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墓都是石室槨藏,建在山上,不像北方陝西、河南這些中原境內的陵墓四周都是土好挖。1983年,發掘趙眜的墓時,考古隊員的幾把洛陽鏟都是被石頭弄卷了口或崩裂。而且,南越王墓的墓道在封閉時都使用了大石塊,最重的近一噸,一兩個人根本無法打開,發掘趙眜墓時就受到頑石的阻擋。在沒有現代化起吊設備的情況下,呂瑜當年是怎麽打開墓的還是一個謎。但可以想見,這班人一定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嬰齊的墓室掘開。雖然嬰齊的隨葬品沒有趙佗那麽豐富,但也是寶物多多,根據晉人王範所寫的《廣交春秋》所記,這個嬰齊穿著金鏤玉衣,身上的飾件是純金的,還有36個顆玉璽金印,三枚銅劍,銅劍上麵還有精美的龍狀花紋。


    盜了趙嬰齊的陵墓,那個孫權還不死心,又讓呂瑜將廣州城外四周的山嶺翻了一個遍,真的是挖地三尺,今廣州附近的不少山崗都讓孫權的人馬刨過。但幸運的是,二代南越王趙眜的墓陰差陽錯地逃過了一劫。”


    “哦……”長篇大論令楊大京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勉強地笑了一下道:“差一點兒當真得了。”


    “《鬼吹燈》隻是一部小說,或許我們也能碰到一些小說中類似的事情,”羅圓圓見得楊大京一臉神情輕鬆,好似完全沒有任何事放在眼裏,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心中暗襯他的鎮定之餘,也是由於身世後麵的鼓勵,而鎮靜了許多。


    我們五個人圍坐在這堆冓火旁,體驗著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的沙漠生活。楊大京站起身來,眼睛不斷在注視著在場的每一人打著招呼道:“大家多吃點,吃完後把剩下的羊肉烤成幹,這麽熱的天,別弄臭了。”


    夕陽已經落下了沙丘下,但她的餘輝依舊照耀著大地。此時又是一個溫度,若穿兩件衣服,似乎不會感覺到這可是七月份的天氣。又過了一會,皎潔的月光散布在大地上,就好象給蒼茫的大地披上了一件威風淩淩的白銀戰甲,湖畔裏一些小動物在底聲的叫著,可那最響亮的卻是一陣陣尖尖地蟲鳴。魯迅先生有一句小詩就形容過這樣的意境:吟罷低眉無寫處,月光如水照緇衣。


    此處風景絕美,令人流連忘返!但那邊的幾個人心情卻似乎並不太好。太陽落山之後的沙漠地帶,溫度下降也十分明顯,沙漠上的冷與熱不摻雜水分,都是那樣的直接。


    傍晚的天還沒黑透,我們坐在篝火旁邊,喝著茶聊天。幹柴熊熊地燃燒。雜草搖擺著,沙沙作響,風也就顯得比實際上要大一些。天空黑沉沉的,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幾顆大星星。從湖邊傳來陣陣波浪的聲音。


    湖畔邊兩隻黑影突然從昏沉沉的沙丘上,向湖心中走去,同時也闖入了我們的視線,由於距離有些遠,使我們一時沒有認清楚是何種物體。驚慌之中,我們快速將手中的槍,打開了板機,隨時隨地的迎接著將要準備攻擊我們的不速之客。


    “什麽東西這麽大,不會是黑熊吧?”說著話的我,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散彈槍,瞄準的同時已經把手指摳在扳機上了。如此之大的移動物體,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使我全身都打了個激泠。


    “屁,”本來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讓我這麽一瞎懷疑,讓楊大京自嘲的聳肩笑罵了一句。或許那兩個神秘的黑影離我們還遠,還不至於在幾秒鍾內威脅到我們的生命。楊大京淡淡的吐著煙。不過樣子還是有點老兵油子的風範,遇事不亂。吐出的煙霧撩過眼睛,使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眸顯得更為迷茫:“胡說些什麽,沙漠地帶怎麽可能有黑熊呢?”


    “不是黑熊,還會是什麽呀?”加以思考的我反駁著楊大京的話。說話間槍口所指的方向,那兩個家夥很快進入衝鋒槍武器射程範圍內的距離,夜色下,我們隻能隱約看見它們綠油油的眼睛和模糊的體形。“圓圓姐,你和夢麗姐先回車上去,我們在這觀察一下。”


    “你們手上不是有槍嗎?就算真是黑熊,又有什麽好怕嗎?”一笑中羅圓圓神色不變的反駁道。


    “圓圓姐,你沒看過《鬼吹燈》中胡八一他們深山遇黑熊的那一段嗎?那可是真事。我爺我爸他們,也怕黑熊,”倒吸了一口冷氣的我,沒想到這大女人羅圓圓這麽愛湊熱鬧。自己不過是借兩個當過特種兵的力量,才敢與任何動物麵對麵的決鬥。若換成我一個提支機關槍,也未必有這膽量。


    我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眼下已陷入僵局。臉色變了變的楊大京,似是壓抑著怒火。急促的呼吸了兩次後,才回歸了些許平靜地對夢麗、羅圓圓認真道:“進寶說的對,你們倆還是先回車上去,把兩輛車門打開。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們立刻退回車上。”


    風卷過草尖,目光所到之處,一片死寂,沒有絲毫動靜。夢麗倒是比羅圓圓聽話,伸手拉了一把羅圓圓,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慌的神色道:“走吧羅姐,別在這給他們添麻煩。”


    羅圓圓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的看著夢麗,長歎著轉身後,才與夢麗緩緩走向身後幾米處的汗馬車。


    回頭見兩個女人各上汗馬車的楊大京,收斂起了眼神,目光有些迷茫般的渙散看向李洪。神色中隱約閃過不甘道:“李哥,打過黑熊嗎?”


    “哪個地方允許打黑熊?黑熊可是國家保護動物,”李洪沒有好氣地回了一句。或許也就是楊大京,若是換成我,相信李洪準不是這種口氣。李洪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盡可能的平靜了下情緒。


    李洪的回答,令楊大京頓時楞住了,無奈的他,隻剩下口中還喃喃地說道:“不管它是什麽,隻要它們敢過來攻擊我們,我們就開槍。這裏的屍骸這麽多,在多兩具,也算不上什麽。”


    或許是李洪有些看不起這公子哥兒楊大京,這隻是我個人的觀點。隻見控製能力極強的李洪,短短一瞬間,就恢複了常色,淡淡道:“非常時期可以非常處理,不一定可以等它們攻擊我們時在開槍,我們可以現在就開槍。”


    說到做到,或許是保鏢李洪的性格。正準備在他開槍之際,忽然我們身後亮起了雪亮的車載探照燈。是羅圓圓幹的事,隻見羅圓圓半個身子站出車天窗,用手將車載探照燈快速射向湖畔邊那兩個神秘的黑影。隨後車載探照燈的燈光又快息滅……


    黑暗處湖畔邊那兩個神秘的黑影原來是駱駝,似乎駱駝並不巨怕我們的車燈光。隻是在車燈突然亮起那一刹那,抬起了它們正在吃草的頭來。片刻後,如沒事一般吃起草來。都說夜間駱駝行動靈敏,反應迅速,性格機警,嗅覺非常靈敏,有人認為它就是靠嗅覺在沙漠中尋找到水源。看書 .uukashu感覺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車燈的突然亮起,或許是駱駝覺察出是人類在附近,所以沒有驚慌失措的動作。若是狼的出現,相信駱駝絕對不會是這種鎮靜至如……


    “呸,呸,他奶奶的,原來是兩隻該死駱駝,”原地放下槍的楊大京,定了定心神。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若是沒有燈光,老子非宰了你們不可。”


    虛驚一場,一場看似爆發的戰爭,很多在沉默中度過。收起槍的李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中的殺意也逐漸消失了。


    或許是因我們收起了槍,令從車那邊走過來的羅圓圓心情大好,很是開心的笑道:“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是駱駝,”蹙著眉頭的我,疑惑的看著她道:“圓圓姐,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招。我咋就沒事先想到這一點?”


    聽我這麽一說,羅圓圓忍不住嘴角抽笑了起來。但強自辯解道:“這樣不是看得更清楚嗎?如果真是黑熊,相信對你們開槍,也有一定的好處。”


    “那當然了,我們是背向燈光,而對麵的動物是麵向我們。即便真是凶猛的黑熊,相信突如其來的燈光,也會使它們在短時間內,喪失攻擊能力的,”虛驚一場的我,與他們一樣也是深深吸了口氣,當我這口氣吐出來時,眼神中還是一片茫然。雖然我也看清楚了那兩個神秘的黑影是駱駝,但神秘感又隨之而來道:“這黑燈瞎火的,哪來的駱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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