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西陽樓,泰山的三大主樓之一,分別為正陽樓,東陽樓,西陽樓三樓。


    正陽樓是泰山宗主邢道山的居住之地,東陽樓是少宗主邢恩通居住的地方,而這西陽樓則是邢恩北居住的地方。


    邢恩北乃是泰山宗主邢道山的二兒子,在泰山其實並沒有什麽地位,邢道山看不起自己這個兒子,討厭這個兒子,邢恩通也對自己這個弟弟多加貶低,平常更是欺辱有加。


    泰山宗的弟子更是對這位不受寵的二少爺不加尊敬,平常的時候更是把這位二少爺當做空氣。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邢道山,邢恩通乃是邢道山故去妻子所生,所以根正苗紅,邢道山也非常的喜歡。


    而這二少爺邢恩北則是當初邢道山喝醉酒之後,寵幸了再讓給自己端醒酒湯的侍女所生。


    說白了也就是邢恩北就是一個奴仆所生的孩子。


    邢道山是一個非常傳統並且古板,更加有著那種高傲的芥蒂,對於自己寵幸了一個侍女,感覺這是自己的恥辱。


    對這件事情就是閉口不提,誰知侍女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最後居然生下了邢恩北。


    邢道山感覺這個孩子都是自己恥辱的一個見證,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下不去手,再加上妻子重病,聽說了這個事情,居然直接被氣死。


    邢道山一怒之下,殺了邢恩北的父親,把兒子丟給了仆人,扔在了這西陽樓,一扔就是二十多年沒有來過這裏看自己兒子一眼。


    邢恩通當時才剛剛五歲,並不多少了解,可是後來了解了事情之後,覺得邢恩北的出現才讓自己的母親死去的。


    就這樣邢恩通直接把邢恩北當成了自己的仇人,對邢恩北多加陷害,欺辱淩辱。


    可是邢恩北就好像從來沒有怨言似得,根本就不當做什麽,就那樣忍著受著。


    邢道山雖然也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從來都沒有製止過,就好像沒有這個兒子一樣,直接選擇了無視。


    別看邢恩北在泰山長大,根本就沒有出過泰山,但是也就幾年見一次自己的父親,現在都已經二十三歲的他,加一起見過自己父親的次數,還沒有二十次。


    邢道山更加沒有像對邢恩通那樣自己親自教授武功,親自培養。


    在十歲之後,邢恩北除了過年的時候會走出西陽樓,其餘的時間就再也沒有走出過西陽樓了。


    所以泰山的弟子也都認為邢恩北就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廢柴。


    “噔噔噔……”


    一連串快速焦急的上樓聲傳來,急急忙忙的衝進了西陽樓的頂樓,也就是現在邢恩北所在的地方。


    身著白衣的邢恩北,小鮮肉的麵孔,還有當今時下最流行的分頭,一臉置身度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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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他正在一張古琴之前,扶手彈奏著,聽到了連貫的上樓聲之後,緩緩的停了下來,臉上加了些許怒色。


    “阿吉,你打擾了我!”


    邢恩北看向了衝上樓的仆人阿吉,語氣之中略帶一絲絲的責備,不過並沒有怒意。


    阿吉從小陪著邢恩北長大的仆人,是邢恩北唯一的朋友,更是唯一一個對他無比忠心的人,在這泰山之上,更是他唯一能夠相信的人。


    “二公子,天大的好事啊!”阿吉無比激動的朝著邢恩北說道。


    “能有什麽天大的好事落在我的頭上?行了不要拿我開玩笑了,你下去吧,我要繼續撫琴了!”


    邢恩北對著阿吉揮了揮手,顯然對這個並不是非常的感興趣。


    “二公子,這真的是天大的好事!”


    阿吉眼見邢恩北再次撫琴,急忙大聲說道:“二公子,剛剛我從醫藥堂得到的消息,邢恩通他被人毀了丹田,廢了經脈,而且還被破了陽,以後是連孩子都生不了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廢人一個了!”


    聽到這話邢恩北手指一定,停頓了十幾秒鍾之後,邢恩北淡淡的說道:“那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說完邢恩北便開始撫琴,一首曲子隨即而出,波瀾壯闊,殺氣騰騰,驚心動魄,這曲正是名曲,十麵埋伏。


    “二公子,您就不想想邢恩通已經廢了,您完全就是這泰山宗宗主的繼承人啊!”


    阿吉見邢恩北根本就不關注這一點,有些著急了起來。


    別人不了解邢恩北,可是他了解啊,邢恩北可不是什麽廢物,更不是那些人口中根本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邢恩北不僅僅會武功,而且已經是凝神境大圓滿的高手了,在武林門派之中,邢恩北可謂第三代第一人,隻是世人不知道罷了。


    他可不是廢物,他可是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別說別的,現在的泰山宗宗主,離塵境大圓滿的高手,當初在二十三歲的時候,也隻不過是剛剛突破入聖境,根本不值得一提。


    當初邢恩北十歲之後,便不再出正陽樓,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邢恩北每天的夜晚都會偷偷的進入泰山宗的藏書閣,十三年過去,邢恩北幾乎已經盡學泰山宗武功絕學。


    以邢恩北的實力,邢恩通根本就比不上,他成為泰山宗繼承人少宗主,完全可以。


    “哈哈哈……”


    聽到了這話之後邢恩北頓時發出了一陣大笑,“阿吉你想多了,我那個白撿的父親,他寧可想辦法把邢恩通醫治好,也不會想到我的,你這個想法可不是真好哦!”


    對於這個從小就沒有管過你,甚至都沒有多看你一眼的父親,邢恩北對於他的認知和自己死去的母親,同樣的陌生。


    在自己人人欺辱的時候,最主要父親的時候,父親連看都沒有看你一眼。邢恩北對他怎麽會沒有怨言。


    邢恩北要的也不是父親的愛護和偏袒,他要的東西非常的簡單,就緊緊隻需要最簡單的公平公正罷了。


    要求雖然不高,可是就連這都根本沒有,他對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失望透頂了。


    “可是二公子,這畢竟是一次機會啊!”


    阿吉有點不甘心的看著邢恩北,他非常同情邢恩北,對邢恩北有這樣的遭遇,他也非常的替邢恩北不甘心。


    “我的機會可不是這些,也不會靠著我那個白給老爸!我要靠的是我自己,等我實力強過他們的時候,我可以親手把我想要的奪回來!”


    說到這裏的時候,邢恩北雙手猛然放在了琴上,雙眼迸射出冰冷的殺氣。


    母親的死,他怎麽會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這仇恨他怎麽又不回銘記於心。


    如果邢道山對他好的話,他可能還會有些矛盾,可是二十三年以來邢道山的表現,早就已經讓邢恩北放棄,並且堅定了自己的仇恨。


    “小的,明白二公子的深謀遠慮,從此以後小的不會在提這件事情了!”


    阿吉點了點頭,對著邢恩北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隨後房間之中再次響起了曲聲。


    曲聲婉轉動聽,千折百轉,又峰回路轉,最後又塵埃落定,可是瞬間又波瀾壯闊。


    懂得古琴的人,一定會非常吃驚,失傳了幾百年的廣陵散,居然在邢恩北的手中。


    …………


    嶽群與陳陌兩人快速飛出,到了一處山頂的天空之上。


    雖然嶽群已經是離塵境的高手,可是他的速度仍舊是比陳陌慢了很多,這是嶽群非常奇怪,看不透判斷不出陳陌修為的一點。


    唐妍緊隨其後,也抵達了山頂的天空之上。


    “沒有必須比武場地,那就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陳陌聳了聳肩,隨意的笑了笑,進接著手中猛然出現了乾坤劍魂。


    “五洲騰空劍……”


    隨著乾坤劍魂的揮舞而出,紫宸之力隨著乾坤之力地煞之力天罡之力再加上劍意,五股力量猛然破曉。


    “吟……”


    五股力量凝結而成的猶如一條騰龍,在空中衝過的一瞬間,傳來了一道震耳欲聾的龍吟,波瀾壯闊,震耳欲聾,嚇緊隨其後的一些武林人士差點沒有站穩從空中摔下去。


    “嘩啦……”


    這一臉落在了山頂處,飛沙走石斐然落下,猶如嚇起了石子雨,隻見山頂被切割成了而來,轟然滑落掉落山穀。


    就這樣山頂成了平整的天然的比武場,而且普通人看到這些,絕對不會想想到,這居然是人為一劍而成的。


    就連在場的那些武林人士也都紛紛的露出了驚訝的模樣,藥老早就已經目瞪口呆,楞楞的說不出來話。


    就連嶽群也都是微微差異,陳陌居然會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不得不說,陳陌的目的達到了,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震驚到嶽群,讓他有一絲絲忌憚,擾亂他的心性,這樣沒準還有可能趁亂贏得勝利。


    否則憑著實力,不用別人說,陳陌已經都清楚,自己肯定是必敗無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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