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不愛美?更何況美容養顏的過程還可以那啥舒坦,亦可不心動才怪呢!


    而且她自從有了昨晚那場野合的經曆之後,心裏也是欲罷不能,身體會很誠實地出現一些饑渴反應,特別是當她瞅到遲凡那“作案凶器”的時候,便不自覺地會去回想某些畫麵,而下體會迅速泛起濕潤......


    “呃......不知道對別的娘們管用不,貌似不管用?也沒瞧著紅雲嬸子有啥變化......”遲凡不由得嘀咕猜測,越想越覺得這事真的可能就是亦可體質的問題。


    “哇......”


    那屋傳來拾花的哭聲。


    “不哭,這就給你吃......”


    “啊?好不容易擠了點,又灑了......別哭,先喂你。”


    緊接著是桂花嫂子的聲音,似乎有碗磕碰打翻的聲音。


    “嫂......”


    遲凡剛要喊話讓桂花嫂子別著急,但轉眼一想還是算了,於是又把話憋了回去--他知道桂花嫂子是個急性子,越是讓她別著急她越是著急,還不如裝作沒聽見,等她喂完拾花再說。


    “你說誰騷?!”


    亦可以為遲凡是說她呢,頓時就炸毛了,兩眼噴火怒視著他質問。


    “說你騷咋了?難道不是麽?嗬嗬噠,明明騷得掉渣,還裝大純純......”


    遲凡楞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不過也沒解釋,反而撇撇嘴陰陽怪氣地一陣挖苦。


    “我騷?你個禽獸才騷氣衝天好麽?上麵頂著個嫩臉,下麵挺著個......不長毛的驢貨物件,哼,童顏畜生。”


    亦可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反譏怒罵。


    “嗬嗬,說我禽獸?好,那我就禽獸一個給你瞧瞧。”


    遲凡嘿嘿賤笑,猛然撲向亦可把她生拉硬拽拖上炕來,抬腿就騎跨到她身上,一手襲胸,一手插進褲腰摸向那幽穀。


    “嗨,還說不騷呢,瞧,麻痹都出水了呀!”


    他擠眉弄眼壞笑,把濕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不等她回過神來又輕車熟路地去摳摸那泥濘的溝壑地帶。


    “啊......你別......”亦可尖叫一聲,本能地扭捏身子掙紮。


    “噓......”遲凡豎起手指示意她小聲點,咧嘴賤笑說:“你想讓桂花嫂子過來觀摩啊?嘿嘿,你就從了吧,既然無力反抗,那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他說著便粗暴地扒拉她的褲子--為了防止她再出聲叫喚,還又使出以吻封緘的招數,嘴對嘴一頓狂啃。


    “別......”亦可搖晃腦袋騰出嘴來,皺眉瞪了他一眼,輕咬朱唇支吾說:“要不然......別脫褲子?”


    說完這話,她忍不住臉紅了,慌忙扭過頭去遮掩囧狀。


    “我這是怎麽了?真是上癮了?”她心裏有些茫然地自問著。


    隻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反抗,而且還死不要臉地“出謀劃策”,她暗罵自己下賤,可是一想到昨晚還是主動勾引呢,心裏便又覺得順理成章......


    而且她也渴切希望印證一下,如果遲凡把熊哆嗦進她那裏麵會有怎樣的效果?


    “行,那就不脫褲子了,那啥,你趴到炕沿上,我從後麵倒騰,沒事的,我一聽到桂花嫂子的動靜就幫你提上褲子,她還在喂孩子呢,一半會也不會過來。”


    遲凡砸吧嘴說著,愉快地接受了亦可的建議,猴急地跳下炕去,不由分說把她拖拽過來擺好姿勢。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亦可壓根就沒來得及反應--她也不想有啥反應,主動配合的話會顯得饑渴難耐,還不如這樣被動的順從,至少顯得矜持一些不是?


    “啊......”


    她猛然感到下體充實起來,那種撐漲欲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綻放開來,她忍不住悶哼出聲,身體微微一震哆嗦。


    “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順溜一點了?嗯,多倒騰幾回,你這裏就適應了。”


    遲凡俯身親吻著她的耳垂,腰肢一挺將大棒槌又推送了一些。


    “啊......別往裏弄了,水有多少,還是有點痛......待會著......”亦可皺眉低聲呻吟。


    “行,那就等會再深入唄,哎呦喂,你放鬆點啊,夾那麽緊幹嘛?”


    遲凡把兩手插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起來,上半身壓在她的後背上,嘴巴吧唧吧唧啃舔著她的脖頸、耳旁;下半身節奏小幅度晃動,讓大棒槌小半段不急不慢地淺嚐輒止在她秘境裏來回磨蹭。


    “哦......哦......”


    亦可很快就來了感覺,呼吸迅速變得急促起來,臉蛋、脖頸逐漸泛起緋紅。


    她猛然扭過頭來,主動啃向遲凡的嘴巴,貪婪地吸食著他的舌尖。


    “嗷......”


    遲凡脖子伸得費勁,便又往前壓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地把大棒槌給捅得更深了,這讓亦可忍不住皺眉鼻子哼唧起來。


    她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繼續熱吻。


    秘境有些生疼,但還可以忍受,這種被強行進入的感覺讓她反而有些“憧憬”,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毫無準備就被遲凡強幹會是怎樣的感覺?痛感會讓快感更強烈麽?那高啥潮會來得更快一些還是慢一些呢?


    或許因為她跟遲凡的第一次發生關係就是野合,這讓她會不自覺地去想著尋求刺激方式,而偷歡、強迫或許是最常見的刺激法子。


    一想到桂花嫂子還在那屋忙活著奶孩子,她就有種莫名的興奮感覺,甚至期盼桂花嫂子待會來捉奸......


    “嘿嘿......”


    遲凡心裏暗自竊喜,見亦可沒阻止他“貪功冒進”,於是便放開手腳更粗暴地倒騰起來。


    他慢慢地後撅屁股將大棒槌後撤,然後冷不丁再撞擊進去,殘暴地將她秘境深處的花心痛穿,一擊便退,重新在她秘境前半段佯攻蓄勢,隨時準備再次直搗黃龍。


    “啊......”


    亦可甩開他的嘴巴,皺眉張大嘴巴喘息叫喚--她已經顧不上控製浪叫聲大小了,隻想扯著嗓子大聲宣泄。


    “嗷......痛啊!哦......再來一下......啊!”


    她狂亂地搖晃著腦袋,眼角掛著淚花、嘴角卻掛著滿足的微笑。


    也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感覺剛才那一下比昨晚的時候更痛,然而那讓她靈魂都隨之顫栗的劇痛卻也帶來了無比霸道強烈的快感--僅是這一下暴擊,就讓她有種想噴尿的衝動......


    “嗨,忍耐力見長呀!不錯喲,準備好了麽?再來一下!”


    遲凡咧嘴賤笑,列開架勢卯足了勁撞擊進來,卻冷不丁來了個“半途而廢”--在衝鋒的半截突然收住了勢頭。


    亦可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嘿嘿,兵不厭詐嘛!”


    遲凡戲謔地眨眨眼,不等她反應過來便猛然後撤然後急速突擊到最深處。


    “嗷......”


    亦可張大嘴巴半天才喊出聲來,出其不意的暴擊讓她有種徹底被擊潰的感覺--毫無反抗之力,隻能在這欲仙欲死的快活中無限沉淪......


    “妹子......”


    桂花嫂子猛然間一挑門簾闖了進來--確切說隻探進半個身子,一隻腳還在外麵呢。


    “嫂子,我......”


    亦可頓時臊得臉色紅成了猴子屁股,慌忙用力推遲凡,想提上褲子遮羞。


    然而遲凡不但沒有拔腿撤退的意思,反而一個勁地朝她擠眉弄眼賤笑。


    “嘿嘿,我哪舍得拔腿啊,那會我就隨口一說,她還當了真事了,嘎嘎,上套嘍!”他心來一陣賤笑嘚瑟。


    其實剛才他已經聽到了桂花嫂子的腳步聲,然而卻愣是裝作沒聽見,不為別的,眼下正是倒騰起勁的時候,誰舍得倉皇收工?


    而且,剛才亦可那番浪叫,桂花嫂子會沒聽見?


    桂花嫂子可是過來人,那會不知道那動靜意味著什麽?估計她也不是無意中闖進來,而是刻意耐不住好奇心來看個光景。


    “沒吵著拾花吧?嘿嘿,情難自控呀,都怪亦可太騷了,嗯,脫了褲子勾搭我,那啥叫聲還那麽起勁,我一個勁地跟她說小點聲......”遲凡朝桂花嫂子咧嘴嘿嘿一笑。


    “沒事,拾花吃了點奶又睡著了。”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微楞了一下然後走了進來。


    “你......你不要臉!怎麽是我勾搭你了?那會是誰愣生生扒我褲子?是誰強行跟我......”


    亦可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質問遲凡,使勁甩胳膊蹬腿想脫身。


    “屁!褲子我隻扒了一半吧?然後是你自己脫的吧?”


    遲凡不屑地撇撇嘴,兩手摁住她的大屁股,晃動腰肢一頓猛力衝鋒。


    “啊......”


    亦可羞愧、憤懣得要死,想忍住不浪叫卻又實在是難以忍受,而且她越是掙紮越是讓快感來得更凶猛。


    “啪!”


    遲凡抬手在她屁股蛋上狠抽了一巴掌。


    “小點聲叫喚,你想讓街坊來爬窗戶看光景?”他賤笑說道。


    “妹子,沒事的,這個點街坊們都去地裏幹活去了吧,想喊就喊吧,不礙事的。”桂花嫂子搖頭笑笑。


    她看著眼前的奮戰場景,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地有那麽一絲絲醋意。


    雖然知道遲凡不可能娶她、也不可能隻跟她一個人倒騰這事,可是就這麽當著她的麵跟別的女人歡愉忙活,她心裏難免還是會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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