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沒有服露嬌人?”


    “尊主讓我們為她服務,那她要是不需要怎麽辦?”


    “服了露嬌人她還會不想要?”


    三男中的其中兩男對話。另外一個神色略驚,一直注視著荷衣。荷衣停止狂笑,笑累了,體內的露嬌人還在跟她本身的那股反抗撞擊,她不得不難耐。


    沉默的一男將荷衣所有的難耐都收在眼底,心知肚明。荷衣盯著他們上好的身材,強忍難受,快速的將視線移開。


    另兩男又發話。


    “尊主娶這麽個漂亮的嬌妻卻不享用,真不知這個美人哪裏得罪尊主了。”


    “這個差事真不好辦,萬一哪天尊主真反悔了,我們都得倒黴。”


    “美貌如花的女子就這麽毀在尊主手上了。看那美人還真是出水芙蓉,真不幸,新婚夜讓我們哥幾個碰上了。”


    “你別胡說,什麽毀在尊主手上了?她要沒得罪尊主,尊主會這樣對她嗎?小心說話,尊主不喜歡有人這樣說他。”一男在反對另一男的觀點。


    沉默的男子仍舊一言不發,靜觀荷衣的舉動。表麵上看荷衣似乎隻是有些精神不振,並不像服了露嬌人。實際荷衣正忍受著強大**。這樣是會傷身子的,荷衣的倔強會讓她以後落下終生的病痛。


    “她哪裏像服了露嬌人?是不是魚兒姐搞錯了?”


    “要不我們過去?”


    說著兩男看向沉默的另一男子,要征求他的意見。


    荷衣一聽他們要向她靠近,她急了。她半點不會武功,怎麽應付?


    “她的確服了露嬌人,隻是她忍著。”沉默美男終於發話了。


    “她怎麽忍得住?尊主說了,她要什麽服務都提供給她,我就不信她真能忍得住。”一男說完,向荷衣靠近,另一男緊跟在身後。是男人都不想錯過眼前全身**的美嬌娘,更何況他們尊主本就是讓他們來完成任務的。他們就要嚐嚐這個不出閨門,卻聞名天下的美人到底是什麽滋味。


    沉默美男仍舊不動,另兩男靠荷衣越來越近。


    “真是美人兒啊,那皮膚比這浴池的水還水靈,尊主不享受真可惜了。”一男靠近荷衣,手還在荷衣臉蛋上摸來摸去,眼光直盯著荷衣胸前的一片雪白。隻可惜這浴池水平麵一直霧氣飄繞,他看不見水麵以下的春光,要不可真大飽眼福了。


    荷衣的臉蛋一被那男子觸摸,不由的全身顫抖。露嬌人還真是利害,她此時想要得不得了。忍,忍,忍,荷衣不停默念,嘴唇剛被她咬破了,她再用力咬就已經沒有知覺了。手在水裏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肉裏。水底,一絲絲血在水中漫延。


    “於子期,你不過來?”兩男中的一男叫喊那個沉默的男子。


    “我們誰先上,看美人好像大汗淋漓啊。”一男看到荷衣的難耐樣,心生驚喜。


    “你們要是有點良知就別碰我。”荷衣開口厲聲道,用力推開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那男見狀,將手縮回去。畢竟荷衣還算是尊主的妻子,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


    一男並未被荷衣的厲聲嚇住,反而更興致:“怕什麽,尊主叫我們來就是做這事的。”


    “讓我先來。”一男說著準備下手,色眯眯地盯著荷衣。


    “有良知就別碰我。”池內的血絲漫延到深處。荷衣的手不知是痛了,還是沒了知覺。


    那男子並不把荷衣的話放在眼裏,手在荷衣身上亂摸,身子已經貼近荷衣。浴池裏的水溫有些熱,加上男子貼近荷衣身體的溫度讓她受不了。


    荷衣強忍難耐用力給那男了一掌,一掌將男子推開兩米遠。男子想不到她這麽有力。不是沒武功的嗎?怎麽這麽有力?男子生疑。


    浴池另一端的於子期不知何時,人已經在荷衣身後了,速度驚人到兩男看不清他怎麽從那頭跑到這頭的。他抱起荷衣躍身從浴池飛身到地麵的地毯上,將一旁的披風包裹在荷衣身上,再自己穿上。兩男還沒看清,於子期已玉樹臨風地依在荷衣身旁了。


    “於子期,你?”兩男怒了。


    “你們別碰她。”於子期口氣生硬道。


    其中一男:“本以為你是不近女色,原來比我們還急,這麽霸道。”


    另一男:“那讓於兄先風流一會吧,我們不急。反正尊主已經把這裏交給我們了。”


    於子期斜他們一眼,目光重新回到荷衣身上,輕問:“忍不住了?”


    “別碰我。”荷衣心裏明明是抗拒的,可是看著一表人才的於子期好想撲過去。但是她嘴上仍舊堅決地說不。她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吼他。


    “別碰我。”荷衣怒吼,指甲掐進肉裏更深,血沿著手滴落在於子期的披風上。


    荷衣能怎麽樣?她體內流著露嬌人,眼前是三個想**她的大男人,她躲?她逃?有什麽能力?


    另兩男是不打算放過荷衣,見於子期遲遲不動手,兩個人急了,從浴池裏飛身上來。看樣子這三人都是練家子,個個都輕功一絕。兩男落在荷衣身前,不衣、不遮,完全光著身子,沒有半點羞恥。不過,他們也用不著遮什麽羞。呆會他們連荷衣的人都要了,還怕這會光著身子?


    “於兄要是對這美人沒味口,我們就不客氣了。”一男附上荷衣身,把荷衣壓得喘不過氣。百斤多半的大漢,又是習武之人,荷衣真拿他沒辦法。荷衣的身子接觸到那男後,輕飄飄的,覺得好受了許多。她抵不住那男的狂吻,她反抗不了,藥效使她一陣又一陣的輕顫。可是她卻將濕濕粘粘的大腿緊閉著。


    那男分開她的大腿,興奮得跟一隻公牛一樣。他想近一步侵犯,於子期將他像擰小雞一樣從荷衣身上擰走。


    “你們讓一邊去。”於子期丟給兩男一句沒感情的話。


    讓誰先羞辱都是羞辱,荷衣瞪著於子期,淒涼絕望的一眼,立即又移開視線:“要做,做快點,做完別再出現在我眼前。”荷衣連哭泣都沒有力氣了,攤在地毯上閉上眼睛,準備承接所有。以她之力,是抵擋不過這三個臭男人的。


    於子期蹲下身,手落在荷衣散亂的秀發上。


    2008-07-29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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