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見到劉萌哭的傷心,便上前去將劉萌臉上的淚水拭去,柔聲道:“別哭了,你看看你,眼睛都腫了,別哭,又沒發生什麽事情,哭什麽哭啊!”


    聽到他的安慰,劉萌更是悲從中來,什麽叫又沒發生什麽事情,你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不說,還三番五次的在我麵前親熱,你還跟我說沒發生什麽事情,但是她也不是那種林黛玉類型的女孩,聽到劉勇如此說話,她雖說一顆芳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般,但是心裏麵的氣憤卻漸漸的壓過了傷心,慢慢的竟然真的不哭起來,而是咬牙切齒的看向劉勇,眼睛裏麵滿是殺氣。


    “對嘛,乖,老姐,我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呢,你咋這麽聽話這麽乖啊!說不哭就不哭了。”劉勇見到劉萌聽到自己的話之後,竟然真的奇跡般的止住了哭聲,當即便咧著嘴樂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劉萌的臉蛋,溺愛的笑道。


    劉萌若是平時被劉勇如此寵溺的愛撫,早已倒在他的懷裏麵了,但是今天她心裏麵非但沒有半點柔軟的感覺,劉勇那笑嘻嘻的模樣更讓她氣得牙根癢癢,越發的想上前去好好的收拾一番這個不要臉的大混蛋。


    見到劉萌這一臉表情,劉勇自然知道她現在心裏麵是什麽想法,但是他卻另有打算,自己老姐和謝麗這兩個人遲早是會見麵的,秀秀那個小妮子都好說話,畢竟秀秀天真單純,再加之這個小女孩一直以來都很溫順劉勇想來她也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怎樣去為難自己。


    尤其是那天他開天眼,在何國柱的門口看到了秀秀那不可描述的惡趣味後,便對大被同眠這件事情多了幾分把握。如果是平常時間的話,劉勇還會慢慢的解決兩女之間的矛盾,但是現如今,莫名卷入了一起說不清楚原因的江湖紛爭之中,更有神秘組織在暗處伺機而動,劉勇也沒有這麽多的時間來慢慢的解決兩女之間的問題了。


    “老姐,你倒是說句話啊。”劉勇見到劉萌光是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自己,也不說話,便出言提醒道。


    “我說什麽,等會兒回到家以後,我就準備收拾東西走了,我想清楚了,還是應該留在學校裏麵考研,這回來幹嘛啊?又沒見得有哪兒需要我的。”劉萌一番話越說越酸,說到後麵,一雙大眼睛又泛起水汽起來。


    她在學校裏麵這麽努力拚命的唯一念想就是劉勇,劉萌剛剛一畢業,就立馬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就擔心他在家裏麵過得不好,想帶著他一起到城裏麵找個工作,兩人好好過上小日子,本身她回來的時候滿心期盼,都把未來的日子給規劃了一個齊備,但是回來之後,卻發現,自己完全幫不上什麽忙,讓她長時間心裏麵都有所失落。


    小的時候,她就是劉勇身邊的唯一支柱,從初中開始,劉萌便比同齡人更加努力學習,就希望以後能夠好好承擔起弟弟的一生,可這次她回來之後,發現劉勇不但忽然之間富了起來,而且為人處事,精巧算計,漸漸的變成了一個能夠完全獨當一麵的男人,雖說她知道自己應該為弟弟的這一種成長高興,但是她心裏卻隱隱都有一股極大的失落感和不再被需要的感覺。


    劉勇臨走之時,將八十畝田地交給她管理,劉萌今天一天飯都沒怎麽吃,全都在田地裏麵勘查規劃,就想等劉勇回來能夠給他一個絕大的驚喜,讓他再次像以前一樣用小時候的眼神看自己一次,她滿心歡喜的在田地裏麵等著劉勇的回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劉勇卻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上次她和謝麗在辦公室之中見了一麵,對謝麗的印象很是深刻,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來都想成為謝麗這樣的女人,年輕漂亮,事業有成,獨立自主。甚至在暗地裏麵都將她作為了自己努力的標杆,可她哪裏會想到,謝麗卻忽然之間成為了自己的弟媳,根本連一點點緩神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她。


    “哪裏,老姐,你都不知道,我沒你這些年是怎麽過過來的。”劉勇見到劉萌動了真格的,便立馬將她一把摟到自己的懷裏,柔聲說道。劉萌從小到大可從來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要離開劉勇的話,顯然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心,不想再在劉勇和謝麗兩人的眼前出現了。


    謝麗在一旁見到劉勇將劉萌抱在懷中,美眸之中驚訝的神色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來,她雖說先前早有推斷,但是哪裏想到,他們姐弟兩人之間果真這麽不單純,可她見到劉勇如此在意劉萌,她也識趣的在旁邊沒有搭腔。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時候應該說什麽話,做什麽事情,除了偶爾在劉勇麵前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緒以外,她可是很懂得審時度勢。


    “你有了這麽多的女人,還要我幹嘛?我又幫不上什麽忙,就是白白在學校裏麵讀了幾年書,一點用處都沒有,還徒惹了一大堆事情出來,我,我當初就應該在村子裏麵種田才好!”劉萌越說越懊悔,她忍不住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劉勇的胸前,低聲的抽泣起來。


    這麽多女人?謝麗在旁邊聽得仔細,雖說她不清楚劉勇和他姐姐之間的事情,但是她也想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好好盤問一個清楚,可現如今聽劉萌的口氣,劉勇在外麵還有很多的女人,她美眸之中寒光一閃,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冷笑。


    媽呀,老姐,你這簍子又捅出來了,我哪裏有很多女人啊!滿打滿算也就四個好不!劉勇正在苦於怎麽安慰劉萌,忽然之間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忍不住回頭,看到謝麗臉上那俏臉含煞,嘴角略帶著冷笑,心裏麵一陣冰涼,暗自叫苦道。


    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先將劉萌給安撫下來,劉勇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聽到她說自己有很多女人,連忙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問道:“有嗎,我怎麽覺得我的世界之中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呢?老姐,怎麽會不需要你,你都不知道,你要是這次不回來,恐怕我今天就要回不來了。”


    劉勇這句話說得沒有絲毫的誇張,他自從劉萌回來之後便功力日漸飛升,而且腦袋也逐漸變得靈巧起來,分秒之間無數的念頭就能夠閃過,甚至還將曾經爺爺和老姐逼著他學的什麽詩詞歌賦給想起來了個七七八八,現在的劉勇和十天之前的他差別何止是天差地別?


    這一些本身他還找不出原因,但隨著劉勇修煉功法的日益精進,對水壺法門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他曾經暗地裏麵有所推測,自己之所以這些日子功力突飛猛進,應該和劉萌分不開關係,他那次為劉萌治療身上的暗病之時,用出了自己僅有的一縷真氣,把先前幾天所修煉的成果給廢了一個幹淨。


    本身從零到有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平常習武之人都是自小就靠著師門前輩為自己打好根基,然後修煉數年時間,天資好的才可以修煉出第一縷先天之氣出來,而天資稍差的人則需要十年甚至更久。


    劉勇不到數日便修煉出這第一縷先天之氣,當然不是因為他天資卓絕,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而是因為他每次口渴勞累的時候便喜歡喝水壺裏麵的寶水解乏,他所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那喝下的水,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將身體完成了一次精淬。


    結果劉勇又給劉萌治病,耗幹了自己的真氣,破了自己的根基,已經讓他的一生再無習武的可能性了,修煉之人,最重根基,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那一天正好他和劉萌因為幹柴烈火,當天晚上就發生了關係,這讓劉萌體內殘餘的真氣和她身上二十多年的元陰之氣一並流回了劉勇的身體之中,不但重鑄了他的根基,並且還讓他的真氣更為精進,還擁有了將女子體內多餘的陰氣化為己用的能力。


    這也就是為什麽,前些日子,劉勇在廁所之中和那位銀行女職員發生那一段故事之後,他也感到自己的真氣有所精進,和秋蓮嫂子那一次也是如此,他結合自己所修煉功法的特性,略一聯想,便將上前的事情推斷了一個七七八八。


    “我?我幫了你什麽啊?你們今天發生了什麽,怎麽會死?”劉萌聽得有些愣神,自己回來分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而且怎麽劉勇就有了生命危險,她現在也有些回過神來,見到謝麗雖說還是美麗依舊,但頭發淩亂,身上衣服也有些不整齊,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番不尋常的事情。


    “沒有什麽,就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劉勇見到她終於還是轉移了注意力,連忙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她說了一遍,因為畢竟今天耽擱的時間有點多,劉勇盡可能簡明扼要的描述了一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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