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最近似乎有些熱鬧,公主大婚、定遠王府世子痊愈、丞相在定遠王麵前下跪……


    一件件事情的風波還未過去,便又傳出南越太子將要出使大周的消息。


    當然,對於這些國家大事,百姓也隻是關注片刻,便不再在意,現在,最讓百姓感興趣的,是都城的三大酒樓中,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突然推出了一種新酒,比以往任何的酒都要烈、都要辣。


    酒量不好的,甚至可以一口便醉的不省人事。


    而依靠這種新酒,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客人絡繹不絕,而相比起來,緣來酒樓,則是顯得門可羅雀,再沒有了和其他兩大酒樓分庭抗禮的實力。


    ……


    庭院之中,白落躺在搖椅上,接過仆人遞過的銀票,隨意掃了一眼,便交給了朝陽。


    對於管錢這種事情,他懶得理會,交給朝陽就好。


    這些銀兩是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這個月酒水的利潤分成。


    白落一人獨占五成,對於這一點,兩大酒樓自然沒有什麽不樂意的,雖然白落僅僅是提供了酒精提純的方法,但酒樓賺錢,依靠的也不是酒水。


    烈酒為兩大酒樓吸引了更多的客人,便能獲得更多的利潤,相比起來,僅僅是酒水的利潤,反倒顯得微不足道。


    白落的目的也不是賺錢,隻是為了打垮緣來酒樓而已。


    身為定遠王府世子,怎麽可能缺錢。


    雖然沒人會嫌棄錢多就是了。


    大周自然不可能隻有定遠王一個將軍,定遠王一人獨掌五成兵力,而剩下的五成兵力,兩成掌握在皇上手中,三成掌握在許遠手中。


    雖然皇上手中的兵力並不多,但許遠絕沒有造反的可能。


    就算定遠王不插手,三成兵力想要消滅兩成兵力,也所剩無幾。


    至於皇上為什麽會對定遠王如此信任,白落不是很清楚,但經過這一個月的調查,白落已經確信,想要害他的,隻是太子,和皇上無關。


    而緣來酒樓背後的靠山,便是許遠,或者說,許遠才是緣來酒樓真正的東家。


    這也是白落對付緣來酒樓的真正原因。


    因為兵權的事情,許遠與定遠王,一向都是勢同水火。


    院門被突然打開,丫鬟仆人的聲音傳入耳中,“王爺!”


    白落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定遠王從門外走來,整個人從搖椅上站起,輕聲喊道:“爹!”


    定遠王微微點頭,“緣來酒樓的事情是你做的?”


    “嗯……”


    定遠王拍了拍白落的肩膀,“做的好!”


    白落:“……”


    “我雖然對於權力沒有興趣,但我會保證你的絕對安全,身為我定遠王的兒子,你什麽都不需要做,一切有我在!”


    白落抬頭,看著麵前這個威武的男子,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承諾與擔當。


    看著定遠王大踏步轉身離去,白落輕呼一口氣,重新躺回搖椅,閉上眼睛,隻是,嘴角一抹笑容,無法平息。


    ……


    緣來酒樓自然派了人去打探過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酒精提純的方法,隻是三大酒樓能夠齊名,證明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的靠山,自然也不會差了。


    刻意對於酒精提純的保護之下,緣來酒樓想要竊取提純方法,根本不可能。


    許遠在將軍府中憤怒的打砸了一地的瓷器,一個龐大的資金來源,沒了……


    都城的三大酒樓變成了兩大酒樓,而這個變化的時間,僅僅一個月。


    雖然大多數人都認為緣來酒樓的落沒是因為酒水的原因,但有心人卻將定遠王府世子與緣來酒樓聯係在了一起。


    而且雲來酒樓和欣悅酒樓的烈酒來源太過神秘,在都城之中,能夠讓人無法查探的地方,隻有兩個,那便是皇宮與定遠王府。


    有人在懷疑,緣來酒樓的結局,是否和定遠王府世子有關?


    當然,他們也隻敢在心中猜測,萬萬不敢說出口。


    接下來,都城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而在這一天,南越的太子,到了……


    這一次出使大周,南越太子除了隨行的護衛之外,還帶了兩位隨從,而這一點,大周也早有預料。


    出使,隻是表麵上的說法,實際上,也是對於大周的一種挑釁。


    南越太子的兩位隨從必然是能人才子,而一旦南越太子的挑戰,大周無人能夠接下,必然會讓大周顏麵盡失。


    畢竟,這可是在你大周的國土上,大周的所有國民,難不成還找不出能夠與兩位隨從媲美的人嗎?


    當天晚上,在大周皇宮之中,為南越太子舉辦了接風宴。


    白落不情不願的帶著朝陽坐上馬車,向皇宮中趕去。


    相比於去參加接風宴,白落更願意在王府中陪著連寧和朝陽。


    就讓他做一個醉生夢死的紈絝吧!


    ……


    接風宴上自然少不了表演,無非便是舞蹈、音樂,以及一些吟詩作對、舞刀弄劍之類,這些對於白落也算新奇,但隻是看了一會,白落便覺得索然無味。


    白落開始專心的對付桌子上的吃食,皇宮中的食物,還是很不錯的。


    而在表演結束之後,南越太子與身後的兩人,也終於站了出來,眾人明白,現在才是重頭戲。


    不過,大周地廣物博,人才濟濟,皇上對於今天的情況也早有預料,因此皇宮中來了許多才子,對此倒也並不畏懼。


    “陛下,大周的表演確實精彩,元逸在此謝過陛下的款待,隻是元逸的兩個手下,有一些問題,尋不到答案,希望大周才子,能夠給一個解答。”


    元逸,自然便是南越太子的名字,一番客套的話語之後,便是不出意外的挑戰,元逸身後,一個年輕男子率先走出。


    “在下有兩副上聯,苦思下聯而不得。”


    “第一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第二副:上鉤為老,下鉤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說完,年輕男子微微躬身,“請解答!”


    未等大周才子開口,元逸身後的老者也走了出來,直接開口,“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一百饅頭一百僧,大僧三個更無爭,小僧三人分一個,大小和尚各幾丁?”


    老者留下的,同樣是兩道問題。


    元逸的兩個手下,一擅長對聯,一擅長算術。


    白落安心的吃著糕點,時不時喂給朝陽一塊,對於其他並不關心,幾位才子接連上前,對聯倒是有一些對上來的,但算術題卻是無一人解出。


    而且,即使是對出的對聯,也不甚公整,年輕男子臉上,始終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笑容。


    時間一點點流逝,皇上眉頭皺起,有些失望,有些哀歎,這些對聯,自然有人能夠公整的對出來,但年輕人出的題,便需要年輕人解開。


    若是老一輩人出手,倒是顯得大周沒有氣度。


    眼見氣氛有些尷尬,元逸突然上前一步,恭聲開口,“陛下,其實此次元逸前來大周,也是有一事相求。”


    “哦?”


    元逸緩緩躬身,“元逸小時候,曾經和父皇來過一次大周,見過朝陽公主一麵,自此再難忘記。”


    “望陛下,將朝陽公主,賜婚於元逸,南越與大周,始終是最好的盟友。”


    在眾人無法對出對聯,解出算術的時候,元逸提出了賜婚,意思十分明顯,有一分逼迫的意味。


    但此刻卻是無人氣憤,反而將目光齊齊落在白落身上。


    白落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看向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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