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阻止不了徐國慶,楊丞琳拉著徐國慶的手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他去,不過徐國慶說了一句話就讓楊丞琳打消了這個念頭,隻聽徐國慶說道:“這次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去倒還沒什麽,而一旦人多了反而讓我分心。”


    楊丞琳心裏就覺得有點委屈,自己什麽忙都沒能幫上,本來以為一年沒見徐國慶,可以借這次機會把徐國慶給騙來,誰知來了之後卻馬上就要奔赴危險的場所。


    “哎,自己果然是一個累贅。”楊丞琳心裏傷心的想道,記得上次在山洞裏麵跟養鬼之人鬥,自己就是一個累贅,想不到一年之後還是沒變,不知不覺間楊丞琳隻感覺自己的眼眶一下就濕潤了。


    見楊丞琳為自己擔心,徐國慶心裏著實有些感動,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說道:“一個大姑娘的哭哭啼啼成什麽樣呢。”


    沒想這麽一說楊丞琳反而哭的更加厲害了,撲在徐國慶的懷裏一個勁的打她。


    讓破爛王把楊丞琳給拉開,徐國慶上了中年人的車,當然上車之後徐國慶不忘向人家談了一下價錢,自從在楊丞琳這拿了錢買了幾套衣服之後,徐國慶就喜歡那種高人一等的感覺,所以現在的他反而變得非常愛錢,根本就沒有剛出徐家村時候那般天真,如果這事不讓徐真人知道還好,不然的話少不得把徐國慶拿錢的那隻手給剁了,要知道驅鬼鎮邪乃茅山傳人的宗旨,而利用法術來謀取不義之財可是犯了大忌了。


    一路上徐國慶跟中年人商定,要把這事給辦妥了一百萬下不來,而中年人也是非常爽快,當即一拍大腿說如果要把自己家的事給搞好了,別說是一百萬,就是兩百萬他也願意。


    聽了中年人的話徐國慶心裏暗暗後悔,剛才自己如果開價三百萬中年人恐怕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不得不讓徐國慶懷疑中年人家裏是幹什麽,看這出手竟然比楊丞琳他老爹都要闊綽。


    事後徐國慶才知道中年人開的那輛自己叫不出名字的車子是德國製造的保時捷。


    中年人家的房子坐落在紹興一帶的富人公寓區,能住在這裏的人哪一個家裏沒有個上千萬的資產,徐國慶剛來到這裏的時候那心態就跟農民伯伯剛進城一個樣,因為這裏的設施壞境別說比徐家村,就是比之楊丞琳的別墅也是奢華了不知道多少倍。


    車子停在一家門麵很豪華的公寓前麵,徐國慶在中年人的邀請來來到屋裏,隻感覺裏麵一陣金碧輝煌,那裝飾都快把眼睛給晃花了。


    走進門內,徐國慶看到裏麵正坐著三個人,一個是差不多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個是六十多歲卻沒有一根白頭發的老頭,而還有一人徐國慶看到他的時候竟然微微一愣,心說他怎麽會在這裏?不過很快中年人就跟徐國慶介紹了一番。


    “徐大師這邊請,我給你們互相做一下介紹。”說著,中年人把徐國慶給帶到另外三人的前麵。


    憑直覺,徐國慶感覺到眼前的三個人都不簡單,因為這三人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某種氣息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模仿的,而且其中有一個人自己就認識。


    在徐國慶觀察眼前三人的同時,那三人也在觀察著徐國慶,因為前麵中年人把徐國慶給吹的天花亂墜,讓他們很早就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徐大師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現在終於看到了,他們的眼裏卻顯示出一種失望和不屑的神情,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什麽啊?原來是一個毛頭孩子。


    至於中年人為什麽在三人麵前把徐國慶給說的厲害無比,想來可能是從楊丞琳那裏得到的消息吧。


    “方老板,你說的最後一人不會就是他吧?”三人中那個鶴發童顏的老頭說道。


    徐國慶看著這個老頭,隻感覺老頭全身仿佛被一層陰影所籠罩著使人看不清他的臉,而且徐國慶就這麽看著他,竟然差點迷失神誌。


    “恩?”徐國慶疑惑一聲,幸虧自己反應快咬破了舌尖,不然要真掉進去可就變成白癡了。


    那老頭看徐國慶的樣子就知道在自己身上吃了暗虧,毫不掩飾的嘲笑了一番說道:“也不過如此。”話音之中帶著一種奇怪的口音。


    徐國慶心裏憤怒之極,因為像這種示威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冒然對其他人進行試探,不過像這種暗地裏的拚鬥徐國慶疏忽之下吃了虧也不好發作,於是也就把氣給咽在了肚子裏。


    “他娘的,原來是一個巫師。”徐國慶心裏想道,並沒有因為自己吃了暗虧而產生敬畏的心理,相反的徐國慶對這個巫師也不咋地,要不是自己疏忽絕對不可能著了他的道道。


    巫師與徐國慶暗地裏的拚鬥被另外那個老女人和儒雅中年人看在眼裏,兩人的表情各不一樣,老女人依舊目不斜視,連看都沒看徐國慶一眼,而那個儒雅中年人則是一臉的苦笑。


    方老板是外行,顯然不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自然的也就不知道那老頭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拉著徐國慶的手對幾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徐大師,一年前楊氏集團總裁的女兒家裏鬧鬼,鬧的滿城風雨,就是他給整好的。”


    聽完方老板的介紹,那個巫師老頭冷哼了一聲,顯然剛才試探了一下徐國慶的本事,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眼前這個小屁孩也沒啥能耐,那名聲也極有可能是吹出來的。


    而老女人聽了方老板的話,轉過頭來看了徐國慶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徐國慶,至於最後那人則是從頭到尾的苦笑,因為在場三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吃素的,而之前方老板把徐國慶的本事給吹的近乎神跡,讓三人非常不爽,要知道大凡是奇異人士心裏都比較孤傲,容不得別人在自己麵前談論其他人比自己強。


    接著,方老板又給徐國慶介紹了其他三人,聽他說那個老頭是日本人的巫師,名字叫做太刀一郎,是被自己用關係從日本請來的,第二個是招魂婆,俗稱巫婆,是紹興本地人,而第三個對於徐國慶來說則是老朋友了,因為兩人曾經合作過,不過之後卻是被剛子用調虎離山的方法給引走的阮承空。


    徐國慶沒想到阮承空竟然會在這裏,而且這個方老板也不知道為什麽請了這麽多能人,難道是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又或者是讓自己來輔助他們?想到這裏徐國慶心裏就有點小小的生氣了,因為茅山術施法一般是獨自完成的,無關人一般不準插手,不然隻會適得其反,所以無論是上麵兩種情況的哪一種,徐國慶都希望要麽這個事情由自己來解決,要麽就全權交給他們。


    “方老板,既然你這裏有了這麽多能人,為什麽還要請我過來?”在徐國慶想來,一個阮承空就比曾經的自己強了,而另外兩人看樣子也差不到哪去,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自己雖然修煉有所小成,但也不見的就能讓其他三人服氣啊?這不是拿我開刷是什麽?徐國慶心裏想道。


    其實這也怪不得徐國慶心裏小氣,實在是茅山術施法者的規矩,如果旁邊有其它的能人異士,自己一施法那麽有些秘術就有可能被偷學走,在如今茅山術士凋零的年代,一般都是一脈單傳的。


    可之後方老板的話卻讓徐國慶感到稍微舒服了一點,隻聽他說:“徐大師說的哪裏話,實不相瞞,我這裏的事情三位已經都試過了,但到現在還沒解決呢。”


    方老板這話一出,原本臉上神氣的三人都感到有點尷尬,而那個日本什麽郎的就更菜了,整個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這麽好的機會徐國慶怎麽能夠放過,看了那個日本什麽郎一眼,說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太刀一郎兄的本事也不怎麽樣啊。”


    “哼,現在先別得意,我不認為你的本事比我高。”太刀一郎狠狠的回擊道。


    “咱走著瞧。”徐國慶吹了聲口哨,然後把眼神看向阮承空:“老哥,別來無恙吧。”


    “還好還好,上次追血煞讓我受了傷,沒想到那東西這麽厲害,我一個人根本就應付不來啊。”阮承空一臉尷尬的說道:“對了,之後我養好傷之後卻怎麽也找不到有關養鬼之人的線索,怎麽樣,老弟有沒有消息?”


    “哈哈,這件事老哥就不用擔心了。”徐國慶哈哈一笑。u看書 ww.uukanshu.co


    “哦?難道讓他們給跑了?這可傷腦筋了。”阮承空扶了扶腦袋,一副上腦經的樣子。


    “老哥錯啦,我說的不用擔心是因為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


    “什麽?”阮承空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因為血煞的厲害他是知道的,自己單槍匹馬追上去在血煞身上吃了不小的虧,而徐國慶在地下陰地顯露出來的實力還沒有自己高,難道他隱藏實力不成?想到這裏,阮承空再次看向徐國慶的眼神就有點“曖mei”了。


    另外幾人聽著徐國慶和阮承空你一言我一語都有點納悶,隻聽方老板說道:“徐大師,難道你跟阮大師認識?”


    “何止認識,我們一年前還一起抓過鬼。”說著徐國慶看了阮承空一眼,發現他看自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哎,比起老弟,我就差遠啦。”阮承空無奈的說道,畢竟能拿下血煞的人修為肯定要比自己高上不少了,隻是他不知道的是當時要不是有白無常的出現,恐怕現在的徐國慶也要加入陰曹地府的行列了。


    聽了阮承空的話,其餘幾人心裏都是微微一驚,要說阮承空在中國風水界的名聲可是響當當的,連他說自歎不如的人,那麽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修為自然是低不到哪裏去。


    “咳咳。”徐國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也沒有要為阮承空的誤解而解釋什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方老板說道:“看過真鬼沒有?今晚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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