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的不是我狡辯啊，我問過兩位醫生了，這個病人的確非常詭異。”馬副院長急著看著肖凡說道：“當時這事情發生了，然後家屬找到我們說要私了，我們也是一下子慌了神就被引著給了錢，也確實是有私心，這確實是我們不對。可給了錢之後我在仔細想想這事情的確很詭異，我一開始因為對方可能隻是想騙錢，可眼下這種情況想來，絕對是有別的目的啊。
當時病人去看西醫的時候，張醫生問了他塗醫生都給他開了什麽藥，這是醫生肯定都會問的啊。那個病人把病曆本給了張醫生，張醫生看到的病曆本並不是塗醫生寫的那本。”
“我跟塗醫生核對過了，確實不是，這兩個藥方最關鍵的在中醫藥方裏麵治療胃酸的那藥和我這活血的一味藥。但是我當時看到的塗醫生給寫的病例隻有治療胃部脹氣的藥，並沒有開胃酸的藥。”西醫張醫生站在後麵，滿臉委屈的說道：“而且，我原本是不打算開我這邊西醫那位活血的藥的，但是是病人主動提出說他原先就是吃那個藥的，這藥有保健功能，確實對病人的心髒有好處，就是平常人吃了也沒事，所以我就給他開了，這才出了事兒的！”
肖凡聽到這裏，總算聽到了些許端倪，他皺著眉頭輕疑一聲，說道：“那按照這麽說，你們的意思是，這個病人他其實是知道這兩個藥會發生反應，故意現在中醫開了那東西然後在來西醫換病曆本隱瞞騙藥，他是在找死？”
肖凡最後一句“他是再找死”說的有些怪異，這好端端的病人為什麽要自己找死呢？難道就為了索賠一些賠償金？可也沒有見是要多少錢啊，而且如果真是要巨大數額的賠償金的話，病人就不會這麽早把這件事情捅出來，讓媒體參與進來了，這一步應該是協商不成之後要做的事情。
所以肖凡還隱約有些懷疑的看著馬院長說道：“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我知道現在我們說什麽都沒人信，可事實就是遮掩，我們有錯但是我們三個也像是中了圈套，故意被人往裏麵套了一樣，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明擺著是中醫兩個的藥方綜合在一起害死了病人，同時我們還想給錢私了，我們幾個這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也就隻能在肖院長你這裏訴訴苦，說說真相了。”馬院長無奈的說道，
他身後的張醫生和塗醫生也是難過的都快哭了；他們幾個如果真被定下來是醫療事故的話，恐怕不管是副院長還是普通醫生都做不成了，這輩子估計都和醫生這個行業沒什麽緣分了。
肖凡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三人，馬副院長說的事情他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如果事情真的是馬副院長說的那樣的話，這就是一個針對中西醫發展的圈套了，肖凡很容易就聯想到了西醫協會、亨利以及布萊這些人的頭上。
“這個病人的身體你們徹底檢查過嗎？是不是有什麽絕症？”肖凡想到了一個可能，抬起頭來問道。
馬副院長與張醫生、塗醫生相視一眼，三個人都搖了搖頭，馬副院長看著肖凡回道：“沒有，我們檢查過本人和屍體，這病人並沒有什麽絕症，我們也不知道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這是病人的病例。”說著馬副院長將病人病例遞到了肖凡麵前，肖凡伸手接了過來。
“李大東。”肖凡輕聲嘀咕了一聲病人的名字，但從一個簡單的病例資料上來看，他什麽都看不出來，恐怕要還原事情的真相的話需要他去仔細的調查一番了，眼下這種情況，中醫院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整個社會和媒體的苛責以及猜疑了。
肖凡是是抬起頭來看著馬副院長還有兩位醫生說道：“我作為你們的會長，我是很願意相信你們剛剛那一番話是沒有騙我的；但是也正如你們所說，你們現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加上媒體有意的渲染，這已經在人們心裏是一場醫療事故，特別是你們私自給錢解決的行為產生了非常惡劣的影響。我們要正視這件事情，待會兒我會報警，讓警察把你們三個人帶回去調查，在裏麵真實情況是什麽，你們就和警察說什麽，我也會配合警察在外麵調查清楚，還你們清白的。
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們三個今天跟我說的話是假的，我也會讓你們三個付出代價的！知道了嗎？”
馬副院長和兩位醫生聽到肖凡的話，連忙應了下來，他們哪裏不知道肖凡讓警察帶他們走，實際上是為了保護他們，記者們再厲害也去不了警察局裏麵。肖凡既然答應為他們調查清楚情況，也一定會盡力為之的，況且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相信肖凡了；他們的名譽，他們的職業生涯，這些所有東西現在看來都壓在肖凡的身上。
“謝謝肖會長願意相信我們的話，謝謝肖會長！”馬副院長他們幾人連忙出聲感謝，肖凡無奈的擺擺手，走出辦公室之後給林建國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這三個人帶去看守所調查，實際上也是暫時的保護起來。待會他也要出去麵對那些憤怒的家屬和激動的記者，畢竟這三人現在神經都比較緊張，出去之後很有可能在記者故意引導下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而老會長景老的身體也是不太好，情緒要是太過於激動真怕出什麽事情，所以還要肖凡這個副會長待會兒硬著頭皮去麵對那些事情。
無奈的肖凡歎息一聲，轉身走進了隔壁的副院長辦公室裏。這時候風畫和小木正坐在那安慰景老，景老的情緒也總算是慢慢的安穩了下來；他見肖凡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看著肖凡問道：“怎麽樣，事情的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從表麵上一切來看，就是醫療事故，給錢消災；但是從他們各自的描述來看，這似乎是個圈套，有許多值得推敲的不正常的地方，為今之計我們肯定不能去解釋的，必須有足夠的證據直接推翻這是醫療事故，否則我們越說就會越成為攻擊的對象。”肖凡看著景老說道：“患者叫李大東，我已經給警察打電話了，他們會把馬副院長他們三個帶走，這些天就在看守所，我也會利用這些天時間調查一下這個李大東，隻要查清楚這裏麵的貓膩，我們就能從凶手變成被害者。”
“哎！他們的話能信嗎？”景老皺著眉頭問道。
“不確定，也不排除他們串供騙我們的可能，不過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因為我沒看出來他們的眼神中有躲閃。所以我待會兒會去麵對記者，這事兒不會承認但也不會否認，我們就要求媒體和社會給我們時間調查清楚。”肖凡在心中想好了暫時的對策。
“嗡嗡嗡。”就在肖凡和景老談話的時候，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肖凡拿出來一看，是黃督查打過來的，這電話還沒有接肖凡就知道黃督查要幹嘛，肖凡苦笑一聲看著景老說道：“我剛剛還在想的，到時候麵對記者我們要給幾天時間調查呢，現在這黃督查就打電話來給我們下軍令狀了，哎，這事情還真不好辦啊！”
說著，肖凡接通了電話，果然這電話才剛剛接通，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黃督查似焦頭爛額的聲音：“肖凡，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這電話都快被打爆了，這，中西醫結合發展是衛生監察會支持的；這再中醫院開設西醫科室也是我們批準的，眼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你，你們中醫協會是不是在麵對媒體之前先要給我和監察會一個交代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我可聽說那二院的副院長還想給錢給病人私了，十幾萬買一條人命？這，這是一個醫生應該做的事情嗎？！”
哎，肖凡心中歎息一聲，他知道這事情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馬副院長是肯定當不成醫生了，畢竟這給錢私了這事兒的確是他錯了。現在就在於是否能給他一個清白，如果能證明是有人故意引誘的額，或許他還能留在衛生係統做些別的事情，也不會一輩子低著頭做人。
想了想，肖凡說道：“黃督查，我們兩個是什麽交情，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一點疑點都沒有的話，我會不第一時間跟你說嗎？我會幫著他們一起遮遮掩掩的嗎？我現在需要時間調查，徹底的查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已經報警把那三人帶走了，我自己也會針對病人進行調查，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我一定給你還有全社會一個交代！如果真是醫療事故我們一定正麵麵對，如果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這樣的，我們也不會白白的把這罪名給認下來的。”
肖凡麵對黃督查說明了自己的態度，黃督查在電話那頭沉默些許時間，終究是歎息一聲，說道：“肖凡，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由不得我相信了，媒體口誅筆伐，短短半天時間這件事情迅速發酵甚至在國外很多媒體都報道了這件事情，上麵也在問，所以我們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給你調查，監察會這邊會責令中醫協會成立調查小組，二天之內給出調查結果，公布與眾，我能給你最多就隻有兩天了。
如果兩天時間，中醫協會依舊拿不出一個能讓全社會信服的說法，那麽我們衛生監察會這邊就會直接對你們進行處理，到時候你、涉事的醫生甚至連景老會長可能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出發，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會叫停中西醫結合發展的醫療改革，關閉所以中醫院的西醫科室。這些話我都先跟你說明白了，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夠抓住這兩天的時間。”
肖凡聽到黃督查的話眉頭一沉，但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這件事情鬧得這麽大，肯定是要進行處理才能平息民憤的；黃督查能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給中醫協會兩天時間調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換成別人來處理這件事情肯定是責令當天出結果的。
所以肖凡不但不生氣，反倒心中也有感激，他點點頭對著電話那頭的黃督查說道：“謝謝黃督查，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兩天時間的，如果兩天時間我的確什麽都沒有調查出來，那麽就按照黃督查說的去辦，我們也沒有任何話說。”
“哎，長點心吧。”黃督查無奈的歎息一聲，把電話掛了。肖凡收起電話，苦笑一聲看著景老說道：“兩天，黃督查給了我們兩天時間，景老，這兩天醫院就靠你了，我要去仔細調查一下李大東。”
屋子裏這麽安靜，剛剛黃督查在電話裏跟肖凡說的話景老等人全都聽到了，景老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現在也就隻能這樣了，還要辛苦你了肖凡；如果這裏麵真有什麽貓膩，還希望你一定要調查出來，如果這裏麵什麽貓膩都沒有，那我們就認栽吧，是我們遇人不淑，用人不仁啊。”
“嗯。”肖凡點點頭，無奈的說道：“那我現在就出去告訴那些媒體記者和全社會了。”
當時病人去看西醫的時候，張醫生問了他塗醫生都給他開了什麽藥，這是醫生肯定都會問的啊。那個病人把病曆本給了張醫生，張醫生看到的病曆本並不是塗醫生寫的那本。”
“我跟塗醫生核對過了，確實不是，這兩個藥方最關鍵的在中醫藥方裏麵治療胃酸的那藥和我這活血的一味藥。但是我當時看到的塗醫生給寫的病例隻有治療胃部脹氣的藥，並沒有開胃酸的藥。”西醫張醫生站在後麵，滿臉委屈的說道：“而且，我原本是不打算開我這邊西醫那位活血的藥的，但是是病人主動提出說他原先就是吃那個藥的，這藥有保健功能，確實對病人的心髒有好處，就是平常人吃了也沒事，所以我就給他開了，這才出了事兒的！”
肖凡聽到這裏，總算聽到了些許端倪，他皺著眉頭輕疑一聲，說道：“那按照這麽說，你們的意思是，這個病人他其實是知道這兩個藥會發生反應，故意現在中醫開了那東西然後在來西醫換病曆本隱瞞騙藥，他是在找死？”
肖凡最後一句“他是再找死”說的有些怪異，這好端端的病人為什麽要自己找死呢？難道就為了索賠一些賠償金？可也沒有見是要多少錢啊，而且如果真是要巨大數額的賠償金的話，病人就不會這麽早把這件事情捅出來，讓媒體參與進來了，這一步應該是協商不成之後要做的事情。
所以肖凡還隱約有些懷疑的看著馬院長說道：“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我知道現在我們說什麽都沒人信，可事實就是遮掩，我們有錯但是我們三個也像是中了圈套，故意被人往裏麵套了一樣，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明擺著是中醫兩個的藥方綜合在一起害死了病人，同時我們還想給錢私了，我們幾個這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也就隻能在肖院長你這裏訴訴苦，說說真相了。”馬院長無奈的說道，
他身後的張醫生和塗醫生也是難過的都快哭了；他們幾個如果真被定下來是醫療事故的話，恐怕不管是副院長還是普通醫生都做不成了，這輩子估計都和醫生這個行業沒什麽緣分了。
肖凡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三人，馬副院長說的事情他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如果事情真的是馬副院長說的那樣的話，這就是一個針對中西醫發展的圈套了，肖凡很容易就聯想到了西醫協會、亨利以及布萊這些人的頭上。
“這個病人的身體你們徹底檢查過嗎？是不是有什麽絕症？”肖凡想到了一個可能，抬起頭來問道。
馬副院長與張醫生、塗醫生相視一眼，三個人都搖了搖頭，馬副院長看著肖凡回道：“沒有，我們檢查過本人和屍體，這病人並沒有什麽絕症，我們也不知道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這是病人的病例。”說著馬副院長將病人病例遞到了肖凡麵前，肖凡伸手接了過來。
“李大東。”肖凡輕聲嘀咕了一聲病人的名字，但從一個簡單的病例資料上來看，他什麽都看不出來，恐怕要還原事情的真相的話需要他去仔細的調查一番了，眼下這種情況，中醫院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整個社會和媒體的苛責以及猜疑了。
肖凡是是抬起頭來看著馬副院長還有兩位醫生說道：“我作為你們的會長，我是很願意相信你們剛剛那一番話是沒有騙我的；但是也正如你們所說，你們現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加上媒體有意的渲染，這已經在人們心裏是一場醫療事故，特別是你們私自給錢解決的行為產生了非常惡劣的影響。我們要正視這件事情，待會兒我會報警，讓警察把你們三個人帶回去調查，在裏麵真實情況是什麽，你們就和警察說什麽，我也會配合警察在外麵調查清楚，還你們清白的。
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們三個今天跟我說的話是假的，我也會讓你們三個付出代價的！知道了嗎？”
馬副院長和兩位醫生聽到肖凡的話，連忙應了下來，他們哪裏不知道肖凡讓警察帶他們走，實際上是為了保護他們，記者們再厲害也去不了警察局裏麵。肖凡既然答應為他們調查清楚情況，也一定會盡力為之的，況且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相信肖凡了；他們的名譽，他們的職業生涯，這些所有東西現在看來都壓在肖凡的身上。
“謝謝肖會長願意相信我們的話，謝謝肖會長！”馬副院長他們幾人連忙出聲感謝，肖凡無奈的擺擺手，走出辦公室之後給林建國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這三個人帶去看守所調查，實際上也是暫時的保護起來。待會他也要出去麵對那些憤怒的家屬和激動的記者，畢竟這三人現在神經都比較緊張，出去之後很有可能在記者故意引導下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而老會長景老的身體也是不太好，情緒要是太過於激動真怕出什麽事情，所以還要肖凡這個副會長待會兒硬著頭皮去麵對那些事情。
無奈的肖凡歎息一聲，轉身走進了隔壁的副院長辦公室裏。這時候風畫和小木正坐在那安慰景老，景老的情緒也總算是慢慢的安穩了下來；他見肖凡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看著肖凡問道：“怎麽樣，事情的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從表麵上一切來看，就是醫療事故，給錢消災；但是從他們各自的描述來看，這似乎是個圈套，有許多值得推敲的不正常的地方，為今之計我們肯定不能去解釋的，必須有足夠的證據直接推翻這是醫療事故，否則我們越說就會越成為攻擊的對象。”肖凡看著景老說道：“患者叫李大東，我已經給警察打電話了，他們會把馬副院長他們三個帶走，這些天就在看守所，我也會利用這些天時間調查一下這個李大東，隻要查清楚這裏麵的貓膩，我們就能從凶手變成被害者。”
“哎！他們的話能信嗎？”景老皺著眉頭問道。
“不確定，也不排除他們串供騙我們的可能，不過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因為我沒看出來他們的眼神中有躲閃。所以我待會兒會去麵對記者，這事兒不會承認但也不會否認，我們就要求媒體和社會給我們時間調查清楚。”肖凡在心中想好了暫時的對策。
“嗡嗡嗡。”就在肖凡和景老談話的時候，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肖凡拿出來一看，是黃督查打過來的，這電話還沒有接肖凡就知道黃督查要幹嘛，肖凡苦笑一聲看著景老說道：“我剛剛還在想的，到時候麵對記者我們要給幾天時間調查呢，現在這黃督查就打電話來給我們下軍令狀了，哎，這事情還真不好辦啊！”
說著，肖凡接通了電話，果然這電話才剛剛接通，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黃督查似焦頭爛額的聲音：“肖凡，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這電話都快被打爆了，這，中西醫結合發展是衛生監察會支持的；這再中醫院開設西醫科室也是我們批準的，眼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你，你們中醫協會是不是在麵對媒體之前先要給我和監察會一個交代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我可聽說那二院的副院長還想給錢給病人私了，十幾萬買一條人命？這，這是一個醫生應該做的事情嗎？！”
哎，肖凡心中歎息一聲，他知道這事情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馬副院長是肯定當不成醫生了，畢竟這給錢私了這事兒的確是他錯了。現在就在於是否能給他一個清白，如果能證明是有人故意引誘的額，或許他還能留在衛生係統做些別的事情，也不會一輩子低著頭做人。
想了想，肖凡說道：“黃督查，我們兩個是什麽交情，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一點疑點都沒有的話，我會不第一時間跟你說嗎？我會幫著他們一起遮遮掩掩的嗎？我現在需要時間調查，徹底的查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已經報警把那三人帶走了，我自己也會針對病人進行調查，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我一定給你還有全社會一個交代！如果真是醫療事故我們一定正麵麵對，如果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這樣的，我們也不會白白的把這罪名給認下來的。”
肖凡麵對黃督查說明了自己的態度，黃督查在電話那頭沉默些許時間，終究是歎息一聲，說道：“肖凡，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由不得我相信了，媒體口誅筆伐，短短半天時間這件事情迅速發酵甚至在國外很多媒體都報道了這件事情，上麵也在問，所以我們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給你調查，監察會這邊會責令中醫協會成立調查小組，二天之內給出調查結果，公布與眾，我能給你最多就隻有兩天了。
如果兩天時間，中醫協會依舊拿不出一個能讓全社會信服的說法，那麽我們衛生監察會這邊就會直接對你們進行處理，到時候你、涉事的醫生甚至連景老會長可能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出發，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會叫停中西醫結合發展的醫療改革，關閉所以中醫院的西醫科室。這些話我都先跟你說明白了，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夠抓住這兩天的時間。”
肖凡聽到黃督查的話眉頭一沉，但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這件事情鬧得這麽大，肯定是要進行處理才能平息民憤的；黃督查能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給中醫協會兩天時間調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換成別人來處理這件事情肯定是責令當天出結果的。
所以肖凡不但不生氣，反倒心中也有感激，他點點頭對著電話那頭的黃督查說道：“謝謝黃督查，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兩天時間的，如果兩天時間我的確什麽都沒有調查出來，那麽就按照黃督查說的去辦，我們也沒有任何話說。”
“哎，長點心吧。”黃督查無奈的歎息一聲，把電話掛了。肖凡收起電話，苦笑一聲看著景老說道：“兩天，黃督查給了我們兩天時間，景老，這兩天醫院就靠你了，我要去仔細調查一下李大東。”
屋子裏這麽安靜，剛剛黃督查在電話裏跟肖凡說的話景老等人全都聽到了，景老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現在也就隻能這樣了，還要辛苦你了肖凡；如果這裏麵真有什麽貓膩，還希望你一定要調查出來，如果這裏麵什麽貓膩都沒有，那我們就認栽吧，是我們遇人不淑，用人不仁啊。”
“嗯。”肖凡點點頭，無奈的說道：“那我現在就出去告訴那些媒體記者和全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