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樂的不行的我,說這裏美女蠻多的嘛。楊大京吐了個煙圈說:“這裏有幾個像貌好的,所以就這麽叫她們了。這人啊,就是一個命,其實她們和明星比那點差了,不過話說回來,明星其實和她們一樣,隻不過伺候的主不一樣。”


    一支香煙抽完,兩個小妹走了進來。我定眼一看,果然是兩個大美女。其中一個我不僅麵熟,而且還認識,是我們考古係的同班同學田曉晶。


    這楊曉晶粉嘟嘟的臉蛋,好像一朵未開的鮮花,顯得秀麗嬌嫩,楚楚動人,她身材修長,在配上這種場合所穿的服裝,更顯得阿娜多姿,亭亭玉立。平日裏從不與男生多於交談的她,居然出現在這裏。


    生活在種場合中的風塵女子,不僅臉皮厚,而且反映機靈。田曉晶一見我那麽笨重的思維以及大驚小怪的神態,急中生智將我思維引向一方道:“楊哥,這位小兄弟是第一次來這裏吧?也不給介紹一下?”


    楊大京都是兩個小妹的熟客,所以她們一進來就楊哥長楊哥短的叫的忒親熱。哈哈爽笑了兩聲的楊大京,向兩個小妹介紹道:“這是我小老弟高進寶。”


    假裝不認識我的田曉晶,問我要什麽服務,我說按摩一下頭部就可以了。平日裏一般正經難得跟我說上一句話的田曉晶,卻以職業用語俏皮的笑笑,說是大頭還是小頭。我說小頭太累了,正在休息,按大頭就可以了。另一小妹咯咯一笑,說休息沒有關係,我可以叫醒它,說完朝我吐了吐舌頭。


    我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另一小妹的好意。楊大京說我是浪費他的血汗錢,出錢了不享受是浪費,浪費是可恥的。


    我說:“不會浪費,正好小妹幫我按摩完大頭,然後過去給你一起飛”。


    楊大京朝我伸出兩根中指,並在一起說:“已經兩次了,還一起飛,你存心整死我啊。”


    說啥也不敢幹的我,強行拒絕令楊大京大動肝火,當既令田曉晶帶我進另一間房子,否則今晚不給錢。


    我的腳步有點遲疑,田曉晶拉著我胳膊的手也攥得更緊了。這是她剛才下了很大決心,不光是為了順從楊大京,其實她也真的有很強烈的好奇心。但是當真的要麵對的時候,我還是很膽怯,於是可憐巴巴地跟在田曉晶後麵,自己都覺得有了做賊的感覺。


    田曉晶死賴著把我拖進包房的小包間裏,邊脫衣服邊道:“楊哥為人不錯,很仗義也很大方。不過今晚我不收你的錢。天亮後,就當我們沒見過。行嗎?”


    我點點頭看看田曉晶,中等的身材,白淨的麵容,不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笑的嘴角透露出自信和從容,相貌一般但氣度不凡。


    簡單寒暄了幾句,我把話題轉到了實質問題上,這下子田曉晶又開始扭捏起來,她紅著臉趴在我的肩上小聲問道:“這工作有什麽不能做的?就比咱們係中幾個學哥出去做盜墓賊,危害社會強多了。”


    為了避免回去在見到田曉晶那副尷尬勁,上床關上燈的我,想著想著我居然睡著了。楊大京叫我的時候我睡的正香,極不情願的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看到兩個大蓋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頓時睡意全無。定眼一看,是兩位人民警察,電線杆一樣挺立在我和楊大京的包房。也醒來一絲不掛的田曉晶,趕緊用衣服遮住胸前。


    一見一絲不掛的田曉晶,就坐在我身邊。我那個緊張啊,就不用提了,手心不停的出汗。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隻是報紙上看到過,這下完了,早知道這樣,做什麽正經人,也不用落的羊肉沒有吃到惹一身騷。好在我衣褲未脫,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我沒有等民警叔叔發話,就直接先發製人道:“警察同誌,我們這是正規按摩,請警察同誌明斷。”


    旁邊的楊大京一聽這話,忽然笑的前俯後仰的把楊曉晶趕了出去,搞得我丈二摸不著頭腦,一臉奇怪得看著他,最好抓他到派出所,然後通知家人,通知單位,看你還笑?


    楊大京笑停了,指著兩個警察叔叔對我說:“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王組長,這個是小張。王組長曾是我的老戰友,老領導。”


    原來認識的,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楊大京的曾是當過兵的人。王組長嗬嗬一笑,對著楊大京說,“你小子又來吃霸王餐啊?”


    “哪裏哪裏,每次都是現款現貨的,”說到這的楊大京又問王組長道:“對了王大哥,今天突然突擊檢查了?這家老板不是挺搞得定的嗎?”


    王組長看我是自己人,也就不避諱道:“上麵的命令,走個形式。”然後讓我們繼續休息,就帶著小張走了。


    警察叔叔走後,我再也沒有心思在包房睡了,硬把楊大京從床上拉了起來要回去。楊大京老大的不情願,說我是盲人摸大象,瞎折騰。


    說完這話的楊大京見我真急眼了,緊緊握住我的手,深情的看著我說道:“老弟,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我一把推開讓,讓他少惡心,少做白日夢,說夢麗住你那兒,你得回家住。


    楊大京眼睛瞪得和金魚一樣,對著我叫道:“我現在回家,你怎麽辦?這深更半夜你又回不了學校寢室。我吃肉,至少也得讓你喝口湯吧?”


    “我又不住你那裏,我去走讀的同學家住,”我一愕,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看著楊大京道:“楊大哥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誰要是半夜悄悄溜回來,誰他**是孫子。”


    “怎麽說都行,那我就不送你了,”楊大京眼睛一眯,抽著煙淡然道。


    我拍了拍楊大京的肩膀,笑著說道:“少來這套,我知道你寧願當孫子也會偷偷回來的,所以我早想好了,天亮的時候,我就夢麗姐打個電話。你要不在家,我就把今晚的事,全部告訴夢麗姐。”


    楊大京雙手一拍,搖了搖頭,歎氣道:“你小子長能耐了,這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以後交朋友得提防點兒了。”


    “發什麽呆訝?進寶?”羅圓圓探詢的眼神望著我。


    “沒,沒什麽,”此時我的眼神也格外的迷離,開始那的幾杯白酒下去,非但沒讓我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著身邊滿心歡喜笑意十足的兩個女人,搖頭晃腦也是感覺一絲的欣慰。畢竟我們有救了。


    羅圓圓見我這般表情動作,輕笑不止。雙頰也紅潤了起來,輕輕抬了下身子。冷不防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說好了,我們把楊大京送進醫院,馬不停蹄的返回大漠,直去黑城,不準以各種理由反悔。”


    “知道了,”為使不讓女人們失望,口說不如行動的我,伸出雙手不偏不向的同時把本屬於我的兩女人摟在一起,夢麗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感受著我那灼熱的氣息,芳心狂跳不止。似是預感到了些什麽,然而卻全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


    羅圓圓比夢麗也強不到哪去,柔潤的雙眸之中一片迷霧。手臂幾乎不受控製的,輕輕向我x了過來。


    自知除了年齡之外,沒什麽可比羅圓圓的夢麗,水潤晶瑩的眼睛靜靜的盯著羅圓圓的臉:圓圓姐,除了去黑城,去古樓蘭,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麽?”


    “你說的走過去?現在?還是將來?”羅圓圓不明所以,挑眉回問道。


    “都說說吧,”夢麗忽而神色有些黯然:“我沒什麽朋友,除了工作,也很少有機會和人說話聊天。”


    羅圓圓沒有吃驚,夢麗的性格秉性決定了,她的確沒什麽朋友。然而不止是她,自己難道就有什麽真正知心的朋友麽?女人太能幹,未必是一件好事。後背輕輕靠在了行李上的羅圓圓,眼睛有些朦朧道:“以前家裏很窮,我從小的願望就是好好念書,長大找個好工作,讓父母過上好日子。所以,這些年來,我什麽心思都撇到了一邊,拚命而努力的工作,雖然很辛苦,但是我一直在堅持著。至於現在,我隻是想在一個能令自己徹底喜歡上的男人肩膀上靠一會兒。”


    羅圓圓眼降中柔意十足,輕輕望向我,微微歎息一聲,又繼續道:“我的心,累了。”


    夢麗心中惻然,羅圓圓說心累了。自己何嚐不是,多年來因為漂亮,才產生的壓抑生涯。加上那單一的法醫工作,這幾年來經曆過多少困難重重,一路走來。幾乎讓她產生種心力憔悴感。如此,才借今日的由頭,將自己身心放鬆一下。想到此處,她將眼睛瞧向了我。


    “至於將來,我現在卻是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羅圓圓神色有些憂鬱道:“我沒有能力掌握我的未來。”旋即,又是將眼神瞧向夢麗:“夢麗呢?你的願望是什麽?”


    或許是今天的心情格外異樣。平時從來不對人吐露心思的夢麗,此時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許迷離,些許憧憬:“我最大的願望是,我的未婚夫是個心地善良,正氣凜然,風度翩翩,英俊陽光的王子。在某一天,他會騎著白色駿馬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在鋪滿玫瑰花的地麵上,向我求婚。”說罷,偷偷地瞧向了我,神色有些暗淡,緩緩搖頭道:“可惜,這個願望永遠無法實現了。”


    我在一旁聽得是苦笑不迭,哪裏料到夢麗的願望竟然這麽古怪?呃,心地善良,正氣凜然;我一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些經曆,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這兩點恐怕和自己無緣了。至於風度翩翩,英俊陽光,我更是自認無法做到。他以前的人生哲學是率性所為,享受活著的每一天。風度翩翩偶爾會有,但那也是獵取某些獵物的偽裝手段而已。至於英俊,我摸了摸自己這張硬線條臉龐,當然談不上英俊。陽光?這個詞匯,或許不是我當飯吃的本錢。


    “圓圓姐,雖然我在某些方麵非常敬重你,甚至有些崇拜和嫉妒,”夢麗將自已輕輕磕在了我的肩膀上:“然而,在我生命之中。進寶已經是我最後的憧憬了。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和強大,主動放棄進寶,希望你能理解這一切。此外,我不希望我的態度,讓你左右為難。”


    “你以為我真的會嫁這個小男人嗎?嫁給他,就等於把我一生最美好的夢,從我心中徹底抹殺掉了,”然羅圓圓仔細想想,她的願望,卻又何嚐不是每一個女人曾經的最大願望?隻是時間久了,曾經的種種美好憧憬,漸漸的在現實生活殘酷中被磨滅,漸漸的被放在了內心的最深處,若不去翻動,永遠也無法再回憶起來。


    “兩位姐姐,你們有你們自己的人生,”我有些憐惜的身著這個為了自己賭上自己一生的女人,輕輕撫摸著她們的秀發:“有些東西,我或許真的無法為你做到。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優秀和美好。我隻是不希望你有一天,會後悔這個決定。”


    “也許我會得不到,也許我會失去一切。但是我絕對不會後悔,”越想越清醒的夢麗淡淡道。心中卻在暗忖,在這個社會上,每一個人,又有誰何嚐不是在拿一生在賭?男人是這樣,女人更是這樣。夢麗沒有說什麽進寶你千萬別讓我失望之類的話,那些話兒,隻會讓我加重心理負擔。她實在不忍心見到我那顆本就暗淡和受傷的心,再憑添傷痕。


    “圓圓姐,我給你留個種,或許比送你十件古董還珍貴,”見得羅圓圓眼眸憂鬱而傷感,我心生憐惜,輕輕的摸著她腦袋笑道。笑著繼續撫慰著夢麗柔軟的長發,像似慷慨道:“夢麗姐,願意的話,我也負責。畢竟都是大漠中,生死幾回的人。”


    “那是自然的,”羅圓圓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心頭沒來由的輕笑了起來,但笑容中充滿了苦澀道:“我這個年齡段的女人,還有必要嫁人生子嗎?”不知怎麽地。羅圓圓內心的最深處,被我不經意間輕輕撩撥了一下。酸楚的感覺,直湧上心頭。卻又迅速將苦澀化為暖流,輕輕安慰著心靈。


    夢麗沒有立即表態,麵無表情的她聽完了羅圓圓的話,眼角掉下了一滴眼淚,眼神之中,有些空洞。然而,羅圓圓那句話卻又像是一團烈火,輕輕的溶解著她內心深處的渴望。耳邊回響著那句話,卻是讓她始終開不了那個口。


    羅圓圓翻了個身,嘴吧嗒了一會,沉沉的睡去了,夢麗緊張的心隨著羅圓圓均勻的呼吸而安靜了下來,在我的身邊悄悄躺在,眼睛睜的大大的,剛才的每句對話又浮現在她腦海,被我撫摩的感覺讓她有點渴望了。羅圓圓仰麵睡著,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夢麗望著羅圓圓的臉,有一點點的悵然,剛才被我撫摩的感覺這一會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飄渺,飄渺到隻有影子而感覺不到溫情,夢麗於是歎息了一聲,側過身去,把後背無奈的扔給了無法沉睡的我。


    黑夜即將過去,周圍透出了藍色。已經可以依稀辨認出灰蒙蒙的天空、大漠裏的晨霧、沉睡的樹木和被露水浸得發黑的小徑。篝火的火光暗淡了,通紅的炭火開始發白。


    “回家啦……”


    興奮中的女人們,大清早起來收拾汗馬車內的蠅蛆殘留物。一夜的藥物噴霧劑,完完全全殺死了尚未形成大麵積的蠅蛆。即便是這樣,女人們還是將我們自備的一些布料,遮蓋在原有的車座上。


    幹這一行都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一想到楊大京的傷勢,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勸慰他。


    出發時我們將能用的設備、包裹和飲水全裝在了車上,車廂裏擁擠不堪,原本坐三個人的後排座位,現在讓給了楊大京一人躺著,還要再加上一些物資。


    夢麗開車,羅圓圓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我現在在隊伍中的核心領導地位。uu看書.ukhu.om但因沒有位置,隻能先暫時坐在車頂上了。


    這是一片流動性大沙漠,風吹沙地之後,地貌一天一個樣,就連一些沙丘,也會發生改變,沒有任何特征。車開得很慢,車裏的人都滿懷希望地望著車窗外那寂靜的沙漠。車頂上點燃了一根煙的我。暫時已經不需要任何思維。前幾天在沙漠中擊斃的那三個流竄匪徒手中搶回來最多的就是香煙,所以現在所有物資裏麵最不缺的就是香煙。


    這次大漠尋寶,我們是曾經有過輝煌,但未應證了小說《鬼吹燈》中的這麽幾句;沙漠中掩埋了無數的城池和財寶,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黑沙漠裏把它們帶出來,哪怕你隻拿了一枚金幣,也會在黑沙漠中迷失路徑,被風沙永遠的埋在裏麵,再也別想出來了。


    我記那一次胡八一他們也沒得到什麽。不知道我們手中那幾樣古董,是否會我們在帶來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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