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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表姐扔在半路,塞給她一萬塊錢:“表姐,這是你的辛苦費,咱們改天再聊。”


    “喂喂崔小兵你混蛋”


    不顧表姐的謾罵,我開車直奔馬布儒家。


    到了馬布儒的田園,剛進屋就看到馬布儒的臉色很深沉,狗子倒是一臉按耐不住的激動。


    我欣喜道:“馬爺爺,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先坐。”馬布儒把那一張紙遞給我:“這上麵是暗示著第六顆狐珠在西岐,也就是今天的陝西省岐山縣。”


    我臉色大悅:“那上麵有沒有說具體的地方”


    馬布儒說:“當年紂王討伐姬發,爆發戰爭,我想,在哪裏戰爭,古墓就在哪裏。”


    我恍然大悟:“岐山”


    狗子拍手叫好:“太好了,咱們這次又有的幹了。”


    馬布儒臉色深沉的說:“這件事是有預謀的,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送你這些線索,我想,在去岐山的之前,你要先找到這個人。”


    我點頭:“這個是自然的,我和狗子都不是之前那個莽撞的孩子了。”


    馬布儒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小兵,你還有七個月的時間,七個月之後,做不做守墓狗,到時候你要有個心裏準備。”


    現在這件事在我心裏始終都是一個心病,也一直困擾著我。


    “恩,我知道了。”


    馬布儒叮囑道:“此去一定要小心,九顆狐珠,越是往後就越凶險。”


    說著九顆狐珠,我立即想到了一個問題:“馬爺爺,我現在手裏有三顆狐珠,白馬七手裏也有一顆,那第五顆狐珠到底在誰的手裏”


    “在林榮震的手裏。”


    “林家老爺子”


    狗子撇嘴說:“蛋哥,你現在比兩大家族都牛b,你手裏有三顆。”


    我苦笑道:“狐珠多,並不見得是好事。”


    從馬布儒家出來後,我並沒有回家,而是給說振亞打了個電話,然後去他村帶上他,我們直奔北京而去。


    路上,說振亞坐在副駕駛位上,眼睛時不時的瞥向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振亞,有什麽事嗎”


    “崔叔,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我笑道:“你覺得應該和我說,就和我說,不該說,就不要我和說。”


    說振亞也很糾結,說:“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說出來,肯定會讓你分心難過的。”


    “哦說說看。”


    說振亞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開口說話了:“崔叔記得在九嵕山的事情嗎”


    我不解的說:“當然記得,咱們從那裏出來還沒多久呢。”


    “這件事就是發生在九嵕山,當時你隻顧著悲傷發怒了,根本沒注意,但是我一直在注意。”


    我忙問:“什麽事快說。”


    說振亞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講:“宋妮殺鐵娟的時候。”


    我說:“當時她們兩個都被那些畫像迷惑的心智,都魔怔了啊。”


    說振亞搖了搖頭:“其實不是這樣的,鐵娟確實被迷惑了心智,但是宋妮沒有。”


    我心頭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說振亞:“你怎麽看出來的”


    說振亞反問我:“崔叔,你記得鐵娟魔怔時是什麽樣子嗎”


    我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說:“當時我記得鐵娟突然出現在我身後,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睛全是白眼球,白,白眼球對我草當時宋妮根本沒有白眼球,隻是表現出了猙獰的笑容和瘋狂的狀態”


    在說振亞的提示下,我回憶出一段可怕的情景


    說振亞沉聲道:“宋妮在沒有魔怔完全清醒的情況下,uu看書.uuanshu殺了鐵娟。”


    我的怒火一下子從心底冒了出來,我憤怒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媽的,老子早就感覺宋妮不對勁,隻是一直沒有察覺而已,屢教不改的東西”


    說振亞看著我反怒的表情,也不敢再說話了。


    我把車停在路邊,抽了一根煙,平複一下情緒,濃濃的煙霧掩蓋住了我憤怒的臉。


    說振亞遞給我一瓶水,問:“崔叔,你打算怎麽處理”


    我沉聲道:“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要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宋妮到底有什麽企圖。”


    說振亞說:“她背後肯定有人支持。”


    “上車,到了北京,你派人給我盯緊了她。”


    帶著這樣的憤怒,我們繼續開車出發回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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