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留著周天軌的殘念,是想讓他重生嗎?”馬曉陽不安的問道。且很滿意的看著那努力程度,絲毫不輸給自己的死士。


    “如果周天軌的殘念,能放棄魔性,恢複人性的話,我會幫他重生的。不過就是找一具屍體,給他附體的事兒……”張振東說。


    “可如果他不能!我就覺得他不能放棄魔性,不能回頭向善。”馬曉陽捏著拳頭,嬌軀一顫。真不想周天軌再活過來。


    投靠了張振東之後,她才知道什麽叫做偉大的、仁慈的主人。


    而周天軌給她們的,不是仁慈。而是摧殘,是欺騙,是洗腦,是愚弄!


    “如果他不能,我就永遠禁錮他。”


    張振東冷漠的沉吟道:“原本我就隻能幫他重生成活死人。可他如果不能退掉魔性,那他連做活死人的資格都沒有。”


    頓了頓,張振東壞壞的笑道:“如此,呆在恨天世界裏,幾百年,千年後,他的殘魂會因為逐漸虛弱,而徹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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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時候,周一舟心裏也不會有任何愧疚了。”馬曉陽恍然笑道,渾身輕鬆了起來。


    “是的,畢竟看在他的麵子上,我已經給了他父親幾千年的機會。身為兒子,他已經盡孝了。是父親不爭氣。所以,到那時候,他會釋然的。”張振東灑然笑道。


    “周天軌是不可能悔改的。”馬曉陽又冷笑起來。“我偉大的主人,真是好算計。”


    “我知道。”張振東也冷冷一笑。“留他一縷殘念,也不過是為了滿足周一舟的孝而已。當然了,如果他能悔改,我也會幫他做活死人,可我知道,他是不會悔改的。”


    “主人你能進入上古昆侖虛境?”愣了愣,馬曉陽忽然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還差一樣寶物。”張振東皺眉道。


    “瀝血劍?”馬曉陽問。


    “是的。”張振東點點頭。


    “可有眉目了?”馬曉陽再問。


    “我聽乎圖波爾的大弟子李讚說,它在華夏黃村出沒。可我派了個傻大個女人去找,過了這麽久,還是沒有找到。”想到笨驢一般的管萍,在那邊的無用功,張振東很是蛋疼。


    不過回憶起她那母牛一般的倔強,黃土一般的壯實,和小孩兒一般的質樸,張振東還是很幸福的。不過張振東也很少去想她。


    因為一想到她,張振東就會想起那個又聾又瞎的妹妹管雪、被管萍的丈夫藏在家裏欺負的往事。


    關鍵是,張振東治好了她之後,剛剛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她就又被李長安給“先那啥又後殺”了。


    是張振東和李長安的鬥法,牽連到了管雪。


    張振東連累了管雪。


    所以是張振東害死了她。


    所以每次想到管萍,張振東就會想到管雪,就會疼。


    刻骨銘心的疼……


    “隻要知道具體的方位,總是能找到瀝血劍的。我相信我偉大的主人,您想來都被皇天後土庇護!”馬曉陽安慰說。


    “不錯,這個的確急不得。”張振東點點頭。然後看向那四十八個死士。以及跪在自己麵前的女死士。“從今天開始,你們都聽從馬曉陽的命令,知道麽?”


    “是!主人!”死士們很是整齊的回答道。


    而這就是死士和奴才的特點,他們對主人的命令是不假思索的,是堅決服從的。沒有主人命令她們。她們反而會活不下去。


    比如說,那白衣社獸王曾經訓練的,用以監視她的妹妹虎王穆秀英的彩虹殺手們。她們的大號是紅、橙、黃、綠、青、藍、紫。她們分別是穆秀英的司機、秘書、廚娘、造型師……平日裏就按照獸王的命令,簡直穆秀英。


    後來被張振東降服了,成了張振東的死士之後,一開始沒有張振東的命令,她們就不知道該做什麽。


    張振東讓她們做,她們才坐。張振東讓她們吃飯她們才吃,張振東讓她們睡她們才睡……


    至於上廁所,被憋到極致了她們才衝進洗手間,似乎也需要張振東的命令。


    相比那彩虹殺手,眼前的這些死士,其實還要稍微好一些。


    吃喝拉撒她們當然會自己進行的。隻是長時間得不到張振東的驅使和關注,她們才會鬱悶之際,覺得活著沒意思。


    就是這麽溫順,這麽忠誠。


    就如同這個接受了馬曉陽眼神暗示的嬌小女死士一樣。


    她對張振東的忠誠,超越了她的生死。也就是如此,她在受命於馬曉陽之後,才會如此虔誠而熱愛的向張振東效忠。


    “隻是他們裏麵才十五個男子,不好搭配啊。”又看清這些男人和女人的數目,張振東眉頭一擰。


    他的意思就是,讓一個女死士和一個男死士在一起的話,最後還有多出來、沒有男人滋養的女死士。


    “是的,加上我在內,這個酒店被楊瀾和周天軌安排了三十五個女死士,十五個男的。”


    馬曉陽點點頭道。


    “嗯。不過這些男的,似乎都有女人啊。”又觀察了片刻,張振東就從一些男子的體內,感受到了濃濃的女子陰氣。


    然後他又在一些女子的體內,感受到了男子的陽氣。


    “什麽?他們有女人?我居然從來都不知道。楊瀾可是命令我們,不準亂來,要蓄積自己的精氣,以便周天軌來掠奪的。”


    馬曉陽無意間暴露了一個楊瀾禁製這些死士,“那啥”的原因。


    居然是為了給周天軌“存糧”,方便周天軌隨時來“用餐”!


    狠狠的在心裏“問候”了周天軌一下,張振東表情古怪的歎息道:“不光是男人有女人,這裏麵的部分女人,也有男人哦。”


    說到這裏,張振東對那些死士命令道:“男的死士都起來吧。”


    “是,主人。”十五個男子,不假思索的站了起來。


    “剛才我和馬曉陽的對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張振東淡然問道。


    “是的,主人。”結果十五個男子,又都被嚇得跪了下去。


    “你們這是?”張振東一愣。


    “求主人寬恕,讓我們活命吧,我們以後不敢了。”


    一個帥氣的死士,渾身顫抖的哀求道。


    “是楊瀾對你們下了‘禁愛令’,而不是我,所以我不會懲罰你們的。”


    明白了這些死士恐懼的原因,張振東用同情的,溫和的語氣說。


    “多謝主人。”十五個男人,大鬆一口氣,且感恩又仰慕的給張振東磕頭。


    “我把你們擰出來,是想問問你們的女人,都是誰……”


    張振東微微皺眉,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比如說,你們有沒有傷害入住這酒店的女客人?有沒有去外麵爬人家美婦,或者是美少女的窗戶。”


    “主人,我們絕對沒有那樣幹過!因為做人低調,也是楊瀾給我們的死命令。如果仗著自己的身手,隨意的作惡,那可就無法低調了。違背了楊瀾的命令,我們就得死。”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死士,語氣嚴肅而恭敬的沉吟道。


    “沒有作惡就好,就算是做了惡,咱也可以補償受害者不是?畢竟你們隻是死士,沒有傷人性命,辱人節操的自主意識。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遵循主人的意誌。”


    張振東寬容的笑道。


    死士們想了想張振東這番話,心裏對張振東就更加崇拜,更加愛慕,更加信仰了。


    一個個都在心裏咆哮著:這才是真正偉大的、仁愛的主人啊!


    “那你們的女人,都有誰呢?全部在她們之中嗎?”張振東又指了指依然跪在地上的,除卻馬曉陽和嬌小女死士之外的三十三個美女死士。


    絕逼都是超級美麗的死士。


    沒辦法,誰讓周天軌也是邪惡異能者呢?眼光又那麽高!


    在決定要抓誰會去奴役、掠奪、培訓的時候,當然選漂亮的。


    就算他那啥不行了,美女也具備秀色可餐的特點不是?


    “是的。我們的伴侶,都在裏麵。”


    一個男死士,表情卑微的歎息道:“雖然我們沒有多少自主意識,也不敢違背前主人楊瀾的命令。可我們畢竟是身軀正常的人,有時候男女一起工作,某個念頭起來了,就會享受。”


    “好吧,現在你們就找到自己的女人,把她拉出來給我看看吧。”


    張振東點點頭道。


    也理解這些死士“犯錯”的原由。


    正所謂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雖然身為死士,他們沒有多少自我的人格和思想了。


    可他們有那種原始的、本能的渴望啊。


    也就因為“原始”,所以一旦他們躁動了,寂寞了,他們的某些行為就會更加直接粗魯。說不定在樓梯道上行走的時候,一個念頭上湧,他們就立馬在那兒嗨皮了。


    不過讓張振東滿意的是,這些男死士的確是沒有亂來過。


    因為他們每個人,隻拉了一個女死士出來。


    也就是說,雖然他們背著楊瀾,違背命令去“那啥”了。


    可他們過的生活依然是一對一的男女生活。甚至比現實世界的某些男女還要守規矩。


    所以他們跟正常的戀人其實也沒啥區別,不過戀人側重“感情”上的交流,有時候還在追求所謂的羅曼蒂克兒、其實也就是燒錢的幹活!


    而他們隻在乎軀體上的交流。來的更高效,更單純,更省錢。


    所以張振東忽然又發現了一個有趣兒的現象,那就是某些正常的人類,他們還不如這些死士。比如說虛偽和不忠就是她們最可怕的敵人。


    明明就是背著自己的丈夫跟人那啥吧,偏偏還要野的丈夫給她一個羅曼蒂克兒!


    簡直就是對丈夫不忠,對其他男人不義,對家人不負責就是無情。


    人家明明都讓她更快樂了,她還要浪費人家的錢,這不是不義是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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