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碧很生氣,甚至想一把捏碎小虎的拳頭,讓他血濺當場。但是知道這個小虎隻不過替人辦事,也沒出言不遜,就忍住了衝動。一腳踢在小虎胸口,讓他飛出四五米開外。


    “嘖嘖,居然是個練家子,怪不得在妹子麵前裝逼。釘子動手,別跟他磨嘰。”紅毛掏了掏耳朵。


    釘子脫了外套,露出健碩的身材,隆出的塊狀肌肉,看上猶如鐵水澆築而成,像是鋼鐵一樣冰冷厚實。


    釘子比莊碧高出一個頭,三步並作兩步跑來,探出右手,五指內扣,一抓,一掃,隱隱生出風聲。


    外行人看不出什麽門道,不過躺在一邊的小虎可不在此列。這一爪要是打實了,起碼要撕下半張臉皮。看來釘子不敢托大,上來就使出全力。


    可這些在莊碧眼裏不足為道,下手的動作也慢如蝸牛,根本不可能打中他。隻是一個側步,就輕易的避開釘子這道攻勢。


    釘子也是個好手,見一擊落空也不慌張,左手握拳再次出手。莊碧對於這一群流氓混混不屑於動用自己的那些手段。隻是抬手再次接拳。


    “啪!”


    同樣的方式接住釘子的拳頭。莊碧禮尚往來,返手一拳砸在釘子臉上。頓時鮮血爆出,被打斷鼻梁的釘子,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沒來由的一陣耳鳴,腦子裏一陣顫抖。


    一拳把釘子打成腦震蕩!


    釘子軟軟的在莊碧麵前倒下,再沒抵抗能力。強如釘子也抵不過莊碧三招,還是在莊碧留手的情況下。


    紅毛也意識到事情不對,硬著嘴說道:“嗬嗬,單打獨鬥是厲害,可惜我這多的是人。一起上,幹他。”


    紅毛深信雙拳難敵四手,這麽多人,莊碧再能打,一人一腳都夠他受得,還能翻了天不成?


    但是莊碧讓他失望了,十幾個人衝來將他圍在中間,見莊碧一拳一個將所有人放倒之後,朝他走來。莊碧一言不發。


    紅毛有些慌了,他隻不過是個富二代敗家子,壓根不會打架。見釘子群人沒把莊碧攔住,不由心生怨恨。


    “廢物,一群廢物,這麽多人攔不住一個。”


    紅毛見莊碧麵如寒冰,不帶絲毫感情的盯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像是被一頭洪水猛獸盯上,避無可避,隻能等待被撕碎。


    不由再說:“小子,沒想到你有點本事,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今天認栽。”


    但莊碧不可能放過他,突然近前一把掐住紅毛的脖子,將他慢慢舉起。難以想象,這麽一個看起瘦弱的身材裏蘊藏著這麽大的力量。


    紅毛有些發傻,沒想到自己放莊碧走,他還敢動手。紅毛有些呼吸困難,兩腿亂蹬,仍然咬牙切齒道:“小子,你瘋了,你知道小爺我是誰嗎……信不信我回頭讓人把你綁起來……扔江裏喂魚。”


    紅毛還沒有認清形勢,莊碧抬手一掌打在他臉上,紅毛幾乎要昏厥過去,卻又突然清醒。是莊碧用真氣刺激了他,不可能這麽輕易的讓紅毛就這麽過去。


    紅毛嘶吼道:“老子岑鞏你都不認識?我爹是岑海南,跟副市長宋天勇是兄弟,你得罪我,就別想在這混了。”


    宋天勇?還真的是人以類聚,世界也偏偏就是這麽小。


    莊碧手上力道更大,猛的一扔把紅毛狠狠扔在跑車車蓋上。


    哐當一聲,因為砸的太狠,紅毛有些窒息。背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他沒想到莊碧會在自己爆出身份之後仍然動手,他根本就不忌憚自己!這才知道自己落在了一個惡魔手裏,他害怕了。


    他現在怎麽和莊碧鬥,看著莊碧又向自己走來,他斷斷續續的說道:“小子……不,這位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也不會說出去。這個女的,我車裏的這個送給你,車也給你,這事就算了吧。”


    “我想要什麽,一開始就說的明白。”莊碧終於回應他了。


    紅毛一愣,一開始就說了?這才想起莊碧之前的話,隻不過沒放在心上自然沒去記,現在莊碧提起也就想起來了。但是讓他跪下,紅毛萬萬做不到。


    “兄弟,給我岑鞏一個薄麵。換個要求,下次見麵有什麽忙我一定幫。”岑鞏說。


    莊碧肯定不信他的屁話,像他這種人一個轉頭種種承諾都可以忘得一幹二淨。以後他不因為這事來找自己麻煩那都足夠讓人驚訝,更別說反過來幫忙。


    “三個數。”莊碧無動於衷。


    “撕破臉皮對誰都沒好處。”


    “三!”


    “你過分了!”


    “二!”


    “不要欺人太甚!”


    “一!”


    見岑鞏沒有動作,莊碧就又要動手。


    “撲通。”


    岑鞏跪下了,眾目睽睽之下下跪。


    他本身是個富二代,常年嬌生慣養,又沉迷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根本吃不得苦。剛才那一摔,岑鞏甚至感覺自己要粉身碎骨。見莊碧又要動手,為了不受皮肉之苦,本著不吃眼前虧的心理他跪下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屈服了,相反怒火中燒,他要殺了莊碧!殺了張晴!不,要讓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但他卻忘了是誰先挑起的這件事。


    莊碧感受得到岑鞏的憤怒,不過並不在意,一個痞子而已。


    這一切車裏的阿晴自然盡收眼底,心中念道:“莊碧真的一個人擺平所有,還讓那個可惡的家夥下跪認錯。”


    阿晴看著莊碧的背影,高大,安全,能遮風擋雨,是那樣的迷人。一絲情愫在阿晴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慢慢種在心底。早晚一天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這時阿晴看見莊碧朝自己招手,示意自己出去。點了點頭,下車緩步走到莊碧身邊,隻聽莊碧對著紅毛開口道:“快點。”


    還沒等阿晴反應過來就聽岑鞏咬牙切齒的開口說著。“姑娘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阿晴聽聞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麽回應,直到那隻胳膊再次將她摟住,她才心安下來。好像如果有這隻手在身邊,那麽一切的都問,都不再是問題。


    看著岑鞏的模樣,阿晴心裏不由感歎惡人自有惡人治,這話一點都不假。


    等岑鞏取下手腕上價值五十萬的泰格豪爾手表,帶著一群人灰溜溜的離開。其實莊碧本來不打算就這樣放岑鞏厲害,不過他精通撲算卦像。看相其實也算的上是算卦的一種,雖然莊碧不是很懂看相。但也看岑鞏的臉呈大凶之兆。


    看這個麵相,最輕也是自己血光之災,重則就是家破人亡。不用自己動手,岑鞏也過不了多久好日子。於是就放他離開,自己也和張晴繼續駕車向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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