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雞、雞！”張二蛋想起老家整天光著屁股的小孩。
“什麽小、雞、雞？”女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生、殖器！”張二蛋小聲地說，在張二蛋的生活中，這詞很少用，首次出現是初中的生物課。
“什麽器？你告訴你，你再打馬虎眼，我就跟你不客氣了，大刑伺候知道不，老虎凳、木馬、木驢、應有盡有！”女警張口就來，對張二蛋說的沒聽清楚，拍著桌子，大聲喝道。
張二蛋心裏一橫，這女警察怎麽回事，耳背還來當警察嗎？還要讓自己再說清楚，還怎麽個清楚，她說的那些大刑，不都是對付女犯人的嗎？她這種調調怎麽會有倩倩的樣子呢。
“日常生活中用於排水，排毒，釋放壓力，關鍵時候可大可小，大的時候猶如天柱，能給女人帶來快樂，滋潤女性，使之更加貌美青春永駐，一次能射出十億後代子孫，小的時候，就像海綿，是男人最柔弱的部位！”張二蛋說完了，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這些是拳擊部那些人聊天的時候說的，現在張二蛋正好用上了。
啪……
桌子又是聲巨響。
“什麽鬼？你到底說不說？”女警的忍耐力達到極限了，脾氣爆操。
“j、b！”張二蛋帶著怒氣得到。
“你……”這回，女警聽懂了，臉色紅起來，室內燈光暗，張二蛋看不到，“調戲警察，罪加一等，等著坐牢吧你！”
“警官，是你讓我說的啊，關我什麽事？”張二蛋狡辯著。
但是沒有用，女警收起記事本，還有錄音筆，走了，重重地關上審訊室的大門，更加奇怪的是，她又回來了，把審訊室裏唯一的燈關了。
“喂……喂……”張二蛋叫住她，她沒應。
張二蛋覺得，她的耳朵有問題，不對，思想也有問題，還當警察，真是怪了！
……
另一間審訊室，朱正茂被關在這裏，沒有警察來審問他，他沒有害怕，從小大，這地方，常來，沒一會兒，就有人來提自己出去了。
隻是，這次不一樣，他被關在陰暗的審訊室裏，一張桌子，一盞台燈燈，很不舒服。
等了好一會兒，有人來了、
“我可以出去了嗎？”朱正茂沒看清楚來人，但是可以確定是警察。
警察還沒到，朱正茂就聞到一股香氣，他頓時就緊張起來了，腦子裏閃現無數個恐怖的畫麵，都圍繞的這一股香氣。
“燕姐！美女警察姐姐……”朱正茂帶著哭腔。
“哼！”
女警冷冷地哼了一聲，走到審訊桌前，啪的一聲，拍桌子，激起一陣塵土，一本記事本，一個檔案袋。
朱正茂打了個激靈。
“朱正茂，你少給我貧嘴，自己交代吧！”女警姓馮，名俊燕，江城市城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員，警校畢業兩年了。
在馮俊燕的怒威之下，朱正茂老實交代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很清楚。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藝術學院向劉倩倩表白……”
“說重點！”馮俊燕喝道。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遇到了張二蛋，我們就打起來了，我們十五個人，對他們三個，最後我們全部被送醫院了……”
“說清楚點，為什麽打起來了？”馮俊燕說。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的藝術學院向劉倩倩表白，買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當時拿著一把吉他，唱了一首學了一個月的《小倩……
啪，馮俊燕又拍桌子了：“朱正茂，別以為你老爸是東城老大，犯到我手上，一樣抓他，你現在是在浪費我的時間，說重點，說重點！”
朱正茂心裏咯噔咯噔的，手也有些哆嗦，這個女人太過於恐怖，比劉倩倩還要可怕。
“我打架了！”朱正茂說。
“為什麽打架？跟誰打的？”馮俊燕職業習慣地問。
朱正茂偷眼看她，被她雙目一瞪，趕緊收回來。
“說啊！”馮俊燕大喝。
“前天……”
啪！
朱正茂的被馮俊燕狠狠的拍打，額頭撞到桌子上，很痛，看樣子是出血了。
“你找死是不是？”馮俊燕大吼。
朱正茂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火氣來，今晚在小吃街打得非常爽快，到了這裏受了氣就也就算了，這個馮大姐又耍人，朱正茂氣就不打一處來。
之前是打不過她，怕她，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拜了張二蛋學拳，這馮大姐還不手到擒來，不過，現在還沒有學到一招半式，但是，刀口已經架到脖子上了，來不及學，橫豎都是一刀，十八年後就是一條好漢。
朱正茂一股熱氣在喉嚨，不吐出來是要爆炸的了，身體不由得哇鐺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馮俊燕罵道：“草你個八婆，別以為你是警察我就怕了你，我是個男人，能被你這樣一個女人耍嗎？不能！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衝著這裏來……”
朱正茂伸出自己的腦袋，馮俊燕看著一愣一愣的，這世界怎麽了，貪生怕死的朱大少爺竟然敢指著自己大罵。
“你罵我八婆？”馮俊燕咬牙切齒。
朱正茂是豁出去了：“我就罵了，怎麽滴？你咬我？八婆八婆……”
“你……”馮俊燕搶得滿臉通紅，本來臉就是小麥色的，現在變成黑色了。
朱正茂：“哼！”
馮俊燕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她現在已經犯了紀律的，不能對犯人用私刑，且就讓他蹦躂一會兒！
“好吧，你坐下說！”馮俊燕輕聲說道，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朱正茂就害怕，但是箭已經射出去了，現在隻能頂直了腰杆！
朱正茂沒有坐下，依然站著，馮俊燕無奈，隻好默認了他這個藐視自己的行為，且就讓他蹦躂一會兒！
“說吧，為什麽打架？你跟張二蛋是什麽關係？”馮俊燕問道。
朱正茂說：“前天……”
馮俊燕非常耐心地聽完了：“那麽說，他是收了你做徒弟了？你給了他多少錢？”
“雖然他還沒有真正答應，但是劉倩倩答應了，她是張二蛋的女朋友，再說他餓沒說不答應，所以呢，算是默認了；我也不知道給了多少錢，沒數過，你知道，錢在我這裏連數字都不是，反正就一密碼箱，裏麵裝滿了錢！”朱正茂大氣地說了，而且是頂著腰杆說的，破天荒的一次。
馮俊燕心想，看來那個張二蛋說的是真的了，兩人口供一致，這個錢沒什麽問題了，她很清楚，一箱子的錢，對於朱正茂來說，還真不是什麽事兒。
“好了，你的家人會很快來提你出去！等著吧！”馮俊燕說道。
朱正茂問道：“燕姐，我師父他怎麽樣了？”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馮俊燕說，“還有，你剛才才像是朱萬隆的兒子！”
朱正茂愣住，心裏豪氣萬丈。
馮俊燕走出審訊室，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馮俊山。
“哥，那麽晚了，有什麽事？”馮俊燕口氣很冷。
馮俊山說：“俊燕，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張二蛋的學生？”
“是啊，怎麽了？”馮俊燕好奇了，哥哥是怎麽知道這個的？
“你們把他怎麽樣了？”馮俊山問。
“聚眾鬥毆，錯在對方！”馮俊燕說，“你認識他？”
“他打黑拳！”馮俊山說。
“你等一下！”馮俊燕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
……
兩個小時後，張二蛋再次被提審，還是那位奶香女警，對於打黑拳的事情，張二蛋供認不韙，但是對於那密碼箱的錢咬死是朱正茂給的。
這年頭，拳手去打黑拳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幾乎每個拳手都打過黑拳，而且很多拿正規比賽冠軍的拳手，都打過黑拳。
所以，張二蛋隻是被關了，罰款。
這一下，很多人就坐不住了，首當其衝的就是趙立軍了，警方很快到達他的萬福大夏地下室。
但是警方一無所獲，地下室裏，僅僅是一個巨大的倉庫根本就沒有什麽拳台賭場。
警方這次出勤，也是頂了壓力的，趙立軍在這裏麵使了力氣，既然什麽都沒有，那就收隊了，雖然馮俊燕很不甘心，但是沒辦法。
趙立軍很氣憤，當時他正在萬福大廈頂層的私人派對喝酒敬祝，內線就來消息了，還好他早有防備，才不會損失慘重。
“是誰泄漏出去的？”在趙立軍的辦公室內，幾個手下站著。
徐星說：“軍哥，是張二蛋在小吃街跟南龍堂的人幹起來了，被抓進了警局，還有朱萬隆的兒子朱正茂，本來是沒有什麽事的，後來那個馮俊燕接到舉報說張二蛋打黑拳，她就順藤摸瓜，摸到我們這邊來了！”
“嗯，舉報的人是誰？”趙立軍問。
“是馮俊燕的哥哥馮俊山，他一點都不避嫌，還給我打電話了，說沒想到會弄成這樣，隻是想整張二蛋的！他隻是告訴她妹妹說張二蛋打黑拳，沒說是在我們這裏。”徐星說。
趙立軍點點頭：“拳場已經不安全了，再去找個好地方，馮俊山不動他，一個紈絝之弟而已，犯不著得罪他們馮局長，再說，馮俊山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我們完了，他也好不了哪裏去！”
“好的，軍哥，我這就去物色地方！”徐星說。
趙立軍靠在太師椅上沉思。
“什麽小、雞、雞？”女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生、殖器！”張二蛋小聲地說，在張二蛋的生活中，這詞很少用，首次出現是初中的生物課。
“什麽器？你告訴你，你再打馬虎眼，我就跟你不客氣了，大刑伺候知道不，老虎凳、木馬、木驢、應有盡有！”女警張口就來，對張二蛋說的沒聽清楚，拍著桌子，大聲喝道。
張二蛋心裏一橫，這女警察怎麽回事，耳背還來當警察嗎？還要讓自己再說清楚，還怎麽個清楚，她說的那些大刑，不都是對付女犯人的嗎？她這種調調怎麽會有倩倩的樣子呢。
“日常生活中用於排水，排毒，釋放壓力，關鍵時候可大可小，大的時候猶如天柱，能給女人帶來快樂，滋潤女性，使之更加貌美青春永駐，一次能射出十億後代子孫，小的時候，就像海綿，是男人最柔弱的部位！”張二蛋說完了，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這些是拳擊部那些人聊天的時候說的，現在張二蛋正好用上了。
啪……
桌子又是聲巨響。
“什麽鬼？你到底說不說？”女警的忍耐力達到極限了，脾氣爆操。
“j、b！”張二蛋帶著怒氣得到。
“你……”這回，女警聽懂了，臉色紅起來，室內燈光暗，張二蛋看不到，“調戲警察，罪加一等，等著坐牢吧你！”
“警官，是你讓我說的啊，關我什麽事？”張二蛋狡辯著。
但是沒有用，女警收起記事本，還有錄音筆，走了，重重地關上審訊室的大門，更加奇怪的是，她又回來了，把審訊室裏唯一的燈關了。
“喂……喂……”張二蛋叫住她，她沒應。
張二蛋覺得，她的耳朵有問題，不對，思想也有問題，還當警察，真是怪了！
……
另一間審訊室，朱正茂被關在這裏，沒有警察來審問他，他沒有害怕，從小大，這地方，常來，沒一會兒，就有人來提自己出去了。
隻是，這次不一樣，他被關在陰暗的審訊室裏，一張桌子，一盞台燈燈，很不舒服。
等了好一會兒，有人來了、
“我可以出去了嗎？”朱正茂沒看清楚來人，但是可以確定是警察。
警察還沒到，朱正茂就聞到一股香氣，他頓時就緊張起來了，腦子裏閃現無數個恐怖的畫麵，都圍繞的這一股香氣。
“燕姐！美女警察姐姐……”朱正茂帶著哭腔。
“哼！”
女警冷冷地哼了一聲，走到審訊桌前，啪的一聲，拍桌子，激起一陣塵土，一本記事本，一個檔案袋。
朱正茂打了個激靈。
“朱正茂，你少給我貧嘴，自己交代吧！”女警姓馮，名俊燕，江城市城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員，警校畢業兩年了。
在馮俊燕的怒威之下，朱正茂老實交代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很清楚。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藝術學院向劉倩倩表白……”
“說重點！”馮俊燕喝道。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遇到了張二蛋，我們就打起來了，我們十五個人，對他們三個，最後我們全部被送醫院了……”
“說清楚點，為什麽打起來了？”馮俊燕說。
“前天，我去江城大學的藝術學院向劉倩倩表白，買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當時拿著一把吉他，唱了一首學了一個月的《小倩……
啪，馮俊燕又拍桌子了：“朱正茂，別以為你老爸是東城老大，犯到我手上，一樣抓他，你現在是在浪費我的時間，說重點，說重點！”
朱正茂心裏咯噔咯噔的，手也有些哆嗦，這個女人太過於恐怖，比劉倩倩還要可怕。
“我打架了！”朱正茂說。
“為什麽打架？跟誰打的？”馮俊燕職業習慣地問。
朱正茂偷眼看她，被她雙目一瞪，趕緊收回來。
“說啊！”馮俊燕大喝。
“前天……”
啪！
朱正茂的被馮俊燕狠狠的拍打，額頭撞到桌子上，很痛，看樣子是出血了。
“你找死是不是？”馮俊燕大吼。
朱正茂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火氣來，今晚在小吃街打得非常爽快，到了這裏受了氣就也就算了，這個馮大姐又耍人，朱正茂氣就不打一處來。
之前是打不過她，怕她，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拜了張二蛋學拳，這馮大姐還不手到擒來，不過，現在還沒有學到一招半式，但是，刀口已經架到脖子上了，來不及學，橫豎都是一刀，十八年後就是一條好漢。
朱正茂一股熱氣在喉嚨，不吐出來是要爆炸的了，身體不由得哇鐺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馮俊燕罵道：“草你個八婆，別以為你是警察我就怕了你，我是個男人，能被你這樣一個女人耍嗎？不能！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衝著這裏來……”
朱正茂伸出自己的腦袋，馮俊燕看著一愣一愣的，這世界怎麽了，貪生怕死的朱大少爺竟然敢指著自己大罵。
“你罵我八婆？”馮俊燕咬牙切齒。
朱正茂是豁出去了：“我就罵了，怎麽滴？你咬我？八婆八婆……”
“你……”馮俊燕搶得滿臉通紅，本來臉就是小麥色的，現在變成黑色了。
朱正茂：“哼！”
馮俊燕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她現在已經犯了紀律的，不能對犯人用私刑，且就讓他蹦躂一會兒！
“好吧，你坐下說！”馮俊燕輕聲說道，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朱正茂就害怕，但是箭已經射出去了，現在隻能頂直了腰杆！
朱正茂沒有坐下，依然站著，馮俊燕無奈，隻好默認了他這個藐視自己的行為，且就讓他蹦躂一會兒！
“說吧，為什麽打架？你跟張二蛋是什麽關係？”馮俊燕問道。
朱正茂說：“前天……”
馮俊燕非常耐心地聽完了：“那麽說，他是收了你做徒弟了？你給了他多少錢？”
“雖然他還沒有真正答應，但是劉倩倩答應了，她是張二蛋的女朋友，再說他餓沒說不答應，所以呢，算是默認了；我也不知道給了多少錢，沒數過，你知道，錢在我這裏連數字都不是，反正就一密碼箱，裏麵裝滿了錢！”朱正茂大氣地說了，而且是頂著腰杆說的，破天荒的一次。
馮俊燕心想，看來那個張二蛋說的是真的了，兩人口供一致，這個錢沒什麽問題了，她很清楚，一箱子的錢，對於朱正茂來說，還真不是什麽事兒。
“好了，你的家人會很快來提你出去！等著吧！”馮俊燕說道。
朱正茂問道：“燕姐，我師父他怎麽樣了？”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馮俊燕說，“還有，你剛才才像是朱萬隆的兒子！”
朱正茂愣住，心裏豪氣萬丈。
馮俊燕走出審訊室，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馮俊山。
“哥，那麽晚了，有什麽事？”馮俊燕口氣很冷。
馮俊山說：“俊燕，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張二蛋的學生？”
“是啊，怎麽了？”馮俊燕好奇了，哥哥是怎麽知道這個的？
“你們把他怎麽樣了？”馮俊山問。
“聚眾鬥毆，錯在對方！”馮俊燕說，“你認識他？”
“他打黑拳！”馮俊山說。
“你等一下！”馮俊燕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
……
兩個小時後，張二蛋再次被提審，還是那位奶香女警，對於打黑拳的事情，張二蛋供認不韙，但是對於那密碼箱的錢咬死是朱正茂給的。
這年頭，拳手去打黑拳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幾乎每個拳手都打過黑拳，而且很多拿正規比賽冠軍的拳手，都打過黑拳。
所以，張二蛋隻是被關了，罰款。
這一下，很多人就坐不住了，首當其衝的就是趙立軍了，警方很快到達他的萬福大夏地下室。
但是警方一無所獲，地下室裏，僅僅是一個巨大的倉庫根本就沒有什麽拳台賭場。
警方這次出勤，也是頂了壓力的，趙立軍在這裏麵使了力氣，既然什麽都沒有，那就收隊了，雖然馮俊燕很不甘心，但是沒辦法。
趙立軍很氣憤，當時他正在萬福大廈頂層的私人派對喝酒敬祝，內線就來消息了，還好他早有防備，才不會損失慘重。
“是誰泄漏出去的？”在趙立軍的辦公室內，幾個手下站著。
徐星說：“軍哥，是張二蛋在小吃街跟南龍堂的人幹起來了，被抓進了警局，還有朱萬隆的兒子朱正茂，本來是沒有什麽事的，後來那個馮俊燕接到舉報說張二蛋打黑拳，她就順藤摸瓜，摸到我們這邊來了！”
“嗯，舉報的人是誰？”趙立軍問。
“是馮俊燕的哥哥馮俊山，他一點都不避嫌，還給我打電話了，說沒想到會弄成這樣，隻是想整張二蛋的！他隻是告訴她妹妹說張二蛋打黑拳，沒說是在我們這裏。”徐星說。
趙立軍點點頭：“拳場已經不安全了，再去找個好地方，馮俊山不動他，一個紈絝之弟而已，犯不著得罪他們馮局長，再說，馮俊山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我們完了，他也好不了哪裏去！”
“好的，軍哥，我這就去物色地方！”徐星說。
趙立軍靠在太師椅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