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寶,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羅圓圓的眼光簡直要把我吃了一樣,盯著我惡狠狠地道:“其實你知道答案,隻是你不想說而已。”


    滿不在乎的我點上了一支煙。歎了一口氣道:“圓圓姐,要發生的事情,要擋是擋不住的。”


    “聰明,”這句話也是刺得羅圓圓臉色蒼白,嬌軀發抖,想要反駁,卻是怕丟了身份。再者說,任何場麵中的事情,向來容易以訛傳訛,越描越黑地事情不在少數。


    或許是因為羅圓圓身材相貌氣質的緣故,神情一滯下。見到羅圓圓也是止住了笑容,臉頰微紅。我立即知道了她發現自己的變化,頓有些尷尬的輕笑一下,別過了頭去。對我來講,確實相當尷尬的事情。


    女人家的猜測法,令我無從遐想。跟在楊大京他們車後的我,卻是想到了小說《鬼吹燈》中這樣描寫一段;特殊時期十年中,國家被迫中斷的考古保護文物等活動。在改革開放之後,再度重新展開了,最近一些年,是一個考古的高峰期,大量的古墓和遺跡紛紛浮出水麵。古玩收藏交流交易也極度火爆,各種大大小小的盜墓團夥聞風而動,見了土堆就挖,尤其以陝西河南湖南等地為甚,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自從新疆樓蘭小河墓葬群被發現以來,人們好象才猛然醒悟,新疆的大沙漠之中,曾經的輝煌無比的絲綢之路,孔雀河沿岸的西域三十六國,胡狐、樓蘭、米蘭、尼雅、輪台、蒲類、姑墨、西夜等等冒險者的樂園,不知多少財寶與繁榮被茫茫黃沙所覆蓋著。一時間,無數探險隊,考古隊,盜墓賊爭先恐後的進入塔克拉瑪幹沙漠尋寶,這是繼十九世紀初沙漠探險熱之後的第二次探險熱潮,但是這片大沙漠對大多數經驗不足的探險家來講,正如著名的瑞典籍大探險家斯文赫定對塔克拉瑪幹的解釋一樣,那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死亡之海,由此得名。


    對新疆古墓遺跡的保護,迫在眉睫,然而官方沒有足夠的人力財力對塔克拉瑪幹沙漠中的遺跡,進行發掘保護,大批的考古人員都在河南爭分奪秒的發掘已經被盜墓或施工損毀的古墓。而沙漠,似乎是留給了我們這種初學盜墓者。盜不著,隻要不出人命,也就算是一次探險。


    隨著車身的晃動,我們三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我率先開口道:“李洪那個人,我覺得不錯。我還是挺相信他的,必定他是楊大哥他爸的帖身保鏢,而且他們也是戰友。況且那天在後院屋裏看見鬼,也沒說不管我。”


    這話一出,羅圓圓剛剛強行壓下去的氣頓時又冒騰起來。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但願如此吧……”


    “圓圓姐,你想說什麽?”女人與女人的心都不是那麽不容易琢磨,也不能說是了解羅圓圓的夢麗,神色也是有些憂鬱了,旋即道:“我看李洪交出那玉佩時,除了臉紅,也沒什麽不正常的。”


    “他可是特種兵出身,”羅圓圓見了我的表情,輕輕甩了個白眼給我。隨即又嚴肅道:“這種小事,能讓他大驚小怪嗎?”


    我被羅圓圓弄得有些摸不住頭腦,邪笑道:“你想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羅圓圓神色一冷,略有狐疑道:“我到不是想說李洪什麽。隻是覺得你楊大哥這樣做,有些過份了,他不應該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那樣對待李洪。”


    “別胡思亂想了,或許你還不太了解男人,”見羅圓圓說的一本正經,我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直搖頭道:“楊大哥就是這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路,楊大哥沒少罵我,你看我哪次當回事了?”


    “你是這種人,但你能保證李洪也是你這種人嗎?”羅圓圓一聽,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大叫大嚷起來。


    “這個……”話才說出一半,我就迅即閉上了嘴,臉色又是尷尬的看向羅圓圓,急忙憨笑著解釋道:“楊大哥一家人都信任他,我們有什麽理由懷疑人家?”


    “也是……”羅圓圓先是蹙眉愣了會兒。然而旋即低頭掩嘴撲哧一聲,卻是陰雲頓散,臉頰詫紅的憋著笑狠狠白了我一眼,然而白眼歸白眼。但媚眼兒中,卻是多了一絲春意道:“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明明一件好事,卻讓羅圓圓的猜疑,弄得我有些心煩意亂了。不過羅圓圓的猜疑,也不是沒有一定道理。將心比心,若是自己身上那塊玉瑗,被楊大京看見,相信結局是一樣的,但心情決不僅僅看他人笑話那麽簡單。要麽怎麽說;盜墓路上無朋友……


    半天開百八十公裏,如果有公路的話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在沙漠裏就另當別論了。沙漠裏中午行路是最不明智的,即使你坐在可以吹到空調的八缸汗馬越野裏。主要是車受不了,要是整個發動機過熱爆炸的事故就鬱悶了,這裏可沒有120。


    烈日炎炎下,我們的車隊順著蜿蜒的沙丘像沙漠腹地行去。中午時分,我們的車隊二次來了龍門客棧地址附近,準備地說,這裏應該是龍門客棧的背後地帶。從這一處的沙丘高點,可以看到另一處的沙丘坡麵上有一洞穴。那洞穴出現在沙丘的沙坡上,顯得格外的醒目。沙丘的沙坡上能夠出現這一現象,相信弱智者也會懷疑那洞穴不會是普普通通的那洞。


    沒有停留我們,轉過沙坡彎,很快的進城了龍門客棧地址。眼下這座曠世之作,已經令我們炸成了一片廢墟。但與這千年不變的沙漠,似乎真正溶為了一體。


    我記得有些科學家們這樣說過,早期任何一座大漠,都是山地密林四布。然而到了人類懂得定居生活時代,人們為了建房和獲取燃料砍伐了大量的木材,致使森林匱乏。到了一定的年,環境進一步惡化,過分地放牧羊群又使灌木林和草地也消失了,這一地區漸漸淪為沙漠。也就是說,環境惡化是導致大漠現像的因素之一。


    將汗馬車開過坍塌圍牆,來到以往院中平地處,下了車的羅圓圓,不知出於激動,還是其它原因,對我來說應該是莫名其妙的思維道:“房子都沒了,我們如何下手?”


    “盜墓、盜墓,肯定是以挖掘為主,”精神抖擻的楊大京,心頭飄飄然的,似乎是就想著放縱一下盜墓的滋味是什麽,眼睛四下瞄著,不懷好意的輕笑了起來,用手指向曾經吃飯的房屋處:“那一片廢墟下麵,應該是我們曾經進入地下大廳的洞口。”


    幾步走過去的我,停下腳步四下看了看,很快就發現了那處洞口。由於房屋的倒塌,洞口機關失去了控製能力。洞口處的石門早以呈現敞開局麵:“大哥,洞口還在,把周邊清理出來就行了。”


    “先不及,”走過來的羅圓圓,不知為什麽後背會刷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甚至連小腿肚子有些抖。嘟囔道:“是不是先考慮一下我們自身安全問題?現在沒有房子了,我們得考慮一下今晚過夜問題,這裏不是大漠。”人隻要足夠冷靜,其實就能看見那即將發生之事,看見那橫在空中,即將牽扯到自己的枝枝節節。


    “羅老師,你考慮的太多了,”似乎胸有成竹的楊大京,uu看書 .ukanshu.cm 卻沒有太大反映,隻是苦笑道:“如今我與李哥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過來,安全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李哥是老兵,沒什麽不能應付不了的。就算是這裏鬧鬼,有進寶在,我們還怕什麽?”


    “先找一下,這裏是否有水,”一邊與夢麗一起吃著東西的羅圓圓,一邊四下張望著。或許是幾天沒洗澡了,找著借口道:“有水我們就有時間了。”


    “有點玄,”似乎是我比他們都熟悉這裏,要說井,這院子裏隻有一口。一想起那口井,我是深深呼吸了兩次,盡量讓自己情緒穩定。頓了一下後,才緩緩道:“這院裏隻有那邊的牆角下有口枯井,但沒有水。”


    女兒麻煩的事,就是比男人多。一聽羅圓圓說找水,飯也不想吃的夢麗也很是驚喜,一把拉著羅圓圓的胳膊馬上催促道:“圓圓姐,我們四下看看去。”


    “這個時候了,還是先吃了飯在說吧。”楊大京語氣盡量平靜,回頭朝羅圓圓淡然一笑。極度用力控製下,就連脖子上隱忍不發的肌肉。也條條迸發而出。


    “你們先吃吧,”羅圓圓被楊大京的異樣驚了一下,但很快恢複了平靜道:“一路過來,我和夢麗一直在吃東西。”


    “進寶,這個枯井有水了,”一支煙還沒抽完的我們,就聽那井台那邊傳來了羅圓圓的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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