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店家端著十碗紅燭上來,而我看著這些紅燭,倒吸了一口涼氣,凶神橫眉豎眼,拍桌而起,拔刀對準我,而我看到這裏,眉頭一抖,拿出第二個錦囊,上麵寫道:全都吃下去


    看到這裏,我嘴裏暗暗罵道:“我去,這胖主持怎麽搞的,分明是在耍我,可是我不這樣做,恐怕很難脫身,誒,還是先委屈一下。”


    我雙目瞪著十碗紅燭,把衣袖挽起,道:“好,吃就吃!”


    我站了起來,單腳踏在椅子上,用僅僅的一隻手,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凶神喝道:“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今天的紅燭我全都吃了。”


    我拿起紅燭,猛地一咬,臉上皺的比菊花還難看,不過忍了忍,徑直吞了下去,連接吃了幾大碗紅燭,到了最後,竟然也習慣這個味道,也不覺得難吃了,然後把十碗紅燭全部吃了下去。


    “好好好,好樣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冷少輝!”


    “哈哈,好好好,少輝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謝謝。”


    我和凶神告別後,一人離開了,徑直向前走,隻見陰曹地府裏,有許多亡人不斷向前走,而我朝著相反的方向而行,也不知走了多遠,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我:“少輝……”


    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眉頭一動,心裏想到,這不是劉老頭的聲音,他怎麽會在這裏,不對,胖主持過,在陰曹地府的時候,千萬不要回頭。


    想到這裏,我大步流星的向前走,頭也不回,而那聲音也慢慢弱了下去。


    可是,緊接著,聲音又出現了,這次出現的竟然是哭聲,是一個女人的哭聲,那哭聲非常熟悉,我貓著耳朵一聽,竟然是馨馨師傅,聽到這裏,我耳朵一動,腦海裏竟然出現了一幅畫麵,隻見兩個鬼差把馨馨師傅抓住,然後一把按在地下,就要欺負她,而我大喊道:“馨馨師傅,是你嗎!”


    “冷少輝,是我……快救救我啊……冷少輝……”


    馨馨師傅的哭聲,帶著慘叫,讓我心都揪了起來,其中鬼差的奸笑聲在後麵響起,而我聽到這裏,幾乎就要回頭,卻忍了忍,看著身上還有最後一個錦囊,於是拿著錦囊,道:“好,最後一個錦囊,我倒要看看。”


    當我打開錦囊一看,這胖主持好像什麽都知道似的,隻見他上麵寫道:傻x,不要相信,這鬼的腦電波正好和你的腦電波相痛,兩者剛好搭上,所以鬼自然知道你心中想的什麽,總之不要回頭,若他一直跟著你,在看看錦囊裏,還有一張五雷令符咒,隻要把符咒向後一撒,鬼怪不敢在跟著你了。


    而此時,後麵的哭鬧聲越來越大,我心裏反而冷靜了下來,心裏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馨馨師傅,如果是她,她不會全呼我的名字,想到這裏,我嘴角上揚,徑直向前走去,本想不理,可是鬼一路跟隨,換著花樣戲耍人,我終於怒了,在看了看錦囊,裏麵果然有一張五雷令符咒,我把符咒向著身後一撒,頓時天空上方想起一陣霹靂聲,電閃雷鳴,隻聽身後的鬼怪,一聲慘叫,哇啦啦的跑開了。


    之後一路上暢通無阻,我走了一段距離後,終於看到前方有一顆老槐樹,我按照胖主持的話,繞著老槐樹跑了49圈,我整個人也跑的暈乎乎的。


    然而,就在此時,我的眼睛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龍脖子公路上了。


    龍脖子公路上沒有路燈,整個公路上漆黑一片,隻有天上不明的月光照射著,而公路兩旁都是圍牆和樹,月光一照射下來,樹的倒影張牙爪的展開身體,仿佛一隻隻惡鬼一樣,而我走在公路上,冷颼颼的,讓我總感覺心裏不安。


    正在此時,前方開來一輛大貨車,這貨車上麵的路燈不斷照射著道路兩旁,讓我睜不開眼睛,眼睛一下子閉了起來,心裏也納悶起來,這龍脖子公路上,怎麽有貨車行駛,這裏好像早就不通車了,而且大晚上的,還有貨車開來,真是奇怪,想到這裏,我也就站在一旁去了,開著大貨車從我身邊開走,可是當大貨車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全身的汗毛一下子豎立起來,那感覺陰寒如骨,好像車上有什麽東西看著我似得,而我一直等到貨車開走後,才一路向前走去,心想這次總算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要早點回去告訴他們一聲。


    可是接下來,怪事發生了。


    龍脖子公路上,突然起風了,圍牆兩邊的樹枝不斷拍打著,發出嘩嘩的聲音,而我身後突然又想起了一陣引擎聲,我回頭一看,那輛大貨車向我這邊開來,奇怪的是,大貨車也不超我,就老是跟在我後麵,我走的慢,它也走的慢,我走得快,它也走得快,我想要甩掉它,可是它卻加速行駛,好像隨時可以追到我。


    這次我終於生氣了,向著那輛大貨車走了過去,也因為前方亮著燈,我看不清楚車窗內的情況,我走了過去,直接敲了敲車門,大喊道:“喂,你什麽意思。”


    “吱嘎~”


    車門自動打開了,我探頭向裏麵一看,媽呀,這車上根本就沒人,嚇得我雙腿發軟,撒腿就跑,然後跑到前方,有一個轉盤,這身後無人行駛的大貨車依然跟著我,就在我又想大罵的時候,這次我終於忍住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隻見大貨車的燈光把前方照射的很亮,我朝著前方一看,這轉彎後,根本就沒有路,下麵是一片懸崖,若是沒有大貨車的照射,恐怕我就摔下去,命都沒有了,想到這裏,我心存感激,想要回頭一些感激的話,可是身後的大貨車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件事讓我很納悶,後來走出龍脖子公路後,胖主持才告訴我,十幾年前,這裏還在修路,施工單位擺出了“有危險”不準通行的字樣,哪知道一陣邪風,把路牌不知吹到哪裏去了,然後一位司機開車大貨車而過,卻不知前方轉盤在修路,然後連車帶人直接摔下了懸崖。


    原來當年這件事是陰靈作祟,那股怪風也是,後來公路修好了,可是一到了晚上,公路上陰靈很多,導致磁場改變,又變回以前的公路,人們在開車的時候,總會遇上一輛大貨車,這輛大貨車默默為行人或者車輛照路,避免他們走進異度空間。


    總之靈體有惡靈也有善靈,如今我三個錦囊用完了,我走在龍脖子公路上,而這條公路又深又長,一時間難以走出去,我本想拿出手機打電話,可是根本就沒有信號,然而正在此時,有一個老農他推著一輛自行車,是老牌自行車,帶大梁那種,後座上多斤的豆腳子(豆角)。


    這次我多了一個心,仔細一看,這地上有影子,看來的確是人,上前打了一個招呼,對方倒也爽快,喘著氣,回應了我一聲,然後我膽子也大了,跟他開始交流起來。


    “大伯,你大晚上的馱著豆角子去哪裏啊。”


    “哦,我家裏住的遠,這不馱著豆角子去趕早市,想吧豆角子全給賣了。”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大晚上的走龍脖子公路不怕嗎,聽這條公路鬧鬼的。”


    大伯聽到這裏,哈哈一笑,道:“鬼有什麽好怕。”


    “你不怕鬼?”


    “恩恩,我遇上過鬼。”


    “怎麽。”


    “前幾次,我也是馱著豆角子走這條路,因為這是一條近路,不過大晚上的,這條公路的確不太平,不過大伯我都是半條腿插在黃土的人,也就不那麽怕了,而且我又沒做過什麽虧心事,怕什麽,那次啊,是這樣的,我馱著豆子上了這條公路,發現有個白影朝我這邊而來,她沒腳,看不見臉,朝我飄來後,突然覺得我自行車重了一倍,好像自行車後麵坐了一個人,當時我心裏發毛,不過卻破嘴大罵,一直罵,罵著罵著,自行車後麵就輕了,那東西就自己走了,所以啊,鬼怕惡人,那是沒錯的。”


    大伯完後,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陰森的牙齒,讓我感覺渾身不舒服,隻得點了點頭,然後我倆一路無話,向前走著。


    接下來,大爺推著自行車,和我並排走著,他也不像剛才那樣話了,我隻看到我們兩人的影子,靜靜的倒影在地上,我的心也放了下來,還好大伯不是鬼。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現了路燈,不過路燈昏暗,我也終於看到胖主持和謝棣他們一家人了,隻見他們不斷的朝我招手,我心裏也高興,也對他們揮手,然後我卻沒有發現,這大爺右手一直在做一個挖的姿勢,那模樣詭計極了。


    “少輝……心……心……”


    謝棣和胖主持他們不停的衝我揮手、在原地上跳動著,而我看到這裏,嘿嘿一笑道:“看到我,至於這樣興奮嗎。”


    其實我不知,我已經處在危險邊緣,也在此時,大伯兩顆眼珠子咕嚕一轉,那雙右手突然朝我襲來,五指呈雞爪狀,向我胸膛挖來,眼看那雙鋒利的手,就要觸及我的心髒,也在此時,我大聲喊道:“大禿驢!”


    這是胖主持讓我在危險的時候,叫一聲大禿驢,而我叫過後,一道火符向著大伯打來,他全身著火,自行車也倒地變成了一堆黑土,後車上的豆角子變成了一堆蛆蟲,而他就地一個打滾,順著下麵的土坡翻滾下去,且全身著火,像極了一個火球,且伴隨著哇哇大叫,也在此時,胖主持和謝棣等人趕了過來,謝棣看著我,著急問道:“少輝,你沒事吧,剛才嚇死我了,那老頭差點挖了你心髒。”


    “這到底怎麽回事。”


    謝棣這次道:“這條公路,以前經常出事,那老頭都死了好幾年了,可沒事的時候,還會出來作怪,專門吃少男的心髒,當年有發生過,沒想到這年頭又出來了。”


    “可我看到他有影子啊。”


    “他是僵屍,不過是最低等的白毛屍,沒想到讓你遇到了。”


    胖主持到這裏,也為我捏了一把汗,道:“看來這條龍脖子公路,得讓政府出錢超度一下了,不然這裏還得出事。”


    而我聽到這裏,讓我沒有想到,我失去一條手臂後,我的靈敏度,竟然如此降低,一隻僵屍在我身邊,我竟然都不知道,也讓我失落起來,感覺自己跟廢人一樣。


    胖主持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了,隻是嗬嗬笑了笑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又一村啊……哈哈。”


    胖主持話的時候,總是很高深,那眼神讓我琢磨不透,這天也終於大亮了起來,我們來到了謝棣家,我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講給大家聽了,大家終於知道事情的經過。


    謝棣的母親看著胖主持,問道:“胖主持,你看這事能夠化解嗎?”


    胖主持來回在屋中踱步,眉頭稀疏,兩手叉腰,突然停了下來,道:“能不能化解我不知道,總之得請這吊死鬼上來一趟。”


    “什麽時候請。”


    “就今夜。”


    午夜十分,謝家人準備好了一桌冷酒冷菜,和一個長桌,謝棣、謝棣媳婦、伯母和我分別坐在椅子上,而謝棣他們心情緊張,看著一桌子的菜,心裏不是滋味,因為這些菜都是請鬼吃的。


    胖主持過,想要化解這段恩怨,必須把當事人請上來,也就是張東雨的鬼魂。


    隻見胖主持站在長桌前方,對我們道:“你們先走手捏沾花指,靜氣凝神,全都不要話。


    謝棣全身都在發抖,手捏沾花指,而謝棣的媳婦,都要嚇得快哭了,伯母也心情緊張,因為這關係到他兒子的命運。


    “不要哭,他馬上就要來了。”


    謝棣媳婦這才忍住了哭泣,可是接下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哐當”一聲,窗戶被一陣巨風給吹來了,玻璃四濺,向著屋內吹來,其中碎片刮上了空中,不少碎片從謝棣臉上而過,隻見他整個臉都是鮮血,可是他卻拚命咬緊牙關,嚇得不敢出聲,胖主持也在一邊聲道:“他來了!”


    不少沙塵和石子吹響屋子裏,其中不少灰塵吹向了一桌飯菜上,緊接著,飯菜上跳著幾隻癩蛤蟆,不斷吃著冷飯冷菜,伯母把眼睛睜開,聲道:“難道對方接受了我們的好意,肯跟我們化解了。”


    “休想!”


    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響起,緊接著,桌子上的飯菜,啪啪一聲,全都倒翻起來,盤子蓋了過來,菜也落在地上和桌子上,也隨著強烈的陰風而來,桌子竟然飛了起來,而胖主持看到這裏,一掌拍在桌子上,這飛起來的桌子,一下子啪嗒一聲,重新落地,緊接著,胖主持的聲音響起:“既然來了,那就坐下談。”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椅子竟然自己動了,好像有人拉開椅子,然後放回去,好像真的有人坐下一樣,也讓謝棣媳婦,看著旁邊的椅子,嚇得都快哭了出來。


    “既然來了,就自報家門,來者何人!”


    胖主持威武一拍桌子,像一頭鬥獅,一身正氣威武,讓鬼神忌憚三分。


    “張東雨!”


    “家在何方!”


    “浙江寧波!”


    “好!信教那方!”


    “白蓮教!”


    這胖主持和吊死鬼張東雨一問一答,而我們旁人根本不敢插話,唯恐招惹禍端,而我坐在一旁,也感覺到,這吊死鬼煞氣真的很大,可能不好對付。


    “今日前來,可否跟我化解恩怨!”


    “沒門!”


    吊死鬼張東雨粗狂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怨氣,也讓胖主持生氣了,指著吊死鬼破口罵道:“你爺爺的,既然不肯化解,今日上來個球!”


    “哈哈,是你們把我請上來的,老子也順便告訴你,我改變主意了。”


    胖主持一聽,趴著身子,然後雙目怒視著吊死鬼,喝道:“你要怎樣!”


    “我等不到明年了,明晚酉時六點,就要過來取謝棣這子的性命。”


    “猖狂!你這吊死鬼,竟然鬥膽在我麵前這樣的話,那好,吊死鬼,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


    “如何賭!”


    “我們就賭謝棣,uu看書 .uuansu.om 賭謝棣可以平安活過明晚六點,隻要六點一過,謝棣沒事,以後你就不準在找謝棣的麻煩,以後的恩怨一筆購銷。”


    “好!哈哈哈……”


    吊死鬼開始大笑起來,胖主持一聲喝道:“你們趕緊過來,站在我身後!”


    “砰砰砰~”


    隨著幾聲爆炸聲,屋裏的吊燈一下子熄滅爆炸了,上麵的水晶碎片落了一地,吊死鬼在空中大笑,道:“明天隻要你不出手,我就絕對能取這子的性命。”


    哪知胖主持直接問道:“那好,明日我會袖手旁觀,絕對不會出手,不過我告訴你,你不會贏的。”


    “既然如此,那我贏定了,不怕告訴你,明晚不是我來,是勾魂使者來,我早就買通了他們了,哈哈哈……”


    吊死鬼大笑著道。


    ---這章5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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