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燁芝從一開始說的就是那個意思!就說呢,怎麽自己覺得陳燁芝說話怪怪的,還誤以為陳燁芝是在貶低自己,說自己是什麽苟且偷生之輩,小也這麽坦蕩蕩,這麽威武霸氣,怎麽能有人說小爺是苟且偷生的鼠輩呢!明顯是英雄救美的大英雄好不好!


    而劉勇驚詫之中,還不忘繼續用眼神詢問一下陳燁芝,正視一下自己的猜測,萬一自己又聯想到了什麽別的,陳燁芝表達的其實不是這個意思,兩個人之間又鬧出來了什麽誤會,那可就不太好了……


    而麵對著劉勇一句爆粗口之後幡然醒悟的驚詫表情,陳燁芝更是樂得樂不可支、前仰後合的,被劉勇逗得開心得合不攏嘴,其實任何一個人,隻要是理解能力比較正常的人,聽到了苟偷生居然是一個人的名字之後,基本上都要先哈哈大笑一番,這名字真的是有毒,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才能想得出來這麽一個名字。


    當然,陳燁芝第一次聽到了苟經理的自我介紹——苟偷生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就有一種憋不住的笑意要從心底升騰而出。不過陳燁芝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苟經理的名字也和甘蕩珠一樣,有著不一樣的解釋,甘蕩珠,並不是甘當豬,苟偷生,也並不是苟投聖。


    苟投聖對於他的名字解釋是這樣的:苟利國家生死以的苟,棄暗投明的投,聖潔、聖人的聖,就連介紹的時候,苟投聖還是飄然自得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並未覺得對於自己的名字有什麽不滿似的……但是在尋常人的眼中看來,這名字顯然要比什麽:杜子騰,宋仁投還要搞笑。


    得到了陳燁芝肯定的目光還有掩著嘴都止不住的吃吃的笑聲給予的“肯定”之後,劉勇又是一句:“我勒個擦”的粗口,結束了對苟投聖的名字的評價,這家夥,還真是有才華,不對,應該說他們叔侄倆,個個都是人才啊,氣的這些名字真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嗬嗬嗬……這下你知道,為什麽我剛剛要那麽說了吧,我根本沒在說你了,我已經相信你和他們沒有關係了,可愛的小男人。”


    陳燁芝看到劉勇還是有些一臉懵逼,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心下更是肯定,劉勇肯定是和苟偷生,甘蕩珠他們一夥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了,心下對於劉勇說的那些話,已經幾乎是相信了大半,隻不過對於劉勇所謂的逼音成線,還有真氣修煉,陳燁芝笑的心裏還是心存疑慮。


    這一點其實很好理解,普通人乍一聽這種神奇的不能在神奇,玄之又玄的事情,第一時間當然是不能相信的,而知道這個層次確實存在的人,又基本上也是此中人士,要麽就是魏三爺、許誌恒這樣的有大身份,高地位,大智慧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神奇的功夫存在的人。


    包括劉勇的那些女人,也基本上都是在成為了劉勇的女人之後,才知道劉勇身上的這些秘密,都已經是劉勇的女人了,又有什麽不能相信的?


    劉勇今天也是純屬特例,突發奇想的就像用用自己的逼音成線,傳音入密的這個新學會的小技巧,給陳燁芝露一手,但卻渾然沒想到,陳燁芝更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那麽多……


    當然,這也和陳燁芝自身的性格特點有關係,陳燁芝和別人不一樣,正是因為她受到了更多的傷害和欺騙,才更容易將別人也都想象成這一類的人,進而進行自我保護……


    劉勇正式明白這一點,才更覺得陳燁芝惹人憐惜。


    不過劉勇現在並沒有想到這些層麵,隻是被陳燁芝巧笑嫣然的那樣的盛世美顏所吸引,真美,真美啊,人美,身子美,笑起來更美,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為什麽會受到傷害?難道不是應該捧在手裏,含在嘴裏都不為過麽?


    而且陳燁芝怎麽又說自己是小男人?的確,自己的年齡比起來陳燁芝肯定是要小一點兒沒錯,但是自己別的地方可一點兒都不小啊?這一點,陳燁芝應該是深有體會才對啊,自己到底大不大,陳燁芝的心裏還沒點兒逼數麽?


    “我……小麽?”劉勇看著陳燁芝,語氣淡然,但是表情卻不淡然的問出來了這麽一句話。


    劉勇的這句話當然是有很多深層的含義了,小男人,到底小不小呢?這一點陳燁芝當然知道,隻不過陳燁芝一時間也被劉勇的話給問住了。


    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男人,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表情,聽著他意味深遠的話,陳燁芝一時間愣住了,被劉勇的問話搞得羞紅了臉。


    這家夥……怎麽那麽,那麽不要臉,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他……他怎麽這麽討厭,不過,他雖然是看起來人小了一點,但是那個地方,還真是自己見所未見,不對,聞所未聞的出奇的大,陳燁芝甚至還懷疑,那裏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一個道具?


    正常的男人,那裏怎麽可能有那麽大?如果真的有那麽大的東西,那女人豈不是……豈不是進去的時候都要疼死了?


    不可能吧……哎,不過如果真的那麽大,塞進去到底是什麽感覺呢……是不是……哎,那簡直都要撕裂了,不行不行,好可怕,太可怕了,但是應該……應該會很爽吧……


    哎哎哎!自己在想些什麽呢!陳燁芝!你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了!


    陳燁芝聽到了劉勇的問話,看著劉勇雖說是語氣平靜,但是卻深含著多重寓意的話,陳燁芝不由得在心裏繼續的發揮了她豐富的想象力,然後開始了一番內心的無限遐想……


    陳燁芝雖說是氣質除塵,臉蛋出眾,身材更是傲視群芳,沒得挑,但是陳燁芝也是一個普通女人,也懂得魚水之歡的樂趣,當然也就不能免去對那方麵的渴望,還有對那方麵的遐想,不過說實在的,陳燁芝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真正享受過那方麵帶給自己的快樂了……


    多少個寒冷寂寞的夜晚,多少個空虛乏味,需要有人來嗬護的時候,陳燁芝都是一個人,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自己用自己的蔥蔥玉手,帶給自己快樂,但是極致的滿足和享受過後,又是無法抑製的空虛,和一浪比一浪高的寂寞……


    高潮過後的寂寞,才是最為致命的,陳燁芝又何嚐不想有個男人把自己緊緊地抱著?給自己溫暖呢。


    陳燁芝越想,臉蛋就越紅,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劉勇給帶入進去,好像就已經把自己和劉勇滾床單的樣子想象了出來,在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想象著劉勇用力的……用力的和自己做那事,然後緊緊地抱著住自己的樣子……在結束後,能有一雙大手,溫柔地撫摸著,撫摸著……


    陳燁芝想著想著,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現在還再和劉勇說話,忘記了他們剛剛探討的關於小男人到底“小”不“小”的問題,紅著臉,低著頭,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裏麵兒,一直在想些那些讓人心潮澎湃,臉蛋發紅的事情……


    就連劉勇在一邊兒看著陳燁芝,都感覺陳燁芝有些不太對勁,不對,應該是……很明顯的不對勁,陳燁芝這個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一樣,低著頭紅著臉,但是有些不一樣的是,陳燁芝現在的喘息……好像就和韓雨婷當初被自己的真氣擾亂,意亂情迷的時候一樣。


    雖說沒有到做那事兒的時候的那麽劇烈的喘息,但是也是喘著粗氣,像是在做什麽運動一般……


    劉勇的嘴角抬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陳燁芝在想些什麽?劉勇心裏大概也能猜個七七八八,自己剛剛的話中的深意,想必陳燁芝一定能明白,小不小,年齡什麽的當然都不重要,那塊小不小,才是女人最主要的關注點。


    而自己的那裏如果要是還算小的話,那可能天底下就沒有男人能算得了大得了……


    劉勇就這麽笑眯眯的看著臉色緋紅,而且喘息聲粗重——當然,這個初中時的相對來說的概念,尋常人當然也察覺不出來陳燁芝的喘息還有情緒波動上麵有什麽變化,但是劉勇不一樣,劉勇不管是聽力還是觀察力都已經是極致的經濟了,陳燁芝的一點點小動靜都不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所以劉勇當然也早就發現了陳燁芝的不對勁,隻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幹嘛要說破?讓陳燁芝好好地回味一下那種感覺,豈不是更好麽?女人啊,果然還是需要男人的滋潤的……而且看陳燁芝這樣的表現,劉勇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陳燁芝已經很久沒有做那事兒,受到來自男人的滋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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