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去了醫院。


    陸笙簫鬆了一口氣。


    賀晉深卻是先帶著陸笙簫去檢查傷口,確定沒多大問題後,這才自己消失了一會兒,不一會兒手上也纏了一圈紗布。


    陸笙簫並沒有老老實實地在病房裏躺著,四處問人後終於在某個病房見到了賀晉深。此時賀晉深正撥弄著手上的紗布,頭也不抬地問道;“怎麽,蠢貨還要在門口站著。”


    這已經不是賀晉深第一次罵陸笙簫了,陸笙簫有些委屈,走過去,低聲道:“對不起,我連累了你,那份合同……”


    她還是擔心賀晉深的工作。


    “放心,就這兩下子,我還沒放在眼底。”


    賀晉深冷哼一聲,眼底一片陰鬱,隨後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倒是你,怎麽,覺得我會因為你而妥協?”


    陸笙簫有些尷尬,臉色發紅。


    她的確是這麽想的。


    不過,聽賀晉深不屑的語氣,她也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沒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還是說說你吧。”


    賀晉深說著,忽然一伸手,就將陸笙簫拉入了懷中。


    陸笙簫嚇得立馬緊張,可還是被強行按住坐在了賀晉深結實的大腿上,而賀晉深的兩隻手,在腰上形成一個環,將陸笙簫緊緊地攬入懷中。


    “賀晉深!”


    陸笙簫再次大叫,渾身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這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怎麽,不願意?”


    賀晉深冷笑一聲,將陸笙簫的掙紮看在眼底,如同看笑話一般,很快,賀晉深繼續道:“既然不願意,那來j市找我做什麽?”


    “我是因為。是因為……”


    陸笙簫有些結巴。


    她幾乎不敢看賀晉深的眼神,心中更是慌亂不已,話也說不下去了。


    要是當初能夠稍稍理智一點,她肯定不會過來。


    所以,陸笙簫是後悔了。


    “是因為聽說我生病了,正在搶救,所以你擔心,這才連夜趕過來,是不是?”


    陸笙簫沒說完的話,被賀晉深幫她說了出來。


    一時間,陸笙簫的臉色幾乎紅如晚霞,整個腦袋都埋在了賀晉深的懷中,腦袋裏嗡嗡作響,縱使她想反駁,此時也顯得蒼白無力。


    “我當時……當時……因為情況很緊急,所以……其實也是有點誤會……”


    陸笙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忽然,一直沒說話,表情複雜的賀晉深彎下腰,咬住了她的唇,也將剩下的話全都堵在了嘴巴裏。


    陸笙簫瞬間睜大了眼睛,察覺到嘴角一片溫熱,才知道這不是做夢。


    這一次,賀晉深吻得深情,如同一片羽毛輕輕撥開她的唇角,溫柔的觸感讓陸笙簫不知不覺中放鬆了警惕,很快唇齒交融。


    安靜的病房內,賀晉深將懷中人緊緊地抱在懷中,他所貪戀的氣息在這一刻得到了全部的滿足。


    吻的動情,也隨之霸道起來,幾乎封住了她所有的話,也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陸笙簫隻是稍稍掙紮了兩下,賀晉深便再次加緊了力道,直到陸笙簫整個人都無法動彈,賀晉深這才將人壓在了身下。


    賀晉深閉著眼,兩隻手開始遊離,隨著陸笙簫身體的輕纏,讓他很輕鬆地找到了敏感點。


    日記,賀晉深全都看了。


    隻怕這個蠢女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日記本早已不翼而飛。


    還真是蠢呐。


    賀晉深無聲地笑了笑,心情在那一刻放的很鬆很鬆,整個身體都是飄飄忽忽的。


    其實,這種情況下,賀晉深壓根不想做什麽,可又不想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嗯,蠢女人,這還是挺關心自己的嘛。


    是因為自己生病,才會喪失了思考,急急忙忙地趕過來,這麽說來,算不算是關心則亂。


    這麽一想,賀晉深也就打算原諒陸笙簫了。


    另外,這蠢女人,要不是蠢,怎麽會這麽多年,都不讓自己知道,她居然也是喜歡自己的。


    就像日記中所寫,雖然一開始不情願,甚至是狐假虎威,可不管怎麽否認,內心還是歡喜的。


    就像在自己無數個不回家的夜裏,他以為自己是給了陸笙簫足夠的自由,卻不曾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失落,居然會孤枕難眠。


    沒有自己,她居然會睡不著。


    嗬嗬。


    這些,賀晉深從來不曾想過。


    也從沒懷疑過自己。


    結果呢,什麽都朝著他相反的方向發展,這女人,從來不對自己表述衷腸,希望自己回去也不開口,不是蠢是什麽。


    好在,也不算太蠢,至少知道記日記啊。


    賀晉深鬆開了陸笙簫,用鼻子輕輕刮著她的臉,直到看清陸笙簫臉上一臉納悶的表情後,賀晉深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此時此刻的陸笙簫,完全是懵逼的。


    她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會讓賀晉深如此激動。


    如今,賀晉深又好像顯得神經有些不正常,難道是受了今晚的刺激?


    陸笙簫伸出手在賀晉深麵前晃了晃,有些擔憂地問道:“賀晉深,你怎麽了?”


    “我有怎麽了嗎?”


    賀晉深依舊在笑。


    可他渾然不覺,依舊覺得自己擺了一副臭臉,很不屑地口吻道:“你這麽蠢的女人,還真不值得我去救。”


    可偏偏,他的語調那麽是寵溺,那麽的溫柔。


    陸笙簫再一次失神。


    頓時蠢女人的一次再一次發愣,讓賀晉深很不爽,就好像他的話有多難懂,他的表情又有多奇怪似的。


    當下,賀晉深在陸笙簫的臉上拍了拍,自己也從她身上起來,再一次故作冷酷道:“行了,我可沒打算在醫院裏過夜,走吧。”


    然後,陸笙簫便老老實實地上車,跟著賀晉深去了酒店。


    賀晉深並沒有單獨開一間房,而是讓陸笙簫進入了這些天,他一直住的套房裏,隨後指了指沙發,很是大度地說道:“諾,今晚你就睡在這。”


    沙發?


    “好的。”


    陸笙簫沒有拒絕,也壓根沒敢想讓賀晉深睡沙發,自己開始洗澡,洗完澡就躺在沙發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


    賀晉深從浴室裏出來後,見床上依舊平整,顯然陸笙簫是真的聽話去了客廳。


    頓時有些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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