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他沒碰過你身子?不對啊,你不是說他跟你倒騰過幾次麽?”遲凡納悶地問道。


    杏枝嘴角抽搐了幾下,苦笑說:“結婚第二天晚上,我婆婆過來了。”


    “她來......監督那事?”遲凡問道。


    “她在西屋等著,說不見帶紅的毛巾就不走了,孫成梁那變態畜生被逼無奈才要了我的身子......”杏枝苦笑著搖搖頭。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他就弄了幾下,一瞅到見紅就翻身下去了,還tmd故意掐我......讓我叫喚出聲來,折騰了我好一陣子才拿起毛巾給我婆婆。”


    “我暈,真tmd腦子有病啊!”遲凡忍不住怒罵。


    他怎能不生氣?


    他心裏一個勁地唾罵:多珍貴的膜啊,就tmd那麽簡單地戳破完事了,就跟交功課似的,你好歹搞得別的血糊弄一下也行啊!咋就不過老子留著那膜呢?


    “呃......麻痹,就算孫成梁那癟犢子不捅,那膜也輪不到我啊,還有他哥那畜生......”他猛然想到這茬,心裏更是鬱悶得要死。


    “動彈啊,別停下,水......又少了,你弄深點......”杏枝拍拍遲凡的屁股催促道。


    “哎,可惜啊,沒撈著給你破身......”


    遲凡無奈地歎了口氣,急忙晃動腰肢胡亂攪捅了一番--他心裏正鬱悶著呢,也沒那心情拿捏力度深淺,就那麽機械性地運動著。


    “別懊惱了,誰讓咱倆沒早些認識呢?要是能嫁給你......”杏枝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感慨說著。


    “後來你就這麽熬著?”遲凡皺眉問道。


    杏枝苦澀地笑笑,說:“不熬著還能咋樣?我也不能沒皮沒臉地纏著他要那事吧?再說了,我要他也不給啊!”


    “有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也硬著頭皮撩撥他,有時候想點法子把他灌醉了,然後......也成功了那麽幾回。”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哎......這叫什麽事啊!”遲凡憤懣地搖搖頭。


    他對杏枝除了同情還能怎樣?貌似這事也怨不得她啊!


    她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紀,守活寡誰受得了?基本的生理需求難以滿足啊!


    守著男人--還是個能硬起來的男人,卻不能得到那啥慰藉,這可能是女人最悲哀的事情了。


    有毛病不能倒騰那事也就罷了,可是那玩意能用卻不給用是怎麽回事?


    “本來我想......能弄上個孩子也就那麽著了,我也算下半輩子有個指望,可是好不容易倒騰了幾回也沒懷上孩子,後來我才知道他早就結了紮......跟我結婚前就結了紮,他偷偷去的,連他爹娘都不知道。”杏枝苦澀地說道。


    “你傻啊?不生孩子不正好麽?你要是給他生了孩子,那你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帶著孩子咋改嫁?你瞅瞅咱周圍那些帶著孩子改嫁的,有幾個不受氣的?不是自己的種,誰能真心痛孩子?”遲凡皺眉說道。


    帶孩子改嫁向來都“不受待見”的,帶個女娃還好說一些,不過也大多是養活大了給同母異父的弟弟換媳婦而已,帶男孩改嫁?誰願意拉扯養大別人的種、還得給他娶媳婦?賠錢的買賣沒人願意幹。


    “我就是傻......”杏枝咬著嘴唇搖頭苦笑,自嘲地說:“可笑吧?我把他不跟我同房的事回去跟我娘說了,你猜怎樣?她勸我主動點,說生了孩子就好些了,他看在孩子的麵上也不能太冷落了我不是?她勸我別改嫁,怕壞了名聲,影響我弟弟妹妹......”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杏枝她娘的這“蒙昧”的做法聽起來很可笑,卻又透著無奈。


    鄉下人腦子裏“好女不嫁二夫”的觀念還是很根深蒂固的,改嫁那是無不得已才考慮的事情,誰家閨女改嫁了會被街坊嗤笑的--婆家自然不顛倒黑白把離婚的責任推到她頭上,扣個偷漢子的大帽子,怎麽辯解?這些事就說不清楚。


    “後來我也想明白了,確切說是實在熬不住了......就跟他提離婚的事。”杏枝歎息說道。


    “他不肯?”遲凡皺眉問道。


    “他當然不肯啊!”杏枝憤懣地搖搖頭,咬牙說道:“他還得拿我充門麵不是?再娶個媳婦還得花不少錢不是?人家可不見得像我這麽老實,搞不好就把他那點破事抖摟出去,再說了,我婆婆也不會同意,沒留下個孩子就離婚,他家還不覺得虧大了?”


    “然後就這麽拖下來了?一直耽擱著?”遲凡追問道。


    “後來......我也跟他鬧了幾次,他說給他點時間習慣習慣,說一定會跟他娘那事斷了,再然後......就出了那檔子事,他哥那癟犢子不知怎麽知道了他那些事,就要挾他......”杏枝滿臉無奈地說道。


    孫成梁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技重施,可惜每回說“痛改前非”卻又死不改悔,千方百計地拖著不離婚。


    而他個孫成才的無理要求卻給了他一個靠譜的思路--讓孫成才滿足她的生理需求,然後他不就可以繼續跟他娘維持關係了?


    這筆交易在孫成梁看來還是很劃算的,一方麵“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算便宜的別人,另一方麵他知道孫成才種有問題,不會搞大她的肚子,再者貌似這樣操作可以讓他們孫家“很和諧”--彼此交換,各取所需。


    一父二子,三個爺們互相換著媳婦倒騰,也算是“其樂融融”。


    “孫成才那癟犢子衰樣,你也接受的了?喔,頭一次是給你下了藥是吧?”遲凡皺眉問道,然後無奈地搖搖頭。


    “他倆嘀咕這事被我偷聽了,然後我也提防了一陣子,後來覺得這事就過去了,可是......有一天吃了飯之後就猛然昏睡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孫成才那畜生正在我身上忙活......”杏枝憤懣地說著,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著。


    她醒過來的時候孫成才正肆無忌憚地蹂躪她,她渾身沒勁也無力反抗,於是便大喊,然而孫成梁居然進屋抽了她兩耳光,讓她不準吱聲。


    “麻痹,真tmd畜生!”遲凡忍不住怒罵。


    杏枝嘴角抽搐了幾下,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倒打一耙,說我勾引他哥......”


    “哎,這事我也說不清啊,咋說?也沒法改嫁了,他威脅我說離婚就嚷嚷出去,讓我找不到婆家。”她無奈地搖搖頭。


    偷男人、還偷的是大伯哥,這事要是傳出去,哪家能娶她?而且,孫成梁肯定還會編排出她偷其他男人的n個版本,甚至會以下藥的同樣手段“安排”她伺候別的男人,然後再“捉奸”......


    “所以你就......”


    遲凡皺眉問道,話已出口又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多餘,便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他也明白的,女人隻要有了第一次強迫那啥的經曆,後麵大多會自我安利接受現實,然後便會習慣成自然,甚至會喜歡上那種屈辱的感覺。


    這也是為什麽有的娘們被強幹之後,會跟那男人繼續長期維持關係,甚至會心甘情願充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泄欲對象。


    “我還能怎樣?就那麽稀裏糊塗的過了......”


    “後來我也想開了,無所謂了,孫成才再tmd惡心也好歹有個可用的物件,也能讓我解解饞不是?”


    “我嫌他惡心,一直沒讓他親嘴,更沒給他舔......都是關了燈弄那事......”


    杏枝咬著嘴唇苦澀地說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很軟弱,知道自己耐不住寂寞,可是一想起被孫成才玷汙了身子,心裏還是很不甘心--或者說是後悔。


    “哎......”遲凡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想責怪她一頓,卻又覺得他沒啥權利來指責她,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有啥權利對別人被窩裏的事指手畫腳?


    “我該咋辦?”杏枝抽泣起來。


    “讓我想想......”


    遲凡急忙摩挲她臉蛋擦拭淚水。


    他皺了一下眉頭,沉吟說:“要不先這樣,先不跟他離婚......”


    “不跟他離婚?還這樣熬下去?”杏枝急切地問道,臉上難掩失落的表情。


    “別著急啊,聽我把話說完,”遲凡急忙說道,然後解釋說:“我包了些地搞種植,需要不少人手呢,要不然你過去幫我做事情?工資不少呢,呃......後麵也有地方住宿,你也不用整天來回跑。”


    他不自覺地有些表情不自然,心虛得小心髒砰砰亂跳。


    “呃......有點不太地道?這事......”他心裏感到有些愧疚。


    他這“餿主意”很顯然是為了方便他“霸占”她的身子,可以隨時隨地倒騰快活,然而卻“自私”地不讓她離婚改嫁。


    一旦她改嫁,那他很可能就沒有機會繼續跟她倒騰偷歡了,至少不可能頻繁幽會。


    “有住的地方?這事行啊!工錢多點少點也沒啥所謂,夠我吃穿就行了,隻要能跟你......在一塊,讓我咋樣都行。”杏枝急切地說道。


    跟孫成梁這變態畜生有了這段悲催的婚姻經曆,她已經對婚姻不抱有多大期望了,改嫁就能找到真心痛愛她的男人?按照鄉下的“行情”,像她這種“二手貨”娘們基本上隻能找個歪瓜裂棗改嫁,十有八九也不會過得如意。


    而且,她心裏很是舍不得遲凡的那驢貨物件,那種充實欲裂、欲仙欲死的暢快感覺讓她上癮,她怕要是換個別的男人吃不飽......


    “我會讓你過得很舒坦,上下兩張嘴都吃得飽飽的。”


    遲凡一聽她很痛快得答應了,頓時喜形於色,嘿嘿賤笑說著,“投桃報李”地賣力忙活起來,屁股晃動的節奏驟然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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