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振東笑著回答道。


    “不就是治療我的腿麽?為什麽你看起來,仿佛還興奮了?”賴怡君的眼神,又變的警惕了起來。聰明的她,懂男人的她,自然知道張振東又對自己的身材感興趣了。


    “因為你美啊……此時此刻,小爺我就要把你看徹底了,也要領略到你的內在魅力了,所以我會有一些本能的、緊張的表現。”


    張振東舔舔嘴,顫聲道:“抱歉啊,我也在努力克製,但是,你太漂亮了。這個本能的表現,也不能證明我不尊重你。”


    “看來我終歸是逃不過你的魔爪了。”賴怡君閉上眼睛,眼角落下了清澈的淚水來,她更是屈褥又無奈的歎息道:“請下手吧。你終歸是在救我,我終歸是要活下去。”


    “對咯,你是患者,我是醫者,我們不該這麽拘束的。嘿嘿,放輕鬆,小小的各取所需一下也是好的。”張振東嘿嘿一笑,就開始扣賴怡君的細窄帆布腰帶了。


    “對,不緊張,不拘束,你救我命,我給你看。這也算是公平交易了,以後我不欠你什麽……”賴怡君閉著眼睛,口是心非的自我安慰道。


    也幸好她現在感知不到自己的軀體。


    確切的說,除了她的腦袋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之外,她的身子,完全被張振東的銀針給麻了。


    所以哪怕張振東在推她的褲子,她也沒多大的感應。


    不過閉著眼睛的賴怡君,在二十秒之後,她就又睜眼了,且吃力的去看張振東的手。


    見張振東在拿自己那最關鍵的東西,她忍不住出聲叫道:“不就是治腿嗎?你怎麽這麽過分?真要讓我完全暴光?”


    “你瞎了嗎?”張振東在賴怡君那裏一抹,舉起手來,卻是滿手的鮮血。


    “啊?我那裏也受傷了?”賴怡君驚恐的睜大眼睛。


    張振東低下頭,用手檢查了一陣子,然後抬起頭來,呼吸急促的搖搖頭。“關鍵之地倒是沒有受傷,附近被什麽刺傷了皮。好大一口子,看的我現在完全對你沒什麽興趣了。而是驚悚!”


    “你居然還那樣直接的給我檢查?把我當牲口翻騰嗎?還,你呼吸那麽快,居然還說對我沒興趣?真是個無恥的家夥。”賴怡君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雖然她感知不到自己的身子,但張振東那簡單粗暴的深入檢查,她還是能通過張振東的小臂看出來。


    他甚至覺得,張振東那不是在翻看,而是在可勁兒的刨!


    就跟挖地一樣凶狠,簡直就不把自己當人對待。


    “別計較那麽多了,命都沒了,還窮講究個屁啊。”張振東抬頭之時,臉龐更紅了。


    賴怡君被氣的眼球一翻,心想賊子你的臉那麽紅,居然還張口閉口說髒,說我臭,對我沒邪念?


    過了好幾秒,賴怡君的眼神才恢複正常。


    那是極其羞憤,極其無奈,極其屈褥的目光……


    “不過,你真漂亮。”又見張振東咧嘴一笑,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自己,賴怡君更是被氣的咳嗽了起來。


    “好吧好吧,算我倒黴,為了活命,為了孩子!我忍,我忍忍忍!”


    生氣了幾秒鍾,咳嗽停止之後,賴怡君就無奈的閉上眼睛。


    她暗暗決定,不管張振東對自己了做什麽,自己都不要再去看了。


    “主公,你說的不錯。這女人的確很漂亮,身材和顏值那麽好看不說,就這,也算是極品中的極品吧?”可偏偏她的耳朵還能聽到幻月公主那不懷好意的,嗲聲嗲氣又甜膩膩的笑聲。“如果有男人能娶了她,那實在是天大的福氣呀。”


    “是啊,你看看這,多精巧,多別致,多迷人啊。看的老子都舍不得對它下手了。”而張振東還在那兒,跟幻月公主聊著賴怡君呢。


    於是,賴怡君又悲憤的在腦海中,幻想出了這樣的一個畫麵:張振東此時根本就沒有給自己治療腿,他是在貪婪的研究著自己。


    而那個美的不似人類的女人,她也在幫張振東研究自己……


    我忍!


    為了活下去,為了不自己找氣受。


    賴怡君她依然閉著眼睛,頑強的忍耐著心頭的暴怒和委屈感。


    “幻月,別調皮,人家都傷成這樣了,有點良心好不啦?玩壞了還要你主人我給她治,這多不劃算?”可是聽到張振東的這句話之後,賴怡君就差點被活活氣死了。


    因為她當然聽得出來,那個美的不似人類的女子,現在居然把她賴怡君當玩具了!


    “好的主公,我就是一時手癢,忍不住的想要作惡。身為惡魔,作惡才痛快。就跟強家的小丫頭,以及格言音培養的那三個女兒一樣,作惡方能痛快。”不過又聽到幻月對張振東唯命是從的答複,那賴怡君才稍微鬆了口氣。


    然後周遭就安靜了下來。


    那不似人類的女子不說話了。


    張振東也不說話了。


    賴怡君隻能聽到,有哢嚓嚓的骨骼摩擦聲,從自己的下邊傳來……


    張振東的確是又認真的給自己接骨了。


    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她也莫名的回想起,張振東剛才治療她的胳膊之時,那極其專注,極其認真的樣子。


    於是賴怡君就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過分的時候,她恨不得咬死她。


    嚴肅認真的做正事的時候,會莫名的讓她覺得他很帥。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虛弱的賴怡君居然就睡著了。


    “主人,她睡著了,你想不想玩個有意思的遊戲?”這個時候,在張振東身邊呆的有些無聊的幻月,她眼神不善的看著賴怡君的臉龐,就又想對賴怡君作惡了。


    身為魔道的女子,她作惡的時候才會痛快嘛。


    “你主人我現在可沒心情玩遊戲。”張振東撇撇嘴,搖頭說。


    “主公乏了?”幻月公主看了張振東一會兒,就立刻跪下,給張振東擦拭額頭的汗水了。


    張振東點點頭,默認自己現在有些疲憊的感覺。


    “那該如何是好?主公現在還沒把她的左腿治愈……就已經乏了。”幻月公主想到了張振東之前的承諾,她就忍不住邪魅的壞笑起來。


    “我現在還能撐下去,暫時不需要你的幫忙。”張振東搖搖頭道。


    “好的主公,那我就等待下去。”幻月公主的語氣有些鬱悶了。


    “關鍵是她不喜歡看到我和你那樣,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頭,我不想增強她對我的憎惡之情。”聽到幻月鬱悶了,張振東就說出了自己的苦衷。“我何嚐不想跟你合作救她?那樣以來,我們痛快了,救她也會輕鬆很多。”


    “嗯,主公言之有理,她原本就反感男人,反感那樣的事情,更是對你有偏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頭,就不能讓她看到我們歡好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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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月公主想了想,然後點頭笑道:“那就等吧,等你累的精疲力盡,元氣透支,甚至是累吐血的時候,再抱著奴婢恢複元氣,她縱然是目睹了那情形,她也會對你感激涕零的。”


    “感激涕零?你想的美。”張振東搖搖頭,氣悶的冷哼了一聲。“這女人是多麽的自以為是,對我的偏見是多麽的深,你已經看到了。所以我不指望她對我感激涕零,隻要稍微有些感動,且理解我和你陰陽一體、恢複元氣、全力就她的好意就行。”


    “說的也是,這女人的確是太倔強,太偏激了!有好幾次,我都恨不得弄死她。或者是讓主公您弄死她……”幻月公主眼睛一眯,就又探出白皙的手掌,去戲弄賴怡君了。


    不過賴怡君現在已經睡的很熟了,既聽不到兩人的交流,也感應不到幻月的戲弄。


    縱然是她清醒著,也感受不到幻月的戲弄。


    為了給她止痛,她全身的經脈,依然被張振東的銀針封著呢。


    張振東也懶得阻止幻月的惡作劇。


    因為他看得出來,幻月在狠狠的折騰賴怡君的軀體之時,也在嚐試施展她從張振東這裏觀察到的推拿手法……


    顯然,即便是張振東沒有強迫幻月公主修煉醫道,可她自己也對這一行感興趣了。


    張振東救人的時候,她雖然在一旁吊兒郎當的使壞,作惡。


    可她也在認真觀察張振東救人的手段。


    然後在對賴怡君惡作劇的時候,她也會施展出她記下來的那些手段。


    “主人,天快黑了……”又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當賴怡君的雙腿都被張振東治好以後,呆在一旁打坐修煉的幻月公主,她又從入定中清醒了過來。


    之前她在賴怡君身上,把她從張振東那裏觀察到的推拿手法,全都試了一遍之後,她就去一旁打坐修煉了。


    而張振東則一直在專注的給賴怡君治療雙腿。


    “是嗎?”太過專注的張振東,在幻月公主的提醒下,這才發現天快黑了。


    荒涼深邃的密林,也變得陰森冷冽了起來。


    無數的參天大樹,也都如暗影深沉,如惡鬼猙獰。


    偶爾風起,枝葉“嘩嘩”作響。


    還有那地上枯葉飄起,予樹幹之間飛旋環繞,更顯暗沉幽冷之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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