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大冰山也玩自摸?嘎嘎,小秘密讓我給發現啦,呃......要不要拿這事當把柄威脅她一下?呃......不行,女孩子臉皮薄,不能挑明了......”遲凡心裏嘀咕盤算著。


    惠若曦這麽清純高冷的女孩居然也有騷不可耐的一麵,這讓他有點小吃驚。


    她那銷魂魅惑的“撫慰”動作,那令人熱血噴張的站姿,那搖曳生姿的蜜桃臀,在加上輕哼著的撩撥小曲,這讓他獸血沸騰得更加狂暴,褲襠的小帳篷早已膨脹到了極限,布料似乎有被撐裂的跡象。


    “我了個去啊,真是要了命了,憋死老子了......”


    他穿著粗氣,煩躁地把大棒槌掏了出來,要不然褲襠裏掰扯得生疼難受。


    大棒槌昂首挺胸朝斜上方挺立,還耀武揚威地一抖一抖的,虛空正指向屋裏惠若曦那羞羞的秘境,就像是一支槍瞄準著獵物,等待時機摳動扳機。


    “啊......我這是怎麽了?”


    惠若曦悶哼一聲,猛然搖搖頭,手掌捂在秘境上麵不動了。


    “摸啊!別停手呀!”遲凡心裏很是著急,恨不得衝進去幫她搓摸止癢。


    惠若曦“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兩腿之間挪開,直起腰來微楞了片刻,然後順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


    “這是要玩啥花樣?”遲凡意淫猜測著,小心髒嘭嘭跳得厲害。


    惠若曦坐在椅子上正對著房門,眼前便是那盆水,她就那麽豪放地劈拉腿依坐著,眉頭微顰、神情有些茫然,似乎在想著什麽。


    她曾來沒做過這麽“齷蹉”的事情,自摸?還來了快感,這讓她不敢想象,甚至懷疑剛才隻是意淫出來的幻覺。


    然而,那酥麻舒坦的感覺是真實存在的,現在她已經停下手來,可是秘籍處仍然洋溢著妙不可言的酥酥麻麻。


    不僅是秘境外麵,就連裏麵也彌漫著濃鬱的舒坦感覺,不,這感覺原本就是從裏麵的幽穀綻放出來的。


    “這......怎麽回事啊?”


    她越想越著急,越想越臊得慌,臉上的紅霞也越來越濃厚。


    “呀,害羞?還是爽到了高潮?呃......不對,就摸了那麽幾下,不可能達到高潮。”遲凡心裏嘀咕著。


    “啊......”


    惠若曦猛然又悶哼一聲,身子一陣微微顫抖。


    “呃癢......”


    她不自覺地夾緊大腿根,然而擠壓、摩擦反而使得那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勁爆,於是慌忙又將兩腿打開--盡量分開成更大的角度。


    “不會是發炎了吧?怎麽辦啊?”她煩躁地胡思亂想著,腦子裏閃過一道道畫麵。


    “不可能吧?我也沒......他也沒......”她仔細回想著,然而卻找不到“病因”。


    她平時很注意個人衛生,所以便把“感染發炎”的原因往遲凡這畜生身上猜測,可是她昨天治療完之後也曾偷偷地照鏡子“自查”過那層膜--一切都完好無損,很顯然遲凡沒讓她處女變大嫂。


    “還能是什麽原因?難道他......”


    她腦子裏猛然閃過一個念頭,然而卻又不敢再想下去。


    雖然極力不去想,然而腦子裏卻不自覺地浮現出一道畫麵:遲凡在獰笑著擺弄著她的身子,手指攥著大棒槌,用那前端的蘑菇頭不斷地蹭觸她那秘境外沿,嗯,就那麽不緊不慢地來回蹭觸,稍微往裏摁一下就立馬拔出去......


    “她在想什麽呢?暈,臉色有點......憤怒的樣子?不會是把這事扯到老子身上了吧?你自摸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呀,呃......不對!明白了......”遲凡正納悶嘀咕著,突然間似乎恍然大悟了。


    雖然惠若曦那“放蕩”的騷樣就擺在他眼前,可是仔細推敲的話、或者是出於直覺,他總覺得她不應該“墮落”到這個程度。


    他猛然想起了早晨時候配的那服藥。


    那藥跟“春雨針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是用藥力來激發人體潛能來修複創傷,而副作用便是會使得患者荷爾蒙、腎上腺素飆升,身體會迸發出強烈的快感,而這妙不可言的滋味哪怕是忠貞烈女也抵抗不住的。


    那是骨子裏迸發出來的本能欲望衝動,就好比是吃了那春啥藥,人的自控力會驟然降低。


    “我暈,藥量不會有問題吧?”


    遲凡慌忙“望氣”打量了她一番,還好,她“發春”的程度並沒有超出可控範圍,這讓他稍微鬆了口氣。


    此時他心來有點小糾結--即希望她“大膽”地摳摸表演下去,以便讓他過足眼癮;然而又不希望她這麽放蕩,因為他怕那秘境被摳摸變黑了,怕她摳摸上癮了而養成了不良習慣,更怕她“作死”把那層寶貴的膜給搞破了......


    冬梅姐那膜就是被她自己作死戳破的,想起這事來他就一陣肉痛--心頭在滴血啊,那麽寶貴的膜被黃瓜、茄子、手指給戳了,多可惜呀!


    “別啊!別......”


    他猛然瞅見惠若曦伸手摸過了化妝用的小鏡子,而她左手的手指已經小心翼翼地把秘境門戶撐開一些。


    他差點喊出聲來,急忙憋住不出聲。


    “嗯,有點紅,可也不像是發炎......”惠若曦喃喃自語,皺著眉頭搖搖頭。


    她仔細打量著鏡子裏的景象:膜已經是完好無損,外麵那小半截秘境通道稍微有點潮紅,但也僅是比一般的正常顏色稍微深一些而已,也沒有炎症引發的分泌物溢出的跡象,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哎......”


    她長舒了口氣,那顆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不會是裏麵深處......”


    她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齜牙咧嘴糾結了一番,她還是沒忍住“探險”查明真相的好奇心。


    她身子後仰,把屁股稍微抬高一些,左手加大了一些掰扯的力度,將秘境門戶打開更大的幅度,右手拿著小鏡子不斷調整著角度......


    “老婆啊,輕點掰扯啊,別咧壞了,哎呦喂,瞧你那長指甲啊,把這嘴唇劃傷了可咋辦呀?暈死啊,有那膜擋在那裏,裏麵的事你能看得清?”遲凡心裏煩躁地嘀咕著,不停地祈禱她別作死。


    惠若曦折騰了一番,雖然變換了各種臊得不能自理的姿勢,可惜依舊沒法看清秘境通道深處的情況。


    那膜中間雖然有道孔徑,然而壓根就沒法探明幽穀深處的景致,而且以她現在半躺半倚的姿勢,秘境通道是隨著身子而扭曲蜿蜒的,哪可能看清裏麵?


    她微楞了一下,似乎有點不甘心,然後也沒想出別的法子,便悻悻地罷手,把小鏡子放回到炕上。


    “我了個去的,可把我嚇了一跳,這膜在留給我戳的......”遲凡長舒了口氣。


    “呃......啊......”惠若曦猛然又輕吟哼唧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她剛才的那一番摳摸掰扯惹得邪火翻湧了上來,還是藥力釋放加劇的原因,她驚恐地感覺到秘境自裏而外湧溢的那舒坦快感驟然飆升了起來。


    “啊......”


    她想用手去撫慰那秘境的躁動,卻又在半途中把手收了回來,閉著眼睛“痛苦”地咬牙硬忍著。


    然而強烈的快感哪是這麽容易被抵禦的?洶湧的酥麻舒坦感覺讓她內心的防線瞬間就崩潰了。


    她忍不住悶哼出更大的動靜,忍不住身子扭捏地更加歡快,忍不住將手挪向了那躁動的秘境......


    “我......”


    她狂亂地搖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知道自己正要做難以啟齒的事情,然而內心卻無力反抗,更讓她絕望的是她開始越來越垂涎這種感覺。


    羞愧、恐懼、不安的情緒讓快感變得更加濃鬱,她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心跳得厲害、身子抖動得厲害......


    “我擦,又要自摸?!”遲凡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他除了繼續欣賞這熱血噴張的景致還能做什麽?衝進去製止她?那是作死!


    “癢......這裏也癢......”


    惠若曦猛然感覺到胸口位置也開始奇癢無比,對,就是傷口的位置。


    她忍不住把左手挪動胸口去撓癢癢,卻悲催地發現越撓越癢......


    跟下麵的情形一樣,這酥癢的感覺是從肉體深處迸發出來的,僅撓外麵壓根就不止癢,杯水車薪啊!


    “呃......癢......難受死了......熱......”


    她嬌喘呢喃,胸口劇烈起伏著,兩手的動作已經是“飛速”了,然而這酥軟的感覺卻沒有一絲減退的跡象。


    這已經不是杯水車薪了,而是火上澆油!


    摳摸撫慰的動作反而讓快感更加暴虐,一波接一波狂暴地衝刷著她的靈魂,讓她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此刻她隻有一個念頭,要!


    左手在撓胸口止癢的時候難免會蹭觸到那酥軟物件上的櫻桃,一股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覺襲向她的心頭。


    她忍不住刻意地去蹭觸那櫻桃,不斷加大力度,逐漸由磨蹭一顆櫻桃變為兩顆都兼顧......


    修長的手指用力張開,拇指跟中指分別照顧一顆櫻桃,抖動身子、搖曳山峰去主動碰撞、摩擦。


    “靠,老子也受不了了......”遲凡心裏叫苦不迭。


    瞧著惠若曦在那肆無忌憚地自助快活,他現在可是欲火焚身,連鼻孔呼出的氣息都是炙熱的,丹田就像是要炸裂一般。


    而他那早已膨脹到極限個頭的大棒槌仍舊想繼續長個頭,似乎已經瀕臨“自爆”的邊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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