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掏出大棒槌朝她晃了晃,咧嘴壞笑說:“嬸子,傷疤還沒好呢這就忘了痛了?你可真是貪吃不要命啊!”


    “這叫輕傷不下火線。”愛英嬸子朝他一挑眉毛。


    “先別急著倒騰,我瞧瞧那裏麵消腫咋樣了。”遲凡搖頭笑笑湊了過去,伸手把她的秘境門戶用力扒拉開。


    “啊......”愛英嬸子悶哼呻吟一聲,把屁股抬高一些,“能看清裏麵不?凡,要是看不清的話你再使點勁裂扯,沒事,嬸子我這......嘴皮實著呢,生孩子都沒裂破。”


    她的秘境裏外在沁涼真氣的作用下涼酥酥的十分舒服,然而再被遲凡熱乎乎的手指掰扯,冷熱溫差碰撞、拉扯門戶所產生的微痛舒爽感覺,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忍不住去想:要是遲凡那紅彤彤、滾燙的驢貨物件倒騰進去會是怎樣的舒坦......


    “不礙事吧?”她急切地問道。


    “呃......恢複得還行,腫脹消退了大半,炎症......就得等服藥調理了,”遲凡沉吟說著,探進手指去摁了幾下,關切地問:“痛麽?”


    “哦......有那麽一點點痛,不打緊的。”愛英嬸子哼唧著。


    “下腿還是不下腿?”遲凡心裏有些猶豫。


    說實話,以她秘境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太適合“奮戰”,現在“透心涼”針法的效力還沒消退,她還感覺不到多少刺痛,可是等針法的效力過去之後,炎症所產生的火辣辣刺痛還會翻上來一些,而且“奮戰”勢必加劇那些劃痕創傷以及炎症部位,特別是秘境通道深處的花心現在可經不起蘑菇頭的粗暴碰撞。


    然而他的一身邪火已經被撩撥了起來,大棒槌急著倒騰進去尋個涼快地舒坦一番,他也克製不住褲襠的躁動。


    “誰讓她勾搭我呢?麻痹,先爽一把再說,大不了完事之後再給她治療一番......”他心裏嘀咕著,理智終究還是被欲望占了上風。


    “凡,快些進來啊!”


    愛英嬸子一手攬住腿彎往上蜷起兩腿,將膝蓋抵到胸前;一手揉搓了秘境幾下,然後手指將門戶撐開。


    “嗯,這就倒騰,不過......你要是受不了就吱聲,別楞忍著。”遲凡囑托了她一句,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卡到了秘境洞口。


    “不得勁啊,要不然你脫了褲子?”他皺眉說道。


    愛英嬸子的褲子還掛在腳脖子上呢,她也沒法將兩腿徹底劈拉開,而且她兩腳就翹在他的眼前晃悠,實在是有點煞風景--他真怕被她一不小心朝臉上踹一腳......


    “將就著弄吧,萬一來人呢?來不及穿褲子呀!”愛英嬸子警覺地瞥了一眼窗外。


    “要不然你趴到炕沿上?我從後麵倒騰進去。”遲凡皺眉說道。


    “後麵就後麵,嬸子什麽都依著你。”愛英嬸子朝他拋了個媚眼,呲溜一下下了炕。


    “愛英,哪去了?在家不?來兩支老冰棍......”


    愛英嬸子剛趴到炕沿上擺好姿勢,突然院門口傳來一陣喊聲。


    “暈......”遲凡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剛調整好槍口,正準備一插到底呢,慌忙把大棒槌拔了出來,手忙腳亂地塞進褲襠。


    “洪欣這騷貨......”愛英嬸子心裏那個氣啊,忍不住小聲嘟囔罵了幾句。


    “洪欣?來了,等一下啊。”


    她慌忙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應聲,一把提上褲子、來不及係腰帶就急匆匆走了出去--鄉下娘們用的是繩子似的那種腰帶,她腚大,不用腰帶係褲子也掉不下來,隨手把腰帶頭塞進褲腰裏就是了。


    “忙啥呢?有人?”


    愛英嬸子往外趕的這工夫,洪欣嬸子已經到了院子裏,她朝屋裏貓了幾眼。


    “呃......嗯,遲凡來買東西,湊巧我肚子疼,就幫我紮了幾針......”愛英嬸子急忙搪塞。


    “嬸子也來買東西?”


    遲凡走了出來,特意在洪欣嬸子麵前擺弄了幾下針包。


    “凡,我也時常肚子疼,嗯,就是月底那幾天......痛得要死要活的,你得空幫我瞧瞧?”洪欣嬸子一邊說著,偷瞄了幾眼遲凡的褲襠。


    “麻痹,又是個騷貨......”遲凡心裏冷笑。


    洪欣嬸子不是本地人,嫁到本村沒多久,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據說是被人販子拐賣來的,她現在的男人李德江已經奔五十的年紀了,而她才三十將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嬸子,你那是......痛經,按說結了婚不應該有這毛病啊,該不會是我德江叔......沒怎麽出力吧?”遲凡壞笑調侃說道。


    他是想試探一下洪欣嬸子的反應,以便盤算下一步怎麽來開發“荒地”。


    洪欣嬸子剛嫁過來的時候,壓根就不起眼--麵黃肌瘦,就跟個要飯的似的。


    然而,現在看起來卻是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小模樣倒不是那種驚豔的類型,卻是很耐看,屬於越看越順眼的那種,張嘴即笑,眼角眉梢透著一股子騷氣,特別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勾人......


    “嗨,他?不提也罷,早就費了。”洪欣嬸子撇嘴搖搖頭。


    雖然是被人販子拐賣過來的,但她也一直沒想著要逃,因為比起以前的苦日子來說,嫁給個“騷老頭”混口飯吃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李德江性格木訥、屬於三腳踹不出來個屁的那種老實人,對她也算是痛愛。


    隻可惜李德江原本就“年事已高”,再加上剛娶她那陣子沒命地倒騰,褲襠裏那物件也就“廢了”--現在跟她倒騰那事的時候得擼半天都硬不起來,好不容易塞進去了,沒幾下就哆嗦噴了......


    溫飽思淫欲,她原本隻是圖個肚子飽,可是溫飽的問題解決了之後就開始盤算著下麵那張帶毛嘴的慰藉問題了,李德江也曾嚐試用手、嘴來幫她解決需求,可是那哪比得上肉棒槌來得帶勁呀?


    李德江也知道沒法滿足她的那啥需求,所以對她看管得特嚴,恨不得找個繩子拴到褲腰上,生怕她給村裏“熱心”的爺們惦記上。


    今天家裏來了客,親戚家的孩子嚷嚷著要吃冰棍,她這才撈著出來放放風。


    “那你......嘿嘿。”遲凡擠眉弄眼賤笑。


    洪欣嬸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說:“還能怎樣?忍著唄!”


    “洪欣,你不是要買冰棍麽?走,我給你拿去。”愛英嬸子見遲凡跟洪欣眉來眼去的、大有要勾搭成奸的苗頭,頓時來了醋意,急忙打岔。


    “不著急,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多聊幾句嘛。”


    洪欣嬸子推開愛英嬸子的手,扭身湊到了遲凡眼前。


    愛英嬸子想阻攔,然而又沒法說什麽,氣得一個勁翻白眼。


    “凡,你啥時候幫我瞧瞧?”洪欣嬸子撲閃著大眼睛望著遲凡,不停地暗送秋波。


    她側身背對著愛英嬸子,不動聲色地抬手把領口拉扯了一下,將胸前的澎湃風景給遲凡展露出一角來。


    “麻痹,還有紋身?!帶勁......”遲凡眼角偷瞄著,咽了口口水。


    她左側的那坨酥軟物件上麵像是紋著一隻小蝴蝶,隱約能瞧到半個翅膀。


    “也不知道那棗是啥顏色的......不會被德江叔給啃黑了吧?麻痹,這叫啥來著?暴殄天物啊!可惜了......”他心裏意淫嘀咕想著。


    若不是還當著愛英嬸子的麵,他真想一把將那酥軟物件掏出來瞧瞧光景。


    “喂,洪欣呀,也不急於這一時吧?又不是月底,你現在也不肚子疼吧?回頭讓遲凡去你家瞧瞧就是了,再說了,那些婦科病也不太方便瞧吧?德江能答應?他能容忍你脫下褲子讓遲凡......檢查?”愛英嬸子插嘴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這有啥?避得了父親避不了大夫嘛,再說了,也不見得非得脫褲子吧?嗯,那得看遲凡怎麽給我治療呀!”洪欣嬸子不以為意地撇撇嘴,扭過頭來朝愛英嬸子挑釁地抖動了下眉毛。


    “這些騷貨,就是愛爭風吃醋,沒個省心的......”遲凡心裏暗罵。


    他掏出一支煙點上,吧嗒抽著,皺眉盤算了一下,沉吟說:“呃......嬸子,嗯,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跟你倆商量。”


    “啥事?”愛英嬸子跟洪欣嬸子異口同聲地問道,生怕被對方搶了先。


    “是這麽回事......”


    遲凡砸吧嘴不緊不慢地把包地的事說了一遍。


    他來愛英嬸子家本就是來商量包地的事,而洪欣嬸子家原本是安排紅雲嬸子去談的,不過他現在已經將洪欣嬸子視為“獵物”了,所以便尋思親自出馬“洽談”。


    “行,這事我就做主了,不用跟你德友叔商量。”愛英嬸子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下來。


    她挑釁地瞥了一眼洪欣嬸子,撇嘴說:“喲,犯難了?是不是得回家讓德江拿主意呀?那還不趕緊回去商量?凡還等著呢!”


    “這......”洪欣嬸子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糾結了片刻,猛然抬頭看向遲凡點點頭說:“行!”


    “嬸子,要不然你還是跟我德江叔商量一下吧,沒事的,等個一天半日的沒關係的,要不然待會我去跟他商量也行。”遲凡皺了下眉頭,提醒了她一句。


    洪欣嬸子搖頭笑笑,眉毛一挑,說:“他敢不答應?嗬嗬,我就不讓他爬我身子,家裏的地都耕不好,外頭的地還耕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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