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芝抬起頭,看著一臉鄭重,義正言辭的舉著手發誓的劉勇哥,眼裏也閃過了一絲柔和,雖然說劉勇哥說的這番話的確是讓他有點兒沒麵子,一下子吧她作為女人最隱私的那一麵給揭露了出來,但是……但是劉勇哥說的好像也的確都是事實,而且陳燁芝仔細想了想,的確是自己剛剛讓劉勇哥說出來那些話,讓劉勇哥“證明”他的醫生身份,證明一下他口中說的那什麽玄之又玄的“氣療”,結果現在最後自己又耍小性子,非要說劉勇耍流氓。


    陳燁芝不是不講理的人,相反,陳燁芝是個成熟的女人,也是個明白事理的女人,聽到額劉勇哥說的那些她自己身上的症狀,就已經對劉勇哥說的話相信了大半,也基本上都相信了劉勇哥說的醫生身份。


    但是陳燁芝還是有一點兒地方不太懂,就是關於劉勇所說的“真氣”問題,劉勇說的這些,其實陳燁芝去看中醫的時候,中醫把脈之後也能夠給陳燁芝大概的出來這些結論,當然,沒有劉勇這麽精確。


    而且對於劉勇的身份,還有劉勇的拳腳功夫,也是陳燁芝之所以懷疑的原因之一。


    尋常醫生,哪個能有那麽大的權勢?有那麽厲害的身份?有那麽多的錢?還有……劉勇的拳腳功夫,那也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有的,這也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的身手,這裏麵兒,絕對有什麽不對。


    所以這些因素加起來,在陳燁芝的心中也像是一塊大石頭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在心底裏麵兒的疑惑久久不能消散。


    “我?我有什麽地方奇怪啊?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帥絕人寰?不會吧燁芝老婆,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居然就懷疑我?!但是長得太帥了也完全不是我的錯啊!這……哎……看來長得帥也是一種悲傷啊!”


    還沒等陳燁芝說完,劉勇哥就先一步把正在發誓的三根指頭拿了下來,然後對著陳燁芝嬉皮笑臉的調笑道,又從之前的正色發誓,變成了現在衣服沒皮沒臉,嬉皮笑臉的樣子。


    剛剛的正色,還有板著臉,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完全都是劉勇為了安慰“生氣”的陳燁芝,所以才做出來的姿態,現在看到陳燁芝終於不再升起,而且肯定是已經原諒了自己,劉勇哥當然就又重新恢複了之前的“不要臉”模樣,對著陳燁芝嬉皮笑臉。


    “你!你怎麽……”


    陳燁芝一個白眼對著劉勇翻過去,還沒等陳燁芝繼續說什麽,劉勇哥就又先一步打斷了陳燁芝。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的特長!咳咳……一定是因為我的哪方麵特長,讓你覺得很奇怪,對不對,額……這個我可以解釋得嘛!你可以聽我給你好好解釋一下我的特長……”


    劉勇還沒等陳燁芝的話說完,便立馬又打斷了陳燁芝的話,開始了一番對陳燁芝的新的“調笑”。


    但是這次,陳燁芝是徹底忍不下去劉勇哥的嬉皮笑臉,還有專門關於那一方麵的“調戲”了,直接紅著臉對著劉勇氣憤的叫到:“劉勇!你!這!個!流!氓!你你你,你閉嘴!別再說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個人就是在尋我的開心!哼!”


    劉勇的“特長”剛一說出來,陳燁芝的一張小臉就直接陰沉了下來,然後再沉默中直截了當的進行了爆發。


    劉勇哥的不要臉,陳燁芝這次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哈哈哈哈……燁芝老婆,別生氣,別生氣,我保證不會再開玩笑了,咳咳,我好好說,好好說,你還有什麽不了解的,想要問我的,你盡管說好了,那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你放心燁芝老婆。我一定把你心裏麵兒的疑惑都給你一一的解答好了!”


    劉勇笑的前仰後合,但是還是識時務的立馬閉上了嘴,然後對著陳燁芝立下了g,保證不再開玩笑,開葷段子玩笑,好好和陳燁芝說,保證把自己交代的幹幹淨淨清清楚楚。


    這不是開玩笑呢麽?就劉勇的那些情感上的問題,還有他花心大蘿卜的本質,外麵彩旗飄飄的數不清的女人,要是真的讓陳燁芝知道了,還不得拉出去槍斃幾百回才行?


    但是劉勇哥偏偏就能厚著臉皮說出來這樣的話,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撒謊能力有十二分的自信,還代表著劉勇哥對於自己的“現場直編”能力也極其的有信心。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哼!那你不許耍無賴!也不許再拿我尋開心!”


    陳燁芝氣鼓鼓的一個白眼朝著劉勇哥翻了過去,然後鼓起腮幫子,指著劉勇哥說道。


    “好好好,絕對不放空炮,胡說八道了!你就問吧親親老婆!我絕對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劉勇立馬收回了自己嬉皮笑臉,然後擺出來一幅鄭重的架勢,對著陳燁芝“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我問你,到底哪個真氣的東西是怎麽回事兒?是不是……是不是和之前你給我說的什麽‘傳音入密’‘逼音成線’這種也有關係?難道你真的會什麽所謂的真氣?就像那些電視劇,電影裏麵兒的一樣嗎?那不是武俠小說,武俠電視劇才有的麽?難道咱們現實生活中也有麽?還有還有,你是怎麽一眼就看出來我身體有什麽毛病的,你都不用搭脈的麽?你這個什麽什麽氣療師和中醫有什麽不一樣的啊?”


    ……


    陳燁芝這下子好像是一秒變身成了好奇寶寶似的,對著劉勇就是一頓死纏爛打的追問,問題一個一個的就像是連珠炮一樣,對著劉勇是不停地發問,好像是想要吧自己心裏麵的所有疑惑一個一個的都全部給說出來才好。


    而劉勇也沒有說話,就那麽靜靜地,微笑著看著“好奇寶寶”陳燁芝對著自己問出來這些問題,不過這也很正常,但凡是一個普通人,正常人,沒有接觸到、了解到這個真氣層麵,不知道她們修真者的處在,都會一時間很難接受,別說是陳燁芝了,就是他自己剛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也被驚得一二一的。


    等到陳燁芝問完了這些所有問題,劉勇哥才對著陳燁芝拍了拍腦袋,示意陳燁芝可以稍作休息,不要把她自己說的累得口幹舌燥的大喘氣。還沒等自己開口呢,先把她累個半死,像個可愛的小狗一樣吐舌頭。


    不過劉勇哥也同時能看得出來,陳燁芝的這些問題問的像是連珠炮一樣急促,而且心裏麵兒看起來也像是憋了很久似的,也從側麵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陳燁芝的心裏麵其實還是在乎自己的,她想要搞明白自己的身世和底細,這也從側麵反映了陳燁芝還是想和自己有接下來的發展……


    “好好好,燁芝老婆你放心,你說的這些我肯定都會一個一個老老實實的給你滿意的答複,沒錯,我首先要告訴燁芝老婆你的是,我是一個醫生沒錯,但是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啊!我和那些穿著白大褂拿著手術刀的西式醫生不一樣,和那些望聞問切給你搭脈抓藥的中醫也不一樣,我看病,用的是真氣~”


    劉勇對著陳燁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而陳燁芝也很配合的聽到劉勇這番話之後臉上露出來茫然不解的神情,臉上就差寫著:往下說啊!快說啊!這樣的幾個大字。


    劉勇哥看到陳燁芝這麽“配合”自己,於是便清了清嗓子,然後繼續說道:“我知道,燁芝你一時間肯定也是不能接受我說的這個‘真氣’,其實關於這個,你可以理解成……嗯……理解成一種能量,其實也就和平常的力量差不多,隻不過是更超乎想象的一種力量,哎……其實就是和武俠片玄幻小說裏麵的差不多……”


    劉勇對著陳燁芝一邊兒比劃著,一邊兒解釋著自己的真氣,但是劉勇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描述自己的真氣來由,畢竟這個東西是有一定的隱秘性的,而且陳燁芝作為一個“圈外人士”,肯定不能很清楚明白的理解自己的話,估計自己怎麽說陳燁芝還都是一頭霧水。


    而陳燁芝看著劉勇這麽含含糊糊的言辭,而且還手忙腳亂的比劃,本來臉上的茫然之色就更濃了,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不解,甚至還又冒出來一點兒狐疑之色……


    “哎!燁芝老婆。我是真不知道怎麽形容,反正就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踏上了修煉真氣的道路,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很能接受這種所謂的真氣,但是……我們這樣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別人稱我們這樣的人為:修真者。”


    劉勇一看陳燁芝的表情,知道一定不能再閃爍其詞了,所以劉勇牙一咬腳一跺,也就直接“豁出去了”,對著陳燁芝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真氣的那點兒事兒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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