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陳之煥再次被綠了?”賀笙一副幸災樂禍的八卦樣。


    陳漾順手就打在腦門兒上,氣哼哼地衝賀笙吼:“把那個又字去掉!”


    寵妻狂魔莫老大,瞪了一眼自家小弟,老婆好不容易心情好點了,亂說話!


    賀笙知道這兩口子惹不起,不出聲了,繼續盯著監控。


    “別說頭發了,就是拔他一層皮也是應該的,敢欺負我的人!”


    “莫先生你好帥,不過扒一層皮會不會太血淋淋了?”


    陳漾冒著星星眼,賀笙差點就想撂挑子走人了。


    這隨時隨地的狗糧,還要不要人活。


    “來了。”賀笙一句提醒,陳漾和莫黎風都圍了過去。


    宋月茹先是覆在陳可溪的身上痛苦一陣,然後就是追問,陳可溪自然是開不了口了。


    這時候醫生推門進去了。


    宋月茹反身撲了過去,求醫生救她的女兒。


    “患者是被毒傷到了神經,雖然意識是醒過來了,但到底能不能恢複神智不好說。檢驗不出來具體是中的什麽毒,希望家屬能夠提供,我們也好對患者對症下藥。”


    說完,醫生就走了。


    宋月茹捶胸頓足的哀嚎,陳可溪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


    哭夠了,鬧夠了,阿河將宋月茹擰了起來。


    “帶我去找那個女人,問她到底給可溪下了什麽毒?”


    宋月茹被摔了出去,硬生生的碰在門板上。


    “不行,不能上了那小蹄子的當,那些人我們怎麽惹的起,去也隻能是求她,你可不能衝動?”宋月茹可憐兮兮地牽著阿河的衣襟。


    掏了手機出來撥打,像是沒有接通,又掛斷了。


    “傻娘們兒,當初給你說了這女人就是坑咱們來的,你非不信,要把女兒送過去,現在弄成這幅鬼樣子。”阿河一腳就踹在了宋月茹的肚子上,宋月茹痛苦的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莫先生,我是不是變態了,怎麽看到男人打女人,心裏還這麽爽?”


    “因為他們都不是人。”


    陳漾點點頭,他們家莫先生就是機智。


    從病房出來,宋月茹朝陳漾他們的車子走過來。


    看了一眼車裏,莫黎風一言不發的冷著臉。


    有些訕訕地開了口:“漾寶啊,可溪既然是在莫家出的事,你帶我去一趟,總該是去陪陪罪的。”


    “家裏現在可是雞犬不靈的,尤其是我那個阿姨,為了爺爺的事情可是動了肝火。現在帶你回去,不是添亂嗎?”陳漾斜了一眼宋月茹。


    莫黎風扭過頭去,不看她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心裏暗想他媳婦兒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狡猾了。


    宋月茹可是急了,剛才醫生都說了,這餘毒必須得盡快清除,拖得越久神經細胞死的越多,可溪可能真的就一輩子都傻了。


    “漾寶啊,可溪現在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來什麽,你這不也就摘不幹淨麽?你幫幫忙,讓我取一趟,然給我當麵跟你阿姨陪個不是。”


    陳漾故作沉思了幾分鍾,才緩緩地開了口。


    “這事兒受害人畢竟是爺爺,阿姨也是一顆孝心,你不如去監護室外麵先跟爺爺陪個不是。因為照顧不周,爺爺身邊用了多年的人,可是在監護室外跪了一宿呢。”


    宋月茹麵露難色,這當麵還好,這監護室隔著玻璃,跪了老爺子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呢。


    “老公,陳伯會被原諒吧?那麽大年紀,跪了一宿,膝蓋大概都廢了吧?”


    “嗯。”莫黎風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他都快繃不住了,自己媳婦兒這演技實在是有些浮誇。


    “行,那我們先去跟老爺子陪個不是。”宋月茹訕訕地,把手從車窗裏收了回來。


    “去吧,晚上去跟老爺子陪不是,明天早上過來莫公館,我想法子帶你進去。對了,你自己來,別帶他進來,我公公不在家,你帶個男人去找我阿姨,影響不好,她一生氣可能就不見你了。”


    說完最後一個字,車窗就升了起來。


    車子幾乎是飆出去的,強大的氣流,差點讓宋月茹倒地。


    “你說他們回去跪嗎?”陳漾問莫黎風。


    “監護室外有人守著,他們不敢不跪,為什麽沒有直接帶他們回去,畢竟跟許鶯鶯正麵交鋒,我們才能拿到證據。”


    “對哦,怎麽辦,我就是想著能讓他們在爺爺跟前跪一夜,挺解氣的。”


    “心裏舒服一些了?”莫黎風眼裏含了三分笑意,聲音也就溫柔了一些,方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舒服!”


    “你舒服就好。”


    “你說跟腹黑的人一起呆久了,是不是也會變得腹黑?”陳漾暗戳戳地就想笑。


    “我的腹部哪裏黑?”一隻手就將陳漾的腦袋扣進了懷裏。


    “要不要脫了給你看,到底黑不黑?”


    方見嗖的一下,立馬升上了隔音板。


    “不黑不黑,你可白了呢?我們現在去哪兒?”陳漾笑著抬起頭來。


    “去吃飯吧,在顧淵的酒店,今天是兄弟們的團年飯,你那兩個閨蜜估計已經到了。”


    雖然很不想看見顧淵,想著能見到佳池和安安,心情就好了幾分。


    陳漾就暗自祈禱,顧淵不要把那天電話裏聽到的事兒說出來,不然以後出來都得戴著麵具了。


    莫家算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金融業,房地產業是主業,附帶著做醫療,酒店等。顧家早年是有些帶黑的,家產大部分是娛樂場所,酒店,餐飲等。


    這些年在顧淵的手上,差不多也都洗白了。


    顧淵安排在了良品海鮮,想著兄弟們吃吃喝喝,可以慢慢聊。


    望著一桌子帶殼的海鮮,陳漾就犯了愁,她挺喜歡海鮮,就是討厭剝殼兒。


    眼巴巴地望著莫黎風,一副口水滴答的樣子。


    “叫老公,就給你剝,叫一聲剝一隻。”莫黎風附在陳漾的耳邊,低聲說道。


    莫黎風發現,陳漾叫老公的時候都是在跟人吵架的時候,平時從來不叫。在床上,那也是被逼到不行了才會開口叫一聲。


    看著一桌子好吃的,陳漾的骨頭就軟了。


    貼著莫黎風的耳朵,軟軟糯糯地開了口。


    “老公,我要吃蝦。”


    “老公,我要吃螃蟹。”


    “老公,我要吃龍蝦。”


    “老公,我要吃生蠔。”


    “老公,......。”


    一聲聲老公,叫的莫黎風的骨頭都酥了。


    心裏暗想,先讓你吃飽,然後再讓我吃了飽飽的你。


    手上麻利的剝著各種海鮮。


    顧淵從外麵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臥槽,特麽的居然敢在我的地盤兒上搶人,不想活了。”


    陳漾才注意到,佳池剛剛說去洗手間,一直沒回來,一臉緊張地望著顧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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