魚跟高繪離開戴美和胡婷婷也看到了,不過兩人也沒有吃醋,因為她們的腿都已經八字腳了,再不把手放開點兒那麽她們就不能走路了,再說是她們讓賈魚去找小三兒的,而賈魚現在跟高繪走在一起,胡婷婷和戴美心裏比較樂意,因為畢竟兩人跟高繪還是校友。


    而且高繪也挺優秀的,如果跟自己成為了姐妹也不丟麵子,如果賈魚選擇高繪兩人要是阻攔,那麽賈魚在外麵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再染上了一些病,那她們兩個可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賈魚和高繪來到了器材室,和上次一樣這裏依舊纖塵不染,樂器的擺放也極為的合理,高繪讓賈魚坐在了鋼琴前,然後害羞說:“你譜的曲子呢?彈奏一下試試。”


    “好的。”賈魚笑了笑坐到了琴凳上,兩手放在了琴鍵上,他能譜什麽曲子?他根本就是一個沒譜不識譜的人,隻是靠著得天獨厚的靈智讓自己在音樂上麵的天賦變得極為強大,但是賈魚的心根本就不在音樂上,他隻不過是愛屋及烏而已。


    如果賈魚真要是在音樂上有所建樹,那麽靠著他的強大的靈智和感悟絕對能成為音樂上的大師。“你騙我?”高繪兩眼灼灼的看著賈魚,賈魚咧了咧嘴,心想這女孩子太聰明真不是一件好事,要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呢,你看看高繪這麽聰明,自己有點心事,全被她給看穿了。


    賈魚心裏微歎,隨後麵不改色:“我怎麽會騙你呢,我隻是在慢慢的醞釀,回味一下,現在就給你彈奏好不好?”


    高繪就坐到了她的旁邊,小手拄著白嫩嫩的下頜,兩眼盯著賈魚看,賈魚知道這是一個聰慧又執著的女子,如果糊弄別的女的就那麽糊弄過去了,但是對高繪好像不行。


    賈魚算是趕著鴨子上架,他平心靜氣下來,閉上眼睛,微微思慮,一陣陣的靈感仿佛從天地四麵八方朝他湧來,賈魚的神識掃視,旁邊邊坐著青春靚麗的美女高繪,冬日的天色也漸漸擦黑,遠處的樹林,在遠處的被冰封的運河,被一層皚皚白雪覆蓋。


    在整個城市的周邊,被許多的鄉村環抱,那些鄉村仿佛迎來的便是真正的冬天,幾個孩子在野外打著雪仗,讓賈魚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經的童年,有個農婦在院子裏抱了一捆苞米幹,拖回屋子裏去燒火做飯。


    而在他們的臥室的土炕的窗子上,結著一層繽紛的玻璃霜花,這讓賈魚又像是瞬間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家裏麵的玻璃便是這樣,那些窗花是那樣的美,自然無瑕,潔白的美,就算世界上最一流的大師也畫不出那種韻味來。


    那種自然的美景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無法用任何形式表達出來的,你隻要靜靜的看著就好了,就好像一個南方人,你和他怎麽喜歡上學他都無法體會到,你隻要讓他到北方來看這漫天的雪花,便什麽都明白了。


    再比如一個北方人到南方,讓他親自看見了西湖、看到了蘇州園林,就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修飾和描述,任何的描述仿佛都是空泛無力蒼白骨感的。


    賈魚看到了這玻璃窗的霜花,突然間碰到了自己的心弦,手指在琴鍵上慢慢的運動,輕緩優美又美妙的聲音響了起來,一串串的音符好像在這漫天的冷空氣中飄揚,高繪也不由自主的身體縮了縮。


    她是一個音樂界的才女,我覺得手遺落在琴鍵上的一瞬間,高繪就深深的體味到了這種冬日的回憶,這是對曾經的追悼,一股憐惜悲傷的情感從賈魚的手中而出,就像冬日裏的一股涓涓的暖流,在高繪的周身暢揚起來,在他的身周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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