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調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你,你讓我怎麽去和那些記者們說?”景騰皺著眉頭,無奈的問道。


    “這很簡單,反正我們不能承認這是我們的錯誤;你就告訴記者,病毒前期是被攻克了的,但是後期病毒又出現了變異,所以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研究,其他的不要告訴他們更多;現在他們很相信我們,完全就聽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紮庫醫生看著景騰說道:“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明白了麽?”


    “可是這樣就等於是在欺騙。”景騰顯然不太願意,紮庫一聽景騰這話,臉就立馬拉了下來,皺著眉頭說道:“難道你認為我願意欺騙麽?是你造成的失誤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我在公布之前再三詢問過你是否經過實驗確保,你是告訴我確保的!”


    “我……。”景騰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紮庫,隻有把頭偏過頭去,咬咬牙點點頭說道:


    “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就是了。”


    ……


    醫院的大門口,比此前還要多的記者圍在那;紮庫帶著景騰麵無表情的從醫院裏麵走了出來,就聽見“哢擦哢擦”不斷有照相機按下快門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景騰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還是忍著心中的不爽,站到了記者們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麵前。


    “景騰醫生,紮庫醫生,請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麽上午都已經說成功研製出了藥劑,下午卻依舊發布了戒嚴命令呢?事實證明,疫情並沒有得到控製,好像還有上升的趨勢!”


    “我們收到最新數據,南湖已經陷入癱瘓,就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似乎病人的增長速度比以往三四天還要高。這是為什麽呢?”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病人的數量會得到如此快的擴散,但是我猜想應該是病毒發生了變異。所以我們的藥劑才會沒有用,並且也才會有比之前以往更多的人得病。“景騰隻有按照紮庫交代的來說了。


    可他話音剛剛落下,肖凡的聲音從他背後響了起來:“請你們在不要做錯誤的事情,將南湖原本就已經很嚴重的病情帶入一個更加眼中的處境之中了。”


    記者們聽到肖凡的話都是一愣,可當他們看到肖凡帶著景老幾人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這才瞬間反應過來,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肖凡!那些記者們刷的一下全都把鏡頭對準了肖凡,還沒等那些記者們發問,肖凡就搶先說道:


    “我知道你們都想問什麽,我此前之所以一直沒有回應那是因為我相信事實總將會打敗流言蜚語的,實際上我早在最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病因,但是我並沒有提前公布病因。那是因為,警方與我商量製造這起衛生事件的有可能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而當事人似乎隻知道販賣毒品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毒品之所以會帶來病變是什麽原因,如果我們把原因公布出去將會是給他包括其他所有犯罪分子,提供一個思路,所以南湖的病情才會爆發;甚至我看報道說已經在別的省市出現類似的情況,引起了莫大的恐慌!


    我現在之所以出來說這件事情,是因為我、景中寒老醫生以及中醫協會旗下西醫科室的李冰兒醫生和張敏醫生,我們四個人的共同努力下,終於研製出了血清,可以將吸收了毒品的病毒裏麵的毒品成分全部去除,而後就剩下被包裹的病毒,是什麽病毒就拿什麽病毒來治。並且景老也發現了一種叫‘明麻草’的東西,可以恢複神經係統裏的遺傳物質換句話說,眼下的事情我們已經解決了,各位接下來就看我們的結果吧,中醫協會將會委托旗下的藥廠批量發送血清和明麻草並且指導各個醫院如何使用!謝謝大家。”


    肖凡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他是在用這種行動,表達他一直沒有出來前,媒體和輿論對他的侮辱;很快,肖凡接受采訪的視頻就傳了出去,幾乎是同一時間,收到命令的中醫協會也開始全力以赴動了起來,很快就掃清了個別省份出現的個別狀況。


    南湖省中心醫院在重新發出戒嚴令之後不到兩個小時就撤銷了戒嚴令,宣布南湖疫情徹底根治!輿論被肖凡掀起了一陣狂潮,所有曾經嘲諷過肖凡的人,都在為自己之前的嘲諷而感覺到羞愧。特別是在社交網絡上“我們欠肖凡一個道歉”的句子排在熱搜榜的第一名,大家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我覺得我們這麽做特別對不起肖凡,他為我們做了這麽多;我們卻在最關鍵的時候選擇了不信任他,最後還不是他站出來救了大家,對不起!”


    “肖院長,對不起了,我為曾經魯莽的謾罵而感到羞恥。也是我們造成了你這些天來的蒙羞,原本你完全可以不管,沒想到你還是不計前嫌救了我們!感動!”


    在這樣的輿論環境中;紮庫醫療隊倉促收拾東西,以學習的名義逃亡京北白求恩中醫院避風頭去了。


    忙碌了幾天的肖凡,開完記者會轉身回醫院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張病床,二話不說倒頭就睡;等他睡醒了睜開眼睛,一下愣住了。


    肖凡清楚的記得自己因為太過於疲憊,是直接找了張空病床就睡下的,病床上什麽都沒有;可這個時候他卻已經睡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了,他猛地一下站起身來看看四周,這才發現這哪裏還是醫院,已經不知不覺中被人背到酒店來了。


    “我睡的還真夠死的,竟然被人抬到酒店來了都沒有感覺。”肖凡抬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他自言自語的話音剛才落下,一旁房間外麵走進來一個身影,卻是林建國,林建國笑著說道:


    “你啊你,幾天沒有睡覺。這是精神到了極限狀態了,一沾到床鋪睡得不知道多死;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你是不知道,就你睡著的這兩天,景老的手機都快被記者打爆了,大家都想找你,說是,說是要跟你道歉。”


    “嗨,我做醫生的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誤會就誤會吧。總之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道歉就沒這個必要了,不過西醫協會在這件事情背後的推動,我不能就這麽算了。”肖凡雖然心大,不願意和別人斤斤計較,可這也並不大代表他以及中醫協會就是誰想欺負都可以欺負的軟柿子了。


    林建國笑著看著肖凡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又這個心思,一直以來在中西醫協會的事情上我都沒怎麽幫過你,恰好這個時候西醫協會是自投羅網,這個給你,帶著這個再去接受記者們的采訪,我想會讓西醫協會頭痛的。”說著林建國伸手把自己手裏的文件夾交給了肖凡。


    “這是什麽?”肖凡疑惑的嘀咕了一聲,說話的時候把文件夾打開來一看,一下愣住了;原來這裏是這次輿論中被西醫協會收買的媒體,特別是網絡自媒體為住,還有很多賬號的ip直接指向西醫協會的辦公室。


    如果這個東西流出去的話,肖凡一句話都不用說都能讓西醫協會成為攻擊的對象,也的確是他們有意要借用輿論的力量讓肖凡身敗名裂;更別說如果肖凡當真拿著這個東西去出境,將會是怎樣的效果。肖凡忍不住笑了出來,抬頭看著林建國說道:


    “林隊,沒想到你也有夠壞的,這東西能夠直接讓西醫協會名聲一落千丈。我想是時候趁這個時候,將中醫協會下麵中醫院的西醫科室改為西醫院了!”


    “哈哈,先別急著高興,我還有第二個驚喜要告訴你。”林建國抬手指了一下肖凡,轉而轉過身來對著門外說道:“你們幾個就別在那躲著了,趕快進來吧!”林建國話音落下,就看見山神、鷹眼、刺客、大牛還有蘇蟲兒幾個人麵帶羞愧的從房間外麵走了進來。


    “你們一個一個低著頭,跟做錯事兒的學生見老師一樣。你們幾個對著我的時候,怎麽臉上沒有這個表情啊?”林建國指著這幾個家夥說道,蘇蟲兒抬頭應道:“我們,我們是隊長救回來的,還是隊長給治好的,就是執行一個普通的任務都能變成這個樣子,我們,我們能不羞愧麽。”


    “好了,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們,這件事情雖然表麵上隻是個普通的大毒梟鱷魚策劃的,實際上裏麵卻有鬼麵組織的頭頭參與其中。你們被抓在我看來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必太過於自責了。”肖凡笑著安慰他們幾句,抬起頭來看著林建國說道:“林隊,鬼麵組織的頭頭已經死了。現在咱們華夏國已經沒有鬼麵組織這個危害四方的組織了。”


    “好樣的,哈哈哈。鬼麵組織一除,簡直是除掉了我心目中的一塊重石啊。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零組織,這個偽裝的好好的犯罪組織了;我們現在明明知道他們是犯罪組織但是他們什麽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證據可以抓他們,上一次零公主還直接帶著醫療團來挑釁我們,這件事情我現在回想起來是越想越氣。“林建國表情嚴肅道:“現在鬼麵組織沒了,我們就要全心全力對付零組織,要讓所有的邪惡勢力和犯罪組織進不了我們的門!”


    “是!”肖凡等人齊聲應道,信心滿滿;話音落下之後,肖凡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抬頭看著林建國問道:“對了,這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荊醫生有沒有抓到?這個家夥不僅製造、販賣毒品而且還真的如我們所料的那樣,後期在毒品裏加入了其他病毒,還好我們研製出了藥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人原本是要抓到的,但是我們的警車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神秘人襲擊,他被截走了,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中,但是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不是國內了。”林建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叫荊醫生的的確也是進了我們黑名單的危險人物,我已經吩咐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他所犯下的錯誤,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


    “恩。”肖凡點點頭:“荊戈這個人沒什麽本事兒,但是對於製毒有自己一套的方法和了解;我想能夠有膽量從警方手裏,出其不意把人搶走的一定不是等閑之輩,或許他們也正看中荊戈的製毒手段,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小心一定。絕不能讓南湖這樣的事情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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