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劉總,剛剛我也是回了辦公室就開始安排您的這些東西,已經都給您收拾的妥妥帖帖得了,您看什麽時候給您送過去,我剛剛也是害怕打擾了您的美事兒,害怕您老遷怒下來,所以也就沒給您老打這個電話,現在眼瞅著馬上就要下班了,我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聯係您老的,不打擾吧?”


    苟投聖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諂媚的笑著,臉上露出來了菊花一樣綻放的燦爛的笑容——不要問劉勇為什麽知道,光是聽聽苟投聖這個極盡諂媚,恨不得把自己都當做個禮物直接送給劉勇,劉勇隻要一聲令下,苟投聖甚至都能連他親媽都送給劉勇。


    所以光是想想,就能夠大概體會苟投聖的語氣到底有多惡心了,笑的聲音到底有多賤的發慌了,劉勇當然也不例外,聽著苟投聖那種極盡討好,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的聲音,劉勇在心裏暗暗的吐槽著,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對得起他這個姓氏(此處無意針對任何姓苟的朋友,也並不搞姓氏歧視,隻是小說效果,切勿當真),太他娘的像條哈巴狗了,如果要是自己一聲令下,搞不好這家夥都能把他老婆,他親媽,他女人都給自己送過來。


    劉勇很惡心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就趕緊讓苟投聖打住,這小子,真是能混到這一步看來真不是偶然啊,對於這py的一套還真是爛熟於心,有所造詣啊,劉勇雖說是很不齒苟投聖這個人的人品,但是也總算清楚了這家夥為什麽能在許誌恒的恒通商場裏麵兒混的這麽風生水起了——多半靠的就是他這張嘴。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廢話了,算你小子識相,不打擾,你什麽時候給送過來啊?”


    劉勇不想聽苟偷生繼續廢話,簡單粗暴的打斷了他,不過苟投聖的確是有一件事兒做對了,就是沒有在剛剛劉勇和陳燁芝你儂我儂的時候打來電話,打擾了劉勇的好事兒,也沒有在劉勇大飽眼福的時候打電話來煞風景,而是在現在這個略略有些尷尬的時候打電話來“救場”,這點也確實是讓劉勇點讚的。


    劉勇可以肯定,如果要是這家夥敢在自己做好事兒的時候打擾了自己的好事兒,那他的下場一定會比任何人都慘……自己一定會再給他一些特殊的對待。


    但是劉勇也就是在心底的小小的點一下頭,對於苟投聖這家夥,劉勇還是沒什麽好臉色,沒什麽好語氣,直接便對著苟投聖不耐煩的說著。


    而苟投聖聽到劉勇居然已經語氣之中透露出來了對於自己的不耐煩,很明顯是不想繼續和自己的聊天了,劉勇現在在幹什麽苟投聖其實心裏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劉勇不就是因為陳燁芝才和他們過不去,甚至大打出手的麽,想想看,劉勇現在送走了他們,還能和誰在一起?哎……


    一想到這兒,苟投聖的心裏就一陣不是滋味,總感覺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搶了的感覺,甚至還要更難受,本來不出意外的話,陳燁芝絕對是自己的甕中之鱉,使自己的胯下之奴,而且這個計劃絕對稱得上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陳燁芝絕對沒跑。


    但是誰能想到,就是有劉墉這個家夥出來,讓他們本來的計劃全部泡湯,可是偏偏,他們卻不能有絲毫的辦法,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隻能就這麽看著已經快要到口的鴨子飛走了……就好像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搶走了一樣,偏偏那個男人還是個惡霸,你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種感覺,不管放在哪個男人的身上,估計都是那種分分鍾想撞南牆自殺的衝動吧……


    可是苟投聖到還真是偏偏沒有,也就是甘蕩珠,一直攛掇著,說他咽不下那口氣,這麽看來,甘蕩珠都比苟投聖像個男人,你說說他苟投聖到底有多混蛋?


    但是苟投聖心裏不爽是不爽,但卻並不敢發泄出來,在劉勇麵前是屁也不敢放一個。雖說是心裏難受時一回事兒,不爽是一回事兒,但是總不能在口頭上表現出來吧,要不然的話,估計劉勇就會讓他不僅心裏難受,而且渾身難受……


    所以苟投聖隻能忍著心裏的憋屈,還強裝鎮定的對著劉勇一頓跪舔,把他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本性都展露無遺了,想想看,人家都把你的女人搶走了,和你的女人去悶得兒蜜了,你還在這笑嘻嘻的,給那和你女人甜蜜蜜的家夥一頓跪舔,上去就是巴結,再加上這麽惡心的做作微笑……光是想一想,都能知道苟投聖到底有多惡心了。


    但是苟投聖好像還是樂在其中似的,對著電話那頭,語氣明顯是已經不耐煩的劉勇,根本都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生怕自己要是再晚上那麽一兩秒鍾,怠慢了劉勇,到時候讓劉勇給自己留下個不好的印象那可就劃不來了……


    畢竟這個大佬現在都已經語氣不耐了,自己就更不能拖下去了……於是苟投聖想都沒想,就直接對著電話那頭語氣不善的劉勇說道:“我我我……我都可以的,我聽劉總您的安排,您說什麽時候給您送過去就行了,我都可以的,一切聽您的吩咐……”


    苟投聖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和一個合格的仆人一般無二,被劉勇安排著做這做那也都毫無怨言。


    劉勇聽完苟投聖的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然後便清了清嗓子,對著苟投聖說著:“那就現在把,你把我的那些東西都給我送到我的車上來,趕緊的啊!可不能晚了!我趕時間!”


    劉勇的語氣冰冷而又富有威嚴,聽上去也是十分的不耐,對著苟投聖明顯是衣服催促的態度,其實劉勇哪兒有什麽趕時間的事兒,無非就是趕著送陳燁芝回家,然後看能不能去陳燁芝的家裏“喝杯茶”而已,給苟投聖那麽說,無非就是想要不浪費時間等他,再者就是戲耍一下可憐的苟投聖罷了……


    而劉勇的話音剛落,苟投聖就趕緊在電話那頭連聲應答道:“好好好,絕對沒問題,保證沒問題!一定快!我現在就安排,現在就送去!”


    天知道,劉勇剛剛清嗓子咳嗽的時候,苟投聖心裏到底有多心慌慌,伴隨著劉勇的每一聲咳嗽,每一聲清嗓子,每一聲輕蔑的哼聲,苟投聖的心裏就像是被錘子給錘了一下一樣,大錘八十小錘四十的那種,心驚肉跳的聽著劉勇的吩咐……可能古代的時候那些太監都沒有苟投聖這麽誇張吧……


    劉勇聽到了苟投聖的乖巧回答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準備摁了電話,苟投聖的這個聲音實在是太過於諂媚,太過於討好巴結,實在是聽到耳朵裏油膩感十足,讓劉勇這樣的大老爺們實在是受不了……


    而劉勇同時也注意到,陳燁芝這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兒,然後對著自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那種眼神……看的劉勇不由自主的有種心裏毛毛的感覺。


    換句話說,陳燁芝現在的眼神,雖說不像之前看洪水猛獸一樣,但是也有種說不出的警惕,讓劉勇有些心裏發毛。


    不過這次劉勇的智商還是比較在線的,智慧的大腦重新占領了高地,隻是稍稍的動了動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劉勇就一下子想明白了,其實陳燁芝剛剛跟在自己身後,聽到了自己對電話那頭的苟投聖說話的語音語調,還有語氣和態度,更是把自己和苟投聖說的每個字都聽在了耳朵裏——陳燁芝雖然胸大,但是又不是無腦,當然陳燁芝也不聾不啞,當然能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娘的問題來了!陳燁芝又不知道和劉勇打電話的是苟投聖!所以剛剛自己說話的時候那個語氣,那個簡單粗暴,沒耐心的樣子……我的天……


    劉勇現在的心裏簡直有一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在內心不斷的絕望咆哮著:親娘啊!不要這麽搞我吧!


    劉勇知道,現在保不齊陳燁芝已經在心底默默地給自己打上了標簽:脾氣暴躁的富二代,耐心很差的暴發戶,脾氣很差又沒耐心的土老帽,容易對別人發脾氣,對著別人頤指氣使的不尊重人的家夥……


    單單的看陳燁芝的眼神就知道,陳燁芝的心裏,那肯定是這樣想的啊!劉勇一邊兒在內心痛苦的咆哮著,一邊兒悲哀的想著,本來自己在陳燁芝心目中就並不算是十分光輝偉岸的形象,這一下算是徹底的哢嚓……轟……然後轟然倒地,碎成了502膠水都粘不起來的碎片了。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把自己剛剛沒禮貌,粗魯,沒耐心,脾氣差的標簽摘掉,讓陳燁芝明白自己並不是這種人!老天爺!你怎麽這麽對我!劉勇在心底吐槽著,明明自己日常生活中怎麽說還算得上是一個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就算是算不上文質彬彬,但是也起碼算是有禮貌,算得上脾氣不錯,耐心也很強的男人,但是現在……完了,全tm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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