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罪該萬死的女人,還敢對小爺我對歪心眼?不給你個教訓,給懲罰你一下,怎麽對得起那些女人?”張振東看都不看燕氏草一眼,就起身去看胡香她們了。


    這個時候,花渣烏蒙也被嚇到了。


    原本她還想給張振東解悶,可張振東的氣場,使得她不敢靠近!


    隻好遠遠的跟著。


    這個時候,胡香她們的報仇行為也終於結束了。


    三個女人,變成去淒美的血人。


    不過那是陳飛翔的血。


    “快去洗洗吧。”看到韓載春忽然衝上來,捧著自己的左手,滿臉淚水,表情混亂的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可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張振東微微皺眉,憐憫的拍拍她的腦袋。“你現在必然是衝動的!所以,此時要保持緘默,有什麽話,我們日後再說。要知道,我對你一直敬愛有加,並不想圖你什麽,隻求你能懂我,別在厭惡我。”


    “好……”韓載春點點頭,用哭腔回應道。


    “我我也知道我現在很衝動!但我就是忍不住。謝謝你,我喜歡你!”可她還是跑了回來,居然狠狠的親了張振東一口,然後臉龐發紅,眼神複雜的去找地方沐浴了。


    “你會後悔的。”張振東對著韓載春的背影,皺眉喊道。


    “那也不管你的事!”韓載春還是那麽嘴硬。


    其實她心裏已經有些後悔了。


    畢竟對張振東沒有愛,就這麽的,用力的親了她,韓載春這心裏,忽然不是滋味。


    “你們要不要也衝動一下?”看著表情混亂的胡香和李昊容,張振東忌憚的笑道。


    李昊容忽然抱著張振東,把臉埋在張振東的懷裏,語氣混亂的啜泣道:“我並不想跟姐姐爭什麽……隻希望,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想到我。”


    “你可別說了!”張振東一把推開李昊容。


    此女一愣,然後羞愧的跺跺腳,轉身就去找韓載春了。


    “我是最理性的。”胡香溫婉大氣的一笑,指著身後的門。“從那家夥咽氣的那一刻開始,我變得更自在,更瀟灑了。從今往後,這天地間,沒有任何人,能夠約束我!”


    “希望如此。”張振東拍拍胡香的肩膀,滿意的笑道。


    在胡香轉身離開的時候,張振東喊道:“你依然可以帶那些重情重義的姐妹去秋水村,因為我馬上又要過去了。”


    “等回去,我就帶她們去跟你碰頭。”胡香頭也不回的笑道。


    張振東嫌棄的聞了聞自己,渾身都是血腥和汗味,於是他也去找地方沐浴了。


    “主人是要沐浴嗎?我幫你!”聽到燕氏草虛弱的聲音,張振東眉頭一皺。


    轉身,就看到燕氏草已經清醒了,且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不長記性?疼的都昏過去了,你他娘的還來啊!”張振東惱怒的問道。


    “主人,請……”燕氏草沒有回答張振東的話,而是來到張振東身邊,倔強的牽著張振東的胳膊。


    她雖然很恐懼張振東,可她也很偏執!


    不回答張振東的問題,就是要跟張振東對著幹,堅持到底。


    因為橫豎自己被張振東捏在了手裏,生死被他控製,而自己之前又被張振東的軀體迷住了。所以她就要用盡手段,跟張振東搞搞事情。


    “信不信我殺了你?”張振東冷聲問。


    “我燕氏草想要的東西,必須要得到手!哼,哪怕是死在你手裏,死之前,我也要得到你!”燕氏草的極端恐怖情緒,遮擋了她那堅持不懈的心思,所以張振東才沒有看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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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她注定是失敗者。


    “燕氏草,去給我們準備一些吃的。很多人吃。”


    張振東冷冷的命令道。


    “是,主人。”燕氏草把衣服遞給花渣烏蒙,就出去了。


    不多時,張振東就把胡香,韓載春,李昊容,還有花渣烏蒙給叫到一起,來了頓大餐。


    畢竟大家都很忙,現在也都餓了。


    所以這頓飯,吃的還是很痛快。


    而燕氏草,始終在一邊照顧張振東,張振東也懶得理她。


    此女給他加菜,他吃。


    此女給他倒酒,他喝!


    等吃完飯,張振東對燕氏草沒有任何交代,他就帶著花渣烏蒙,李丹妮的假閨蜜,還有A組的七個死士,朝秋水村趕去。


    李昊容和韓載春回家。


    胡香卻是很忙碌的,去應付另外一個聚餐。


    因為其中一個老姐妹,今晚過生日。


    因為跟隨張振東的人多,所以張振東也就不缺司機了。


    酒吧裏也有很多麵包車。


    這個時候,燕氏草一邊吃著剩飯剩菜,一邊默默的落淚。


    因為此女現在對張振東無比的懼怕,可又無比的迷戀。甚至是迷戀和貪婪的感情,超過了懼怕的感情,也就是這樣,她才悍不畏死,不死不休的去招惹張振東。


    哪怕是一秒前被張振東的銀針紮的痛不欲生,一秒後,她又去招惹張振東了。


    可張振東對她的冷漠態度,讓她非常的悲憤!


    不過她也不會放棄。


    因為她就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


    既然早就看上了張振東,那就一定要得到張振東。


    哪怕隻是一次,然後自己被張振東殺死,那也無所謂。


    反正燕氏草就是這樣的女人:瘋狂的暴徒!彪悍的賭徒!


    “想到那個燕氏草,我就覺得好笑。”


    這個時候,坐在張振東身邊,那花渣烏蒙又開始嗲聲嗲氣的和張振東聊天了。


    “有什麽好笑的?”張振東擺擺手。“不提那糟心的破爛兒了。”


    “也好。”花渣烏蒙喜滋滋的靠在張振東的懷裏,眼神壞壞的對著對麵整齊的坐著的,七個麻木的女死士。然後抿嘴問道:“那我們就說說這七個女人吧。你打算帶她們回去做什麽呢?”


    “自然是挖礦用。還有比死士更值得信任的礦工嗎?”張振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挖礦?你讓這麽漂亮的美女去當礦工?”花渣烏蒙驚叫一聲。


    至於那七個女死士的表情,也有了些變化。


    那是輕鬆,放心的表情。


    也就說,她們非常滿意張振東給自己安排的工作。


    因為相比這段時間,甚至是跟著蛇王的時候,挖礦對她們來說,都要好的多。


    “她們是死士,是廉價的犧牲品!在某個魔鬼手裏,她們在外麵做著九死一生的工作。回去了,還要承受無盡的折騰!難道當礦工對她們而言,比當死士還要辛苦嗎?”


    張振東不在意的笑道。


    “主人說的是,當礦工,我們是很滿意的。比當死士,要好一萬倍!”


    那個高挑柔美,模樣忠厚精致的女死士很呆板的笑起來。


    其他的六個死士雖然沒有說話,但都麻木的笑了。


    “或許做著做著,她們就能找到重新為人的樂趣呢?關鍵是,她們要活下去,還得踏踏實實,安安心心的活下去,我張振東的安排自然是極好的。”張振東附在花渣烏蒙的耳邊,用隻有花渣烏蒙可以聽到的聲音解釋道。


    “現在這些女人,沒有喜怒哀樂,沒有尊嚴榮辱的觀念了,就是麻木的傀儡,冰冷的器具!以後在我的礦區,做簡簡單單的工作,享受豐衣足食,體驗沒有壓迫和奴役,感悟雲淡風輕,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們會好起來的。等將來她們不喜歡挖礦了,我才會讓她們給我做更好的事兒。”


    “雖然哥哥你說的有道理,可她們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又都是強大的死士。讓她們去挖礦,還是有些糟蹋了。她們最大的優勢,就是能打架!”那花渣烏蒙不忍心的嘀咕道。


    “外表好有什麽用?她們的思想是麻木的,心靈是幹枯的!最充實而簡單的工作,反而會讓她們回歸原始的質樸。”張振東不在意的低聲道。“我張振東需要有靈性的人做我的手下,不需要這冰冷的器具!”


    “一個個都沒有思想,任人擺布,還不如我曾經養的小花貓呢。”花渣烏蒙俏臉慘白的捂著臉道。“哥哥,等回去了,你就趕快把她們塞到礦井裏麵去!這些女人,死屍一樣,讓人心寒。”


    張振東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後閉上眼睛,默默的恢複罡氣。


    在那山穀中鬥了一場,張振東的罡氣被消耗掉了兩成。


    雖然不多,但也要恢複。


    至於花渣烏蒙,看那七個死士看了一路,心裏也不舒坦了一路。


    等到了秋水村,一下車,她就擺擺手,脆生生的和張振東告別:“哥哥,我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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