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遲凡猛烈頂撞了幾下。


    “啊......我說......嗷!啊......別啊!停......”亦可嘶吼哭喊求饒,嗓子都變得沙啞了。


    “別停?好,那就繼續。”遲凡嘿嘿賤笑,又卯足了勁衝鋒了一番。


    “嗷啊......”


    亦可眼淚橫飛,差點背過氣去,渾身哆嗦成了篩子。


    遲凡的這番粗暴折騰又將她從天堂拽回了地獄,痛楚迅速反撲而占了上風,而就在她要被痛暈過去的時候,那極致的爽感又托著她飛升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在不停地在天堂地獄間跳躍,反複品嚐著兩種極端的滋味。


    “說吧,別玩什麽花招,要不然......你懂的,嘿嘿。”


    遲凡嘴角一挑壞笑了幾下,伸手夠過短褲掏出一支煙點上,“仁慈”地把大棒槌稍微撤出半截,然後一屁股坐到“蘆葦席”上吧嗒抽著。


    “痛......”


    亦可齜牙咧嘴叫喚,一個勁地扭捏屁股調整姿勢。


    遲凡這坐姿......大棒槌掰扯撅挑著她的秘境,她不“嘴痛”才怪呢。


    “坐起來吧。”遲凡皺眉說道,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拽坐起來。


    “差點死過去......”


    亦可順勢撲到他懷裏,大口喘著粗氣。


    “你到底是折騰啥幺蛾子?勾搭我幹嘛?不可能單純是為了跟惠若晨爭風吃醋吧?”遲凡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眼睛冷笑問道。


    “我......我確實有點嫉妒她。”亦可苦澀地搖搖頭。


    “嫉妒她?範不著吧?因為我?”遲凡皺眉問道。


    “她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亦可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你啥意思?直接說重點行不?欠幹是不?!”


    遲凡不耐煩地催促著,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棵櫻桃狠扯了幾下,與此同時收縮小腹帶動大棒槌猛挑了她秘境幾下。


    “啊......我說還不行麽?先別折騰我了,哦......想尿尿......”亦可慌忙求饒,手腳並用緊緊摟抱纏住遲凡。


    “憋著!先說事。”遲凡不滿地瞪他了一眼。


    “是,就是因為你。”亦可急忙解釋說道。


    她見遲凡又要追問,便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她......也算是搶過我的男人吧?當時她輸了,可現在呢?你......是潛力股,我有種直覺,你將來的成就不會在葉大少之下,或許這一天用不了多久......”


    “喔,貌似有那麽點邏輯。”遲凡砸吧嘴點點頭。


    確實,惠家撮合惠若曦跟葉大少的婚事這事,雖然惠若曦起初並不知情、甚至是以受害者的身份無奈地成為“第三者”,但本質上她確實跟亦可搶過男人--即便是被迫、不知情,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更何況,誰又知道惠若曦當時內心的想法呢?或許她也覺得嫁給葉大少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嘿嘿一笑,嘚瑟問道:“喲嗨,你是怎麽看出我是潛力股的?”


    亦可眉毛一挑,不屑地說道:“我的第六感向來都是很準的,直覺異常靠譜。”


    “說你胖你還喘開了?直覺你個大頭鬼!趕緊說給老子聽聽。”遲凡沒好氣地催促道。


    “幹嘛那麽凶嘛......”亦可努著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眉頭微顰沉吟說:“你......你的事我並不怎麽了解,不過呢也可以看出點蛛絲馬跡,不對,是成為潛力股的端倪。”


    “從那會葉家主對你的態度......也不難推測出點貓膩,他什麽時候低三下四看別人的臉色?很顯然,葉大少的小命就捏在你的手裏,而且......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還不僅是這麽簡單,感覺......你們之間或許會有別的交易,或者是合作?”她搖搖頭歎了口氣,繼續說著。


    “就這些?”遲凡眨巴眼問道。


    “麻痹,這騷貨倒是心思挺縝密的,眼睛挺毒辣呀,分析地倒也有點邏輯......”他心裏嘀咕想道。


    “哦......”亦可活動了一下大腿,急忙說道:“我也通過紅蓮嬸子、桂花嫂子打聽了你一下,她倆簡直對你崇拜得五體投地,這也從側麵印證了你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不僅倒騰那事厲害,鼓搗賺錢的項目也......喔,紅蓮嬸子說你們正在鼓搗個種植項目。”


    “暈,她這也跟你說了?”遲凡皺眉問道,暗罵紅蓮嬸子多嘴。


    “她就提了一句,也沒說具體是怎麽回事,不過我猜測......這事肯定也有惠若曦摻和進來吧?”亦可搖搖頭說道。


    遲凡擺擺手,眨巴眼問道:“你先別管這些,那我問你,你到底打算怎樣?跟惠若曦來競爭撕逼奪夫?”


    “已經開始競爭了啊,喏,我搶先一步跟你發生了關係,然後如果再一不小心大了肚子......”亦可指了指連體部位,戲謔地眨眼笑笑。


    “擦!你可真夠陰險的,這是想騙老子的種?”遲凡皺眉罵道。


    亦可不屑地撇撇嘴,不以為意地說道:“別說得那麽難聽嘛,這怎麽能叫騙呢?是你自己倒騰進來的,又不是我愣生生摁進來的,要怪也是怪你管不住那物件唄。”


    “暈,你赤果果的勾搭我,換做哪個爺們能忍得住?”遲凡沒好氣地說道。


    他猛然撇撇嘴冷笑幾聲,砸吧嘴說:“嘿嘿,亦可呀,騙我的種這事沒那麽容易滴,嗬嗬噠,隻要我不想哆嗦出熊來,就算倒騰得你下麵這帶毛嘴磨了皮去也沒用的,再說了,就算哆嗦出來又怎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會大肚子。”


    “嗯,我信。”亦可點頭笑笑,滿臉毫不在意的表情。


    “暈......”遲凡蒙圈了。


    亦可淡然一笑,歎了口氣說:“哎,其實我也沒想明白,到底是給你生個孩子合適呢還是不合適呢?嗯,風險有點高,還是穩妥一些為好。”


    “或許你就是我最好的選擇,我也很想賭一把,可是......”她搖搖頭喃喃自語。


    跟葉大少的婚事肯定是沒有指望了,而且出了這檔子事她的名聲也“臭了行市”,嫁給別家的大少似乎也變得希望渺茫。


    退而求其次,再降低標準“下嫁”?她似乎又不甘心。


    或許是因為心裏堵著一口氣,她反而覺得還不如極端一下--反正是要下嫁了,還不如幹脆下嫁給遲凡這個鄉巴佬土郎中?


    出於直覺、分析,她覺得遲凡這潛力股反而最為“劃算”。


    當然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對遲凡那猥瑣的賤樣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很厭惡卻又有點上癮。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遲凡這種痞痞賤賤的男人不正是女人欲拒還迎的款式麽?


    而且,剛才她深切體會到了他那物件的厲害,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念”。


    可是這畢竟是場賭博式的女追男,使出“未婚先孕”的必殺技來逼婚貌似有點風險過高,她也很忐忑萬一“計謀”失敗會麵臨的後果。


    其實她並不是因為遲凡的強幹式逼問才說出實情,而是因為她出於直覺而改變了想法:與其用“搞大肚子”來逼迫遲凡,還不如“坦白從寬”,或許這樣反而更有效果。


    “呃......衝動是魔鬼,我勸你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吧,再說了,我......說實話吧,如果我要結婚,那第一選擇就是惠若曦。”遲凡糾結地說道。


    “麻蛋啊,我是不是心太軟呀?不是應該給她點希望,然後讓她跟惠若曦爭風吃醋,我不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呃......哎呦我了個草的,有點下不去狠心啊!”他心裏蛋疼地嘀咕著。


    他反複自問過,但結果都是一個--娶亦可當老婆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


    既然毫無指望,那就不要給她希望,至少讓她別對結婚這事抱有幻想。


    他不想看到她輸得一敗塗地,雖然她可能會抱有願賭服輸的“決心”,但他還是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而且,讓女人陷入無路可走的境地那可是件危險的事,鬼知道亦可會不會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所以,還是別把她引上絕路為好。


    “現在是,將來可不一定喔!隨緣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先tmd快活一番再說,來呀,我又緩過勁來了,倒騰完再說......”


    亦可撇撇嘴不以為意地笑笑,猛然將遲凡推倒,然後翻身騎跨坐他的腰間。


    “擦!你就是個神經病......”遲凡一臉懵逼地瞪了她一眼。


    這是什麽套路?節奏變得也太快了吧?


    他本來以為亦可會不死心而繼續糾纏他“第一選擇”是誰的問題,甚至已經做好了她吃醋炸毛的準備,已經準備好進一步來安撫她。


    然而她思維抽風似的跳躍,瞬間就切換到“人生得意須盡歡”模式,這讓他直接摸不著頭腦。


    “啊......還是有點疼,嗯,我就是神經病,病得很不輕......”


    亦可吐舌做了個鬼臉,試探調整著屁股起伏的幅度。


    “不對啊,你還有別的原因吧?如果單純因為這事,沒必要這麽猴急勾搭我吧?”


    遲凡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伸手揪住她胸前的櫻桃繼續刑訊逼供。


    如果她僅是為了跟惠若曦的“奪夫”大戰中搶得先機,貌似完全沒有必要這麽猴急--葉嘯天還在場呢,她就急不可耐地把遲凡約出來野合,這事邏輯上講不通啊!


    “有啊,不過......曰後再說唄,嘿嘿,知道我為啥要換成女上位麽?”


    亦可嘿嘿一笑,伸手把他胸前的那倆小豆豆揪住,微微用力掐捏,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麻蛋,還吊胃口?行,那就曰後再說,”遲凡撇撇嘴說著,挺動屁股頂撞了幾下,好奇地問道:“說,你為啥想換到上麵?心理原因?”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獵豔小村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大純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大純純並收藏獵豔小村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