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麽?”遲凡不滿地瞪了趙洪剛一眼,“獰笑”著抬起下巴指了指炕上的桂枝嫂子,“洪剛哥你幫忙摁著腿,我緊三二火倒騰個十分鍾八分鍾的,不耽誤事的。”


    他說著便一把扯開桂枝嫂子的那滿是血跡的衛生巾,一挺腰肢把大棒槌湊了過去。


    “饒了我吧!別弄了,嗚......”


    桂枝嫂子哭喊著求饒,使勁蹬腿掙紮,然而她的大腿根被遲凡膝蓋死死地壓住劈拉開著,蹬腿壓根就不解決問題--當然了,她隻是佯裝拚命掙紮,做出“寧死不從”的樣子給趙洪剛看。


    “畜生......”


    為了裝得更逼真一些,她哭罵著用腳後跟不停地敲打遲凡的後腰、屁股。


    “麻痹,我還治不了你個騷x娘們?幹死你個賤貨!”


    遲凡獰笑罵著,冷不丁下壓屁股強行把大棒槌的蘑菇頭摁進了她的秘境!


    “兄弟,別著急,先別忙活倒騰......”


    趙洪剛從後麵拽了遲凡一把,使勁“拔蘿卜”,把遲凡的大棒槌跟桂枝嫂子的秘境分離開來。


    “幹嘛?不讓倒騰了?那會是誰說的幫我摁著腿?這話不是你自個說的?是哪個癟犢子說的讓我使勁往死裏曰她?”遲凡一把將他推了個趔趄,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


    趙洪剛被噴了一臉吐沫星子,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抹了把臉,皺眉怒吼道:“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想草她?這事還不簡單?”


    “你什麽意思?把話說明白點!”遲凡怒聲質問道。


    “坐啊,”趙洪剛指了指凳子,掏出一支煙點上猛吸了幾口,“有個事跟你說......”


    “啥事?!”遲凡瞧著二郎腿坐到凳子上,瞪眼警覺地打量著他。


    “哎,那啥,我那會又盤算了一下,這不是打算到城裏......發展嘛,這房子留著也沒多大鳥用了,就尋思著賣了......”趙洪剛“感慨”說道,裝出一臉不舍的表情,搖搖頭砸吧嘴打量著屋子。


    “嗬嗬,洪剛哥你不會是想賣給我吧?”遲凡撇撇嘴不屑地問道。


    “呃......也沒說非得逼著你買呀!那啥,你不是鼓搗包地那事麽?回頭等這買賣幹起來了,來談生意的客戶肯定不老少吧?再說了,你也少不了雇幹活的人手吧?咱們村這點勞力也不見得夠用,嗯,活忙的時候安排個住宿什麽的也是個問題......”趙洪剛眨巴眼看著遲凡,“語重心長”地解釋著,一副為了遲凡著想的架勢。


    “嗯,也有點道理......”遲凡砸吧嘴點點頭。


    “還有啊,”趙洪剛見這事有了眉目,頓時暗自竊喜,急忙趁熱打鐵安利說道:“這騷貨爹娘都沒了,嗯,跟她那幾個娘家兄弟不是什麽人造的玩意,關係鬧得很僵,估摸著也沒法回娘家住,所以......”


    他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然後朝遲凡意味深長地咧嘴賤笑。


    “我暈,你不會是想讓我養著她這破鞋吧?喔,我買下你的房子,然後讓她白住著?我tmd這不是有毛病麽?”遲凡朝他翻了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嗨,傻了不是?”趙洪剛擠眉弄眼說著,吧嗒嘴吐了口煙圈,壞笑說:“這騷貨要是留下住在這,還不由著你可勁地折騰?想什麽時候幹她就tmd脫了褲子楞幹!一天想倒騰幾回還不是看你的心情?想想看,多劃算呀!”


    遲凡搖搖頭,撇嘴說:“這tmd不成了包二奶麽?我還沒娶媳婦呢,一奶都還在丈母娘家養著呢,這就先鼓搗上二奶了?這事......有點操蛋。”


    趙洪剛見遲凡一臉的糾結蛋疼表情,頓時急了眼,慌忙繼續安利說道:“凡啊,你覺得她長得咋樣?不賴吧?那騷x也挺緊的吧?”


    “那倒是,呃......你這話什麽意思?”遲凡點點頭附和他說著,猛然又皺眉問道。


    “你想啊,其實不是白讓她住在這,你那些客戶啊啥的來了,還不得找點樂子?凡啊,你是不知道,城裏老板談生意都是這套路,先找個娘們快活一下然後事情就容易溝通了嘛,增進感情嘛,而且還能順便給你賺點錢,不是兩全其美?”趙洪剛急忙慫恿勸說。


    “呃......被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動心了,這事貌似有點靠譜,暈,那我不就成了老鴇了?這事......影響我的名聲啊,以後還咋說媳婦?”


    遲凡點了支煙,皺著眉頭一臉蛋疼地嘟囔嘀咕著,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看上去很是糾結。


    “啥老鴇不老鴇的?賺到錢才是tmd最實在的,沒錢誰鳥你?”趙洪剛急切說道,他把凳子往遲凡眼前挪了挪,湊到他眼前舔著臉點點頭,“凡啊,哥哥這可是為了你好呀,其實你也不用在意那麽多,你想啊,又不是讓這騷貨啥人都伺候,隻把你那些客戶陪睡伺候舒坦了就行了,咱村裏的爺們就一邊涼快去吧,那些窮光蛋也舍不得花錢,還tmd的曰個娘們就滿世界嚷嚷去,嘴賤得很......”


    “你是說讓她專門伺候我那些客戶?這樣的話還能少透出點風去?”遲凡裝作疑惑地問道。


    “對呀,就是這麽個意思,還是我考慮得周到吧?這真是為你著想啊,想想看,你也得倒騰她瀉火吧?所以啊,也不能什麽人都接,別把她那騷x弄髒了不是?”趙洪剛急忙附和說道。


    遲凡皺著眉頭盤算了一陣子,狠抽了口煙,沉聲問道:“你這房子打算賣多少錢?要是價錢合適的話......”


    “咱倆誰跟誰呀?都是老熟人,比親兄弟也差不多少,哪個跟你要謊價呢?那啥,我給你個實落價,一萬塊咋樣?”趙洪剛極力按耐住竊喜,裝出一副肉痛不舍的樣子砸吧嘴說道。


    “一萬!嗬,你這破屋是鑲金邊的?你可千萬別告訴我房梁是啥檀木的,就你這破屋頂多值六千塊,牆皮也掉了不少,院牆也歪了,嗯,房頂的瓦也踏了一片,這要是收拾收拾又得花不少錢,壓根就不劃算。”遲凡朝他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不屑地搖頭說道。


    “呃......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有話好商量......抽煙抽煙。”


    趙洪剛被遲凡揭短,頓時有些尷尬臉紅,咧著嘴擠出一臉討好的笑意,急忙給遲凡遞過一支煙來,起身點頭哈腰地給他點上。


    遲凡愜意地吧嗒了口煙,不耐煩地擺擺手說:“沒空跟你磨嘰,你給個實落價吧,再滿嘴跑火車瞎要價,那我可就抬腿走人了,你愛賣給誰就賣給誰去,看能不能忽悠到個傻子。”


    趙洪剛眨巴眼盤算了片刻,沉聲說:“八千?八千總不算高了吧?”


    “一口價,就六千,你不想賣就留著,反正我原本也不想買,知道不?我回頭會在包的那片地裏建不少房子呢,還能缺地方安排客戶住宿?”遲凡冷笑說道。


    “再給加點啊,六千五行麽?”趙洪剛腮幫子一陣抽搐,可憐巴巴地望著遲凡。


    “不行,一分錢就不加!”遲凡嘴角一挑,戲虐地搖頭笑道。


    鄉下的房子壓根就不值錢,而且他家這破屋子的牆還是用泥土夯起來的那種土牆,再加上村裏的年輕人現在都是往城裏跑去發展,誰稀罕鄉下的房子?所以他這屋子根本就不可能賣個高價。


    現在遲凡還給個六千的價,錯過了這個機會估摸著連這個價都賣不到;當然了,好歹也是四間房外加一個大院子,五六千塊錢的價格也是行價。


    “這事......哎,成!六千就六千,就這麽著吧,又不是便宜了別人。”趙洪剛咬牙答應下來。


    他生怕談崩了,也沒敢再磨嘰要高價。


    “知足吧,六千就不少了,你這破屋已經住了好幾輩子人了吧?又不是新蓋的,壓根就不值個鳥毛錢。”遲凡彈了彈煙灰,不屑地說道。


    “凡,啥時候給我錢?下午還是晚上跟那驢錢一把給我?”趙洪剛急切地問道。


    “錢不是問題,等下午看看情況吧,我抽空把這事辦了。”遲凡砸吧嘴說道。


    “行行行,擠你的空吧,呃......是不是給我點定金?”趙洪剛搓著手“難為情”地咧嘴說道。


    “那會不是給你一百塊的定金了?那啥,驢跟這屋子一起算賬吧,總共是......一萬零五百是吧?等傍晚的時候一並給你錢就是了。”遲凡皺眉說道。


    “一碼歸一碼......”


    趙洪剛剛說了一句,就被遲凡擺擺手打斷了。


    “定金就那一百塊,你也別叨叨磨嘰了,那啥,我又不怕你反悔,嗬嗬噠,除了我之外咱村別的街坊也不可能買,我還能怕被別人搶了去?”遲凡不耐煩地說道。


    “這......”


    趙洪剛被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抓耳撓腮抽著煙盤算嘀咕了一陣子,猛然起身一把扯開桂枝嫂子下身的衛生巾,用手指著她那“血淋漓”的秘境,皺眉看向遲凡說:“定金的事我也不叨叨了,連驢加房子就那一百塊定金也沒啥所謂,可是......這事呢?”


    “你什麽意思?想訛我?!”遲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厲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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