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閉嘴......”


    惠若曦羞愧欲死,惡狠狠地瞪了遲凡一眼。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趕緊捂住那豆豆,咱們接著進行下一步。”遲凡咧嘴壞笑。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出醜?”惠若曦咬牙切齒冷聲質問。


    “沒啊,天地良心,我可是正經人,怎麽能趁火打劫呢?”遲凡撇撇嘴。


    “你不許看!閉上眼睛!我讓你睜眼的時候再睜開......”


    惠若曦一番艱苦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含著熱淚”從了,哪怕她心裏有一萬個不情願,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不想漏點,可更不想再忍受那酥麻難忍的滋味,而且她也知道傷口裏麵肯定是崩開了血管--她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家裏經營藥材,對病症、治療等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啊......”她忍不住輕吟一聲。


    剛才當她忐忑糾結地把那瓶蓋捂到櫻桃上麵的時候,壓迫感、磨蹭觸感讓這調皮的小可愛瞬間就來了脾氣,似乎它不甘心被塞在這憋屈、狹小的冰蓋之內,頃刻間似乎又膨脹了些個頭,比之前還要挺動飽滿......


    她驟然間心跳得厲害,感覺胸脯也在劇烈起伏,而那顆櫻桃在身子的顫抖下不停地跟瓶蓋發生“碰撞”蹭觸,一陣陣舒坦到骨子裏的酥麻感覺放射狀湧遍她的周身。


    雖然咬緊嘴唇強忍著,可她還是忍不住偶爾哼唧出聲。


    更讓她絕望的是這種酥麻感覺在她身體的其它部位也在萌生、綻放,胸悶的憋悶感覺也更加明顯了,輕微的窒息感反而讓她的快感在無限疊加放大......


    “我了個去的,蓋瓶蓋還蓋出快感來了?”遲凡心裏暗笑。


    “趕緊啊!你在等什麽?”惠若曦焦急地催促。


    她現在右手摁住瓶蓋扣在左側的咪咪頂部,左手想要解開罩子吊帶實在是有些別扭,鼓搗了幾番也沒扯下來。


    “娘子,就讓相公來幫你寬衣解帶,莫害羞......”


    遲凡咧嘴壞笑著,伸手幫她把吊帶解開。


    罩子斜跨耷拉在她的胸前,右側的咪咪顯得更是“捉襟見肘”,罩子的邊緣斜壓著那顆櫻桃,似乎再稍微挪動一點就會蹦躂展露出來;左側的咪咪的樣子有些搞笑,上半部紮滿銀針,中間高峰扣著瓶蓋,酥軟山峰在她的摁壓之下顯得底盤又增大了許多......


    “滾!死不要臉,誰是你娘子?禽獸......”惠若曦氣急敗壞地怒罵。


    “現在還不是,可將來不就是了?女朋友跟娘子不就差那點火候麽?”遲凡擠眉弄眼嘚瑟說著。


    “啊......”


    惠若曦正要再嗬斥怒罵,猛然瞧見右側的櫻桃即將蹦躂出來,慌忙往上扯了一下罩子遮羞,罩子跟櫻桃摩擦產生了強勁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有了感覺你就喊,呃......我是說難受的話你也別忍著,該喊就喊,不丟人。”遲凡正想調侃捉弄她幾句,一瞅到她那“惡毒”的眼神,慌忙又改口搪塞。


    “你......紮啊!還沒看夠?!”惠若曦怒聲喊道。


    “沒呢,永遠都看不夠呀,要不然你讓我徹底過過眼癮?”遲凡嘿嘿賤笑。


    惠若曦氣得七竅生煙,猛然間把捂住瓶蓋的手挪開了,冷笑說:“想看?來啊,你自己動手吧!”


    “真的?”遲凡搓著手,一副垂涎的樣子。


    “隻要你敢看,哼,我就摳了你的眼睛!晚上等你睡著的時候,拿著剪刀就那麽一戳......”惠若曦嘴角一挑。


    “我靠!咱不帶這麽歹毒滴,我不看了還不行麽?”遲凡慌忙擺手。


    惠若曦瞥了一眼他那高聳的褲襠,冷笑說道:“哼,我勸你還是別有那些齷齪的想法,要不然我就徹底斷了你的想法!你敢動那啥......邪念,我就給你把第三條腿剪斷!”


    “暈,怎麽越說越離譜啊!娘子......不不不,若曦啊,你可是淑女呀,可不能做出抹殺親夫......救命恩人的事啊,你淡定一下,咱們繼續治療行麽?我保證不胡思亂想,我保證認真學習柳下惠童鞋......”


    遲凡嚇得菊花一緊,急忙一個勁地表態。


    “來吧!”


    惠若曦撇嘴笑笑,戲謔地朝他勾勾手指,然後又用手摁住了那瓶蓋。


    “我擦,夠勁夠味啊,得想個法子調教一下,麻蛋啊,要不然以後還怎麽愉快滴雙宿雙飛呢?我勾搭娘們那些事要是被她知道了......那還不得閹了我?得想個轍......”遲凡心裏嘀咕著。


    “還不來?!”惠若曦眉頭微顰催促了一句。


    “靠,怎麽感覺像是發騷的娘們呼喚爺們上炕送溫暖似的?”


    遲凡瞧著惠若曦那“饑渴”的樣子,忍不住又開始意淫。


    “不會是把他嚇懵了吧?傻了?啊......又喘不過氣來,這禽獸還不下針......”


    惠若曦心裏火急火燎,她渴切希望遲凡快些給她治療。


    “來了。”


    遲凡鬱悶地點點頭。


    瞅了一眼那處穴位,他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氣,然後猛然紮了下去。


    “哦......好些了......”惠若曦愜意地哼唧一聲。


    就在遲凡紮完針的那一刹那,她猛然感到胸口的憋悶感覺在迅速消退,呼吸順暢了許多。


    “你先緩口氣,還沒治完呢。”遲凡呼了口氣,戲謔地說道。


    惠若曦抬起下巴指了指右側的咪咪,疑惑、忐忑地問道:“還沒治完?還要紮針?不會是......那邊也得紮?不對啊,那邊沒受傷啊!”


    “不是,”遲凡搖頭笑笑,砸吧嘴說:“那啥,我剛才隻是把你傷口周圍的穴道封住了,雖然已經止住了血,可是崩裂的血管還沒愈合,所以還得繼續治療。”


    見惠若曦還要追問,他便接著解釋說:“放心吧,不是紮針。”


    “喔。”惠若曦稍微鬆了口氣。


    她不是怕紮針,而是怕“露點”,剛才她仔細大量過屋裏了,就那僅有的一個營養快線瓶子,沒多餘的瓶蓋供她遮羞啊!


    “來吧,咱們繼續,那啥,你忍著點,可能會感覺很冷。”遲凡點頭說道。


    “冷?你要幹什麽?你知道我......不對,你不是治療......那什麽?”惠若曦皺眉問道。


    她心裏猛然有些警覺:遲凡這禽獸是怎麽知道她現在燥熱酥癢難耐的?這是要降溫處理?


    她還記得昨天遲凡施展那啥春雨針法治療傷勢的情形,貌似是沒感到冷啊?難道是他換了個法子?


    “因為早晨給你吃的那藥......呃,若曦你別誤會啊,我的意思是那藥......哎呦,怎麽說呢......”


    遲凡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急忙想搪塞,然而情急之下又一時間想不出來該怎麽解釋,就那麽齜牙咧嘴滿臉蛋疼地支支吾吾。


    “說!你是不是在那藥裏加了春......藥?!是不是?!”


    惠若曦立馬就炸毛了,抬手指著遲凡鼻子厲聲質問。


    她原本就懷疑是不是“吃錯藥”了,要不然怎麽可能燥熱酥癢難耐?


    昨天遲凡給她針灸治療的時候也曾有過類似的感覺,隻是沒持續這麽長時間--她這可是忍受了一上午啊,這不禁讓她懷疑是不是藥出了問題。


    而遲凡不小心說漏了嘴,剛好驗證了她的猜測,不炸毛才怪呢!


    “啊......”她猛然慘叫一聲。


    那瓶蓋失去了她手指的摁壓、而且她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使得那瓶蓋滾落了下去,那顆櫻桃便探頭探腦蹦躂展露了出來!


    她慌忙想去捉住那瓶蓋,然而悲催的是那瓶蓋歡快地骨碌掉到床下,正落到遲凡的腳下。


    “別看!給我瓶蓋......”


    她羞愧欲死,急忙一把捂住那櫻桃以及半托酥軟物件,帶著哭腔喊道。


    “給,我閉上眼睛,不偷看......”


    遲凡忐忑地把瓶蓋撿起了遞給她,然後閉上眼睛側過臉去。


    惠若曦現在可在氣頭上,他也不敢再作死撩撥。


    好在他剛才用銀針將她崩潰的血管封堵住了,要不然她這一暴走炸毛,非得將病情搞得不可收拾。


    “你給我解釋明白!要不然你就等著變太監吧!”惠若曦一字一頓地狠聲說著,那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憤怒。


    遲凡點了支煙,轉過臉來咧嘴苦笑著點點頭,說:“若曦啊,我真不是故意弄錯藥折騰你,我真不是那種卑鄙的小人......”


    “不是故意的?你信麽?嗬,你比誰也禽獸、卑鄙、齷蹉!你滿腦子都是壞水......”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幾下,氣急敗壞地怒罵。


    “真不是啊,你聽我解釋行麽?”遲凡焦急地說著,吧嗒了兩口煙,苦笑說:“那藥一點問題都沒有,確實是對症的,不過......副作用也是存在的。”


    “副作用?就是......那啥反應?”惠若曦皺眉厲聲問道。


    遲凡無奈地點點頭,歎息說:“沒辦法,要想讓你的傷口快些愈合,就必須激發你身體的自愈修複潛能,這跟昨天針灸給你療傷的時候是一個道理嘛,那藥力會促使你多巴胺啊、荷爾蒙啊、腎上腺素啊等等飆升,所以你的身子會......你懂的,就是會有那種感覺。”


    “就這樣?其它呢?”惠若曦逼問道。


    “沒了啊,就這樣啊,跟針灸治療是一回事啊,呃......我早晨那會忘了囑托你一句,這藥力會猛烈一些,還有,服藥後不能情緒激動,得盡量保持心態平和,要不然......”


    遲凡撓撓腦袋忐忑地解釋著,心裏卻暗自嘀咕:怨我咯?誰讓你不同意讓我針灸鞏固治療的?這不是自找受罪嘛,到頭來我成了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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