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床上胡鬧了好一陣,劉勇這才釋放完體內憋著的火氣,說不上來為什麽,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想來一次,別人男人是做了就會累,但是他卻越弄越精神,弄得劉萌是手軟腳軟。


    “老姐,快點,咱們倆現在就去看看村子口的牌局如何了!”劉勇精神抖擻穿著汗衫,把身上出的汗水用毛巾擦了幹淨。


    “你小子,一天正經事不想,就想著這些,要是到時候他們都散了,我看你咋辦!”劉萌一邊費力的穿著牛仔褲,一邊嘴巴裏麵埋汰著劉勇,這個劉勇,弄的自己簡直都快爬不起來了,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劉萌心裏有些為著秀秀擔憂,那個小姑娘怎麽禁得起劉勇折騰啊!


    劉勇擦完汗水,把毛巾搭在一旁新買的椅子上,一臉的色眯眯調笑道:“放心吧,老姐,他們打牌,沒個一下午下不來,別說了,現在就先快點收拾好,去村口溜達一圈。”


    兩人眼見時間也不早,不在屋子裏麵瞎耽誤功夫,收拾完自己身上的行頭,劉萌順便用冷水激了激自己滾燙的臉,讓滿臉的紅雲褪下,不然那一群人要是看出一些什麽,可是會出大事。


    劉勇家是住在村子最裏麵的東南角裏,離著村口也沒有幾步路,沿著他家的田埂不一會兒就上去了,還沒等兩人到涼棚,裏麵就傳出來震天響的吆喝聲。


    “加五塊!不起!”


    “我跟上!繼續溜著!”


    涼棚裏麵,一張閃著油光的榆木桌子上麵堆著一堆花花綠綠的零錢,旁邊散落的三三兩兩的板凳上麵坐滿了村裏麵閑下來的莊稼漢子,陳茂材端端正正的坐在正北方向,一雙堆在胖臉裏麵的眯眯眼聚精會神的盯著手裏麵的牌。


    “開了,456,順子!”窩在東北角的侯三一雙三角眼泛著自信的神采,他可是對陳茂材的牌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一局裏麵,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自己手上捏著一副小順子,陳茂材還沒有看過牌,自己勝券在握。


    按照道理來說,侯三應該繼續和陳茂材賭下去,但是他可是深知陳茂材這個人的小心眼兒,要是贏了他的錢,估摸著自己以後找他幫什麽忙,那一份和他在牌桌子上累出來的情誼估計也就沒影兒了。


    “大侄子,這麽大的牌還來起我啊!夠意思!”陳茂材臉上的肥肉笑得一顫一顫的,一雙小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握著牌一邊笑一邊摸。


    “兩張黑桃了,再來一張,再來一張!”陳茂材看著自己三張牌已經有兩張都是黑桃,隻要摸出最後一張黑桃,就可以湊成金花,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收入囊中。


    侯三自信滿滿的點上了一支煙,自己輸了一下午,這個老家夥不知道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贏了一下午,他還真不信,自己這麽一個順子還能輸了出去!


    就在他心下存了幾分收錢的念頭時,陳茂材胖手使勁兒一摸,最後一張牌還真的是黑桃,他順手把牌往桌子上使勁兒一甩,大喝道:“金花!”


    侯三翹著二郎腿,本在那裏得意的抽著煙,但聽到這話,差點一口煙沒把自個兒給嗆著,連忙趴在桌子上看陳茂材甩出的牌,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三張黑桃。


    “茂材叔!你這手氣簡直了!小侄也沒什麽好說的,牛逼啊!”侯三見到陳茂材那一張快笑爛了的胖臉,心裏暗罵,這個死胖子運氣今天簡直不得了,不能再和他打下去了!他一番恭維話說了以後,正準備找借口溜走,但眼角忽然瞥見劉勇帶著一個漂亮姑娘在向著涼棚走過來。侯三三角眼咕嚕一轉,心裏便有了主意。


    “喲!這不是劉勇嗎?怎麽,帶了一個小姑娘來看我們打牌啊?不曉得秀秀曉得不曉得啊!”侯三扯著破鑼嗓子吆喝了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到了劉勇的身上,剛剛贏了錢還一臉笑的陳茂材,聽到劉勇來了,臉上的笑容忽的一下就沉了下去。


    劉勇沒成想自己還沒走近,這侯三就瞥見了自己,這一涼棚的人看向自己,劉勇也不怯場,這種小場麵,比起上次婚禮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他帶著劉萌,昂著頭挺著胸就進了涼棚,找了一條沒人坐的板凳,大刺刺的搭在陳茂材的對麵坐穩。


    “侯三,村長,我剛剛好路過這裏,見你們這邊圍了一大堆人,我就來看看你們在幹啥。”


    “哦,沒事,沒事,歡迎,歡迎,小勇啊,你旁邊的這位姑娘,我怎麽看得有點眼熟啊?是不是我們在哪裏見過啊?”


    劉萌這才剛一坐下,陳茂材的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就盯上了她,嘴巴裏麵口水不斷的分泌,這麽漂亮的姑娘,居然又是跟著劉勇這個臭小子的身邊,他心底對這個穿著一身清涼體血衫的漂亮學生妹有點眼熟,越看越覺得自己在哪兒曾經看到過她。


    見到陳茂材問起了自己,劉萌一張俏臉皮笑肉不笑的應承道:“茂材叔,你忘啦?我是劉萌啊!劉勇他姐,我昨兒個剛回來,就沒去拜訪您!”


    “哦,原來是萌萌啊!這個女大十八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這你小時候就是一個美人胚子,長大了果然出落的模樣越發的好看起來了!”


    陳茂材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心底卻是不斷的驚濤駭浪,他怎麽也把當初那個又瘦又小,看起來幹巴巴的小村姑和現在的打扮靚麗時尚的城裏妹子聯係不起來。眼看那挺拔的鼻梁,明亮透徹的大眼睛,吹彈可破的肌膚,他不禁咽了口口水,衷心的讚歎。


    “哪裏,哪裏,茂材叔,你們在幹嘛呢?看你們這麽熱鬧,我們兩也想來玩兩把!”劉勇可受不了陳茂材這麽色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姐姐,以前兩人小的時候,陳茂材這個老色鬼就不下一次的借著各種各樣的名義來欺負兩姐弟,更隨時隨地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姐姐看,這種事情,劉勇長大了,哪裏還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劉勇掛著一臉笑意,接過了劉萌的話茬,也是一臉望著牌桌上花花綠綠的錢雙眼放光的問道:“茂材叔,你們在打牌,打什麽?我能來摻一手嗎?”


    劉勇哪裏會打牌,陳茂材這老狐狸可是心知肚明,眼見他想來參合一手,心下邪念頓起,這個劉勇,還真的是往死路裏麵撞,沒事想要和我打牌?我看是沒事想要給我送錢來了!


    但是陳茂材表麵上卻是一副慈祥和善的模樣,笑嗬嗬的說道:“小勇啊,這是大家在這兒玩牌,我也不好做主啊不是,你不然看看大家,能不能讓勇子和萌萌參合上一手啊?”


    話說罷,陳茂材就看向了在桌子旁邊玩牌的所有人,侯三眼見到劉勇剛剛過來的時候,就打著把他拉下水的心思,現在見到劉勇自己提出來,自然是樂的不行,連忙點頭稱是,一臉熱烈歡迎:“好啊,這小勇兄弟,你能來參合一手,我們可是求之不得啊!上次咱們倆有所誤會,這一次,牌桌子上算交情!”


    在桌子上的人都紛紛點頭稱是,這一桌子人大多都是陳茂材的親朋好友和侯三的相識,平日間就和劉勇不是一道人,眼見到劉勇近些日子不知道是為什麽忽然發財了,心裏都存有嫉恨,這眼見他這個從來不打牌的人跑來給自己送錢,豈不是樂得願意?


    眼見大家夥兒都同意劉勇上場,劉勇咧著嘴一邊笑,一百年從衣兜裏麵掏出了一疊鮮豔的毛爺爺,在手上一晃一晃的,閃的人眼疼。


    “好嘞,那我就先打個底,我在外麵聽著你們是在炸金花吧!多少錢的底啊?”劉勇從自己手上的鈔票裏麵抽出了一張甩在桌子上,盯著陳茂材問道。


    “是的,是的,我們就是在炸金花,一塊錢的底,村裏麵的鄉裏鄉親一塊玩,這玩的小。”侯三在一旁色眯眯的打量著劉萌那充滿青春活力氣息的身軀,嘴巴裏麵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滿口仁義的樣子,他們這夥子人,過年的時候在村口聚眾賭博,騙鄉裏鄉親的錢,名聲都臭了,哪裏還有人願意和他們打大牌?


    劉勇一聽點了點頭,和劉萌一道端坐在板凳上,等著他們發牌。


    炸金花是一種很常見的賭博,說白了就是看花色,湊對子,湊順子,拚點數。這散點最小,對子其次,順子比金花小,金花上麵還有順子金花和豹子,豹子最大,也就是三張牌都是一個點數,這種牌極為難得,畢竟一副牌五十四張,要三張都一樣,幾率太小了。


    劉勇手裏麵的牌剛剛才一發完,他立馬急不可耐的就把手牌拿起來看了,這一開牌他就樂了,手上有一對十,雖然不算大牌,但是也不小了,輪到他叫話的時候,他順理成章的就叫了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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