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班固對田蚡的評價,並不是看電視有感而發,而是故意講給李璐的!


    說起田蚡就要講竇嬰,講了他倆就要說灌夫,還有漢武帝劉徹,來來回回掰扯的就多了,如果我說了就有騙各位銀子的嫌疑,所以老燈在這裏就不細說了,大概講一下。


    田蚡與竇嬰之爭,實際就是官二代和**代的爭端,因為田蚡是靠自己的妹妹王皇後起家,而竇嬰是竇皇後的侄子,竇嬰和田蚡屬於同一輩的人,但是,竇嬰因為竇太後的原因,發跡要早一些。


    七王之亂被鎮壓以後,竇嬰以軍功被封為魏其侯,權勢很大!


    田蚡是景帝老婆的同母異父的弟弟。當田蚡因為他姐姐王娡的關係進入朝中作郎官時,竇嬰已經成了大將軍。郎官,是中央裏麵最小的官,相當於是預備役官員,也就是說,當有實職的官職出現缺口時,再從這些預備官員裏麵挑人去補充!


    隨著兩個人的地位變化,最後產生了爭鬥,如果有興趣的書友,可以找一些相關資料看看。


    但在當時兩個人的地位懸殊,而我說竇嬰和田蚡兩個人,實際上影射肖家和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肖老爺子走了,肖家相當於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撐,而那個人現在風頭很健,有成了封疆大吏,手中重權在握,所以在情形上那個人肯定會壓肖家一頭。


    而現在肖部長想更進一步,但照目前情形來看很不明朗,倒是那個人步步緊逼,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此消彼長,照這麽下去看肖家想要保持以往的勢頭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我才說田蚡,同時用田蚡和竇嬰之爭來影射肖家和那個人。李璐是北大中文係的高材生,我想她應該能明白我話語當中的意思!


    李璐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一絲沉思,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看著電視屏幕,但電視裏究竟演什麽,恐怕我們誰都沒有在意。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分鍾,李璐率先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默,她說關於張峰在京城的住所,確實很仔細的尋找,並沒有找到我所說的黑皮本。


    我轉過頭看著她,而李璐很坦然的看著我,就這樣我們相互凝視了十幾秒鍾,隨後我說道,關於假疫苗事件到底查的怎麽樣?


    李璐搖了搖頭說,關於這個事情,也做了大量的調查工作,但並沒有太多有用的線索,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方向,那就是張峰。


    換句話說關於這個假疫苗呈現的方式是單線聯係,一旦張峰這條線索被掐斷,那麽聯係的環節就會缺失,無法得知上一層的情況!


    盡管李璐這樣說,但我依舊半信半疑,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可能是張峰一個人操作的來?


    李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關於這件事情,所涉及的層麵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最好的辦法就是就事論事。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怒了,扭過頭怒視李璐沉聲說道,就事論事,張峰的遺書提到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指使的,難道你不清楚嗎?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個黑鍋背了?


    李璐卻不怒反笑,說我這個人怎麽沉不住氣呢,接著又說道關於這件事情,難道我沒察覺到這是一個警告嗎?隻要我不再查下去,那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我聽到李璐這句話,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點著一根煙慢慢抽了一口,一隻手伸過來,直接將我手中的煙搶過去,摁在煙灰缸裏。


    張子健,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抽煙,如果要抽的話,去衛生間或者陽台都可以,李璐看著我說道。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忽然李璐的臉紅了,神情之間露出一絲扭捏,而我忽然生起一個念頭,有些驚異的看著她說道,難道,難道你,你有啦……。


    而李璐伸出手狠狠掐了我一把,嘴裏說都怪我。而我卻愣愣的看著對方,從嘴邊溜出一句話,你的意思是你有孩子了,這個孩子是我的對嗎?


    我說出這句話,李璐的臉色頓時變了,柳眉倒豎,看著我問道,張子健,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說實話,我不太接受李璐有身孕這件事情,因為我曾經看見她跟苟曉峰兩個人走出酒店上了車,而且整夜不回。而且她跟苟曉峰兩個人的事情我也聽說過,現在說肚子裏麵有了孩子,這個孩子究竟是我的,還是……?


    盡管我知道有這個念頭是很不地道的一件事,但那一夜就像是紮在我心頭的一根刺,一直耿耿於懷無法忘卻。


    我擺了擺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我記得咱們兩個人之間總是有保護措施的嘛。


    而李璐猛的撲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嘴裏罵道,你個沒良心的,難道你忘了你跟徐曼麗那個浪蹄子在衛生間裏頭做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我忽然想起,徐曼麗扶我到衛生間上廁所那點兒尷尬事兒,而且後來在衛生間裏李璐幫我清洗身體之後做的事情,我頓時想起那一次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


    我嘴裏喃喃的說道,這也太巧了吧!可耳朵卻傳來一陣刺痛,李璐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什麽巧不巧,當時還不是怪你,我說讓你**,你偏偏不聽我的,怎麽現在有了,你不打算認賬嗎?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當時我確實想**,可不知為什麽,想到跟徐曼麗在衛生間裏的情形,一時沒有控製住,就那啥了。


    我問李璐事後難道沒有喝藥?李璐說,那幾天剛好是她的安全期,她覺得沒有事情,於是就……。


    說到這裏她又使勁揪了揪我的耳朵,疼得我呲牙咧嘴,而她一邊揪一邊說,全怪你,全怪你,都是因為你,我告訴你,下一次你想都不要想……!


    過了一會兒,我**了**有些發紅發腫的耳朵,李璐問我怎麽辦,我問她想怎麽樣?


    李璐的眼睛頓時瞪了起來,說我是不是不想負責?如果不想負責的話,直接明說,她也不會纏著我不放。


    她這麽說我反而更不能這樣說,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說實話,如果李璐沒有跟苟曉峰的事情,我想我應該是很高興的。


    我急忙拉住李璐,笑著說到對於這個事情我怎麽會不承認,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李璐轉怒為喜說這還差不多,緊跟著拉著我開始商量婚事。


    其實我跟李璐早已經訂婚,而且兩個人要不是有不少突發事情,早就已經是夫妻了,所以結婚也算是水到渠成,該準備的基本上都準備好了。


    而且李璐跟我談起婚事,讓我也放心了不少,說明肖家不會置之不理我的事情!


    就這樣,李璐興高采烈的跟我商量了大半夜,要不是我說懷孕的女人不能熬夜,恐怕她得跟我說到天亮。


    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李璐,說實話我的心情並不美麗,主要是那一夜,我算了一下時間差不了多少,會不會是……?想到這裏,我實在不敢想下去,喜當爹這個滋味並不好受。


    帶著這個煎熬,讓我實在難眠,好不容易睡著了,恍恍惚惚中卻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跟李璐結婚,而且就在結婚儀式上,李璐的肚子忽然像皮球一樣大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生了一個孩子。


    而我把孩子抱起來,看起來白白胖胖,挺可愛,可瞬間卻變成了苟曉峰的模樣,衝我齜牙咧嘴的笑著,嚇得我驚叫一聲,將這個孩子扔了出去,而且我還聽見哎呦的聲音,當時我就醒了!


    原來是南柯一夢,不過李璐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原來她枕著我的胳膊睡,而我在睡夢當中把那個孩子扔出去,胳膊一使勁,差點把李璐也扔出去……。


    一個女人站在南世傑的跟前,南世傑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還是被抓了回來,而且白白搭上孟建東一條命!


    孟建東為了救他,結果自己卻誤殺了對方,南世傑此刻覺得滿嘴苦澀,就像是大話西遊當中的紫霞,猜到了開頭,並沒有猜到結尾!


    那個女人冷冷的看著南世傑,南世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麽,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而那個女人卻冷冷的笑了幾聲,說道,你覺得有提條件的必要嗎?說完拍了兩下手,門推開走進來兩個人,拿著一個手提箱。


    看見這兩個人南世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而且有種想吐的感覺,他見過這兩個人如何折磨金亮,而且折磨的手法層出不窮,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所能想象的極限。


    那個女人冷冷的看著南世傑,慢慢的說道,你是打算跟我說呢,還是跟他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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