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她們的是母親和女兒,但卻同時被一群歹人傷害。”


    張振東無奈的解釋道:“所以,她們清醒之後,恐怕會生不如死。關鍵是,這母親的意識,似乎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她們受害的情形,也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裏。”


    “啊?”賴怡君嬌軀一顫,睜大眼睛。


    “外傷好治,心傷難辦啊。被我撞見,我的確可以輕鬆治愈她們的身子,可她們的心靈……”張振東歎息道,又搖搖頭。


    “是啊……她們,該怎麽麵對呢?”賴怡君眼淚滂沱的掩口道。


    “你們先幫我把她們抬回去,好好洗洗。”張振東說。


    “表姐,快走,不要多管閑事。”讓張振東蛋疼的是,劉春暖終於回過神來了,並且她還猛然抱住賴怡君的胳膊,就要把賴怡君帶走。


    “小暖,別著急,聽張先生怎麽說。”賴怡君卻是推開了表妹的手。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母親的意識始終都是清醒的,隻是她太累了,所以出不了聲,也不能和我交流,但她定然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女兒。”張振東皺眉沉吟道,也沒有理會劉春暖。


    “哼,這可是人命官司,你為什麽要聽這個臭男人的?”劉春暖咬牙道。


    “這……”賴怡君也沒有理會劉春暖,而是看向那個小姑娘。“她真的沒事了嗎?我的意思是,她沒有生命危險了?”


    “她的確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如果我想,她可以很快就清醒過來。但我害怕她一時之間,難以麵對現實。然後就哭喊個不停,我最害怕女人哭鬧,何況還是這麽悲慘的小女生。所以我才沒有讓她立刻醒來。”張振東說。他依然沒有理會劉春暖。


    然後他蹲下去,拿著那婦人的手腕,澀聲道:“我知道你現在的意識是清醒的,也能聽到我說話。所以我真心囑托你,堅強一些,趕快麵對現實!因為你的女兒,或許還需要你去安慰。”


    那婦人的意識,果然是清醒的。


    就見她眼神恍惚而呆滯的看著張振東,眼角落下淚來,染血的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仿佛又說不了。


    “你畢竟是過來人,遇到這樣的災難,抗壓能力終歸是比你女兒強。所以,你必須要讓自己堅強。”張振東放下女人的手腕,起身道:“我會讓我的朋友,帶你們回去安頓好。然後你好好想想,該怎麽安撫你的女兒。”


    說到這裏,張振東就對賴怡君揮揮手。“好了,你們帶她們回去,好好洗一洗,再喂這婦人喝一些牛奶。”


    “我們憑什麽要聽你的!”一直被張振東和表姐無視,還要被沾上這種麻煩事情,劉春暖自然是被氣炸了。所以她把表姐拉到身後,她站在張振東的麵前,跟張振東怒目相對起來。


    “因為你們都是好女人。”張振東對劉春暖微微一笑。“看看她們,多可憐啊,你難道不同情嗎?我相信你會同情的。因為我相信你是正義又善良的女人。”


    劉春暖下意識的朝地上瞟了一眼,然後她就不忍直視的轉過身去了。


    “哼,就算你拍我馬屁也不管用,畢竟這事兒,牽扯人命官司,她們還是受害者。”


    劉春暖把雙手抱在懷裏,嬌軀顫抖,同情又無奈的冷聲道:“我和姐姐隻是小老百姓,沒有管閑事的資格。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


    “放心,你們不會惹上官司,我已經讓人來處理這五個混淡了。”張振東神秘的笑道。


    “表妹,我們快把人扶回去吧。我相信張先生。”賴怡君轉身,將地上的小女生扶了起來。而昏迷的小女生,則是軟塌塌的被她摟著肩膀。


    “那個女人的個子那麽大,我可扛不動。”劉春暖見表姐都多管閑事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表情為難的看著那高大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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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扶這小的,大的交給我。”張振東說。


    “意思就是,你還想去我表姐家裏?”劉春暖警惕的問道。


    “等放下這女人,我就走了。”張振東回答說。


    “萬一你不走呢?”劉春暖嘴上跟張振東鬥著,但她的嬌軀卻很老實,立刻去扶著那少女的另外一邊身子了。


    “我有正事要做,定會從你表姐家裏離開。”張振東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就將那高大的美婦,給抱了起來。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到時候我可就要拿菜刀趕你走了。”劉春暖語氣嚴肅的威脅說。她的樣子也很可愛。“哼,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張振東懶得多說什麽了,隻是在心裏揶揄道:“可憐的表妹啊,虧你還把表姐保護的這麽好,殊不知,她已經幸福的,痛快的,歡喜的變成了我的女人。”


    其實張振東不想離開賴怡君的家了。


    因為看這美婦受害者第一眼,張振東就覺得她眼熟,很想弄清楚她的身份。


    可是想要弄清楚她的身份,張振東就要幫她恢複元氣,治療傷勢,讓她能夠開口說話。


    而想要讓她開口說話,實則還要浪費張振東不少的時間。


    所以張振東需要在賴怡君家裏恢複這美婦的元氣。


    總不能一直呆在那宛如廢墟,油漆味和水泥堿味非常刺鼻的地方幫她們吧?


    再說了,那裏滿地沙子,木屑,甚至還有玻璃碴子,一直讓她們躺在那裏也是很難受的。


    可若是去賴怡君家裏給這美婦療傷,劉春暖肯定不會應允。


    所以張振東就開始對劉春暖撒謊、忽悠,玩緩兵之計了。


    起先,他假裝不想去賴怡君家裏,而是吩咐賴怡君把受害者帶回去,然後給她們洗澡,且用牛奶幫她們恢複元氣。


    聽到張振東的這個吩咐,劉春暖就隻是擔心自己會被這人命官司纏上,而對張振東的警惕性直接降低了。畢竟張振東那意思就是,他不去賴怡君的家裏了。


    然後張振東又吩咐賴怡君她們,把受害者帶回去。


    而張振東的這個吩咐,就是強人所難了。


    就算這受害者美婦看起來不胖,可她也因為個頭高大的關係,體重是超過一百斤的。


    賴怡君和劉春暖聯手,都未必能把她扛回去!張振東那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麽?


    所以在劉春暖被迫答應,把受害者帶回表姐那裏安頓的時候,張振東就趁機說,我會把婦人送過去。


    這個時候,對張振東放鬆警惕的劉春暖,也就更好被張振東糊弄了。


    張振東隻是保證自己會馬上離開,不會呆在她表姐那裏,她又象征性的威脅了張振東一下,然後就不多說什麽了。


    而事實就是,想要恢複這美婦的元氣,的確是需要張振東不少時間。


    因為通過她這孱弱的生命力,和稀薄的陰元來看,她和那小丫頭至少被欺負了三小時。


    而且欺負她們的人又多。


    還是那種不知道體諒她們,一個接著一個,毫不停歇的欺負。


    甚至在張振東的猜測中,她們還要遭遇這樣的災難:一個人欺負了她們之後,另外一個人休息好了,還能再對她們作惡,所以鬼知道她們被傷害了多少次。


    畢竟這婦人,怎麽看都很火爆、很壯碩、很漂亮……


    並且她的身份還是那麽的高貴,那麽的威風凜凜。


    對那樣的歹徒而言,欺負一次未必能滿足他們的成就感。


    所以她應該是被一個男人欺負過多次的、


    然後他總共被欺負了多少次,張振東就不知道了。


    所以這婦人身上就算沒有血跡,可她某些組織也被歹徒破壞了。


    一些要害部位,紅腫,紫青的讓張振東看起來都心寒!


    甚至張振東抱著她走的時候,她身上還有東西在,在“嘀嘀嘀”的,不斷的掉落著。


    張振東氣的牙疼……


    心想那些人,怎麽就那麽壞呢?


    拿人家作樂了,還要害人家。


    萬一這女的被染上病毒了,或者是懷上小崽崽了,她豈不是要絕望了。


    這個時候,女人的腿開始微微顫抖。


    似乎她也聽到了那“嘀嘀嘀”的聲音,然後巨大的痛苦和屈褥之情緒,就形成了一股毒火,燒的她五內俱焚,生不如死!


    “別難過,我會幫你清理幹淨的,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隱患。”感受到女人的腰腿顫抖,張振東就心細如發的出聲安慰她了。


    “那個,張振東是吧?難道她真的還能聽到你說話嗎?你不會是在自作多情吧?”這個時候,和賴怡君攙扶著那少女的劉春暖,聽見前麵的張振東嘀嘀咕咕的,她就出言質問了。


    隻是她的聲音很甜,很軟……


    所以她在質問、甚至是謾罵張振東的時候,聽起來都很酥,如同撒嬌。


    “她當然能聽到。”麵對那很酥的聲音,張振東始終是沒法對劉春暖生氣的。


    “哼。”劉春暖甜甜的冷哼了一聲,竟然是聽的張振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怎麽人暈倒了之後,這麽難扛啊。”過了一會兒,劉春暖就又疲憊的出聲了。


    “很難扛嗎?那是因為,你們姐妹倆,都不是經常出力氣的人。”張振東淡淡的回應道。


    “你說是就是嗎?”劉春暖不忿的冷哼道。一想到自己深愛的表姐,對張振東如此言聽計從,她就很是窩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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