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扶餘開啟了新一次的遊廚之時,遠在虛空界麵上一顆仿佛不斷散發著詭異力量的氣息的世界當中,那是曾經極為高等的世界的超凡力量在不斷的進行收束。


    逐漸走向一種衰微的特殊末法氣質。


    隨著超凡的存在越來越少,真正的魔法,不死,神話都將徹底的消逝。


    而在消逝之前,這些力量也必然釋放出一股恐怖到了極點的煙花。


    如今這個世界便在孕育一場,如同潮水一般的盛會,那死亡之花的綻放,或許能夠讓超凡的收束,減緩許多也不一定。


    ......


    “這酒...”


    “太差了!”


    將手裏的酒杯放下,阿卡多坐在圓桌前,神色帶著一絲不屑。


    然而因特古拉看著那瓶在外麵打破頭都未必能喝到一口的紅酒,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一瓶售價超過了十萬英鎊的紅酒會差?


    在價格上,因特古拉這位海爾辛的繼承人,從不否認這些紅酒必然有著溢價,畢竟還有收藏和保值的效果。


    可是在口味上,她同樣喝過一口的紅酒,那種濃醇和馥鬱的香氣,絕對算得上是頂級美酒的行列了。


    甚至可以說是她平生僅見的好酒。


    難道她和阿卡多這位吸血鬼之王的味蕾差距有這麽大麽?


    合著她喝是美酒,在他口裏就成為了劣質的東西?


    眼神已經帶上了不善,因特古拉看向阿卡多就好像在看一堆可移動的垃圾堆一樣。


    那種源自於女性特有的小心眼,很明顯就算是她這樣的決策者也難以避免,隻不過她能夠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不會把私人想法帶入公事之中罷了。


    “不是單單指這一瓶酒,而是如今世界上的所有美酒在我看來,都太差了!”


    可惜的將酒水放下,實際上阿卡多算是沒法戒掉多元世界餐廳的好酒了,已經恢複到中年最巔峰狀態的沃爾特曾經也有過這麽一段時間。


    不過因為當時阿卡多隻給了他一瓶,所以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又慢慢的適應了過來。


    反而因為借著那一瓶酒突破了極限,讓壽命和力量大增了以後,沃爾特一直在嚐試著找機會再次與阿卡多一戰。


    可惜他並不明白,阿卡多展現的力量僅僅是因為對手隻需要它使用這麽多的力量而已。


    如今已經邁入龍級巔峰的沃爾特固然在很多人眼裏已經是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存在了,可是在阿卡多眼裏也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玩偶罷了。


    什麽時候沃爾特徹底的消化了那瓶紅酒帶來的力量體係,更進一步邁入了神級領域後,才真正配得上‘死神’之名。


    屆時他才是真正有希望殺死自己的人!


    也因此,阿卡多並沒有真正與沃爾特進行廝殺,隻是在不斷的和他交手,以一種試招的形式。


    讓他真正感受到阿卡多那種深不可測的力量。


    並告誡沃爾特,在他如今的領域之上,還有一個全新的領域,隻有邁入那個境界,他才擁有與自己的一戰的能力。


    那種領域也會令沃爾特擁有超乎尋常的能力。


    在趙扶餘他們的稱呼裏,這個境界被稱為神級。


    而在阿卡多的記憶當中,在他們的世界裏,人類邁入這個境界後,被稱為‘聖’!


    ...


    不管在皇家國教騎士團的總部內,究竟發生了什麽改變。


    可是當在暗中施行計劃的那些勢力,察覺到了沃爾特的改變,甚至是沒有再傳遞出任何情報後。


    他們便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行動需要更加加快了。


    停止這個計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是一個沃爾特叛變了,哪怕是製定了這個計劃的首腦現在被殺死了。


    這個計劃也絕不會停下來。


    隻有兩方的激烈碰撞,到一方徹底的毀滅,這個計劃才會停止。


    這就是他們的計劃!


    一個瘋狂到了極點,要清洗和毀滅倫敦的計劃!


    從另一塊大陸起航,龐大的陰影已經開始籠罩在英倫三島之上。


    自本土的大不列顛群島,一直到愛爾蘭島,頻繁出現的超凡痕跡,那些將hellsing引導到各處的破壞,仿佛都在同時間出現。


    即便是已經增加了人手的皇家國教騎士團也好像無法完全的處理掉這麽的案件。


    甚至梵蒂岡那邊的背叛者十三科也加入了這場對黑暗生物的狩獵當中。


    雙方的你爭我奪,將整個黑暗地下世界都攪亂,越發多的勢力和人物卷入了這場風暴當中。


    而掀起了這一切的存在,卻在陰影裏好整以暇,等待著那個最關鍵的時間點到來!


    那個最符合他們行動的機會!


    ...


    對於對手的想法,因特古拉也是早就已經察覺到了細節。


    尤其是那種疲軍之計,和將hellsing的戰力不斷的向著倫敦外拉扯的動作,簡直是毫不遮掩。


    完全就是赤裸裸的陽謀。


    隻要皇家國教騎士團還肩負著抗擊邪惡的使命,他們就不可能對於那些作亂的黑暗生物視而不見。


    但是這些家夥總歸是小覷了因特古拉的韌性,以及她手底下的那些怪物的能力。


    阿卡多這位吸血鬼之王不消說,任何的任務對他來說都好像是一場遊戲,從未見他展現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就算是之前因為一個意外,被阿卡多化為了吸血鬼的塞拉斯.維多利亞,也展現出了超越一般常規意義上吸血鬼的能力,尤其是不知阿卡多給她使用了什麽。


    即便是陽光也已經不再是她最大的天敵,甚至就連鮮血也不是她的必需品,隻要有著足夠的休息時間,以及正常人百倍以上的食物。


    那就足以支撐她的活動和正常的戰鬥。


    可以說塞拉斯已經成為了因特古拉對外進行處理黑暗生物的一柄新的尖刀。


    至於已經恢複到了中年最巔峰時期,甚至是更勝過去力量一籌的沃爾特,這位人類的最強死神,因特古拉一直將其視為最大的底牌。


    隻要他還在倫敦,那麽任何來到這裏的黑暗生物和超凡力量都必須小心翼翼,在hellsing機關麵前匍匐。


    但是因特古拉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安定的倫敦,越發有了上世紀那個被稱為恐怖之都的模樣。


    那種常年不散的濃霧,籠罩在人心上的迷霧,開始在倫敦內蔓延起來。


    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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