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裝逼,再來裝啊,不是說我在你麵前是個死人的麽,現在我好好的,你丫的倒是像是一個死人!“這時的張振東一腳踩在了這家夥的胸口上,張振東原本繼續上去弄這家夥一頓,但是回頭想想,這要是繼續打下去的話將這家夥給打死了那可就不好了,自己還要留著這個混蛋的命拿著鑰匙去山洞裏呢!


    “我就是不知道...你要是想殺,你就殺了我吧,沒人可以在我的身上拿到鑰匙,也沒有人可以拿走血菩提!”這時的那家夥的嘴巴還是挺硬的!


    “你這個混蛋,還真的是固執,你這都要掛了,還守著這血菩提幹嘛你告訴我,你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麽?‘這時的張振東被這法師給弄得是哭笑不得。


    “我師傅派我在這清風山守護著這血菩提,已經二十年了,今年正是這血菩提開花結果的日子,我...我在這兒等著師傅來將其采摘回去...在師傅來之前,我是不會將這血菩提給落在任何別人的手裏!”這時的那個法師捂著胸口,聲音顫抖的說道。


    “看樣子你還算是個孝順的徒弟,隻是你這師傅估計也是個害人精,心術不正的家夥,居然指使你這樣的去害人,這吃下了血菩提,正常人可以延年益壽,治療百病,調節體內的元氣,這身體強健修道之人更是可以加強功力,打開潛能增長壽命,甚至可以激發體內的潛能,如此強效的好藥材,我看不能讓你那混蛋師傅給吃了,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鑰匙你是給我還是不給我?”這時候的張振東眼神陰冷的看著麵前的那法師說道。


    “不給,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不會給你的,我在這山中住了這麽多年,終日和死屍為伴,早就看穿了這死亡,我壓根都不怕死,你動手吧!”這法師看著麵前的張振東說道。


    張振東笑了笑,說道:“和你開個玩笑的,誰說要殺你了?”


    這時候的這法師見張振東這麽說,於是白了張振東一眼,說道:“不知道你耍的是什麽花樣,反正我人就在這裏,這殺或者是不殺,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將鑰匙給你的,你就別想著那心思了!”這時候的那法師料到這張振東不敢殺自己,因為這鑰匙隻有自己和師傅知道在哪兒!


    這張振東要是殺了自己的話,這鑰匙他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在哪兒了,所以他料到了這張振東是不會這麽的傻的!


    此刻的張振東嘿嘿的一笑,上去便是一把抓住了這家夥的領子,這時候的這法師猛然的臉色一變,嚇得連忙說道:”你幹什麽你?”


    此刻的張振東沒有說話,隻是笑著將這法師的左手猛然的一個反扭,扭到了自己的身後,猛然的將其手腕朝著上麵一提,一提這手腕,便是骨骼關節發出了清脆的咯吱一聲,這家夥的手腕立馬便是被張振東給折斷了,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叫喊聲!


    “啊!”這法師大喊了一聲,看著自己這被張振東給捏的扭曲變形了的手腕,這整個人發出了一陣慘叫聲,那鑽心的疼痛傳入了自己的骨子裏!


    “你這臭小子你!”此刻的那家夥大聲的喊道。


    張振東絲毫不理會這家夥的喊叫聲,哼著小曲兒一把便是再次的拿過了這家夥的右手,猛然的便是再次狠狠的一折,又是一陣清脆的骨骼關節折斷的聲音,將這家夥的右手再次的給折斷!


    “啊!”這家夥再次的痛苦的喊叫著,這聲音仿佛就像是殺豬一般的淒慘,此刻的這家夥的兩隻手腕都已經被張振東給折斷!


    “嗬嗬,兩隻手已經玩過了,下麵還剩兩條腿!”這時的張振東笑著說道,此刻的這法師算是知道了,這張振東是想折磨自己,逼著自己說出這鑰匙的位置!


    此刻的這家夥是緊緊的咬著牙,忍耐著這劇痛,打死了就是不招,心想著這師傅就在這最近就要來清風山了,暫且先和這個小子耗上一耗,不管這有多痛苦,暫且先咬著牙忍著!


    此刻的那法師痛的頭上的汗珠子都一滴滴的慢慢滾了下來,但是麵對著張振東,仍然是守口如瓶,痛的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說道:“你...你小子,還有什麽花招,盡管的使出來吧,我無所謂的...別想著折磨我就能讓我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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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不錯,不錯,沒事兒,我現在是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玩!”這時候的張振東笑著說道,心想著你這家夥讓你嘴巴硬,我今天還真的就要當一回這虐待狂了,看看你能撐多久!


    此刻的張振東看著那家夥的兩條腿上去便是對著這家夥的左小腿便是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一腳踩斷了這家夥的小腿骨,隨即將其腳踝給一拉,猛然的反手一扭,嘎登的便是一聲,扭斷了這家夥的叫喚!


    又是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聲,這時候的這法師被張振東折磨的已經是臉上蒼白,頭上那黃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這時候的張振東看著麵前這家夥說道:“怎麽樣,滋味還好受吧?”


    “你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反正還剩下一條腿了,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吧,我今天就是和你耗上了,草!”這時候的那法師心想著,這我還隻剩下一條腿了,你最多是將我這條腿也給折斷了,之後看你還有什麽花樣,暫且的先忍著,可不能在這小子的麵前失了氣節!


    誰知這時候的張振東哈哈的笑著說道:“不不不,我現在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比較牛逼的醫生,現在不折磨你了,現在要把你給治好!”


    張振東笑眯眯的說道,這法師聽的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看著麵前的張振東說道:“你,你這小子究竟是想幹什麽?”


    “扭壞了乃的胳膊,現在當然是要將你給接好啊!”張振東說道,一把便是抓起了那家夥被自己折斷的左手腕,猛然的朝著反方向便是一扭,拉著這右手腕也是反方向一個扭轉,接著對著小腿的腿骨處便是一掌拍了下去,然後這手一滑,滑到了這法師的腳踝之上,隨即朝著反方向再次的一扭,這整個動作一氣嗬成,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法師的兩條腿和手腕瞬間發出了一陣陣清脆的骨骼關節的結合聲!


    張振東居然將這家夥被拗斷的關節處在一瞬間完全的給治好了!這時候的張振東笑著說道:“不止一條腿了,現在又可以再次嚐試一下骨頭被拗斷的感覺了嗬嗬!”


    這時候的這法師嚇得臉都白了,他的心中漸漸的感覺到了一陣陣刺骨的寒冷,原來這個張振東,丫的是跟自己玩循環折磨,這小子不但這爆發力很好,拳腳功夫一流,而且這醫術也是一絕,張振東的意思很是明確,那就是拗斷他的胳膊,然後再將骨頭接上,然後再次的拗斷,再次的接上...讓這骨頭斷裂的痛苦在這家夥的身上無限的循環!


    張振東這時候抓住了這家夥的手腕,笑著說道:’準備好了沒有,又要開始了哦?”


    這時的那法師連忙對著張振東罵道:‘你這臭小子,你是變態是不是啊你,哪裏有把人治好繼續折磨的,我不玩了!”


    這時候的那法師可再也不想嚐試第二遍這慘絕人寰的痛苦,嚇得全身發抖的說道。


    “哎呀,現在終於知道嘴巴不那麽的硬了是吧,那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麽人,還有這鑰匙究竟在哪裏?”這時的張振東對著這法師說道。


    “我..我是東洋的五毒門的降頭法師,來自南洋,我是奉我師傅的命來這清風山尋找血菩提,並且一直在此守候的,正在等著師傅從南洋回來收這血菩提...”此刻的這法師連忙對著這張振東說道。


    “五毒門!”這時候的張振東皺了皺眉頭,聽到了這個名字,張振東就感覺很是不舒服,在那秘籍之中記載過這個南洋的邪教組織,可謂是極其險惡的一幫異教徒,專門使用這陰陽間的禁忌之術來害人,以五瘟神為信仰,養蠱,下降頭,詛咒無惡不作,這幫家夥一個個都是陰險歹毒之輩!


    “你師傅究竟是什麽人?”這時的張振東對著這家夥問道。


    “我師傅...叫天絕大師...”這家夥對著張振東說道。


    “天絕大師?這名字起的倒是挺裝逼的,那你又是叫什麽,這山上養這麽多藥人是幹什麽?”張振東對著那家夥開始審問道。


    “我叫天殘,從小便是跟著師父一起長大,師傅教會了我所有,師傅算到了這血菩提再現的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於是便找到了這荒山,讓我前來守護血菩提,當時的師傅正在閉關修煉,這二十年後的今天,他將來取這血菩提,想必現在差不多該來了!”這時的那個天殘說道。


    “我養這些活死人,是因為我需要他們的幫助來和我一起守護這千年血菩提,這麽多年了,都沒有人敢上山來,我也快要完成了我自己的任務,隻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在這最後的關頭,居然會碰見了你這個小子,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和苦心!”此刻的這個天殘無奈的對著張振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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