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沒有門派?那你……那你是怎麽練功的啊?”


    陳燁芝現在完全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對著劉勇哥不停地發問,問題一個比一個多。


    “……我練功是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修煉的功法還有練功的過程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是通過別的渠道,有我自己的修煉方式,再說了,又沒有說非要加入了門派才能修煉,散修多得是,哎……燁芝老婆你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嘛。”


    劉勇對著陳燁芝柔聲細語的解釋道,臉上也滿含笑意,劉勇現在發現了一點,那就是雖然陳燁芝現在對自己還有所埋怨,不像劉萌謝麗那樣,對自己可以稱得上是“百依百順”,但是陳燁芝已經開始對自己安上去的那個“老婆”的名號不加抗拒,也沒有下意識的去澄清什麽。


    “哦……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你之前對我用的那什麽所謂的“逼音成線、傳音入密”都是真的咯?你在給我說話的時候,苟投聖甘蕩珠他們都聽不見!哇!好厲害!那……你既然是用真氣當手段的氣療師,那你一定可以用真氣來幫忙治療吧!”


    陳燁芝不笨,現在聽到劉勇講了這麽多,要是再不能從中舉一反三的悟到一點兒其中的道理,那也未免有點兒太笨了。


    陳燁芝現在對劉勇說的這些話已經基本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信任了,什麽真氣啊,江湖啊的,對劉勇的身份也基本上不再持懷疑態度了。


    所以陳燁芝明白,劉勇肯定就是以哪種獨特的“真氣”治病,所以他才說他是“不一般的醫生”吧!


    “嘿嘿……對啊,燁芝老婆真聰明,我要不是用真氣治療,又怎麽當得起‘氣療師’這個名字,別人我不知道,反正就我而言嘛……我覺得真氣治療的確是能做到很多現代醫學做不到的事情,當然啦,也比中醫要見效快得多,也更有用。”


    劉勇對著陳燁芝釋然一笑,然後便又一臉神神秘秘的對著陳燁芝露出來了一副有些“陰險”的麵孔,看著陳燁芝,有些邪惡的笑著說道:“咳咳,燁芝老婆,其實說到這兒,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秘密……”


    陳燁芝扭過頭看著一臉“意味深長”的邪惡笑容的劉勇,有些疑惑,而且下意識的對著劉勇哥稍微躲遠了一點兒,然後對著劉勇哥問道:“什,什麽秘密?你說!”


    “咳咳,其實嘛,我既然是幹這一行的,當然也就要有幹這一行的專業性,其實不瞞燁芝老婆你說,其實你體內的這種陰寒體質,也同樣屬於我的治療範疇……我隻需要用真氣稍稍的在你的體內那麽遊走一番,就可以調節你體內的陰陽二氣,然後……”


    劉勇對著陳燁芝細細的講解了一番,主要還是吹噓了一番自己的醫術有多麽超群,秩隻需輕輕地妙手回春,就能幫著陳燁芝解決掉身體的小小頑疾。


    看著被聽得一愣一愣的陳燁芝,劉勇哥的又語氣一轉,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猥瑣的對著陳燁芝說道:“嗯……咳咳,最主要的一點是,那個那個,關於那個方麵,燁芝老婆你經過我的妙手回春以後,就能直接回複正常哦,到時候保證你如狼似虎……啊呸呸呸,不是,保證燁芝老婆你容光煥發!放心!我有一說一,絕對不唬人!哎哎,燁芝老婆,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別動手啊!”


    沒錯,劉勇哥之所以一下子變得那麽猥瑣,最主要的就是想給陳燁芝說關於哪方麵的事兒,既然劉勇哥都能夠輕易地把陳燁芝體內有些不調的陰陽二氣給治好,那陳燁芝身上的其他問題當然也就都能迎刃而解,什麽痛經不調,什麽體虛陰寒,什麽容易得病,當然,也包括哪方麵的敏感話題——對男女之事的欲望,也就是性冷淡的問題,當然也能夠很容易的解決掉。


    陳燁芝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對那方麵的需求本來就應該是最為旺盛的時候,但是陳燁芝卻因為身體的原因,並沒有過多的需求,始終保持著清心寡欲……而劉勇現在,不但可以很輕鬆的幫陳燁芝治好這個問題,更可以很容易的幫陳燁芝滿足她自身的需求……


    哎,真是一舉兩得啊,不但幫了燁芝老婆,而且還剛剛好解決了自己最想要解決的問題,豈不是說,解決好了這個問題之後,就直接可以就坡下驢,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那可真是美滋滋啊……


    劉勇老臉一紅,正想入非非的想象出來自己手把手的給陳燁芝運氣入身子,然後對著陳燁芝的身體一陣擺弄……解決好了陳燁芝身上的小毛病,兩個人就在這樣旖旎的氣氛之下,水到渠成的做上一些羞羞的事情……單單是這麽想想,劉勇都已經快要感覺壓抑不住下身的小兄弟了。


    憑借著自己嫻熟的撩人技巧,再加上自己的真氣之中獨特的催情技巧,到時候自己小小的略施手段,之前好好地培養一下感情,哎呀媽,這簡直就是勝利的曙光就在遠方……


    隻不過劉勇正想著呢,就被陳燁芝的一番揪著耳朵的嗔怪叫罵給拽回了現實,陳燁芝小臉上一臉的緋紅,紅霞都飄滿了臉頰,對著劉勇一隻手狠狠地揪著劉勇這個豬哥的不行的家夥的耳朵。


    劉勇哥之前都已經在腦海之中意淫了半天,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滿臉的豬哥樣,那樣子就差直接在臉上寫著:我在想著和劉勇老婆做那事兒。


    陳燁芝也是見多了這種場麵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劉勇哥這時候到底是在不老實的想些什麽?所以當即就直接對著劉勇哥一頓揪著耳朵的“毆打”,一隻手狠狠地揪著劉勇哥的耳朵,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對著劉勇哥粉拳擂動著。直把劉勇哥打的結束了白日做夢,回到了現實中,一臉快要留下口水的豬哥樣也終於消失了。


    “還說不說了!你還耍不耍流氓了?!”


    陳燁芝狠狠地揪著劉勇的耳朵,就像是在揪著一個豬耳朵一樣,不依不饒的嗔怒著。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錯了錯了,燁芝老婆你先放手,先放手……”


    即便是劉勇哥其實並沒有被陳燁芝弄得多疼,但還是得裝模做樣的先求饒一番,要不然的話陳燁芝肯定還是得不依不饒的糾纏……


    “哼!”陳燁芝小臉一擺,然後扭頭過去,不理劉勇。


    “什麽世道……說實話都不行了,有一說一嘛……”


    劉勇一邊兒裝模做樣的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兒對著陳燁芝嘀嘀咕咕的口中念念有詞。


    “你還說!哼!你,你還沒說完呢!你還沒老實交代清楚,為什麽苟投聖和甘蕩珠他們那麽怕你?你口口聲聲說你隻是個醫生,但是為什麽他們都對你那麽尊敬?你還有什麽別的身份?!”


    陳燁芝雖說是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氣衝衝的,嗔怪的對著劉勇瞪著眼睛吹著胡子,但是卻怎麽看怎麽有點兒色厲內荏的心虛感覺,偷偷摸摸的就想要轉移話題。


    劉勇不是看不明白陳燁芝心中所想,隻是微微一笑就對著陳燁芝就此“翻篇”,反正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隻要兩個人的關係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進行下去,那到時候必然有自己給陳燁芝出手的機會,到時候陳燁芝的身體那方麵被自己治好以後,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的自然而然了……到時候憑借劉勇哥的“超人絕活”,絕對能讓如狼似虎的陳燁芝被弄得舒舒服服、欲罷不能。


    ……隻不過兩個人雖然現在是心知肚明,陳燁芝心裏麵兒也有點兒那種貓抓似的癢癢,但是陳燁芝卻紅著臉,不想真的麵對這個板上釘釘的試試,劉勇當然也是,麵對陳燁芝的“鴕鳥戰術”,劉勇哥選擇配合陳燁芝一次。


    “哎,燁芝老婆,你看看你說的,我就是個醫生,又沒有騙你,隻不過我告訴你了,我雖然是醫生,但卻是一個‘不一般’的醫生。當然啦,我的身份和地位也有所不同咯……我這次來南州市,就是專門給南州市的一位大佬來治個病,你應該也認識,他就是,許誌恒……”


    劉勇對著陳燁芝擺擺手,然後半真半假,真假參半的對著陳燁芝講述了自己來南州市是來坐什麽的幹活——當然,劉勇本來的目的是來看望秀秀,陪自己的秀秀小媳婦好好地玩耍一番。


    但是機緣巧合,劉勇就碰到了許誌恒,而且誤打誤撞的就和許誌恒結下了不解之緣,之後發生的事兒就是劉勇對陳燁芝說的那些了,去許誌恒的家裏治病……隻不過關於秀秀啊,莎莎啊,還有蘇菲兒這些女人的事情,劉勇是隻字未提,隻是滿嘴瞎話,隻說了一般,就說是早上才從桐城市來到了南州市,然後給許誌恒看完了病,這就準備回桐城市去。


    而陳燁芝的反應也十分的配合劉勇,陳燁芝一聽到“許誌恒”這三個字,一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立馬就櫻桃小口微張,劉勇哥說道最後,陳燁芝滿臉已經都寫上了:不可思議,這四個大字,顯然是對劉勇居然能和許誌恒這樣的人物有所交集,而且居然還給許誌恒治病感到十分的難以置信。


    “許……許誌恒?就是那個,就是那個恒通集團的老總,恒通商場的老板?是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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