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和林建國交談一番之後轉身離開了;林建國看著肖凡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彩的神色,他在心裏小聲嘀咕道:“看來和鬼麵組織的較量,現在也應該是時候到了關鍵的決戰期了!不管這時候肖凡遇到什麽事兒,自己都要鼎力支持。爭取在當今鬼麵組織情況最為虛落的情況下徹底根除,以此避免死灰複燃。”


    就在林建國心中琢磨事情的時候,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疑惑的林建國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衛生監察會的黃督察給他打來的電話。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接通了電話;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兒,隻是黃督察詢問林建國中醫院開設西醫科室的事情是否需要幫助。


    林建國覺得肖凡沒提,那就是不想要借用自己的力量強行推行,怕是想做到讓世人心服口服;想了想林建國也就讓黃督察順其自然。電話堅持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掛了,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電話,可就在林建國掛了電話之後,屋子外麵走進來一人,他恭敬的往林建國身前一站,輕聲說道:


    “林隊,剛剛您接的那通電話我們監測倒了有竊聽的傳輸信號發出去;應該是對方的電話被竊聽了,這件事情我們是否要處理掉?”


    “竊聽?”林建國聞言,眉頭不由緊成了一個川字;他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我們在電話裏談論的東西涉及到肖凡的敏感身份,必須查清楚到底是誰在竊聽;查出來之後第一時間把人給抓了!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泄漏出去,否則肖凡的處境將非常危險!”


    “是!”那匯報的人雙腿並攏,在林建國身前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而後轉身快步離開。


    此時在京北市的另一個地方,杜海讀急匆匆的敲開了常清風的家門;常清風睡眼朦朧,穿著一身真絲華貴的睡衣,坐在沙發上。他正用雙手不緊不慢的揉搓著自己的太陽穴:“我說杜會長,有什麽事情就不能明天說麽?你給我打個電話也好啊,非得這麽晚跑到我家裏來;這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合謀些什麽麽?”


    “常會長啊。”杜海讀顯得非常著急,一開口說話那聲調就不由自主的往上拉;常清風見狀眉頭一下皺了起來,抬起右手往下壓了壓,小聲道:“聲音小點,我夫人和孩子都睡著呢。”


    “恩。”杜海讀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一屁股在常清風身邊坐了下來,他輕聲說道:“常會長,我之所以這麽著急,那是因為碰到了讓我著急的事情啊!我們不是竊聽了黃督察的電話號碼麽?今天晚上黃督察打了個電話,我聽到了不得了的秘密啊!”


    常清風一聽杜海讀的話,似乎像喝了一杯濃咖啡一樣興奮;那前一秒還是滿臉的睡意,此時此刻卻已經全然無為,反而是一臉的興奮和激動。他側過身來,瞪著一雙牛眼望著杜海讀說道:


    “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你到是不要賣關子直接說啊!是不是發現了肖凡和勾搭的證據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算好了。”杜海讀懊惱的抬起雙手在自己的膝蓋上連拍了兩下:“我聽到的事情比這個還要讓人驚訝幾百倍,我現在都有些後悔當初我們兩個做這事兒了;現在聽到了這個秘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哎呦,你就不要在這裏吊胃口了。到底是什麽你到是趕快說啊!”常清風就這樣一直被杜海讀吊著,心裏將杜海讀罵了千萬遍;不停的出聲催促他說出來。杜海讀點點頭,將自己聽在林建國和黃督察的電話裏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常清風一聽,那屁股就好像坐在了彈簧上一樣,刷的一下立馬跳了起來;他一雙眼睛睜的老大,抬起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杜海讀:“你,你說的,說的都是真的?他,他肖凡竟然還有這層身份?!”


    “那能是假的麽?我親耳聽到的。”杜海讀愁眉苦臉的說道:“他林建國是什麽厲害的人,我覺得他查到我們頭上隻是時間的問題;我們竊聽了他的電話那簡直就是找死啊!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杜海讀越說越慌,一個白發占了頭發百分之八十的老人竟要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夥子一樣哭了出來。


    杜海讀看著默不作聲的常清風說道:“我說你到是說說話啊!咱們現在做的事情可以說的上是犯罪了!一旦林建國找到了我們那我們一定是身敗名裂啊!怎麽辦,要不我們走吧?”


    常清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是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錯一步,全盤皆輸;這已經是時間的問題,我們恐怕是逃不掉的;就算現在能逃到國外去,但是我們現在都已經是這個年齡了還有什麽意義呢?自己的妻子兒女還要飽受爭議,與其這樣倒不如投案自首。或許能換個體麵的處理方法。”


    “咋辦?現在去公安局?”杜海讀現在完全沒了主見,要怎麽做全憑常清風的話。常清風雙目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像是在地上找東西一樣在腳下左右徘徊了些許時間;而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想我們兩個仙子阿能做的就隻有等待林建國找上門來了,這種事情是如何解釋都解釋不清的,而且就以林建國的本事兒,就算我們兩個有一個承認,另外一個也能很快的被他抓出來。所以我們是肯定沒有辦法逃脫了。”


    “什麽?這可怎麽辦才好啊!”杜海讀一聽竟連常清風也沒了注意,心想這可如何是好;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直圍著常清風轉悠,嘴巴上一直嘀咕著開頭說的那句話:“著怎麽辦才好,怎麽辦才好啊!”


    “別吵了,事已至此你就算念破了天那也是這樣既定的結果,但是林建國找到我們兩個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我不甘心就這麽讓肖凡順風順水的發展下去,我們兩個會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全是肖凡一手造成的。”


    常清風難道不怕麽?怕,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都跟著顫抖但是他比杜海讀在恐懼的同時還多了一絲瘋狂。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淒慘的下場,在這樣的下場下他所想到的並不是如何逃跑和避免而是報複,報複肖凡。因為常清風知道,以林建國的能力和身份,這件事情恐怕最好的結果也是讓他們兩個解甲歸田甚至進監獄蹲幾年的時間。


    到時候中醫協會可就剩下肖凡一家獨大了,他常清風不甘心,他經營了中醫協會幾十年,原本想等著比他年紀大的景老退休自己好接位置,沒想道卻落得現在這樣的困境。不甘心占據了他所以的心思,也促成了他內心的憤怒。


    “你,你還想幹嘛?”杜海讀見常清風麵露狠色,他知道常清風一定在心裏又計劃了什麽主意;他慌張的說道:“肖凡上位已經不是我們所能阻擋的了的,按我說,我們幹脆主動自首吧。這樣頂多是免職,做幾年牢;還有可能因為認罪態度好,減刑。雖然我們監聽了重要安全機構,但也沒有造成嚴重的損失,我們自首吧。”


    “自首?”常清風像是聽見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側過腦袋來看著杜海讀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自首顯得特別窩囊麽?我們兩個計劃了這麽久,結果肖凡還是該怎樣往上走,接著往上走;我們兩個卻變成了階下囚,我不甘心!坐幾年牢?就我們這年齡,能在牢裏熬的了幾年?”


    “哎,我後悔啊!”杜海讀用左手手背連連拍打自己的右手手心,嘴裏不停的喊著後悔:“那你打算怎麽辦?”


    “拉肖凡一起下水,我相信他這特殊的身份一定還沒有公布;他一定頂著醫生和林建國下屬的雙重身份做了很多事情,我們如果把他的身份公布出去,肯定會有很多仇家找上門去,到時候他也會陷入風暴之中,極大的可能會比我們兩個還先死。”常清風紅著雙眼說道。


    杜海讀一聽,眼睛一下瞪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從一開始跟著常清風荼毒肖凡就是個錯誤,這個男人的心胸太過於狹隘。眼下的局勢和情況,他如果真的再和常清風一起,把肖凡的另一層身份公布了出去,恐怕麵臨的將會是法律更加嚴厲的製裁。


    無論如何杜海讀都不會答應的,但如果常清風不聽勸一下把消息散了出去;那到時候林建國一定會把他自杜海讀也認為幫凶,這事兒到時候肯定說不清。杜海讀能坐上副會長的位置並與常清風抗衡多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眼珠子一轉,在心裏計劃到:“自己倒不如拖延一陣,然後跟林建國自首報案;這樣不僅能夠阻攔事情的惡化,還能讓自己立功。到時候一定能得到從輕處罰,大不了不做這副會長的職位,保住姓名。”


    “怎麽,你不願意?”常清風見杜海讀一直沒有應聲,偏過頭來皺著眉頭,沉聲問道。杜海讀抬起頭來,與那常清風冰冷的目光對視一眼,那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跟著起來了;他眉頭抖了一下,遲疑了幾秒之後趕忙回到:


    “我願意,肖凡實在是太可惡了,把我們兩個害成這樣。我剛剛是在想怎麽樣才能最短時間內,最大效果的把這件事情宣傳出去。”


    “這麽勁爆的消息,隻要我們發出去了就一定能引起轟動,這沒什麽需要想的。”常清風搖搖頭,自信滿滿的說道:“肖凡,我拿你沒有辦法;但同歸於盡,我卻是能做到的!”


    “常會長。”杜海讀伸手抓了一下常清風的胳膊,皺著眉頭搖搖頭說道:“他肖凡的身份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如果我們公布了身份你認為林建國會不管麽?他們肯定也會第一時間有所反應,屏蔽網絡信息,將我們說成造謠那都是有可能的。我們把錄音發到網上,那也能被說成是偽造的,到時候我們反而出於劣勢。所以這東西,我們一定不能隨隨便便就發到網上去了,明天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做客一個健康宣講的講座麽,那時候會有各大電視台轉播。你在電視台直播的時候放出錄音,把這事情抖出來,那就是實名公布,加上傳統媒體的權威性和效力。


    到時候再傳到網上去的時候,那真實性和傳播性就大不相同了,麵一下就擴散開了,到時候無論是肖凡還是林建國都沒辦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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