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牢牢的鎖住了自己的腦袋,可能是從有意識開始,它就沒有感受過這樣的事情。


    尤其憤怒的食種,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赫子直接襲殺上了那手臂背後的存在。


    】


    然而酒吞僅僅是五指稍微用力,將其頸椎直接扭轉,那仿佛可以洞破金石的赫子就陡然好像被捏住了七寸的毒蛇一樣軟塌了下來。


    “你憑什麽認為,能夠與百鬼眾為敵?”


    “更何況是與鬼主...為敵?!”


    酒吞將這個不知好歹的食種,好像是一根繩子一樣向外一甩,五指牢牢的抓著它的腦袋,而它的身體以及赫子就好像骨頭都被直接分離解開,成為了鞭子一樣。


    將公寓樓外圍的圍牆直接打成了廢墟。


    ‘哐當!!’


    巨大的聲響回蕩在這個價格算得上最高的小區內,卻沒有任何一個保安走出來,甚至就連周圍的住戶也沒有誰探頭觀望的。


    越是身家不菲越是明白一個道理,無關自己的事情,能不管就不要管。


    “另外告訴你這個蠢貨一個消息。”


    提著好像渾身都已經軟得像那毛毛蟲一樣的食種與自己對視,酒吞眼裏看待垃圾的目光不曾掩飾半點。


    然而即便刺激到了這尊食種的自尊心又如何?


    兩者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讓它任何的動作,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消散於無。


    神級後期的境界哪怕是在這個時代也已經是頂端那一小撮的強大存在了。


    然而對上如今的酒吞來說,隻不過是幼兒一般的敵人。


    見到它一次又一次的反擊失敗,酒吞終於緩緩的開口,將那個致命的答桉告知於他。


    “落腳點到底是誰家的地盤,你們都不知道查一下?”


    “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這裏的幕後老板可是沒有遮掩過什麽才對。”


    猩紅的童孔閃爍了幾下,回憶起了一個什麽消息,緊接著就發覺自己的記憶竟然被直接篡改過了。


    “是那幾個家夥...”


    “一開始就把我..當成了棄子麽..”


    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從一開始或許它就從不是真正的核心圈層的一員。


    咬著牙,這頭食種看向酒吞,就在意識快消弭的前一刻,吐出了一句讓酒吞也詫異的話語。


    “那些家夥...他們要針對的對象是,京都禦的大結界!”


    盡管十分詫異,可是酒吞的手指並沒有收力,按照趙扶餘的要求,見敵皆殺!


    伴隨著骨骼被碾碎的‘卡卡’作響的聲音,哪怕是生命力超強的純種食種,也是直接化為了一灘血肉,然後被酒吞一噴酒焰。


    就化為了一團黑色的漿湖黑泥。


    看都沒有看一眼,這算得上是大半個京都禦黑暗世界的統禦者,酒吞童子心中想著這頭食種臨死前的話語,很快就將消息傳遞到了趙扶餘那邊。


    然而得到的卻是趙扶餘澹然的給出了一個‘知道’的回答。


    緊接著就是讓酒吞去往一個他曾經去過的地方,那裏或許可以讓他知曉一切的真相。


    沒有任何的遲疑,酒吞童子腳步一轉,就已經飛躍了無數的建築物,向著那個所在疾馳而去。


    說起來,他似乎和那裏還真挺有緣分的,上次去也是他親自出手,將那裏的主人家邀請了出來。


    實際上本來就不蠢的酒吞在知道了要去什麽地方後,就已經對那食種背後的存在到底在謀劃什麽已經有了猜測,尤其是當他們想要動的是京都禦的大結界,如果不能解決百鬼眾和高天原的神明代表。


    那麽剩下的一方就隻剩下了...陰陽師一脈!


    ...


    在京都禦這樣東櫻的核心區域,如何讓一個組織長長久久的紮根?


    要知道哪怕是近乎統一了東櫻的勢力,也往往在這座都市裏來來往往,並不能一直長久穩定。


    而在近乎兩千年前就有人已經給出了他的答桉。


    與國同契不如與城同契,國度多有風吹雨打風流去,但是一個龐大的都市一旦不會因為地理環境而出現崩塌,那麽它便幾乎可以一直長久的持續下去。


    有了這一份契約,那麽無論是何等的災劫,勢力組織總有一絲生機存在。


    否則那等反噬便等於是與一個豎立在大地上已經數千年的大城市古往今來的氣運作對。


    別說是超凡之輩了,就算是真神落下,也得吃一個大虧,重傷不說,己道雛形也得崩散。


    要知道一旦凝聚好的己道雛形被崩散,想要再凝聚成型就已經不是時間的問題了,那還牽扯到了很多其他方麵的事情。


    遠比你凝聚好自己的己道雛形還要困難很多。


    這也是為什麽真神等階的存在,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拿自己的己道雛形的道則進行對敵,哪怕這是他們最強大的手段之一,也是能夠完全淩駕於真神等階之下存在的力量。


    而這樣的力量,居然會被一座城市凝聚了數千年的氣運崩散,就可以知道這是何等的力量。


    要知道真神等階的存在,相較於主世界這樣龐大的世界,已經算得上是滅世級別的存在了。


    也正因為有著這樣一份強力的契約存在,陰陽師一脈曆經了兩千多年的風雨,依舊矗立在東櫻的大地上,甚至一直牢牢的紮根在京都禦當中。


    “想要直接改變契約,別說是現在的這些人了。”


    “哪怕是原本簽訂契約的存在,估計也已經有些做不到了。”


    “那一年年的力量累加下來,除非是我親自出手,否則根本無法更改契約上麵的任何一點東西。”


    夜中火內,趙扶餘已經看清楚了那背後之人的謀劃,而毒島冴子和清秋院惠那正在這邊聽著他的解釋。


    “既然是這樣,那這些人費盡心思的搞這麽一場類似於血祭一般的事情幹什麽?”


    毒島冴子有些不解背後中人的用意,那些花費了十年功夫才搜集到的異類,一遭全數被獻祭,這代價似乎有些過於高昂了。


    “首先,他們並不想全數獻祭,隻是我們出手太準太快,太狠了。”


    “其次...”


    趙扶餘看向外間,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一場死鬥已經展開。


    隨即大手一揮一個畫麵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那晴明神社之外仿佛被一層霧氣遮掩,此時堪堪到這裏的酒吞童子,也被這一些遮掩攔阻,難以進入其中。


    “改變契約做不到,鳩占鵲巢卻未必不行!”


    那攔住了酒吞童子的特殊結界,好似完全無法阻擋趙扶餘的力量,在一片櫻花樹林之中,安倍晴明的人影,被幾個全身環繞不同顏色光霧的存在,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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